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歲時,我就得了嚴重的腎病腎炎,臥床不起,吃藥打針數月才見一點好轉。每年熱天,氣溫高,病又復發;冬天怕冷,胸口冷得痛,胸前放個高溫瓶,晚上睡覺被子再厚,兩條大腿都不暖和,白天也冷得痛,日子真是難熬,真傷心。我常想人活著為了甚麼呢?這麼苦,這麼難呀!後來,有人給我講你煉氣功吧,氣功能治病,當時別人給我介紹了幾種功法,叫我去煉,我總覺得不滿意。
98年2月,一位鄰居給我介紹了法輪功。我一聽,法輪功,挺好聽的。她說:「我都在煉,如果你煉,我就教你,我有書、有磁帶,你要聽,要看,你來拿去聽、看吧。」我心裏非常高興,也非常激動。我說:「要聽,要看。」當天下午我就聽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晚上,就去學功,煉功完回家後,晚上睡覺,熱得不行,全身是汗,兩條大腿兩股熱流上下來回轉。天亮了,熱流不見了,就這樣,兩條腿二十多年來都冷得痛的病,一夜之間消失了。
第二天,天很冷,腿不冷得痛了。我很驚奇:難道這個功這麼好,這麼靈?於是我馬上去借了書:《轉法輪》、《法輪大法義解》、《轉法輪法解》、《精進要旨》共四本,我一齊把書看完。我眼睛不好,看小學生的書都是雙影子,模糊不清;看報紙上的字就是一片麻,根本看不了。可是看這幾本大法書時,越看越清楚,從此就看得清楚了啊!我甚麼都明白了:我找到了,我真的找到了!這不就是我要找的功法嗎?!師父已經管我了,給我淨化身體了!一個星期後,我全身達到了無病狀態,走路生風,總有要離地的感覺。我全身上下十幾種病沒了,不翼而飛了,我真的感覺到了那種全身無病的那種舒服的感覺。我喜出望外,非常高興,見人就講,「你們快來煉法輪功吧,這個功真好,我才煉了幾天,甚麼病都沒有了,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了。你們快來煉吧,你們快來修吧,神佛下世度人了。」
就這樣,一齊來了幾人(他們都修煉至今)。從此以後,我走到哪裏講到哪裏,又來了一些修煉的同修。從那時起,我就下定了決心:這是難得的好機會,以前只是聽說(神佛度人),現在是真的了。師父真的來度我們來了,我一定要跟師父修到底。
99年7月20日開始,邪惡之首江××對法輪功展開了全面的鎮壓,黑風席捲中國大地,甚至全世界。當天我們地區,凡是屬於大法的東西挨家挨戶收查。我們明白,大法遇到了魔難,大法弟子們遇到了魔難。可是,怎麼也想不通、想不明白,為甚麼按照「真、善、忍」做好人還有錯?每天都在想:師父好嗎?我們怎麼辦?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不可能不煉,我就是要煉。從那時開始,邪惡就沒有間斷過對我們的無理迫害,一直至今。
在鎮壓開始後,師父沒講話。聽不到師父的聲音,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只想哭。後來同修們一齊切磋,悟到,師父講:「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轉法輪》)
我於2000年3月去了北京,到了那之後才發現:全城戒嚴,連火車站都全部戒嚴,廁所、地道裏全是警察,我沒找到同修。我從沒見過那種場面,我真的就怕了,不知咋做。沒有起到證實大法的作用,就回家了,回家後,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同修來看我,問我。我覺得我對不起師父的慈悲呵護,心裏總怨自己。我又於2000年6月28日和另外兩位同修一齊去北京證實大法,被劫持到派出所關押。它們連水都不給我們喝一口,強迫我們寫保證,我們給他們講真象,它們又強迫扣了幾百元錢才把我們放了。
2000年12月的一天,大隊叫我們去開會,叫簽字(不煉功)我們不簽走脫。隔了一天,又叫我們到派出所開會,說:「一會兒就回來。」我不去,大隊書記說:「去吧,我陪你去。我跟你一齊去,一齊回來,你放心吧。」我去了,又把我們關起來,送文化站,強行洗腦,從早上站到深夜,身體必須站直,每天站17個小時。我們就不斷念「真、善、忍」。白天到深夜,全部放的是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錄音。到臘月二十六,新一輪迫害又開始了。要人人過關,也就是強迫簽字放棄修煉,簽字就放人,不簽字就關起來。我和一位同修又被強行關進派出所,他們說:「你們簽個字或說個不煉了,我們就放了你們,讓你們回家過年去。」我們說:「我們學『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們煉功身心受益,又不犯法,多年的病都好了。」他們的指導員林學雨說:「弄點材料丟進看守所算了。」
就這樣,於臘月二十八把我們送看守所,途經公安局蓋章,公安局說:「沒材料,不批。」又把我們拉回派出所,惡警們又重新編材料,把我們大法弟子送進看守所達一個月。接回後,把我們銬著不放,並通知家屬用財產、房產以經濟抵押才放人。家屬看到我們受迫害,心裏很難受,就將房產抵押,他們才把我放了。(同修家屬交2000元錢才放了同修)
2001年11月,我面對面講真象被惡人舉報。半小時後來了一車人,抄了我的家,強行將我抓走。關了一個月後,接回派出所,叫我寫保證,我不寫。他們所長說:「她不寫,就不放她。」我又被送看守所關押了半個月。
2002年9月26日,我在家裏打掃衛生,下午6點多,聽有人敲門,我將門打開,一擁而上進來了十多個人,他們說是公安局的,邊說邊動手,把我家翻了幾遍,強行將我抓走,關進看守所。我和同樣被關在那裏的同修不配合惡警、絕食抗議,他們找來醫生灌食,我們就一齊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個月滿後,他們又把我轉到洗腦班,強行洗腦。我們還是不配合他們,我們中有男女同修近二十個人,集體絕食。惡警們怕了,他們說:「都吃飯吧,只要你們吃飯,就好說,你們有啥要求提出來,我們商量解決。」後來我們在裏面煉功,背師父的法,環境寬鬆多了。又被關了半個月,因女兒從很遠回家結婚,見不到我,就找到了公社610要人,他們說:「至少5000元錢才能放人。」女兒交了2000千元錢才放了我,交錢後連紙條都沒打一張。
經過四年多來的磨煉走到今天,回想起來真像一場夢,摔摔打打走過來了。我們是大法修煉者,我們要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救度眾生。按照師父講的學法、發正念、講清真象這三件事去做,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