我1995年喜得大法,身心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此前由於多年沉迷於爭名奪利之中,沉迷於炒股票,以至於身體特別不好,腰椎盤突出,頸椎酸痛等等,時不時的讓我煩惱,學了大法後,身體的這些狀況都消失了,心情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1999年「7.20」以前,經常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互相切磋,去掉了很多不好的行為,深深體會到學大法的幸福。但由於當時沒有緊迫感,浪費了許多寶貴時光。
就在我沉浸到修煉法輪功的喜悅時,由於江××以小人之心產生嫉妒心而出現了全國式的瘋狂鎮壓,一時之間,彷彿天要塌了一樣。在中國廣播電視報紙等所有媒體齊上陣,口誅筆伐;街坊鄰居、單位同事、親戚朋友等,人心惶惶,不知所措。我也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我最知道法輪功,因為我就是實踐者,我在煉著法輪功,我的親身經歷和感受是最有說服力的,認真思考後,我想我得走出家門,去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象。
於是,1999年7月20日一早,我帶著女兒坐公共汽車來到了國務院信訪局,想親口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的經歷,讓他們了解煉法輪功的我內心真實感受。可是,還未到信訪門前,就看到有許多的人,我也不知道都是甚麼人,反正一到那兒甚麼也不讓我說,就讓我上車。在連拉帶拽的過程中,我看到警察拽著人就往車上扔,有的年青的小伙子還被警察打。
同年12月25日,聽說26日法庭要對法輪大法研究會的幾名學員進行審判,我就想去旁聽,看看今日的法官們是如何依法執法的。26日凌晨,我帶著身份證,帶著女兒來到了高級人民法院,可到那一看,到處都是人,有許多大法弟子,更有數不清的警察,法院根本就不許我們煉功人旁聽,根本就不許我進去,並且二話不說,把我們許多煉功的人都劫持到了豐台公安分局。當天晚上,他們打電話讓我家人把女兒接走了,但非法把我關起來了。
當晚在那裏,我們都打坐煉功,甚麼也沒有想,只是想求個公道。第二天一早不法警察又把我們都關進了小號。下午,警察把我們十幾個人押送到車上,說是要送到拘留所。在車上,有個同修說:要是也給我判了刑怎麼辦,我還要考研究生呢。有同修說,我們家還指望我掙錢呢,我如被關了,孩子咋辦?!如何如何等等。此時,我才感到整個問題的嚴重,感到修煉的嚴肅性,感到做個修煉人的難。於是我說:既來之則安之,大家既然已經都想出來證實大法,那就要達到我們的目地才對。車開到拘留所的院子裏,一個警察下車去了二十分鐘後回來了,又讓司機把車開回去,說是手續不齊全他們不收,結果當天就無條件將我們釋放了。從這次的經歷,我悟到了修煉要放下生死才經得起考驗。
回家後,我就找同修切磋,大家都感到學法的重要,平時法沒學好,關鍵時就不知道如何做好;大家也明白了雖然邪惡的迫害很猖狂,但在困難下更應該學好法。於是,大家開始背法。
邪惡的迫害還在繼續。2000年,警察先後四次到家裏逼迫我去參加洗腦轉化班,都被我抵制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個修煉人,我只聽師父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堅決不能讓邪惡的迫害得逞。我要麼就和他們講我煉功後的改變和體會,要麼就根本不開門,不讓邪惡進我家門,就是不跟他們走。
2000年「十一」,我領著孩子來到天安門,廣場上大霧瀰漫,女兒和我說:媽媽,這大霧是要讓天下人好好的悟一悟啊。這一天在廣場,警察不停的抓人、打人。女兒目睹了警察打大法弟子,一下子嚇哭了,哭著問我:媽媽,警察叔叔為甚麼要打老奶奶呀?!面對孩子的質問我無言以對。我也和女兒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結果連女兒一起,我們又被非法抓到了天安門派出所裏。在這裏,到處站滿了大法弟子,我們背論語、背法、背書,大法弟子們背法的聲音震撼了派出所。到了晚上十點多,被關進來的大法弟子太多了,還有許多帶著小孩的婦女。
我看到有一個東北四平市的大法弟子,帶著一個小女孩,被警察打得躺在地上失去知覺,小女孩哭著說:我媽剛才還不這樣呢,都是被警察打的。可警察見了無動於衷,既不放人,更不找醫生看看。我不知道這個弟子究竟如何。只是在後來從網上看到這個弟子的情況是,警察並沒有將該弟子送醫院,而是扔到一個胡同裏不管了。
夜深了,警察非法審問完我,可能是聽我講的情況,這個警察發現了自己的良知,見我也帶著孩子,就轟我走。我說:我不走,你把這裏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釋放了,我不用你催我自己就走。不法警察瞪著眼吼我道:你是誰呀你,讓你走你就走,滾!懂嗎?!就這樣,三下兩下,不法警察把我和女兒推出了大門。
和女兒往家走的時候,心裏真不是滋味,那麼多大法弟子還在裏面被關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隨後的日子更不好過,覺得很孤單,周圍的同修被抓的被抓,被勞教的被勞教,有的被迫害得流離失所,而且邪惡宣傳說現在是100%的「轉化」了。我自己心裏更難受,一心想著怎麼這樣呢,我得反轉化,讓昔日的同修清醒。
2001年7月,單位不法人員再次來到家裏強制我去洗腦轉化,他們把我強制拉到了強制洗腦轉化班。在轉化班裏,我對做幫教的邪悟人講真象,背師父的法給他們聽,並針對他們的邪悟歪理用師父的法捅破,不少的人明白了,知道了轉化是錯的,被邪惡的偽善所騙了,他們立即表現得就像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一樣喜悅。
就這樣,只要是來給我做幫教的人,我本著講清真象救人的耐心和他們談,兩期轉化班結束了,我仍然沒有被他們轉化,反而反轉化了不少的迷失人。最後,邪惡急眼了,非法將我送到了大興看守所。
在大興看守所一個多月後,由於我仍然堅定修煉大法,堅決不轉化,不法人員忽然對我說我被判勞教一年半。緊接著我被劫持到了勞教調遣處。
勞教調遣處,這裏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不法人員逼迫我們走路只看著自己的腳面,低頭抱首蹲著,不寫所謂的「保證書」就讓我在外面飛著,不讓進班。後來,不法人員讓吸毒的人拽著我的手寫,鋼筆都插進肉皮裏了。進了班,高低床,床底下還要睡人,因為人實在太多了。在這裏,除了吃飯那幾分鐘,其餘時間就是被迫幹活,水不能隨便喝,廁所也不是隨便可去的,上廁所排著隊去,總共就兩分鐘。五點鐘就起來幹活,包一次性筷子,包裝「花安適」,夜裏要幹活到十點多才休息。遇到有人來檢查,就逼迫我們藏起來,只坐著,人一走又接著趕活。
兩星期後我被劫持到了新安勞教所(現北京女子勞教所),相比調遣處,表面上「文明」多了,可迫害更陰險了。只要不寫「三書」,就不讓睡覺,做轉化的人連軸轉的圍著我不停的說,成天吃的是窩窩頭,連鹹菜都少。晚上強迫我面壁站著,或者飛著,或著蹲著,總之是不讓我有一刻的「舒服」。最惡毒的是,它們寫出罵師父、罵大法的話讓我跟著看。不法之徒在對我「攻堅」洗腦轉化時,有時到晚上2點多才讓我回班睡2個小時,有時根本就不讓合一下眼。最長的一次,我也記不得有多長時間沒有睡覺,反正是夜裏站著自己頭碰著牆了也不知道,甚至自己就在被罰站的地方小便了,自己都沒意識到,整個人被熬傻了,血壓上升到180,又強迫我吃藥以便繼續迫害。
後來,不法之徒看到實在是轉化不了我,就將我劫持到了集訓隊進行「強攻」,實際就是背著人進行迫害。在裏面,一個人被迫關在一個禁閉室呆著,大約3-4米,成天讓站著,坐都不讓坐,不讓睡覺熬得成天精神恍惚的,又是大冬天,24小時在「風場」站著。它們也不讓大法弟子們互相見面,更不說讓我們說話。
在後來,實在是熬不住了,連坐都坐不穩,心理承受不住了,實在受不了,感覺還不如死了痛快,就想,現寫了休息兩天緩緩勁再說吧,在這種心情下,寫了可恥的「三書」。寫完後我心裏特別恨自己的無恥,可身體上實在受不了,那苦自己真覺得再吃不下去了。沒寫以前,從不讓我見家人,家人也不知道我在哪裏,寫完後,就讓我見了家人,我和孩子說,等我緩緩再說,可女兒說,甚麼東西是等來的呢?我一想是呀,我怎麼還不如一個孩子,接見完回隊我就寫了聲明,聲明我寫的東西作廢,我是被逼的。
邪惡一夥一看,大發脾氣,更加重了對我的迫害,又讓我成天站著,有時承受不住站不住了,不覺的倒在地上,惡警就讓人把地上倒上水,讓我在冰水(是冬天)裏躺著,多少天就躺在地上。後來,又將我弄到攻堅隊轉化,它們見我不轉化,就動手打,讓吸毒的人拿鞋子抽,我的腿被打得腫老大,人蹲都蹲不下。不法之徒打的過程中,怕讓人聽見,用毛巾將我的嘴堵上,以防止受不了叫出聲來被人聽見。
我被迫害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我就抱著一念,再怎麼著,我也不能再幹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情,我必須站著進來就站著出去,就這樣堅持到我被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