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記憶裏,讓我感受最深的是二零零零年進京證實法的事,當時在進京前我閱讀了大量明慧文章,多數都是寫同修在天安門證實法,被惡警殘酷的折磨,電棍、吊繩、毒打、灌食等等的事,最後同修堂堂正正闖出了魔窟。看後心被猛烈的震撼著,覺得同修能放下生死,到天安門證實法。我為甚麼不能?我又想起師父說的:「得了法卻不能證實法,還配當大法弟子嗎?」(《嚴肅的教誨》)我決定進京證實法。
在進京的路上,我就在不停的背法,特別是「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在反覆的背誦中,我變得理智、智慧了。在北京一個半月的時間裏,我四次被非法綁架,三次用正念堂堂正正闖了出來。面對邪惡時,我沒有一絲怕意,把怕絕食的事忘的乾乾淨淨。在被抓的三次裏都在絕食,並要求無條件釋放。最後都正念闖出。特別是第三次被非法綁架時,被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被非法抓來的大法弟子都關在這裏,共有近二十人,惡警對抓來的大弟子分別非法審問,不報姓名、住址就毒打。到第二天只有我們六位同修沒報地址。惡警早晨八點就把我帶出去問我說:「你想怎麼辦吧?昨天所長審你一宿你也不說,給你們特製的鐵椅子你也不坐,這麼多人就你最不配合,實在不願意報真名報個假名吧,再編個假地址,我幫你編,你只要說個大概地方就行。」 我說:「我是學真、善、忍的,要說就說真話。」 他當時就火了問我:「你說怎麼辦吧?」我說:「我可以給你出個主意,你把我們送到火車站,我們自己坐火車回去。」 他說:「行,我回去跟所長商量。」到了第三天晚上,惡警把我們六位同修拉到火車站放了。並告訴我們自己買票回家吧,以後不要再來北京了。在被非法關押的三次裏,我從沒有被打過。當同修問我為甚麼只有你沒被打時,我告訴她們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同修聽了直點頭。
我被無條件釋放後,我想大法不正過來我不能回家。我又去了天安門。我走上天安門和同修打開三米長的大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喊出了壓在我心底很久的聲音。我被惡警塞進警車,心裏一直在背《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 (《無存》)我就像容在這句話裏,覺得我此生就是為法而來,家、孩子、生意、錢,好像是遙遠的過去,真的好像全忘記了,好像跟我沒甚麼關係,只有大法才是我要的。
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一直在絕食,其中被強制灌食二次,灌得我嘴流血。我也不覺得苦,而且繼續絕食。還有一件事讓我感受到整體力量的強大。別的房間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只有少數人絕食,惡警白天、晚上都在毒打絕食者,並天天用電棍電她們。只有我們房間全體絕食,從沒有人因絕食被打,被電。而且惡警只要進我們屋總只是說:「吃點吧,吃點吧。」說完就走了。後來我被轉到當地非法拘留十五天,又繼續絕食,我的體重從一百三十四斤降到六十多斤,我丈夫來看我,看我瘦成這樣都落了淚。
十五天後,我被非法送去勞動教養三年 ,在去教養的路上,我從心底裏想,邪惡不許關押我,關我是違法的,它們不配考驗我,因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當時師父還沒有教發正念)。到那體檢,我被查出有心臟病(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演化的,因為我在北京被非法關押了五個地方都檢查過身體,從未有病)。院長一看有心臟病說甚麼也不收,我當天被無條件釋放。我回到家後照樣做生意,並給同修傳遞大量的真象資料,一切都很平穩。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被騙到洗腦班,前四期用惡警的話說:「大獲全勝,全部轉化。」 我一到洗腦班就開始絕食,在這二十天裏,我天天背法,整點發正念,煉功,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並且給陪我的五個社區主任講真象,使她們認識到對我們迫害是非法的、是錯誤的。在洗腦班裏邪惡不許我們互相說話,特別是不允許任何同修跟我講話,還告訴我,不吃飯就灌食,不轉化就教養。其實這些根本動不了我的心,我根本就不承認一切邪惡的安排。我知道只有按照師父的話做才是最正確的。我想起師父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裏的一句話:「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 幾天下來邪惡真的害怕了,怕那些邪悟者被我正過來,就把他們都放回家了。整個洗腦班只剩下我和另一個位同修了。政法委讓社區主任陪我們,她們已明白真象,讓我們倆隨便說話。我發現同修已經準備好被教養了,把過冬的衣物全準備好了。我對同修說:「你這是承認舊勢力的迫害,趕緊發正念鏟除它。」 她說:「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省重點(此同修在馬三家被非法教養過,沒轉化無條件釋放的),他們把我單位領導都找來了,這月給我停發工資,不轉化就教養我。」 我說:「他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邪惡的所有安排我都不能承認,不能要,只要師父的安排,鏟除一切邪惡。」並每天幫助同修發正念,最後我們在強大的正念下都被無條件釋放了,放我們的那天惡警垂頭喪氣的說:「沒意思,這期真沒意思,下期不辦了。」 我心想兩個人不轉化,不配合,就把邪惡打擊的這樣,如果被非法抓來的同修都不轉化、不配合他們,洗腦班早就辦不下去了,怎麼可能一期接一期的辦呢!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我到資料點去,資料點被破壞,我被等候在那裏的惡警非法綁架,被送進拘留所。在那裏我和另一位同修,發正念,背法,還給犯人講真象。特別是背到「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全面講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 (《大法堅不可摧》),我悟到,只有徹底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才是師父安排的路。我更堅定了信師、信法的心。有一天一個惡警說那位同修說:「你完了,非給你教養不可。」同修說:「是,最少得教養三年。」我跟同修說:「不能承認邪惡的安排,邪惡不配考驗我們。它們說了不算,只有師父說了算。」同修說:「對,不承認它。」 然後發正念去了。我也幫助同修發正念,否定邪惡的安排。但是這個同修的正念不足,在思想上還是承認了邪惡的安排,被非法教養三年,我替同修感到惋惜。同修走後惡警對我說:「她都教養三年,你也少不了。」 我毫不猶豫的說:「教養我,那是做夢。」 惡警聽了呆呆的看著我不知所措,我知道他被我的正念震住了。
過了幾天辦案單位來了四個人,告訴我:「你已被教養二年,簽字吧。」我說:「不簽,我要上訴,把教養票給我。」惡警把教養票給了我,然後給我背銬手銬帶走。一路上我一直呼吸困難,一直嘔,由於絕食五天也吐不出甚麼。我一直發正念、近距離鏟除這些人背後的邪惡,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到了勞教所檢查身體出現嚴重心衰。當時不知道是心衰,只聽醫生說:她心臟已病變了,惡警看了體檢報告說:「沒事,她是嚇的。」並問醫生這台設備多少錢,醫生說:「六十多萬。」惡警無話可說了,最後說:「走吧,先吃飯去。」他們到飯店吃飯時,讓我坐在旁邊的一條長椅子上,我一直不停的發正念近距離鏟除這些惡人和勞教所在另外空間的邪惡。惡人不死心,就想找熟人和院長把我送進去。我根本不承認邪惡的安排,只承認師父的安排,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他們吃完飯,把我拉到院長辦公大樓,惡警和司機上樓去了,大約半小時回來了,司機像哄小孩式的說:「不教養你了。」到了晚上,我丈夫來接我,我又被無條件釋放了。大法又一次在我身上體現出其神奇,我也又一次見證了正念的作用。我丈夫告訴我,被惡人勒索五千圓錢,連個白條都沒有,才讓接你回家,並說你有心衰,讓我帶你去醫院,我說:「不用上醫院,是師父給我演化的,甚麼事沒有。」第三天就好了,我又投入正法的洪流中。
我們家的廠房在郊區那裏,沒人發真象資料,晚上我提著一袋資料挨家挨戶的發,有一次發到一家,這家男主人沒睡就打開門出來看是誰,我一點怕心也沒有,利用自己熟悉的地方和他轉,轉了兩圈,他也沒看到是誰就回去了。我又繼續發,農村幾乎家家有狗,在我發資料時它們都不叫。附近發完了我就遠走,常常半夜十二點多去。早晨四點多回來。丈夫發現生氣的說:「現在出租車司機舉報一個法輪功獎勵二百至二千元,你說半夜裏就這一條馬路,如遇到事你跑都沒處跑。」 我心想,我經常碰到人,我就像沒看見他們似的,甚麼人,甚麼事也干擾不了我救眾生。
第二天半夜我又出去了,剛出去從遠處開過來一台車,我又退回來,等車過去我一看是巡線的110。我心想感謝師父,是昨天師父利用我丈夫在點化我要小心。我想起師父說過:「如果在中國大陸,最好還是你們的安全為重,別叫舊勢力鑽空子,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決定不走大路走小道,小道非常難走,而且要路過一片墳地,白天都很少有人走。可我是大法弟子,救度世人是我的使命,再難走的路我也得走,墳地我也不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從此以後我天天走這路,回到此地已全發完。
我也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就是面對面講真象。看到師父的講法,讓我們做好三件事尤其是面對面講真象,我就出去講兩天,停幾天。講真象時,時間充份就願意講,見面時間很短就不願意講。直到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師父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我悟到,救度眾生是歷史賦予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使命,我做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能有負使命、不能有負眾生,無論和世人見面時間長短都要抓緊機緣去講,再講時帶上護身符,如果時間不充足,我就給他一個護身符,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效果也挺好。
在這五年中,我經歷過風風雨雨,是師父的慈悲呵護使我一步步走了過來,我不會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一定要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勇猛精進,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不負眾望,早日跟師尊回家。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