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99年7.20,江澤民出於妒嫉,鎮壓法輪功。就我所在鄉鎮來說,鎮領導讓我寫保證書保證不再煉功,鎮長說:「江澤民都不讓煉了,你們還煉甚麼?」我從法輪功修煉中身心得到了受益,為甚麼扣個帽子就讓「決裂」「轉化」,而且不容人說話和分辯呢?當時,在強大的壓力下,由於思想認識不清,我抱著應付的態度曾一度寫過含糊其辭的轉化材料,但內心的掙扎和痛苦一直沒斷,兩年多的親身實踐讓我明白大法好,而如今江澤民竟對煉功做好人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剝奪大法弟子鍛煉身體、修心向善的自由。
99年7.20以後,河北省某縣裏由於怕學員上訪而命令各鄉鎮政府、派出所強行沒收大法弟子的身份證,還指令鄉村幹部幾個人「包」一個大法弟子,長期監控學員日常生活。在出縣各路口設檢查站,每到節假日和「4.25」、「7.20」等所謂敏感期就讓鄉鎮幹部、中小學教師去執勤,盤查過往車輛行人,要求出具縣610和當地政府的證明和身份證方能放行。有的檢查站還強迫過往人員辱罵法輪功和師父,否則就不放過,政府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動用大量財政資金迫害法輪功,剝奪大法學員上訪說真話的權利。很多不了解法輪功而聽信了廣播、電視等利用媒體造假宣傳的世人抱著仇恨和歧視的態度對待大法和大法學員,給大法弟子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壓力和傷害。
在2001年初,江氏以其一手導演的「天安門自焚」騙局為藉口,開始對大法新一輪瘋狂迫害。縣不法官員緊隨其後,3月8日,由縣委、縣科協組織農、林、牧、水等幾個科局約二三百人在縣政府禮堂召開所謂全縣科技界揭批大會,要求各單位組織全體幹部參加,每個單位派一個幹部發言。那些發言幹部在沒煉功、完全不了解法輪功的前提下,從報紙上抄來大篇幅的口號式的充滿對大法惡毒和仇恨的誣蔑語言,結合剛發生的「自焚」批判大法。有的在宣傳媒體的導向下還慷慨激昂,大喊口號,沒有實質性的令人可信的內容,讓人回憶起「文革」中批鬥大會的場面,令人吃驚的是,二十多年後的今天,「文革」──早已被歷史否定的政治運動方式又在今天的鎮壓法輪功運動中復活了。台下聽講的幹部對發言充滿反感和厭煩。最後,主抓迫害運動的縣委副書記宋萬貴氣恨地說:「我就不信××黨治不了法輪功。」面對縣城大街小巷到處出現的法輪功傳單和標語,他限令公安在一月內把做真相的學員抓來,否則「抓不住法輪功別來見××黨」,對法輪功學員「有多少抓多少,看守所關滿了再找地方」。
2001年10月,我參加了由縣委組織部組織的全縣公開選拔鄉鎮副職領導幹部考試,此次考試全縣各單位共54人參加,我在筆試和麵試中均是第一名。平時工作中我任勞任怨,不求名利,在組織部下鄉考察中我也得到單位同事的一致好評。周圍人都認為這次我定能被提拔。可是在縣委常委會最後研究決定時,由於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縣委書記邱建國惡狠狠地說:「煉法輪功的,不開除他就不錯了,還想當甚麼官?」就這樣,我以第一名的成績落選,此事在全縣幹部群眾中影響很大。被標榜為「公開、公平、公正」,充份發揚民主,增加選拔幹部透明度的全縣第一次公開選拔以第一名落選而告終,原因只是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2003年上半年又一次公開選拔時,同事到組織部給我報名,被告知「上邊」不准我參加,直接剝奪了我做為一名國家幹部參加選拔的權利。在江澤民一夥看來,是不是人才並不重要,他個人的意志就是國家法律,對待法輪功就可以不講法律,肆意鎮壓迫害。這件事對於希望我有個好前程的父母來說打擊很大,他們很傷心絕望,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江澤民發動的這場邪惡迫害。
我知道還有成千上萬和我一樣堅信法輪大法的同修曾遭受了不同類型和程度的迫害,為了堅持真理,我們不惜失去常人中的一切。如今,江氏一手發起的這場鎮壓不僅給廣大大法弟子及家人帶來巨大的災難,而且勞民傷財,怨聲載道,已走向窮途末路了。願所有世人都認清這場邪惡迫害的本質,伸張正義,早日結束這場迫害。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