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主動找到單位領導證實大法,講明真相,為大法弟子開創公正的修煉環境。而且恢復我的正常工作,對於救度更多人有著很重要的意義。我首先弄清總經理的簡歷和性格特點,把他做為頭一個講清真象的對像。開始我找到總經理的辦公室,他業務還真忙。我先等著他處理別的事,我在一旁發正念。這天我去之前,特意穿了一件得體的西裝。因為這個年輕的經理到過國外留學,他的思想受西方文明的影響很大,所以我在舉止上多加註意,儘量體現出大法弟子的正氣與風貌。他忙完別的事就主動與我搭話,我先說明來意,剛說幾句,他先就封住自己的思想,表明說:「你不能把你的思想強加給我,我也不強行改變你」,並說「咱單位有個小劉,把一堆法輪功材料給我看,你們……」我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來就是看看你,跟領導說一下恢復工作的事。」然後我把話題轉到國外的一些事上,他談起國外,還很自豪。說到他的興趣上,他就心理放開了一些。他還談到前幾年和我初次接觸時對我的好感。找他辦公的人太多,一會就上來一個打擾。我見場合不太適合深入講真相,就先行告退了,決定再選時機。這次並沒白來,首先在印象中贏得了他的好感。離開時,他把我的事交待給了副書記。
與副書記談話時就難多了,此人正的因素極少,政治派頭十足,並且聽說我回來她差點昏過去。我決定還是得找一把經理,我找到了一個與總經理關係比較好的朋友與他講真相,正常交談中,恰到好處地使他明白了江氏一夥的邪惡,和我這兩年自身的遭遇。他聽後十分震驚,並願意支持我去找總經理。通過朋友,打聽到了總經理的家,我想在家談才是最好的場合。這時,我的家人不主張我去,講真相會給自己找來麻煩。我給他們講了獄中警察和犯人在大法真相面前內心的覺醒。他們就不再攔著我了。我只簡單地買了幾樣水果,家人就讓我多花錢,我說是去救度他們,不是去走後門、送禮去了。
我到了他家,他和他愛人很熱情,我通過自身的經歷,講了邪惡的迫害,話中也談到了江氏集團搞的自焚栽贓案等,智慧地使他清楚的了解了事實。他說「『沒有進過監獄的人是一個不完整的人』這回你算完整了……」我的語氣和大法弟子的風貌使他和他妻子都對大法產生了好感,在恢復工作上總經理在暗中給予我很大的幫助。
好事多磨,副書記使出怪招,讓我又搞甚麼談話、筆錄和簽字,企圖用恢復工作來卡我。那天,她和政治處長對我來了一場政審似的談話。看副書記臉上表情就知道來者不善,我比以往更加鎮定,心中發出最強大的正念。由於副書記是610指揮下的打手,她也頗具迫害大法的經驗,一句句話,聲荏色厲,就像刀子一樣向我襲來。但是見識過教養院的邪惡,對於戰勝他們我心裏也十分的有把握。
「你說怎麼辦吧!到勞教所改造你都不服管,抗拒改造,你太能耐了!」說著她拿出勞教所發來的傳真。果然是610發來的,上面寫著「追隨×教,在勞改所抗拒改造,要監察監視,重點教育……」。副書記和政治部主任,一起發起攻勢;我似聽非聽,一邊找他們話裏漏洞,一邊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她又說:「你說你,怎麼真?怎麼善?怎麼忍?今天你給我說說清楚?我對像因為你,那年都沒評上先進!(她倒反咬一口,當初曾拿我做她墊腳石往上爬,仕途升遷。她愛人就是本地片警。)」她激動得聲音有點走調,用力地拿手拍打著老闆台。我內心鎮定,一直慈悲地注視著他們,正念使我的智慧在超常地發揮:「我如果不是因為說真話,在派出所我就回家了。就是因為在堅持說這句真話,你們把我送進拘留所。因為堅持說真話,進了看守所。因為說真話,被送進了勞教所。我說真話是在犯罪嗎?那麼,我沒犯罪,又為甚麼非要把我送到勞教所呢?難道我們這裏有人說真話就是在犯罪!我如果不是善,我還能用今天這樣的方式和你們談話嗎?看看你們是怎麼對我的,您十分清楚(副書記愛人當初曾參與對我的迫害)。我對當初的迫害仍保持申訴權和起訴權,我今天善意的表達仍是想喚醒你們的良知。要說忍,我今天能活著回來就不容易了。在教養院,就有人被害死在裏邊的。我忍受了這麼大的痛苦,要是常人,幾回也死過去了。今天我要不忍我還能這麼對待你嗎?」我清晰嚴肅的話語,使在座的一個個都目瞪口呆,驚訝得像小孩在聽大人的教誨,一個個直仰殼兒。
副書記楞了片刻,又抬高嗓門說:「你說你對得起誰,你說你在那不回來,你對得起你媽嗎?對得起家人嗎?對得起關心你的領導嗎?」叫喊中她有些歇斯底里,幾乎失去了理智,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拿出了熟練的文革時期搞政治人獨有的官腔。我聽出她的話中盡是造謠的邪惡媒體中的觀點言論,但是比起勞教所,她也只是業餘水平。經過這場邪惡考驗,應付她還是不費力的。我柔中有剛地說:「是誰把我送進去的,你很清楚,如果不是被人害,我在家裏自然是孝敬父母。把我送去勞教,還說我不在家孝敬父母,這是甚麼邏輯?你們領導就這樣關心別人嗎?」我話一出口,他們目瞪口呆,個個直勾勾地聽著。
這時,那個想做談話筆錄的政治處處長,也沒法寫下去了。他看副書記抵擋不住我的浩然正氣,就放下筆,前來助陣。他說:「你們法輪功在小區裏邊練功,那麼多人,都影響了我和孩子們休閒、娛樂,你說說這算甚麼善?」我把目光轉向他,善意地說:「小區的花園設施,每個人都有權利享用,我們煉功點的人,也都是小區的居民,我們每天只是在那煉一會功。這是公共場所,怎麼能說我們的鍛煉就影響了你?」他一下就沒話說了。
副書記又接茬,這回政治鬥爭的腔調變得低了一些:「你說你,組織培養你,你對得起組織嗎?你參加工作這些年,你為公司都作啥貢獻了?你可好,這麼勸你你還不聽。」我說:「我不是不聽,咱們黨不是要講實事求是嗎?我講的都是真話,如果不信,咱們用測謊儀試一試?至於說我為公司作了啥貢獻,今天藉這個機會,我也和在座的領導彙報彙報。我們處長給我們工作量是三個人的活,我一個人承擔下來,沒向公司多要一分錢;同時由於我認真負責,積極為公司創造效益,我的工作效益足夠六、七個人開資;並且有別人給我送錢、送禮的,我都拒收了。那次有個人把錢藏到了我抽屜裏,我都交給了我們陳處長(陳處長點點頭)。我每年減少消耗的錢,陳處長說按比例給我獎勵,一年500元,我沒有要。你說我作沒作貢獻?」
她直楞楞地聽完後,緊張地喝了一口水,又說:「你這麼年輕,你就這樣,你啥時是個頭,你還等著將來給你平反嗎?我看這輩子都夠嗆!你還想出名當英雄把黨推翻嗎?」她有點語無倫次,我的侃侃而談使她有些慌亂。我仍不緊不慢,善意地注視她說:「書記您別生氣,陳毅不是在詩中寫道:『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欲知松高潔,待到雪化時』。歷史在進行中,我們可能都看不清真相,這一切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這回我活著回來,我也沒想到,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人都有自己的信仰,江××為了迫害他人的信仰,甚至於不惜置人於死地。還說推翻黨?這話你正說錯了,說顛倒了,我就想做一個平凡的人,也不圖名利。如果不是這場迫害,我還是普通而平凡的生活著。但是所有歷史中的故事,都是正義戰勝邪惡為最終結局。歷史會正確書寫這一切!」「那你就算將來幾十年後平反了,你值得嗎?」她的話鋒有些回轉:「就算將來你當個總經理,當個市長,這輩子不都過去了?」她用政治的眼光說。
「我得首先說我這個人沒有官癮,我遭這麼大的罪一直在講真話,為了啥?人類的天災人禍不斷增加,再發展下去是啥樣?我就是要告訴您,將來就會知道我一片肺腑之言真的是為您好。您將來可能會受益。」她說:「我圖啥,還有幾年就回家了,我還不是為你好。」她說著,就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保證書」,讓我簽名。我一看上面都是誣陷大法的話,我說:「你還來這一套,勞教所那麼邪惡的地方,我都沒給它寫一個字。另外,總經理說了『只要好好上班,啥問題也沒有』。」她對政治處處長說叫總經理去(因為她畢竟得聽一把手的,她們素來有些不太和)。一會兒,政治處處長回來了,說:「總經理說了,別刺激他,把上邊的內容修改到他能接受為止。」她這時怒在心中,又不能發作,嘴都有些顫抖,把上面內容劃掉了兩條,說:「這回行了吧!」我說:「不行,甚麼保證都不行。」她這回不幹了,大喊著:「你去找總經理吧,這都給你改了,你還不行,還讓領導求你嗎?你真行啊!」我說:「咱單位那些幹部,貪污犯罪的、嫖娼、路上撞車肇事的,他們不都在職在位嗎?我做好人反倒要我保證,他們能保證不幹壞事嗎?」她又打發人把保證書拿到了總經理那裏,一會兒,那人回來說:「經理說把帶『法輪功』的字都去掉,讓書記您和他商量,直到他能接受。」她不情願地又勾了幾句,強忍怒氣說:「這兩條行了吧!一、不許上訪串聯;二、不再與任何人聯繫。」我看了看說:「任何保證我都不同意,別說這個,在釋放前他們做筆錄時,問我對法輪功有甚麼看法,我都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任何要求都是對信仰自由的踐踏,我是不能接受的。」
副書記利用我前兩天不在單位,她已經在暗中以為了總經理政績為名,謀劃好了寫保證的決定。我再次找到總經理,他說:「沒辦法,你就寫『保證好好參加工作』就行了。……你在單位好好工作就行了。」
後來不長一段時間,市裏要辦洗腦班。朋友聽到消息後暗中告訴我,要我留點心,第二天可能要找我。我想不能等他們來找我,我先找他。我打電話找到總經理,講了洗腦班的實質是:摧殘精神,非法拘留;不服從的,就藉口勞教。總經理說:「這事本不想告訴你,我說你已經出門了。你正常上班吧!有我呢。」區610仍不死心,把電話打到了街道居委會。在這之前,我已經和居委主任講了真相,居委主任說:「他們電話都打了好幾個,最後都打到我家去了,我都告訴他們,這人挺好的,還幫我幹過活,人家上班了,單位管,我不負責這些。」610又讓居委主任通知另一個大法弟子去洗腦班,居委主任說:「她丈夫有病住院了,她去護理,不能參加學習班。」
後來,這個副書記一年多後癌症復發死了;總經理提升做局級幹部;居委會主任不再積極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