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學員的個人資料點(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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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5日】一位同修,得法僅一年,丈夫是警察。儘管干擾不斷,她卻很精進,學法、煉功、修心性,特別是講真象,讓老學員都自愧不如。她膽大、心細、沉著、冷靜,每次上街,或傍晚散步,她都能把資料塞進別人的家門或店鋪裏,邊走邊放,車籃裏、石凳上、電話亭、窗台前、樹叉上,一個不落。別人不敢去的地方她敢,而且每次都順順當當。

我們一直是很好的搭檔,我刻光盤,她出門發,遠的地方兩人一塊去。每次都能發很多,只可惜刻錄的速度太慢。我們有一個目標:刻一萬張,然後是兩萬張、三萬張。讓全市的每一位市民,都知道大法真象。

本市將舉辦一項大型活動,為防止法輪功學員講真象,各城區組織了近萬人的巡防隊,政府層層施壓,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許多老學員被監控,重點地區二十四小時派兵把守,資料的發放陷入困境,處於半停頓狀態。

街上鳴叫不停的警車,來來往往的警察,每一個人都感到氣氛的緊張,許多老學員不敢走動,能聯繫上的,只有我們兩個新學員。同修有些猶豫:是不是也歇歇,過了風頭再說?通過學法,我們知道不能停。師父說過:「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大法弟子走的路,這就是修煉形式所決定的必須這樣修的,決不能夠因為有任何常人的形式的變化而發生變化。」(《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我們悟到,在緊要關頭,如果連我們自己都害怕而退縮,那麼,眾生還指望誰呢?當然,注意安全是必要的,但那不是怕心。從法理上說,我們有師父看管,只要正念正行,邪惡勢力就沒辦法。從人的這層理來說,警察來明而我們在暗,我要幹甚麼、甚麼時候幹、去甚麼地方,它根本就不知道,想防我,防得了嗎?

我們消除了顧慮,資料點照常運轉。一個星期日,我們帶著一百張光盤,去遠郊分發。那是一個熱鬧的小鎮,人來人往,燈火輝煌,到處都是叫賣聲,看著兩個陌生女子穿來走去,人們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我們儘量往黑暗的地方,邊走邊發,家門前,卡車裏,攤桌上,隨手就放上一張,不斷有人從身邊經過,卻好像甚麼都沒看見。來到一個十字路口,兩邊長長的巷道,是放資料的好地方,可一個男人蹲在那裏,眼睛盯著我們,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同修說:「發正念,讓他走。」我靜下心來,發正念,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像接到命令似的,站起來快步離開。我倆放聲大笑,開心極了,第一次體會到佛法神通,那是師父為我們顯現的。

幾天後,我又刻了一些光盤,約同修出去。她說,停一會吧,公安已經派人蹲坑了,還是以安全為重。我說不行,師父告訴我們:「天塌下來修煉人的正念都不動」(《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邪惡勢力再猖狂,我們還照樣做該做的事。

想起一個地方,有棟居民樓,好幾個單元,卻沒有門衛,一位同學也住在那裏,我決定自己去發。吃完飯後出門,走在路上我突然感覺害怕,這是從沒有過的,不知道為甚麼怕。我不斷的發正念,但止不住內心怦怦跳。真正到達目地地,看著那棟大樓時,我驚呆了:前後左右,四面八方,全都燈火輝煌,唯獨這棟樓──我要發資料的這棟樓,卻停電了。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為了鼓勵我,慈悲的師父再次顯現出神跡。我快步走上樓,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十幾張資料很快發完(後悔應該多帶一些)。

一天晚上,我想約同修去發資料,她說不行,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倆被抓了,也許是師父的點化?我說不對,師父讓我們正念正行,從來沒有叫我們停止講真象。你的夢是邪惡干擾,我不承認,今晚偏要去。結果那天,非常順利,儘管穿著高跟鞋,在安靜的樓道上,走路響聲較大,但幾十張光盤很快發完。更神奇的是,一棟一直裝著防盜門的單元樓,在無人進出的時候,竟然半開著,似乎歡迎我的到來。

我把自己的奇遇告訴同修,她很受鼓舞,說:「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只要保持正念,邪惡就鑽不了空子,誰也不敢來迫害。」

同修走出來了,我們又成了很好的搭檔。一次去郊外發資料,一位中年人騎著三輪車,車後有許多貨物,上坡時小孩在後邊推。乘人不注意,同修把一張光盤放在車上,小孩發現後,問:「爸爸,你是不是借了張碟子?」父親說沒有啊,他說:「怎麼這裏有張碟子呢?啊,太好了!」小孩高興的跳起來,我們也開心的笑了。是啊,又一個生命有希望得救了,是多麼值得高興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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