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生命沐浴在法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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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9日】

敬愛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今天能參加全體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我非常激動。儘管目前在中國大陸這種嚴峻的形勢下,還不能像海外同修那樣坐在明亮的禮堂裏親耳聆聽師尊講法,用心傾聽同修們正法修煉的心聲,而只能通過網絡交流於筆墨之中。但這對於從未參加過法會的我已是無比激動與震撼,我為自己能夠在正法接近尾聲的今天還能參加這麼大的聖會而感動。這種神聖感促使我將自己幾年的修煉經歷整理出來,做為我交給師尊的一次修煉彙報。

我是來自遼寧的大法弟子,1997年有幸得法,至此我便走上了一條光明的修煉之路。7年來修煉路上的風風雨雨,使我從一個對宇宙奧秘充滿著好奇的稚童,漸漸的成為了一名深入法理修煉的實修者。這過程有過瞬間滲透法理的豁達,也有過因執著心不放而摔小跟頭的疼痛。然而我就是這樣一步步的在法理上走向了成熟。

記得16歲那年的夏天,中考日趨臨近之時,一切都處於白熱化。在現代人類道德素質的下滑及名利的驅使下,教育這個文化的殿堂也早被世俗的風氣所污染,同學們除了緊張的複習外,有「能力」的也開始悄悄的拉關係,走上了後門。我還像以往那樣,做完功課有時間就多學法,讓自己不被周圍的環境所帶動。但是往往現實這種環境有時起著一定的感染作用,時不時的勾你的心。看著同學整日奔忙於複印部(縮印考試資料,考場上備用),身邊的同學又總對我說:「xx,現在無論學習好壞,考場上大家都抄襲,你不這樣,光憑真實成績,根本考不上重點高中。」老師也找到我,勸我說:「以你平時的成績,考上重點是有希望的,但考場上也得靈活點,別死停停的,要不你會吃虧的。」

面對這些名利上的誘惑,一時間我有些心動了,思想激烈的鬥爭著。一個我說:「考場上稍微靈活點,沒甚麼大錯,這可是關鍵時刻啊」。另一個我說:「不行,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能那樣做。」因為這,有幾天我總是定不下神來。可能是師父看到我這顆心了吧,突然有一天,一位很久不到我家的老年功友把師父新發表的經文《和時間的對話》送到了我家(那時我還沒去過煉功點)。當我仔細閱讀這篇經文,看到「神:我看不能當神的就不要再拖下去了,其實他只能是人。師:(自語)在人世中,他們真的迷得太深了,最後只能是這樣了,就怕最後連人都當不上啊!神:其實能在新的世界裏當上人也是不錯的了,比起宇宙中被歷史淘汰的無數高層生命來說,已是無比幸運了。師:我還是想再等一等,看看把更微觀的破壞人類的物質清理乾淨時,再看一看怎麼樣,再下決定。他們畢竟是來得法的。」我的眼淚順著面頰流了下來,那是發自本性對師父如此慈悲的感激。當時我就斬釘截鐵的對母親說:「媽,我決定了,不管別人怎樣,我一定要憑真實成績考試,如果考不上重點,我就到普通高中讀書。」

母親一向都尊重我的意見,也支持我。瞬間,我感到無比的輕鬆,那一刻真的是放下了執著心,心中僅有的就是我決不能辜負師父,一定要走正自己的修煉之路。以後的日子,我真的體會到了甚麼叫心如止水,就是靜心的複習功課。而其他同學,此時卻心亂得很,本來會的題也不會了,那一刻我看到了常人與修煉人的差距。最終我以平靜的心態上了考場,憑著紮實的學習功底考上了重點高中。

事情雖然已過去了,但那段往事仍記憶猶新,它讓我真正體悟到了師父所講的「我們這一法門是直指人心,不是從物質利益上使你真正的失去甚麼。恰恰相反,就是在常人這種物質利益當中去磨煉你的心性,真正提高的就是你的心性。你這顆心能夠放得下,你就甚麼都能放得下,在物質利益上叫你放,你當然就能放得下。你的心放不下,你甚麼都放不下,所以真正修煉的目地是修那顆心。」(《轉法輪》)

正當我在修煉的路上不斷的努力精進時,99年邪惡從天而降,一場瘋狂的迫害就這樣開始了。面對著突如其來的鎮壓,我沒有盲從的聽信電視的輿論宣傳,而是冷靜的分析了大法到底好不好。那時步入修煉才兩年,但我的身心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尤其是在法理上昇華時感受到的美好,更是常人所體悟不到的。在當時我就是憑著這些,告訴自己,不要相信電視,這部大法是正的,你一定要堅定的修下去。所以無論後來電視廣播怎麼宣傳,也沒能動了我的心。然而那時的我對正法修煉的認識還是比較膚淺,所以並未向大多數同修那樣在7.20前後毅然走上天安門維護大法,而僅僅停留在個人的實修及小範圍的講清真象(口講)。

2000年的夏天,隨著師父經文的一篇篇發表,我對正法修煉的認識逐漸深刻起來,再加上看到各地學員的被迫害情況,那種維護法、證實法,大法弟子應大面積的講清真象的意識日益強烈。很快我認識了一位同修,穩定的資料及經文的來源有了著落。那年的國慶節,是我第一次發資料。雖然發之前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怕,你是在做最正的事情,有師父保護,可心裏仍然非常緊張。走在黑黑的胡同裏,我迅速的將事先疊好的傳單,拋到了人家院裏,望著家家閃亮的燈火,我發現聲音太大,並感覺這樣的發放方法是不負責任的表現,便又改將材料輕輕的從大門底下推到人家院裏。一張、兩張、三張……。就這樣我忐忑不安的發了大約50多份材料。回到家中,鬆了一口氣,才感到兩條腿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酸痛酸痛的,而同我一起去的中年同修就沒有這樣的感覺。找找自己,就是心理害怕,緊張過度造成的。於是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去掉這顆怕心。

打那以後,做真象的次數便多了起來,但那時做真象的認識僅停留在讓世人明白真象,不要誤解大法,給大法一個清白,並沒認識到講真象更深一層的意義。當我看完師父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後,我從心底感受到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責任是如此的重大,原來龐大天體的眾生都等著我們去救度,否則這些生命都將被淘汰。

此時,看著我身邊的同學仍然對大法誤解很深,我著急了。怎麼辦呢?對,把資料發到校園裏。主意打定後,我讓母親在我的外衣裏邊縫了一個大大的兜子,裝滿材料,在晚自習下課期間,將校園內的學生車庫的自行車筐裏都放上了傳單,然後滿意的回去上課了。以後只要有機會,我就將大法資料暗暗的放到學生們能看到的地方,或夾在學校周圍書店的學習書中,或放到班級的窗台上。同時又採取郵信的方式,針對不同的同學、老師寫不同的信,然後夾上大法傳單,郵給他們。在班上,有時我也會以第三者的角度講真象,講述修煉大法給人帶來的美好,並舉例說明。部份同學能從正面接受,但也有的同學受電視誤導太深,總是反駁我。我想這也與我的心態有關,因為我爭鬥心比較強,常人時說話就總不饒人,所以講真象時看到對方攻擊大法的時候,心立即就沸騰起來了,儘管知道應控制自己的情緒,可還是與同學爭的面紅耳赤,企圖說服他們,結果讓邪惡鑽了空子,沒達到應有的好效果。 由此我認識到個人修煉這塊是很重要的,只有紮紮實實的修煉,不折不扣的同化大法,修去人心,才能真正的站在法上處理問題,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否則就是常人在做事。令我欣慰的是,在我不斷的向周圍人講真象中,和我非常要好的一些同學不但明白了,還能從正面洪揚大法。如果有同學說些對大法不好的話,她們都能站出來制止。看到這些,我發自心底的感動,她們不但得救了,她們還會成為下一批的修煉人。

平時的節假日或重大日子裏,我會經常與同修們一起出來掛條幅、貼不乾膠,這其中有一件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它讓我深深的認識到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尤其在正法時期,邪惡瘋狂干擾的情況下,大法弟子一思一念都應在法上,出現問題就是無條件的向內找,按師父的要求做,邪惡就會自滅。

那是2002年2月4日,我和同修定好了時間,在半夜兩點要將街裏的主道掛上條幅,迎接遼寧大法日。路上,一不小心,我一腳踩空,當時就把腳脖子扭了,緊接著就是一陣陣劇痛。同修過來問我嚴不嚴重?當時腦中反映出《轉法輪》裏的話:好壞出自一念。同時又想到不能因為我耽誤了講真象的大事,所以不假思索的說:「沒事,繼續走吧!」說著,我試著站了起來,活動活動腳腕,真的沒事,於是我們繼續找地方掛條幅。找好地方後,同修打算將條幅往高出拋,這樣條幅可以藉著下面的重物自然垂下來,但拋了幾次也沒拋上去。我說:來,讓我試試。我試著向空中躍起,往上跳。未料,條幅沒拋上去,腳卻又重重的扭了一下。這回,無論我怎麼試著活動,腳都不聽使喚了,當時只感到疼痛難忍,整條腿一點不敢使勁,腳尖也不敢觸地,稍微碰一下地,彷彿過電一樣。無奈,等同修將條幅掛上後,我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的回了家。

躺在溫暖的被窩裏,我已睡不著覺了,我開始找腳扭的問題所在。回想一下這個晚上整個掛條幅的過程,覺得自己的心態一直很好,因為我懂得做真象時一定要保持著平靜、純淨的心態,並且同修集體去做,一定要相互配合好,所以自始至終我都在全力的去配合同修,發現同去的大同修之間語言上有點衝擊,我還以公正、平和的語氣去調和,別讓邪惡鑽空子,干擾我們做真象。想來想去,怎麼也沒找到自身的問題,心想可能是干擾吧。然後就求師父幫助,讓我的腳快快好,因為第三天是學校期末考試。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試著活動活動腳,仍不敢動。此時我的心不穩了,我要上學呀,腳不好怎麼辦呢?

這時人的觀念也上來了,想用人的辦法使其快好,讓母親給我揉揉吧,結果越揉越疼。母親是又心疼又著急,想起一位同修常人時會捋筋,便讓其幫忙。現在想想,那時同修也沒站在法上,出於熱心,她也著急,便把她家的一個祖傳秘方告訴了我們。就是把大蔥和紅糖放在一起搗,然後捂在受傷部位,聲稱見效快,百治百靈。儘管那股味很難聞,但出於著急,我還是讓母親給我如實照辦了。結果一上午過去了,腳痛不但沒好,原來不痛的地方也開始痛了。此時有些鬧心,心想:算了,豁出去了,不管它了,不用人的方法治了,願意甚麼時候好就甚麼時候好,於是便把腳上的包裹拿了下去。下午,一個人靜靜的躺著,到底是自己甚麼執著心造成的呢?如果說開始腳被扭傷是邪惡干擾的話,那麼現在腳遲遲不好又是為甚麼呢?大法弟子做最正的事不應該有這種現象發生。想想自己之所以著急腳好,是為了快些上學參加考試,因為如果不參加考試,新學期開學時就要參加補考,因此我急也沒甚麼錯呀?可是現在……我陷入了深思中,仍未找到原因。

就在這時,腦海中突然反映出了我那隱蔽很深的執著的心:「名」。執著告訴我,不能參加考試,就要補考,而只有學習差的學生、平時表現不好的學生才補考,並且補考是全年級的學生在一起考試,那麼別的同學或老師看到我也補考,但又不清楚我補考的原因,會怎麼想我呢?會不會把我當成差等生來看待?那樣多讓人瞧不起?這一系列隱蔽很深的執著心紛紛的跳了出來。那一刻,我內心震了一下,是的,我這顆求名的心很強,但它也非常隱蔽,而我又從未真正的去認識它。作為修煉人,名利情都是修煉人要放下的東西,而我卻如此執著?為甚麼那麼在乎自己在別人心中的形像?為甚麼怕別人誤會自己?你行得正,你怕甚麼?我不斷的給自己提問題。名,一切都是這個名在起作用。瞬間,我覺得豁然開朗,內心無比輕鬆,彷彿從一個枷鎖裏跳了出來。我靜靜的告訴自己,放下一切心,順其自然,不要再讓後天觀念掩埋自己,把自己交給師父。

就這樣我的心平靜了下來,不再多想,或看師父的講法或溫習我的功課,這一晚上我睡得很香。第二天清早,當我從被窩中爬起準備起床時,甚麼也沒想,無意中活動了一下腳,竟然沒有痛的感覺,當時我的心就激動起來,我試著又動了一下,呀,不疼了,真的不疼了,而且能隨意活動了。立即下地走路,沒有異樣的感覺,可以正常走路了。我讓父母過來看,他們也非常高興,大法太神奇了,昨天腳腫得還像饅頭,今天竟然完全好了。我好激動好激動,覺得師父太慈悲了,師父就看著我的心呢,當我真能放下執著的時候,原來一切都是那麼簡單、美好,邪惡也不敢再抓著我的執著進行干擾了。

五年來助師正法的日子裏,我成熟了很多,深深的感受到了正法弟子肩負的責任是多麼重大。當我不精進時,我就會想到師父為大法弟子的承受,想到我世界的眾生正期盼著我趕快救他們,想到獄中大法弟子正在遭受著非人的迫害,我怎能如此安逸,放鬆對自己的要求?每每這時,心中便又升起了正念。我常會告訴自己,你一定要做好,決不能因為你對人世間的迷戀,而導致你世界眾生的覆滅,那樣你就太對不起對你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了!更對不起師父對你的慈悲苦度!

今天我有幸把修煉以來的一些感受寫了出來,在此感謝師尊賜給大陸大法弟子這麼好的一次表達自己內心,譜寫證實大法歷史的機會。我真心的希望仍然迷於世間不知珍惜正法修煉機緣的同修們,不要再沉湎於這世間短暫的浮華了,趕快跟上來,正如「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退休再煉──《精進要旨》)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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