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一步對他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以真、善、忍為準則的,處處在做好人。當時已有不少人圍觀、聽我們談話,我叫他不要這樣做,這是違法行為,與憲法是違背的,他不作聲。我過馬路往公園方向走去,他就這樣死盯著。當時,我真是火冒三丈,怎麼會碰著這種人。他見我怒氣沖沖很膽怯,說怎麼你想打人?如果我不是修煉人很可能會和他幹起來,我還是壓著氣說:我不會打你,而且還要加上兩個字,絕對不會打你!我們要按照老師的教導,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請放心。我這樣一說,他那做賊心虛的樣子似乎好了些。
我往公園大門綠地走去,他仍在後面跟著,盯著我看。於是我與他遛彎兒、周旋,有時放慢腳步,有時加快腳步,我看他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後來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我把他甩掉了,他一下失去目標還在東張西望尋找。此時我想回去吧,公園裏我也不準備去了。轉念又一想就這樣回去太沒勁了,於是我堂堂正正步入公園,似乎把剛才的一幕忘記了。
進入公園與平時一樣,做著講真象與同修切磋、救度世人的事情,也有點小插曲就不述了。在公園中我繼續和其他遊客交談著,就在此時不遠處,有一人在偷看著。我心裏想怎麼了,老是碰著不三不四的。我正視他,他躲藏起來。我離開了,他也跟出來了。本想採用相同手法與他周旋,後又想這不好,大法弟子應該面對現實,正確對待,我們是修正法的,一正能壓百邪。於是正面迎上去和他面對面接觸,走近一看原來還是先前出現的那個人。只不過將上裝脫了裏面穿著T恤衫,當時覺得有點好笑,我心平氣和的說:「怎麼公安手段你給學會了?知道偽裝了,本事蠻大的。」他聽著好像有點捧他又有點諷刺,我繼續說:「我看你跟著我這樣折騰也很累,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好嗎?」他沒作聲,大概默認了。我們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開始「聊天」了。
在坐下來之前我將椅子擦了一下,讓他坐在擦過的一邊我坐另一邊。我對他說,剛才路上有點氣不過,可能態度不好。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又將如何呢?相信一位正直的公民一定有反感的,這是一種侵犯人權的行為,不是嗎?他開始認真的聽著。我又說,我們修法輪大法的人處處想著他人。老師教導先他後我,我考慮到你盯在後面很累,所以還是坐一會。他覺得我不是不講理的人,我繼續說我們都是好人,法輪功能夠淨化社會、淨化身體。社會治安穩定這不是好事情嗎?他開始點頭了。
我還繼續說不要再助紂為虐,每一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天理。其實你也是個好人,是受矇蔽的,也是受害者。他聽了我的話有所觸動,談自己的苦衷,他們(指使他的一些人)硬要我做,不做就停發工資,我也沒辦法,一臉的無可奈何。我說,我不怪你。你也是為了養家糊口,不過道理一定要向你說清楚,你一定要知道,這種做法是不對的。退一萬步說,我觸犯法律也不應該叫你下崗,扣你工資呀!這樣做合理嗎?他聽後立即表示今後不做了。
我繼續對他說,誰叫你做的你講給我聽,我去跟他們說,他有點擔心。我跟他說我不為難你的。就這樣他把自己的身份證亮出來了,叫甚麼名、甚麼職業等等,誰關照他來監視我的都一五一十,談了個清楚。我讓他用手機把另一位也叫來,一起來聽聽。其實他一直在呼叫另一位救兵,那位也在一直尋找他,由於當時一直在行動中沒找到,現在坐下來有了固定的地方就聯繫上了。另一位是位小青年,涉世不深。我用正面的道理,直接給他撥亂反正、指點迷津,他馬上就接受了。
我們在公園小賣部買了點飲料之類的物品,他們叫我多買點反正好報銷的,我就在小賣部前當著營業員說:我們大法弟子是自己掏腰包的,沒有組織,不存錢。我們師父就是很好的典範,不像媒體上報導的,騙人說我們師父斂財、有豪宅。他們聽了,明白了,法輪大法就是好。我們還在公園的亭子內繼續交談著,其實是講真象的最好時機。從我們家如何入門修煉,身心的健康,家庭的和睦,天安門「自焚」的真象等等等等。大部份都能理解、接受、支持我們,特別是99年7.20以後,我們遭受的不公正待遇,受到史無前例的迫害,大家紛紛表示同情。指責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目前世界上已有60幾個國家人民修煉法輪功,我們老師和大法受到一千多項褒獎,很多國家的法輪功弟子已經把迫害大法的元凶、禍首告上了法庭等等。
通過這次的講真象,我悟到只要我們不斷的放下人心,講真象機緣多了,效果也越來越好。用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救度更多的人,不負師尊對我們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