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朋友無故被抓
2003年9月13日上午,我和同修一起去乳山看望以前的功友劉紅東(劉紅東2001年被非法勞教3年,她姐姐劉紅梅被非法判刑),我們不知道他回來了沒有,也想順便看望他的父母。我們拎著水果興匆匆到了他家,他正在家裏,看到我們來了,他表現得很冷淡。我們交談幾句,得知他的父親在去年已過世,並說他已不煉了,還說一些電視上所宣傳誣蔑大法的話。我們勸說並安慰他,讓他找份工作照顧好母親,他說工作不好找,不想找工作, 想為政府做點事,並說自己在裏面是大班長,沒有他轉化不了的。我們叫他不要助紂為虐,他冷笑著說:「政府讓我幹甚麼,我就幹甚麼。」我們沒有多說,就告辭了。我們在離他家最近的公路邊等回去的公共車時,突然一輛警車停在面前,從車上跳出好幾個人來,一個又高又壯穿著警服的人,從兜裏掏出證件在我們面前晃了一下,叫我們跟他到公安局一趟,我們不從,他們就一哄而上奪走我們隨身攜帶的包,把我們連推帶拖,揣進警車裏。我們高呼「法輪大法好」,告訴圍觀的人:我們是來看朋友的,只因我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就被抓,這是甚麼世道?!並告訴他們電視誣蔑大法都是假的,記住法輪大法好……。警察把我們帶到派出所後,我們繼續向他們講真象,他們問姓名、住址,我們認為他們是在侵犯人權,沒有回答他們。警察又問我們來幹甚麼,我們回答來看朋友,他們便問和朋友都談了些甚麼?這時我們想起了劉紅東的一番話和他的神態,我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他把我們出賣了。過了一會兒,610的人來了,其中一個姓楊的(他們叫他楊科長)上去就給同修四個耳光並把她的發卡、手錶和隨身帶的一千多元錢搶走。
*看守所的惡警用鞋子抽臉
警察把我們帶到了看守所,把我們兩人分別關在不同的監室裏,我們倆不停的喊大法好,講真相。後來他們把我們關在一起,並把我們吊在牆邊的鐵環上,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而當時我正來例假,腿上只穿著一條薄薄的單褲。第二天早上,所長(姓陶)來了,要我們報數,我們不報,因為我們是在做好人,不是犯人,並向他們講真相。他就用腳狠狠的踢我們的胸部,打耳光,打得我眼前直冒金星,不一會我和同修的臉都腫起來了,我們還是不停地喊大法好,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邪惡怕我們喊大法好,就用膠帶把我們的嘴封上,但是也不能阻止我們喊大法好,他們(其中姓姜的警察特別兇)就不讓我們上廁所,我想他們是受矇蔽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在幹著犯罪的事。
我們除了喊大法好,再就是背法,我們倆同時背法,聲音不是很大,但都能聽到,外面的管教喊著不許背,監室的犯人也不讓背,我們就向她解釋。我們繼續背,可是她們像失去了理智一樣,沒頭沒腦的打我們,外面的管教看見了也不管,就走了。我不知為甚麼?心想難道他們都是不可救度的生命嗎?我想不是,我就發正念鏟除控制她們的邪惡,接連兩天我們只要高聲喊大法好,監室的犯人誰也不吭聲,只要一背法她們就打,群體動手打,打完後,我心平氣和地問她們:「為甚麼背法你們就打,是不是聲音小你們聽不懂 ?」。她們便說:「我們不懂你們背的是甚麼,聽了心煩,腦袋疼。」我們立即向她們道歉:「是我們太自私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大聲慢慢背給你們聽,你們仔細地聽著。」我們開始大聲背《論語》、《洪吟》她們聽懂了,笑了。她們還把《洪吟》記下來、說要回家背。我們很慚愧,差一點因我們的疏忽誤了這些有緣人。
為了抵制迫害,要求釋放我們,我們開始了絕食絕水,並告訴警察我們是在做好人,這樣迫害好人是不對的,他們根本不聽勸說。第四天他們對我們開始灌食,他們把我的手反銬,又把手銬吊在椅子後背上,三四個人用力抓住我的頭髮,使我的頭向後仰,這時一隻腳上踩一個人,一個膝蓋上壓一個人,使我全身動不了,進行野蠻灌食,第一次用細管沒灌進去,換一個粗一點的還是灌不進,他們就派人買更粗的管子,我堅決不配合,他們沒能灌進去。在他們灌的時候,我聽見同修在監室高喊著「大法好」、「不許迫害好人」。我也不斷的喊著「大法好」,他們沒辦法,想拉我,拉不動,就拽著兩隻腳,把我拖回監室。回到監室又把我銬在牆上,這時我看到同修的臉腫的老高,嘴唇全烏了還有血絲,原來他們在給我灌食時,因同修喊不准迫害大法弟子,姓陶的所長進來就用鞋底子兇狠地抽同修的臉,並用破抹布堵同修的嘴。隨後又把同修拖了出去,在給同修灌食時,突然我內心深處為這些生命感到悲哀,我禁不住放聲痛哭,大聲喊著:「停止迫害,所有人都聽著,都記著,法輪功是來救人的,是真正讓人修『真、善、忍』做好人的。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電視、廣播完全是誹謗、造謠,你們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對你們有好處。」這哭聲、這喊聲好像驚天動地,所有監室都靜靜的,只有我和同修響亮的喊聲迴盪在看守所的上空,我感覺他們所有的人都在聽著、記著,也有輕輕的哭泣聲。
*警察非法抄家
在我被抓的當天,乳山市610(其中有姓楊和姓宋的)就夥同威海市環翠區610劉傑等人拿著我包裏的鑰匙非法開我家的門,當時只有我15歲的女兒和她的同學兩人在家,他們十幾個人突然開門闖進去,把正在學習的兩個孩子嚇壞了。他們把我所有的大法書籍、真相資料和女兒心愛的電腦一併搜走。我女兒說,這電腦是我學習用的。他們不聽,還是強行拿走了。最後還強迫女兒在搜查證上簽字。又強迫孩子和他們到我的店鋪去搜,在樓下遇到鄰居,他看見孩子在哭,氣憤地說:「有事為甚麼不找大人,逼孩子幹甚麼?!」他們心虛,就沒再逼孩子去,他們自己又拿著我的鑰匙,在沒有我家人的陪同下去搜我的店鋪,並把我店鋪裏的近8萬元人民幣存摺也抄走了。
*在勞教所的大門前
我在乳山市看守所第五天,乳山市610姓宋的來了,說要提同修走,我們倆抱成一團不讓他們分開,我們想在這裏我們倆個就是一個整體,告訴他們:要放就一塊兒放。他們就騙我們說是家裏來人領同修回家,我沒有識破他們的詭計,我相信了,把挽著同修的手放開了,後來才知道同修轉到洗腦班裏進行迫害。同修走後,對我更加大迫害,就連坐著兩片紙殼,那個姓陶的所長也不讓坐,我只能坐在水泥地上。監室的人都給我求情,說我身體不方便,在加上多日不吃不喝,他們害怕,就把我拖到了板鋪上,他們知道灌食不行,就給我輸液,他們把我按在鋪板上,我堅決抵制,但手腳動彈不了,我還是趁機把輸液管拔掉,他們又給我打上。
後來我開始跟著幾個犯人講真相,告訴他們如何做個好人,他們非常感動,並說早知道大法好,也許不會到這裏來。我想我不能承認他們給我注射的所謂『營養品』,於是我立即起來煉功,不讓這些東西在我純淨的身體內起任何作用。他們看見了,就給我戴上手銬,可一有機會我就煉靜功。我的身體明顯不行,腰部不能動彈,肚子向下墜著痛。
第八天清晨,不到4點鐘,我在煉功,送我進看守所的姓楊、姓宋的兩個,還有幾個陪同一起來了,說是送我回家,我不能站立,有兩個人架著往大門走去,我想喊「大法好」,又想是大清早,別驚動人家,送我回家不用喊,但轉念又一想,這不是找藉口嗎?為了救度眾生,大法弟子走到哪就應該證實到哪。我感到很慚愧,這是耳邊響起了師父的話「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來,快爬起來,快爬起來」,我於是就喊「法輪大法好」,並向他們講真相。從他們的交談中,我得知,是去淄博王村勞教所,抄了我的家,並判我3年勞教。我想他們說了不算,我想起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講:
「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象、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得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它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眾笑)它們還拿不到獎金。(鼓掌)沒有辦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兒留啊?沒有辦法,送回家去了。」
我一路喊著「大法好」,在不知車跑到甚麼地方,我突然睜開雙眼,眼前出現的是高速公路上空懸掛著的又高又大的廣告牌,上面寫著「守住你的一思一念,你的親人在等待著你的歸來」。我心中說不出的感激和激動,我抑制著,我知道是師父、是大法弟子在等著我,是師父在點化我的。我記住了,我甚麼也不想,只有一念「法輪大法好」。
接近中午,到了醫院檢查身體,我不配合,他們四個人,兩個抬手兩個抬腳,抬到化驗血的地方,我剛想求師父加持,還沒想完,我的心臟突然阻塞停止跳動,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慢慢我能喘氣了,但我全身無力,好像沒有骨頭一樣軟軟的。整個檢查過程非常快,不需要任何手續,但檢查結果沒有一項能合格,只聽他們說哪個地方有瘤子,腎臟有結石。
在檢查身體化驗尿的時候,我全身已經不能動彈,就聽到那位女警察說:「化驗尿怎麼辦?」另一位男警察說:「沒有事,有辦法。」我心想:他們能有甚麼辦法呢?我睜開眼一看,他們見我睜眼就拿尿碗接水往我臉上潑,我嚴正的告訴他們:「不許侮辱我的人格」。這時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一位男警察拿著尿碗貼著牆邊側身走過,我並沒有接尿化驗。但不一會化驗結果也出來了,只聽到他們小聲說:「小便怎麼也不行?」一個女警察問其中姓宋的警察:「是不是你早上麵包吃多了?」我心裏當時很疑惑,不知是怎麼回事。他們還是不放棄,還要去勞教所試一試,去了還是拒收,車停在勞教所的大門口,一門之隔,我從內心深處知道是師父說了算,我心想,那魔永遠高不出道,邪怎麼能勝正呢?!他們在忙碌著,找關係,又找人上醫院去看看行不行,結果還是不行,沒有辦法只好返回。他們問我家人的手機號碼,要接我回去,我也不回答,就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我想他該知道的就會知道了。
我還是喊著「大法好」,我想只要有一口氣我就喊,但聲音很小,我想從我的嘴裏發出去是有威力的,是在另外空間體現的,我的嘴張不開,沒有唾沫,只有像黃膿一樣的東西,嘴唇上也是滿滿的膿包,很厚的一層,我不停地喊「大法好」,稍有停頓,就是在發正念,他們就問:「怎麼不喊了?」一路上他們誰都一言不發,好像發生了甚麼事,快到家的時候,聽到姓宋的警察嘆了一口氣,另一位男警察問:「怎麼了?」答曰:「精神打擊太大。」
就這樣,從早晨四點左右我開始喊「法輪大法好」一直喊到晚上六點。我家人來接我時,整個一個人是軟軟的,把我抱到自家的車上,我想上車就沒事了,於是我一口氣喝了三瓶礦泉水,嘴上膿包頓時就沒了,嘴唇恢復正常,到了家門口,我女兒扶著我就能上樓了。這就是大法的神奇。
我回家後,他們沒有把我隨身攜帶的包還給我,包裏還有三千多元的存摺/手機/鑰匙等。在被關押期間,乳山610姓楊的科長一直用我的手機打電話,後來我家人到郵局一查詢,他們用我的手機打信息台就打了80多元人民幣。
註﹕劉紅東2001年9月份被抓的情況曾在明慧網有過報導,其被非法勞教洗腦後,曾出賣多個同修。他姐姐劉紅梅比他晚些時在濟南被抓,隨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關在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後來又被判刑,現詳情不明。
劉紅東家裏的電話:(0631)6657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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