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自己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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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4日】今天回想起來,我生命來的目地很明確,就是為了今天得法而來。在得法前的十多年間,我內心深處感到湧動著一股力量,好像一直在尋找甚麼,每次上街也好,出去辦事也好,第一重要的事就是都要去書店看看,對氣功、修煉的事非常感興趣,強烈感覺的在尋找甚麼。那時不明白為甚麼會如此,直到找到法輪大法,我的心裏踏實了。通過修煉,我明白了那可能就是師父說的,在我內心深處給我埋下的要得法的種子在起作用。剛開始修煉,就像是流浪多年的遊子踏上了回家的路,真是說不出的感覺。不再有痛苦和憂慮,不知道甚麼是生氣和悲傷。

* 萬古等待的機緣,本性的回歸

我是1994年得法的,我在出差的火車上看到鄰座一個人在看《文藝之窗》雜誌,我一眼就看到師父的煉功照片,我借來看完了有關法輪功的介紹,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功法比我以前學過的任何一門氣功講的都高深。以後我就經常關注氣功雜誌,經常去新華書店,相繼得到了《中國法輪功》、《法輪功》修訂本、《轉法輪》,開始自己在家煉功,一直到1995年下半年,一位同事說他愛人也煉法輪功,才接觸到其他功友。

記得那是1995年夏天出現日全食那一天,我在市裏騎自行車,感覺到很輕鬆,轉了大半個市也不覺得累,到親戚家,正好大家都看日全食,我看了一會就閉上眼睛,就看到一個黃色的像電風扇似的東西在轉,大小像小法輪章。我想可能是法輪吧!於是我決定到同事家去一趟,因為他和我說他愛人也煉功,我一直想去和功友見見面,可是一直沒去。到他家後,同事正好在家,他說他愛人到農村去洪法去了,於是他領著我也去了農村。在那裏,我第一次看到了學員的心得體會交流錄像帶,我豁然開朗,原來我一直把法輪功當氣功煉,沒有在心性上下功夫,看到其他功友的巨大身心變化,看到他們在不同環境下時刻守心性。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才是真正的修煉。當時就覺得自己的身心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回家後我就到煉功點上去煉功,和大家一起學法。只有幾天的時間,覺得自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對常人的名利不再執著,由於自己的工作關係,常有些人給送點禮,我從此都拒絕了。隨著心性的提高,磨難也開始加大,妻子開始反對到點上煉功學法,採取了各種手段阻止我去煉功點。一次我要出門,她就拽著我不讓去,我掙脫後走了,結果她過一會也跟到學法點,我不肯回去,她就發瘋似的打我,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好像沒有甚麼感覺,她開始用手打,然後用鞋打,皮帶抽,打了大約有40分鐘,我面部充血,脖子也開始淌血。當時我自己沒多大感覺,可是很多功友都坐不住了,幾次坐下又起來,起來又坐下,我示意他們不要動。我當時希望過這一關就會好了,所以一直沒動,挺著挨打。(現在看,這種做法也不合適,不可效仿。當時覺得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就得忍。),下一次她再去學法點,她自己一進去我就暈倒了,大家給扶起來,她就掐我脖子,我眼睛發黑時,把她手弄開了。為了不影響大家學法,就回家了。她又把她弟弟找來。我再要到學法點上去,她弟弟就拎著菜刀要去殺人。從此我再不能正常去學法了。此後家裏的環境發生了變化,妻子像換了一個人,開始用手掐我大腿裏子、胳膊內側,有時要把肉皮擰幾個來回,擰完後,肉皮長時間發青、或者成為紫黑色,還經常用棒子打、皮帶抽,剪子穿,錘子打。那時,我不知道甚麼叫生氣,也不知道甚麼叫痛苦,一天我在沙發上躺著,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從頭頂上下來,流到哪哪就非常的舒服,然後又一股下來,一會的功夫,充血的臉部和眼睛就消腫了,就這樣一連幾天,常常出現這種感覺,有時正在走路或者辦事就感覺一股熱流下來,一浪一浪的連續不斷。我問別人灌頂是甚麼樣感覺,都說,沒聽說有整天灌的。

一天, 我正在上班,突然小舅子打電話說我家裏出事了,我急忙回家,看到妻子在床上躺著,小舅子在我家,他把我領到廁所說:「你看這掛的繩子,要不是我及時來就出人命了,我姐上吊了,不活了,都是因為你去煉功。」我看看沒甚麼事就上班走了。晚上回來,妻子還在床上躺著,和我說:「我活不了了」,家裏的錢和東西都放在甚麼甚麼地方都交待給我了,然後就不吃不喝也不動地方。我當時想,妻子有妻子的人生道路,不會因為我煉功她就出現生命危險,這一定是考驗。我該幹甚麼幹甚麼。

她看這辦法不靈,她又出新招,她說要和我離婚,我就和她去了街道,結果到了那裏,人家說得先調解,不給辦,以後她就沒再提離婚的事。

1996年在物探俱樂部開法會,出門時妻子來拉我的自行車不讓去,我使勁掙脫走了,結果她打車隨後跟去了,她找到了我,我不回去,她就坐在了我旁邊。我以為這場合對她會有些改變,可是她始終掐著我的大腿,我平靜的聽著別人講修煉心得體會,我感覺隨著發言的人的講述,自己溶在其中,淚水不住的流。出門回家的路上,我和妻子挎著胳膊,別人看了很親近,其實她始終在掐著我的胳膊呢。那時我想,修煉不就是按照「真善忍」去做嗎?我們就是應該無條件的同化大法,師父沒有說甚麼情況下不能忍啊,所以多難我都忍著。

一次我做了個非常清晰的夢,我夢見我趕火車回家,我背一個很小的書包,跑得非常快,跑在最前邊,結果到了車跟前看到一個非常大的卡車,前排可以坐8個人,車上沒有人,司機說,你來早了,得等其他人到齊了才開車。

在大約一年多的時間裏,我在家庭中受到了別人很難想像的磨難,我有時找個機會到別的煉功點去,她就去砸人家。所以我就很少去學法點。妻子為了看著我,從來不回娘家,出差也不去,我看她也很可憐。看到她面部表情總是令人生畏,眼神也很不正常。她全身心關注在我身上,她自己也感覺到很累,她說她累心。這樣大約過了一年多的時間,我也漸漸的忍不住了,一次她抬手剛要打,我的淚水就下來了,心裏和師父說,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於是她把手放下了,從此,她就不再打我了。

* 證實法的路上多坎坷

我先後4次進京上訪,兩次被抓,一次在外煉功被抓,被抓進拘留所也有5-6回。這其中坎坎坷坷,也有過污點。在最後一次(99年11月份)進京上訪後被邪惡抓進教養院。

我平常很少到煉功點上煉功,在99年4.25那天我來到煉功點,得知天津事件,毫不猶豫去了北京上訪,回來的路上,一種無名的怕向我襲來,當時感覺就像活不了的樣子。過去後,回家晚上做夢,夢見自己在大海上,風浪非常大,很大的艦船都快被打翻了,我開著飛機,好像是要栽下來。這兩天一位同修給我打來電話,說,師父的《洪吟》出版了,給我背了一首《大覺》,我聽了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感覺到要哭,最後是大哭,感覺很舒服,心想不知自己是甚麼緣份啊,比在法會上的那次哭,好像更深。

1999年7月20日,邪惡鎮壓開始了,從此我踏上證實大法之路。7月20日那天,我和另幾位功友乘汽車去北京,車還沒出市區,就有單位公安追上車,讓車停住,在車門那喊我的名字,我在後排沒有動,喊了幾句就下車走了。在進京的路上,離北京越近,路上的武警越多,十幾公里就有一夥全副武裝的武警攔車,上車檢查。在北京,看到很多功友被抓,我和幾位功友到處轉,也摻雜著怕心,不知如何是好,後來聽說家裏功友壓力很大,大家在一起切磋後,大部份人認為應該回去面對現實過關(符合了舊勢力),幫助其他功友,於是我就回來了。

剛回家,單位的書記和廠長就等在了家門外,媽媽讓我放棄修煉,我不答應,她就跪在我面前哭得死去活來,最後背過氣去了,半天上不來那口氣,妹夫在旁邊說:「我給你把刀,你把媽殺了吧!我是看不下去這樣痛苦的折磨了。」當時我沒守住心性,就順口說不煉了。多年不見的同學,親戚紛紛打來電話,周圍圍一幫人,七嘴八舌,一直搞到深夜也不讓我休息,感覺就像天塌了一樣。我被搞暈了,第二天上班,單位組織部,書記,公安科的人又把我找去談話,兩天後,我寫了保證書

我消沉了一段時間,見到其他功友,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此後我又開始在外邊煉功,被拘留。這次,單位書記讓我寫保證,我寫堅修到底,說黨員不准煉功,我就寫了退黨申請。回單位後,免去了我的領導職務,我請假回老家,在家鄉找功友切磋,他們都很消沉,不敢學法煉功了。

10月份,我從老家再一次去北京,被綁架回來,在拘留所,我和另兩位功友悟到,應該再去北京,於是我們仨人在拘留所外邊幹活時,走脫。再次進京,由於身上沒多少錢,到北京後,身上只有50元錢了,所以,我們打算,在天安門轉一轉,找到功友更好,找不到就直接去上訪,結果,很快找到了功友。

到11月18日,又一次被綁架送回當地,當天被判非法勞教3年送進教養院,當時我身上帶著《轉法輪》,在進教養院過程中,沒人搜我身,結果帶進去了,進去後,那裏的功友很高興,能看到書了。開始幾天感覺自己正念很強,煉功學法都沒人能阻止得了,和其他功友切磋大家覺得應該開始絕食,於是,大家開始絕食。後來,邪惡越來越瘋狂,書被搶走,絕食要書也沒成功,那時的決心還不夠,人的觀念還很強,在法上認識也不清楚。在被灌食時,我停止了絕食。開始覺得不應該被關在這裏,要衝出去,可是在壓力面前正念不足,改為退而爭取煉功環境。可是時間長了,被邪悟帶動,也跟著邪悟。回想起來,還是自己學法不紮實,修煉路上總是在看別人,再加上常人之心被邪惡帶動。邪惡就抓住你的常人心不放,直到你自己都覺得不行了,還不放手。那時的感覺,就像浮塵飄盪在空中沒有著落。

是師父的洪大慈悲又挽救了我, 2001年9月份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明白了自己走錯了路。經過學法和功友切磋,又重新回到大法中來,又走上了正法的路,發表了嚴正聲明,我要證實大法,揭露邪惡,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大法弟子。讓生命在正法中放射出真理的光芒。

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時常感到恥辱,真正感到恥辱。是啊!那些邪惡之徒都是些甚麼東西呀!不是貪官就是污吏,還冠冕堂皇的想『轉化』我們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往哪轉哪?他們怎麼配對大法弟子指手畫腳哪?那些將被淘汰的生命怎麼能左右我們大法弟子的未來哪?

2001年11月份,邪惡之徒下載了我的嚴正聲明來找我。我當時知道他們要找我,可我想,既然是聲明,那就是要人知道,他們不找我我還想和他們說呢,因為我的行為不只是傷害了大法和師尊,也會給修煉人、常人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沒有離開,但我不配合他們,我可以告訴任何人(當然也包括警察)我過去的錯誤和今後要走的路,但我不配合做任何筆錄和簽字。

我被關在了拘留所,他們想知道我的聲明是怎樣上網的。公司保衛科的兩名惡警和公安局 610為首的歹徒對我進行邪惡迫害。一天他們從中午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個惡警輪班睡覺,卻不允許我睡覺,不讓我坐下休息,對我進行人身和精神摧殘。他們軟硬兼施,一會說,說出怎麼上的網就放你回家,一會說,你站著不說,讓你跪著說,跪著不說,把你吊到鐵籠子裏放外邊凍你,一會又說要給你勞教,一會又污言穢語。不時的還揮舞拳腳打一陣子。還有個年輕的當過武警,專門練過打人的本事,他讓我單腿站著,我不幹,正念直視他,我看到了他內心的恐懼。上半夜他打得最兇,結果下半夜就開始嗓子痛,渾身不自在,也不知道他是明白了一點還是別的目地,早晨起來對我說,對你算客氣了,要是換了別人就不是這麼對待了,我不打你了,你坐下吧。還有個姓曲的傢伙,污言穢語,沒有一點正念。蹦來蹦去的,用棒子打我。折騰一宿,他們沒得到任何東西,電話向那個頭彙報,說,不行啊,這傢伙軟硬不吃。又換一招,把我家屬找來了,結果當著家屬和這些惡警的面,我表明我的態度──堅定修煉。他們沒撈到一點便宜,灰溜溜的走了。一個月後放我回家。

這期間,正念還是不足,有時想到他們會給我勞教,當時按照常人的思維,因為各方面的環境造成的感覺就得勞教了,勞教我是不怕,只是怕沒完沒了的追找怎麼上網的,寧可勞教也不配合邪惡。後來想這也不對啊,為甚麼要承認勞教啊,還是被常人觀念帶動了。以後學法中我認識到了問題所在,把這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

* 破除舊勢力所謂的安排與迫害

在2002年6月份,我正在單位上班,公安分局610幾個歹徒將我綁架,並抄了我的家。在警察局、看守所和監獄,我都保持強大的正念,絕食絕水,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對待甚麼610、甚麼檢察院的、看守所的,監獄的我只管發正念,正視惡人,甚麼也不講,所有的過程拒絕簽字,在他們停下來的時候我有機會就和有點善心的警察或其他人員講真象。他們也知道我不配合他們,有時就是象徵性的來走個程序,事先把提問筆錄「拒絕回答,拒絕簽字」都寫好了。

剛到看守所時,我不換號服,警察用電棍電我,拳腳打我。叫來幾個大個的犯人強行換上號服,進號後,一個小個犯人,叫我爬著上板,我直走上去,他把我打下來。我再次走上去,他又要動手,旁邊的一個說話了,他是煉法輪功的,不懂這裏的規矩,就免了吧。犯人頭問我背監規不,我說不,幹活不,回答不,我又換回自己的衣服。甚麼出門報告,站隊列我都不做。絕食過程中,警察總是暗示讓號裏的犯人折磨我,可是這裏的犯人有幾個還真有正義感,處處維護我,個別的惡人也不敢太猖狂。有個傢伙整天嚇唬我,甚麼這裏有幾個絕食的給灌大糞,他又能把嘴撬開,又能有甚麼辦法。我不理他,跟其他人講真象,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結果,在惡警逼著灌食的時候也只是象徵性的做作,還有人在旁邊喊,輕點,弄出事誰擔著責任。

開始他們以為我只是嚇嚇人,過幾天就不行了,總是勸我吃東西,前幾次警察灌食沒灌進去或者是吐出來了。時間長了,大家看清楚了,看來是真的有決心有毅力,十幾天不吃不喝,而且精神頭十足,真不配合惡警,不再勸我了,都支持我,後來還經常鼓勵我,希望我一定堅持到底,而且還信心十足的預言,像你這樣的他們就得放你回家,甚至在絕食70天後要送我到監獄時,他們大部份人還信心百倍的說,不會有哪個監獄要你的。

絕食期間,我沒有餓的感覺,渴的程度也能忍受得了。惡警希望我能喝水,給我灌兩次濃鹽水,我沒能吐出來,只好求救師父把鹽從另外空間拿走吧!結果真的能夠忍得住,惡警看到這也不好使,就不再灌了,給我強制輸液。後來又騙我說這些都是你母親給你拿的錢,已經拿一萬了,再輸下去,還得拿。又假填個存錢的單子,讓我簽字。我不簽。但我真有點動心了。我開始背法,「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精進要旨》「真修」)背著背著,就覺得那執著的心在往下消。

這期間,我每天除了發正念,就是背法,很多過去有些遺忘的經文也都想起來了。所以,始終保持強大的正念。我接受以前的教訓,我謹遵師尊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的「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因為它們知道這個人你不叫他死,對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邪惡也只好不管他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邪惡還要迫害,那師父可就不客氣了,師父有無數的法身,而且還有無數的幫助我做事的正神也會直接清除邪惡。我以前不是告訴你們了嘛,你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天龍八部護法,都是因為你們做得不夠,眾神都被舊的宇宙法理限制得乾著急沒辦法。」

我決不把這迫害當成是人對常人的迫害。如果要是把自己當成犯人,那他們就會對你百般折磨,因為犯人就得規規矩矩的任他們擺布。我覺得絕食的過程就是放下常人觀念的過程,那麼,就得破除常人的觀念,人認為走不通的路,真正的把自己當成大法弟子就能走通。如果常人都覺得能行,那也沒甚麼威德可言。可是不放下常人的觀念就體會不到法的超常,就像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轉法輪》)

一次,一個犯人問我,你修煉達到甚麼境界了,我當時還真想不起來怎麼回答。這時旁邊的一個老者說了,就他,你打他罵他根本沒往心裏去,你說要給他灌大糞他根本不在乎。我一想可也是,常人是受不了這苦的。我也真沒覺得這是甚麼高境界,很平常的事麼。他們誇我真行,我說,不修煉時,我膽子很小,也不能吃苦,能做到今天這樣是因為大法的威力。問我說,你肯定餓得不行吧?我說真的不覺得餓。他們表面上不是太清楚,可是他們明白的一面肯定是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在監獄醫院,我碰到了比我先到的號長,他說我的事在這已經傳開了。然後他就和周圍的人講我絕食的事,他們對此事的態度和感受是超出我想像的。我感受到,我們把一件事做得正,在常人這影響是非常大的,在另外空間肯定是轟轟烈烈的。我真正的感受到了法的威力。師父說:「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精進要旨》「警言」)。

我體會到,在生死攸關的時刻,真正的堅定,不是常人的決心和人的毅力所能做到的。是長期學法打下的基礎,是佛性的體現,那是內在的堅不可摧的金剛不動的真理之光。師父說:「邪惡已經再也沒有任何辦法改變大法弟子通過修煉對法真正認識與實修中本體昇華後佛性體現出來的堅定的心。」 (「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精進要旨(二)》)。「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 (「也三言兩語」《精進要旨(二)》)

看守所期間,惡警找來同修勸我吃飯,她也被判了刑,她覺得好像應該判她似的。默默的忍受,「做好人」。說看守所對我們挺好,又不是他們抓的,不要給他們添麻煩。由此我看到,同修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認識不足,學法不深,常人觀念很重。把這迫害當成是這常人對人的迫害。很多同修都是這樣的在消極承受,在等待,等待法正人間的到來。如果再換個環境,到了教養院,監獄,邪惡就會給你施加壓力,逼迫你轉化。那時正念再不足,就危險了。事實確有一些這樣認識的功友,最後一點一點的被邪惡帶動背叛了『真善忍』。

以前對絕食本身是否符合法還認識不清,所以看人家絕食自己也跟著絕,人家不絕了自己也不絕食了。或者是一遇到壓力就想我這種做法對不對呀?以前有過兩次都沒成功。從法理上,明慧網以前的文章已經說得很好了,我不再多說了。只是說有的功友對絕食本身這個問題認識不夠,也是不能堅持下來的原因之一。當然,否定邪惡,不是絕食這一條路。但無疑是一條非常正的路。很多功友也都走過來了。

邪惡的迫害手段就是走甚麼法律程序,其實他們走程序是為了掩人耳目,根本不講法律,沒有任何法律依據,隨便的就搞一個甚麼司法解釋。同樣一件事,今天定五年罪,明天就定十年。怎麼定罪還得聽610的,法院只是個擺設。我看清了他們的流氓手段,所以不把怎麼定罪放在心上。

我是真正的好人,沒有罪。關押我一天,那都是他們的罪。所以我不跟著他們定的遊戲走,甚麼判多長時間那,上訴啊,這些事我也不去想也不去做。他們做他們的,我只是按照正法大法弟子走我的路。

在送我去監獄時已經絕食70天了,就剩一把骨頭了,交涉了好一陣子才把我收進旁邊的錦州監獄的醫院。10天後送往瀋陽大北監獄,在露天躺了4個來小時,也是經過交涉了才收下。監獄的環境很特殊,犯人整天沒完沒了的給你灌輸這裏怎樣的管理方式,我說我修大法沒有罪,是好人,得出去。在他們看來,絕食根本不可能起作用,要出去那簡直是天方夜譚。由於我不和警察對話,他們就通過犯人向我轉達他們的意思。

幾天後一個犯人頭說,第一,你要吃飯,可以給你個寬鬆環境;第二,堅持下去就把你放到新生醫院等死,沒人管你。第三,你別拒絕輸液。我說,我拒絕輸液,只是你們別又綁又按的。我自己也在想,堅持下去是沒問題,不知還得多長時間,堅持到法正人間吧。又一想不行,我得出去證實大法,講真象,這裏只能接觸很少的幾個人,發揮不了作用。第九天的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隻大鷹向我撲來,這時師父龐大的身體把我抱在懷裏,我感到無比的幸福,安全。第二天就是中秋節,早晨六點來鐘,一幫警察把我用麵包車拉走了。路上告訴我是送我回家。

回家後,警察說要向當地派出所交代一下,讓他們看看。拉到派出所,那裏的惡警不看,不管。嘴裏罵罵咧咧,都是流氓地痞常說的話。我家屬把他斥責了一通。

我家裏人這段時間也承受了很大痛苦,又是找律師,又是找610要人,處處遇到邪惡的惡言冷語。按照我家屬的說法,那些人真是氣急敗壞。好像你和他們有深仇大恨一樣,非要置你於死地。還有的邪惡之徒暗示我家屬給他們送錢。通過這件事我家裏人也看清了那些邪惡的無恥之極和邪惡流氓手段。他們也抵制對我的迫害,拒絕給他們簽字,對大法也有了正確的認識。

當然也有一些有正義的人,給了我很大的鼓勵和幫助。有一個警察還給寫了一首詩,意思是讚揚我的堅強意志,希望我堅定大法的信念不要動搖。我真心希望他們能保持正念,對大法充滿信心。這是真正的在給你們自己奠定美好的未來。

* 正法修煉的路上不懈怠

回家後,我知道我要去證實大法,講清真象。可是又陷入舊勢力一個新的安排之中,但我非常的明白,我絕不可能按照他們安排的路走。可是一時也生出了求安逸之心。經過學法,我已經看清了這種安排。家裏人用親情不要我動,監獄方面也告誡不要見外人。還有其它的情。我知道,我不會等著邪惡找上門來再度迫害,救度眾生需要我去做。於是,我走出家門流浪在外。

後來監獄方面找我家屬勒索了5000元錢。看來在這個問題上我正念不足,回家後,覺得能回來已經了不起了,別人想花錢還出不來呢。所以走時對家裏沒有明確表明態度,被邪惡鑽了空子,常人之心不知不覺又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

現在我越來越感覺到學法的重要。我曾經一段時間把做事放在了第一位,學法只是擠時間。學不好法,常人之心就在悄悄的滋長,開始時還不能自知,結果常人的幹事心,歡喜心,顯示心,都表現出來了。時間長了,頭腦也不清晰了。同時,看到很多在外的功友都存在著這樣的問題。儘管明慧網經常有這方面的文章,大家也知道學法的重要,可是還是重視不起來,很多人至少是重視程度不夠。其實舊勢力最高興的是我們不學法或少學法,那樣他就有機可乘。所以它會利用你的各種人心達到他們的目地。師父說:「你們知道嗎?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 (《精進要旨》(再認識))。

我自己的體會是集中時間連續學法效果比較好。因為學時間短了,心還沒等靜下來就去做事了,達不到好的效果。最好是能連續學三講以上才感到讀進去了,心裏才踏實。有個功友講,不學好法,做事心裏沒底,不踏實。真是這樣的,法學不好,做事也是忙忙叨叨,效果也不好,結果浪費了時間。當然,如果能靜下來學,怎麼學都行,個人情況可能不都一樣。師父說:「我建議人人都放下心來看十遍我寫的你們叫經文的《精進要旨》,心不靜學法是沒有用的,靜下心來學。」(《精進要旨》「猛擊一掌」)「所以學法是非常重要的。你們的正念,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從法中來,所以大家再忙也不要忽視學法。」(《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

2003年,我們地區出現了一次大的損失,原來的資料點都被抄了,人員也損失很大。多年來,我個人修煉也好,在外集體做證實法的事也好,總是在看別人,一直不會自己走路,真正從法上悟到的很少,在特殊的環境下,再沒有人來協調啊,指導啊,自己慢慢的學會了走路,感覺到沒有外人參與,自己完全用法來衡量,做事還很順利。

近期總的體悟,感覺學好法,自己學會走路至關重要。

最後讓我們共同以師父的經文《正神》共勉:「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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