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前患有多種疾病,冠心病、低血壓、鼻炎咽炎、心肌缺血,特別是心絞痛,一旦發作簡直憋得夠嗆,住過三次醫院。也練過多種氣功均無效果。常年藥不離身。正在絕望之時,鄰居大法弟子找我老伴叫煉法輪功,老伴又給我說,開始我還不信,因為學的功多了,也搞不清哪種功法好,後來又給我說,我就同意煉了。
1996年10月初,我們一開始修煉,就覺得很好,通過學法煉功,不幾天就出現了奇蹟,經常發作的心臟病也不犯了。可當時一日三次的藥還不敢停,10天半個月過去了病也沒犯,我就逐漸的把藥停了,從此與醫院也無緣了。
是大法治好了我的病,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幾十年的願望實現了,我的人生道路得到重新安排。
師父傳出的高德大法,直指人心,要我們先從好人做起,按照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放淡名、利、情,做事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這一深奧的法理使我的世界觀得到徹底轉變。今後我要做好人,堅信師父在大法中修煉,永不變心,以回報師父的救命之恩。我想,這麼好的功法,自己受益了,要讓所有的人都要受益,於是先從熟人和親朋好友做起開始洪法,就在我家(客廳)做為煉功點,由我們幾個人帶頭學法煉功,接著,來的人越來越多,屋裏站滿了,搬到外邊去,到了街上煉功。參加學功的人就更多了,又有其他點上的學員支持和幫助,最後這個點發展到上百人。
1997年春,我和老伴帶著書、錄音帶回農村老家,向鄉親們洪法,原來老伴就在村裏搞計劃生育兼接生工作,每天走街串戶,環境特別熟悉,熟人見面更好說話,因此洪法進展順利,不幾天就發展到30多人,煉功點先設在我家院裏,後來搬到街上,經過人傳人,心傳心,到7.20前包括鄰近的兩個村,發展到100多人,煉功學法都很積極。
1999年4月24日,老伴給我說:出事了,上北京你去不?我當時也沒問去北京幹甚麼,只是想,只要是為大法的事,立即行動,說去哪就去哪,所以立即答應,去。後來才知道是天津抓了我們大法學員45個人,學員去要人,他們說:只有去北京才能解決問題。於是馬上動身去車站,天不明到了北京,先到的國務院後邊,我們去的最早,當時四週還沒有人,接下來去的人越來越多了,天亮後由一個警察帶領大家到的府右街,先在馬路兩邊站著,後來都叫站在馬路的西邊靠牆站住,整個動作有條不紊,那麼多人沒有一點雜亂聲,沒有標語,沒有口號,既沒影響交通,又沒有過激行為,靜靜的在那裏站著等候答覆,這時馬路中間和東邊國務院圍牆下一個學員也沒有,只有不遠一個警察,不遠一個警車。聽有人說這時把北京周圍所有的武警甚至連軍隊都調來了,真是軍警壓境,我就覺得奇怪,就這麼一群赤手空拳的老百姓,和平上訪就動用這麼大的力量來示威,真是不可思議。待國務院信訪局有關人員接待了上訪代表,事情等到圓滿解決於晚9點左右上訪學員靜靜離開,事後地上連一片紙屑也沒有,和打掃過的一樣。
江澤民一看法輪功學員這麼齊心,這麼團結一致,秩序又這麼好,就錯誤認為法輪功背後有甚麼能人操縱,有甚麼嚴密組織和政治目地,擔心法輪功對他的權力造成威脅,出於妒嫉和恐懼,大造假宣傳,說是要包圍中南海,欺騙群眾,其目地是借4.25詆毀法輪功,給以後公開鎮壓找藉口。
7.20的惡浪鋪天蓋地而來,我們為大法說公道話決定去北京上訪。1999年12月25日上午8點到天安門廣場,我們有的打橫幅,有的坐在地上煉功,還沒等我們坐穩,突然來了一群惡警連打帶踢,強拉硬拽把我們拖上警車,拉到天安門派出所,一進門就瞅見木欄裏關滿了大法弟子,一看我們進來立刻掌聲雷動,像見到久別親人一樣熱烈歡迎我們。我因有尿頻的毛病,不時想解手,可是警察不讓去廁所,同修們看到我很難受就幫助,有的給我找塑料袋,有的給飲料瓶,圍住我解手,其關懷備至,使我難以言表。
警察一整天不讓我們吃飯,也不讓喝水,天黑了老伴拿著點心給我,說這是一位不知名的大法弟子自己拿錢給大家買的。我一聽當時激動得我說不出話來,我想這種事情除修煉人這一塊你去哪也難以找到。
當晚,警察叫我們登記填表,我們不填,他們就把我們轉交到省辦事處,那也是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一進門就給我們戴上銬子鎖了一天一夜,26日晚8點當地公安局去的人像兇神惡煞一般,看見我們就開口大罵,把換上的銬子緊了又緊,幾乎吃到肉裏邊去,把我們帶到當地拘留所後,又是拳打腳踢,特別是那個局長更兇,抓住給我們戴著的銬子使勁的扯,前推後拉,嫌不解氣還用腳踹,手腕立刻就被勒破了,罵我們該死不死,今天我打不死你也得把你們罵死,那個低級下流的詞句百姓也難得以啟齒,簡直不堪入耳,我們也沒吭一聲。後來那個兇惡的局長說:只要你們說上一句不練了,我立即放你們出去,因為我在歷次運動中養成了那麼一種習慣,就是被整者無條件服從,叫怎麼著就怎麼著,都是違心的答應整人者所要的一切,運動過後再落實平反。我就違心的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不煉了」。這句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雖然以後在明慧網寫了嚴正聲明,也是給大法抹了黑,我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只為這句話我長時間吃不好飯,睡不好覺,翻來覆去的想,這句話雖然不是本意,是騙他們的,以後還煉,對自己也是個污點。後來有好幾次警察問我還煉不煉了,我就不答理他們,第三天叫我填表,我不填,第四天又叫我簽字,我不簽,他們就威脅我說:你不簽字就是扣發工資、送勞教,我也沒答應,他們又問我還煉不煉?我說:要叫我說實話我不能不煉,我身上好幾種病特別是心臟病,就是煉了這個功煉好的,截至現在三年多一片藥也沒吃,也沒住院,我是公費醫療,這三年多,我得給國家節省多少藥費呀!不信你們到醫院去查,以後他們再也沒問我。
在拘留所伙食每人每天15元,(一天三頓每頓2-3片小饅頭一碗白菜湯,都說吃不飽)還有所謂的教育費每人每天10元,(大概數)我們二人共交款一千多元,最後找我兒子去又交款(數不詳)作保才把我們釋放。(共計26天)
師尊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說:「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我們老家農村還是個薄弱環節,所以我和老伴每次回家都是講真象,我村和鄰近兩個村的法輪功學員是我和老伴為主洪法建起來的,7.20開始鎮壓後,大部份都不煉了,尤其是我村主抓這項工作的村幹部,積極跟隨江XX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特別邪惡,搞得人心惶惶,因此不敢出來的人更多,通過我們回去講真象,啟發他們,隨著邪惡爛鬼大量被消滅,形勢的逐漸緩和,大部份又回到大法進程中來了,現在有的找書,有的要真象材料,都行動起來了。
在村裏我們是逢人就講,因為我們沒病了,身體健壯,面色紅潤,加之年齡又大更令人注目,許多人看見我們就說,你倆的身體真好,我們就把以前得甚麼病,吃多少藥,尤其我老伴的附體病更明顯,村裏人多數都知道,我們一煉這個功所有的病都好了,到現在八年了,我們一片藥也吃,電視上說:法輪功不叫吃藥,死了1400人,都是造謠,千萬別相信,我就是自己停的藥,我若是不煉這個功我活不到現在,他們都聽得心服口服,都說好。事後有的想學功,有的想要書,(已經給他們請了兩本《轉法輪》。)最後囑咐他們,凡是電視上演的誣蔑法輪功的節目,如自焚、殺人等,都是造的假,是栽贓陷害,都是騙人的,別相信。
我原在縣城工作,對一些老同事、老熟人以看望的名義找上門去,以身體的健康狀況拉到正題上,使他們感到是為他們好,關心他們,來給他們講真象,離退下來的老年人多數是有病的,一看我身體這麼好,我就告訴他,我現在是無病一身輕,可以前我是多病纏身,藥不離身,自煉了法輪功,所有的病不翼而飛,八年來一粒藥沒吃,我要是不煉這個功,咱們也就見不著面了,多數人聽了服氣,可這麼好的功法,江XX就是不叫煉,為了消滅法輪功造了很多謠,如、自焚、殺人、不讓吃藥等問題我都給他們作了解答。
有的人問你們師父為甚麼跑到美國去了?
我說:我們師父1994年在國內傳完法以後,1995年應外國的邀請,就到國外傳法去了,現在法輪功已經洪傳60多個國家,大法書《轉法輪》在世界上已翻譯成30多種文字,有一億多人修煉法輪功,有1200多項來自不同國家和地區的政府對師父和大法的褒獎,江澤民和他的追隨者已被多國起訴,那些迫害過大法弟子的高官很多都不敢出國了。
後來我問他們,電視上演的那個天安門廣場自焚事件,你們看出是假的嗎?好多人說沒看出來,我說那麼多疑點、有的人一看就說是表演的,你想一想,人身上要澆上汽油一點著幾秒鐘就能把人燒死,可那火一點著好幾個滅火器同時噴出水來,要不事前準備好了,哪來那麼快呀?再一說警車上從來也不帶滅火器,假如說他就是有,從車上弄下來再接上水噴出去,那人早燒糊了;那個照相的,要不是在那等著,怎麼就照那麼準,連開頭都照上了。那個所謂的王進東演的更離譜,他的臉燒變形了,可眼眉和頭髮還整整齊齊一點也沒燒著,他腿上放著盛汽油的雪碧瓶完好無損,他盤的腿和手結的印一看就是個外行;那個老太婆說的那個黑煙白煙的與法輪功更不沾邊;那個劉春玲是被警察打死的,是外國專家用慢鏡頭放出來的,美國華盛頓郵報記者親自到開封訪問劉春玲的鄰居,說她是個三陪女,從來沒見她練過法輪功;她的女兒劉思影氣管切開後四天就能說話唱歌,簡直是笑話,因為氣管手術後起碼七天以內不能說話,再說她身上包紮那麼嚴實,更是丟盡了醫務人員的臉,因為燒傷重者不能包紮須進行無菌處理,嚴防感染,那個記者不穿隔離衣進病房對著病人問話,按規程是絕對不允許的。
細分析還有好多疑點,因為假的就是假的,假的你演的再好它也真不了,其實我們煉功人不看也知道它是假的,因為師父嚴格教導不准殺生,更不能自殺,既是修煉人誰也不肯幹那個傻事, 我家老伴看了這個節目以後,不多幾天她就說這個劉思影也活不長,結果不出所料。因為他(她)們都不是煉法輪功的,是江澤民為了達到鎮壓法輪功的目地,把他(她)們當成了犧牲品。他們聽後都點頭稱是,很多人知道了真象。
以上所述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