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迷茫走向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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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18日】我是1997年10月份得法的。在未得法前,我的身體很不好,老是發高燒生病。得法後,自己再也沒有發過一次高燒。1999年7月20日後,邪惡開始全面瘋狂迫害,抓人、抄家、收書。那天下午我休息在家,單位領導打電話叫我到單位裏去。我到了單位後,一看有上級的監察幹部、保衛幹部,還有單位領導在場。其中那位監察幹部是主要的負責人。他對我說:「黨委派我們來的,你表個態,如果你不表態就要作下崗處理。」當時,由於自己怕心很重,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就當場表態不煉了。過了幾天,黨委又派人到我家來抄家、搜書,還要求我寫書面保證離開大法。那段時間,我痛苦萬分,不知道自己今後還能不能修大法,而且業力又重新回到自己身上,搞的自己身體很不舒服。

雖然自己不煉功了,可是黨委並沒有放過自己,還繼續派人找我。我就對他們說:「我以前沒煉功的時候身體很差,煉功以後身體好了,這是鐵的事實,誰也無法改變的現實。再說我們修煉大法的人也不是傻子,明白甚麼是好的。」經過我洪法後,那位保衛幹部對我說:「你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但現在這個環境怎麼能說呢!」本單位的領導也對我說:「你知道法輪功是好的,可你不要到馬路上去喊法輪大法是正法!」從此以後,他們再也不找自己麻煩了。那天我下班回家後,自己心裏很難過,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心想:師父,修煉怎麼這麼難啊!還叫我怎麼修啊?我剛想完,師父就回答了我的問題。在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大法輪按順時針方向旋轉。當是我心裏很激動,馬上起來煉靜功。從此以後,我跟以前一樣,重新開始每天學法煉功,對大法有了堅定的心。

雖然自己對大法有了堅定的心,但不知道要走出去講真象,在家偷偷地煉,還以為自己對大法很堅定。直到看到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後,才開始有了想走出去的想法,於是我決定走到馬路上去煉功。當幾個同修知道我一個人在外面煉功後,她們也想到外面去煉功,決定在2000年7月20日那天,大家一起煉功。那天早晨我跟平常一樣,沒有和她們在一起,還是自己一個煉。結果,那幾個在一起煉功的同修被警察綁架。後來一位同修問我:「那天,你在哪裏煉?難道沒有把你抓起來。」我回答:「在南面。」她感到很奇怪。因為抓她們的那輛警車就是從南面過來的,而我沒有被抓。那時,我只知道自己還有怕心,沒有她們修的好。

經過這件事後,我也不出去煉功了,開始發傳單。第一次出去發傳單,是同修A帶我出去的。由於第一次出去發傳單,自己還有怕心,所以就被人當場抓住了。當時,那個戴著紅袖章的老頭對我大喊大叫,要我把包裏的傳單交給他,還說要打「110」報警。這時,我倒反而鎮靜起來了,沒有了怕心。只是感到很悲傷,心想:我怎麼剛一隻腳要跨出去一步,另一隻腳卻要跨進監獄裏去了。這次肯定逃不掉了,抓起來就抓起來吧!那個老頭雖然很兇,可是他沒有把我發出去的傳單搜起來,只是叫我自己收起來。後來,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對老頭說:「算了,放了她們。」這樣,我們就離開了那個小區。

2002年7月份的一天,同修B叫我到她家裏去拿資料交給另一位同修C。同修B把大法的資料放在餅乾一起封起來。當時,我對同修的做法感到不妥,只是限於情面關係所以沒有指出。我拿著這些材料送到同修C家去。可是,到了同修C家卻沒人。我只好把這些材料拿回自己家。就在我回家的路上,住在我家後面那幢樓的一個惡人從我後面走過來,問我:「你買的甚麼餅乾?」並要我拿餅乾給他看。當時,我不知道她是存心要搶我手中的大法資料,就把馬夾袋提過去給她看那袋餅乾。誰知道我剛把馬夾袋提過去,她就要搶走我手中的馬夾袋。我想,大法的材料,怎麼能被搶走呢。我就牢牢地抓住馬夾袋不放。正在這危險時刻,路邊有一個小孩問那個惡人:「你在幹甚麼?」這個惡人才鬆了手。

2004年3月份,我到區政府後面的一個小區裏發傳單,當我把傳單發完後,準備離開小區時,卻發現,其中一幢樓裏的傳單已經被人全部拿走了。在短短的三、四分鐘時間內,不會這麼快。我頓時感到自己遇到危險了,我就一路上發正念離開了那個小區。在回家的路上我也一直發正念,就在快到家的路上,要穿過一條馬路時,我看見後面有一輛藍色的轎車在我後面似開非開地跟著。我就等著這輛轎車從後面開過去好穿過馬路。這輛轎車開到對面的馬路後,又像剛才那樣似開非開。當時我覺得很奇怪也沒多想。就在我穿過馬路走了一小段路後,回頭看看那輛轎車,卻發現轎車開的很快並在轉彎過來。它在跟蹤我。我返回路旁,一直盯著那輛轎車看。在我的正眼注視下,它驚慌的逃走了。

經過這幾年的風風雨雨,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每次危險總是化險為夷,平安度過。我寫這篇文章,也是在師父的點化下(一張紙,一支筆),才有勇氣寫。我希望那些至今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們,能借鑑我的經歷,我是怎樣從怕心中一點一點走向成熟的,因此而能走出來證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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