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4.25我到北京證實大法,回來後當地派出所警察到我家恐嚇、威脅,當時自己出於保護自己的心態,沒有認識到應該和世人講真相,個人處於一種麻木狀態。等看到明慧網上登出的《嚴肅的教誨》中師父的講話之後,我當時就痛哭一場,理智使我明白了,身為大法弟子對不起師父的苦心救度,當同修們受到迫害,自己還麻木不仁,無動於衷,不配做大法弟子。我一直在內疚中一天天度日。但是,正如師父所講:「學員在生死存亡面前敢於走出來,在最大限度的失去中走出來,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偉大的一切」,別的親身受益的學員都能夠在關鍵時刻站出來講真話,為甚麼我不能?我於2000年12月28日走向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當時我孤身一人在天安門前金水橋上,我從心底喊出來「法輪大法好」,「還李洪志師父清白」。
天安門前的警察跑過來將我抓到了天安門旁邊的小房子裏,同時還有一位年近70歲的老幹部,我倆一同和當時看管我們的警察講:「我們因為修大法,身心受益。」那位警察當時有幾分同情,對我們說:「大法對你們有好處,你們就煉,現在是江澤民反對,誰給你們說公理呀?」後來他們把我倆帶上警車,穿過廣場來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很多大法弟子被抓。惡警們在大法弟子們身邊走來走去,用膠皮棒隨意亂打這些被扣押的大法弟子。在派出所樓上有人把髒水從樓窗往樓下大法弟子身上潑。大法弟子們一起背《論語》、《洪吟》,那宏亮的聲音響徹整個宇宙,在空中迴盪,惡警聽到後,心驚膽顫。大約有3-4個小時,從廣場上發來大班車和依維柯車,一批一批的把大法弟子拉走,我也被推上了一輛依維柯。
在車上聽司機和警察說,他從十月一日開始一直拉大法弟子,已兩個月了,天天是這樣。車行大約半個小時,來到順義派出所,司機說:「別的地方都裝滿了,只好拉到這裏啦。」當天晚上,這些大法弟子被拉到監獄,那裏牆上都拉著鐵絲網,武警在崗樓裏走來走去,戒備森嚴。警察把這些大法弟子排成隊,都讓坐在地上,開始給每個大法弟子胸前用白布編號,有6號年青的女大法弟子堅決不讓往胸前縫號,並和警察說:「我們沒有罪,不縫犯人的號。」幾個警察一擁而上把她們幾個拉進屋裏,進行毒打,外面聽到幾位女大法弟子高聲和惡警說:「你們不能打人,打人是犯法的,人民的警察怎麼能打人民呢?」惡警根本不理睬,繼續行惡。等到半夜她們才回到號裏。據她們口述,惡警把她們帶到刑警隊,將她們吊起來,讓獄中的犯人毒打她們,她們就一起高聲背論語,當背到第五遍時,這些犯人蹲在地上哭了,說:「我下不去手了。」
警察開始輪流提審站在院裏的每一位大法弟子,要大法弟子說出自己的姓名、地址。當時誰要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立刻讓當地派出所帶走,而且當地派出所對這些善良的大法弟子進行抄家,罰鉅款,並且使用各種土政策,根本就沒有法律。大法弟子們為了抵制繼續關押和迫害,誰都不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只和警察講真相,講自己因修煉法輪功受了哪些益,身心有何改變,有多少頑症都消除了,給家庭帶來了幸福。但惡警根本不聽。有一位女大法弟子因抵制迫害,惡警就給她頭戴塑料食品袋,左右打耳光,最後將這位女大法弟子的臉打得變了形。
另一女大法弟子兩眼周圍全都被打成黑紫色,並口述說:四名惡警將她叫到屋裏扒掉她的衣服(只剩乳罩和內褲)。其中一個男惡警用手猥褻地摸著這名女法輪功學員的胸部,並下流無恥地說想強姦她。另一個惡警操起地上的痰盂,裏面有痰和髒水、茶葉等,猛地潑向大法弟子的臉部和胸前,髒水從臉上往下流。最後幾個惡警把她赤身扔到院子的垃圾堆上,穿著皮鞋猛踩大法弟子的頭。當時她左耳失去了聽覺,就在這時她感到法輪在頭上迅速旋轉,聽覺馬上恢復了。
提審到我時,警察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我的名字不重要,我要跟政府領導反映真實情況。法輪功是好功法,能祛病健身,使人心向善。」警察不由分說,將我雙手銬在一起,將我踢倒在地,雙膝跪在另一位警察面前。惡警坐在床上,又有一個警察將尼龍纖維布兜套在我頭上,用兜帶使勁在我的脖子上勒。慈悲的師父呵護我,帶子當時有一面斷掉,惡警無法再勒了,他們關上電燈,屋裏一片漆黑(惡警行惡,不敢見光)。面前的惡警又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叫李真修。」旁邊的惡警一聽這名字就氣急敗壞,口中說我叫你李真修,用腳踢我的腰部,用拳猛打我頭部臉部,兩隻眼被打得金星亂轉,頭部打出很多疙瘩,左臉紅紫變形(時過三年我的左臉還經常出現疼痛)。不知過了多久,惡警已經累得氣喘噓噓才罷休,這時推門又進來一個警察,打開燈,取掉了我頭上的布套,打開手銬。我的雙手青紫,手腕已經銬進很深的一道溝。
在惡警毒打我時,我心中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反覆背誦。如果沒有師父呵護,我的雙眼早被打壞了。(當時我還沒有悟到應該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實際不應該默認邪惡的迫害,應正念制止。)
我在順義被關押三天後,第四天清早天不亮,警察叫大法弟子都起來,說送我們「回家」。他們把所有的大法弟子兩個兩個的銬在一起,用大班車,兩邊是公安局小車,如臨大敵一樣,把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的善良人押往遼寧。遼寧警察接到這些大法弟子,更是惡語謾罵。在車上有兩個警察說:「北京警察真夠狠的,把他們打成這樣」,我們被送到林海派出所。
到達後,我們開始絕食抗議,我沒有罪,不吃犯人的牢飯,要求無條件釋放。第二天警察開始提審我,我心想我走出來的目的是來證實大法的,我和警察講:「江澤民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法輪功是教人心向善,祛病健身,難道這世上還怕好人多嗎?」然後又講自己身患坐骨神經痛13年,生活不能自理,由於長期疾病的折磨和藥物的副作用,導致血糖、尿糖高,北京幾個大醫院無法醫治。自己有幸得法,煉功後,大法給予我良好的身體,把一個由四處求醫、家境貧寒的家庭,從苦難中解脫出來,成為幸福快樂的家庭。我告訴他們,我出來的目的就是要告訴政府領導,法輪功是個好功法,不應受迫害,信真、善、忍沒有錯,我師父教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與事無爭,我們怎麼會給社會帶來麻煩呢?警察說:「我們不承認你們有罪,我們是工具,我們聽『上頭』的,你們認為好,就在家裏煉,出來幹甚麼?」我說:「打個比方說,我父親蒙受不白之冤,我是父親最小最老實的兒子,我也應站出來向不明真象的人說一聲,我父親是好人,這是我的責任。」這次提審就這樣結束了。
當時被關押的九名大法弟子,輪流提審,警察用假善哄騙說,說出姓名送你們回家。大家決定決不配合邪惡。第五天中午警察把我們都叫出來,讓我們上車,拉上就走。我看到一個警察手裏提著繩子。當時我在車上背師父的經文《見真性》:「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路上大約行20多分鐘,他們把我拉到刑警隊,我們上了二樓,一人一個屋。當時我想,我是一個金剛不破的神,任何常人手段對我不起任何作用,一念將自己定位。七八個惡警圍住我開始用酷刑毒打,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我的名字不重要,我要告訴你們法輪功是好功法,教人心向善。」
惡警一聽,一擁而上,給我上繩,把雙臂向後,用繩使勁勒,一邊勒一邊說,再不說出名字,兩繩叫你終身殘廢。當時我的雙臂失去知覺,雙臂背後,兩腿往開叉形成人字,兩腿已經開到最大角度,惡警們用皮鞋使勁踢我的雙腿內側(時至今日三年過去,我的雙腿被打處,常常作痛。上繩酷刑使我後背的肉就像撕裂一樣疼痛難忍,我坐不住,躺不下,痛得不能入睡)。他們讓我說出我的名字,我堅決不說,惡警鬆開我的雙臂,拉來一個椅子,將雙手按在椅子上,兩人抱住雙臂,另一個惡警用腰間佩戴的皮帶,掄起來打我的手背,我的雙手都成黑色,形如麵包,其中一個惡警看我手都變形了,就用腳踩在我的手上使勁來回拉動,一邊踩一邊說:「痛不痛?」當時我心想有師父看護著,我沒事,並對惡警說:「你們是人民的警察,怎麼這樣對待我們?」惡警惱羞成怒,就用皮帶抽我的臉,後來又用一根尺子打我的臉,尺子一下打斷了,我的臉都被打成黑紫色。他們見我還是不說名字,接著用腳踢我左胸、左臂,踢累了停一會兒,不說就再踢,酷刑折磨。但我就是堅定不屈,最後他們沒辦法了,天都漆黑了才送我回派出所。下車後惡警又問:「你認為你師父啥樣?」我說:「我師父是最好的師父。」惡警又狠狠踢了我一腳,另一個說:「這些人就像劉胡蘭一樣。」
回到號裏,我看到兩位60多歲的女大法弟子躺在床上,一個脫下上衣,我看到她的後背全部打成血道子,一道挨一道,她說:惡警脫下她的衣服,用「小長蟲」毒打她,一直把她打得休克。惡警趕緊找來醫生,當時一量血壓只有60(毫米汞柱)了,他們才罷手,把她抬上車送回號裏。另一位大法弟子也被毒打成休克,褲子全尿濕了。還有一位50多歲的大法弟子,右腳右小腿都打成黑色,好幾天都站不起來,行動吃力。她對我說:「當時痛得真想一頭碰死,但想到,我出來是證實大法的,如果碰死,惡人又會藉此栽贓大法。為了維護大法我能挺得住。」
我們九名大法弟子堅決抵制迫害,絕食抗議。惡警強行灌食,他們四五個人將我們按倒,從鼻孔裏插管子,往出抽管時,每個人的鼻孔都往外流血。惡警們還用假經文來哄騙我們,但我們立刻就識破了他們的圈套。在號裏,我們天天背《論語》、《洪吟》。當時我還背不下來,都是在號裏和同修學會的。我看到同修學法學得這麼好,感到自己學得太差。我就想一個金剛不破的神,怎麼能被關在這樣的地方?在慈悲的師父的呵護下,我被關押11天後堂堂正正地走出黑窩,又回到正法的大洪流中來。
感謝師父!感謝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