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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懷化大法弟子周玲遭電針和有害藥物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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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2月15日】我是1996年9月得法的。得法前,不但身體不好,如十幾年的痔瘡、胃病,還有難以啟齒的婦科病都很嚴重,花了不少錢了沒醫治好。且又好賭成性,成天在麻將桌上混,因此曾被派出所關押過兩次,還被罰了不少錢。自得法修煉後,不打麻將了,身體的病也全好了。

1999年7.20大法遭受迫害,我與所有的修煉者一樣,沒有信仰自由,失去了寧靜祥和美好的生活與修煉環境。為說真話而遭受非法迫害與殘酷折磨。

2001年湖南懷化洪江市公安局政保科的三個公安:周偉、孫建軍,還有一個女的(不知姓名)突然闖進我家,一陣翻箱倒櫃之後,將我抓到市公安局審問了2天,不讓我睡覺。為抵制非法關押我絕食11天後,它們敲詐我家人交了2000元錢才把我放出來。可我剛到家3天,市610的、街道辦事處、居委會及單位保衛科的天天來家騷擾。我不見它們,它們就要我家裏交人,攪得我全家不得安寧。這樣,我被迫離家出走,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2001年7月7日,我上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被抓,關押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一名叫陳治強的公安把我叫出去。他手裏拿著一份自編自答的稿紙,甚麼也沒問我就叫我在上面簽名,我拒絕簽。誰料它反過來就是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兩根肋骨被打斷骨折(有片子在看守所),我當時就痛昏了過去(被打斷肋骨的事後來才得知)。就這樣到下午又把我轉到北京市昌平區東城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絕食抵制非法關押,它們就用無名指粗的橡膠管插進鼻子裏灌食,灌的都是濃鹽水,鼻孔、喉管都插破了,口裏吐血。幾天後被送到醫務室打點滴。在打點滴時,從一位叫高瑞的犯人(受邪惡指使專看管在醫務室醫治的大法弟子的邪惡幫兇)問我:你胸口還痛嗎?不就是打骨折嘛,淤積成血塊嘛。由此我才知道我被打斷肋骨的事。

由於在審訊中,我拒說姓名地址,它們就把我帶到一間處置室──專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房,用電刑逼供。兩個保安把我按在床上,在我雙腳的小腿關節處扎了4根上了電的銀針。把電通過銀針經穴位注入體內。被電時,我在心裏叫的第一聲是「天──啦!」接著我大喊叫了聲「師──父!」真的好像天都塌下來了,只聽到我的叫喊聲。一會兒,惡警把電關了。我睜開眼一看,我床邊圍滿了警察和保安。其中一警察用手指著我惡狠狠地說「你叫甚麼名字?甚麼地方的?還絕不絕食?」我不理它們。它們又繼續對我用電刑。那時我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修煉的人,有強大的功。常人的電對我不起作用。當時就感到身體裏的電在往外流,往腳下壓,全部打在按住我的保安身上。兩個保安同時鬆開了按住我的手,且都雙手打抖。開電源的惡警問保安:怎麼回事?兩個保安直叫「麻!麻!好麻!」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在保護我,讓我堅定正念。後來它們就不敢來動我了。

絕食抵制非法迫害關押55天後,他們將我帶到北京市一家很偏僻的郊區醫院。是在頂樓,住進去時不是在病房,像是在部隊軍營中搭的帳篷裏,四週是用深藍色的布圍著的。在裏面給我打了兩天點滴(全是醫院自配的)後,才把我轉進了同一層樓的單間房。到了第三天,我就覺得視力有點模糊了,皮膚也開始長水泡。到第五、六天,我眼睛全看不清了,連自己的五個指頭伸出來都看不清。記憶也模糊了,好像甚麼都想不起來了。全身沒有一點力氣,手腳疲軟無力,站不穩,也坐不穩。我問主治醫生:「你在點滴裏給我下的甚麼藥?我為甚麼會這樣?」醫生說可能是氨基酸加重了。當時我強烈要求出院。醫生說:你還有兩天水沒打完。我說:「不能再打了!」到了第八天才出了院。出院12天我就被我當地(湖南懷化)洪江市公安局政保科的孫建軍和一名女公安接回,直接把我送往湖南株洲白馬壟勞教所。在回來的車上,他們拿出一份給我判了2年勞教的通知書叫我簽名。「沒有經過任何的法律程序就判我勞教?」我拒絕簽名。到勞教所後才知道自己在北京打點滴時,被它們(醫生)在點滴裏加了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冬眠靈」、「冬眠一號」(迷魂藥)。因為白馬壟也有好幾位堅修大法弟子被強行注射過此藥物。在勞教所裏因我拒絕轉化,又被非法加教8個多月。近3年了,我的視力至今還是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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