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上訪
那天我和四名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訪,剛到北海就被江氏指使的公安人員攔截,硬把我們拉到車上,將我們送到一個大院內。人越來越多,它們就調來好多公交車,把我們送到石景山體育館。當時是能走脫,可是我們的心態非常純淨,沒有一個人離開。下午北京公安將我們遣送到通縣宋莊派出所,下午四五點鐘時由當地政府把我們接回到鎮政府的一個禮堂裏,拘留我們一夜。
21號上午11點多鐘,單位去人把我們接回,並告訴我們三天不准出門。為了不使單位受到株連,我三天沒出門。在那風雲突變,惡浪翻滾的日子裏,師父的話常在我腦海翻起:「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得淋漓盡致了嗎?」(《大曝光》)這不是考驗我們的時候嗎,我要走助師正法之路,要與同修聯繫,不能被邪惡嚇倒。
我知道有一個同修非常堅定,早上我去找他,可是不認識路,知道村名。路上打聽路時,抬頭往東一看去,太陽前面有一個大法輪。普下來的紫紅色的光籠罩著那半個村和一方大地,光上有各種顏色的法輪在轉,我很高興。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從那以後,我主動和其他學員互相溝通,做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切。
二、功要煉,所謂的保證書絕不寫
7.20後邪惡的鎮壓鋪天蓋地的壓下來。單位寫出通知:讓學法輪功的人交書,並召開了兩次家屬會。邪惡口氣非常嚴厲,不交書就開除愛人、子女的工職;有出國的馬上叫回國;子女上學的要開除學籍。那時我想著師父的話,不為邪惡的這些個威脅所動。
我就不去看通知,也不去參加會,我就不動這顆心。我就不交書!正念正行,保護住了大法書。孩子們的工作它們也沒敢動。幾天後居委會主任來我家要我寫保護書,我的心非常平靜。坦然的告訴他:這三書我不能寫,煉與不煉是我的自由。他沒辦法起身走了。後來黨辦主任曾兩次找我寫保證,我告訴他:我有冠心病,不煉了,病犯了,怎麼辦?我沒有工作,沒有報銷,花不起那藥費錢。他接著說:我給領導說說給你報銷。我回答說:那誰替我受罪?我煉功病好了,做人要有良心,這三書我是不寫的。後來他又叫我兒子勸我,兒子說叫我應付應付。我心不動,我深深體會到大法的威力,在我身上的展現。
三、再上訪 拘留所中被迫害、勒索
2000年2月25日,我們三人到了信訪辦,那裏有好多警察,和許多便衣警察。江氏欺上瞞下,口是心非,全部換上了公安人員,他們不讓我們進,並將一個同修的身份證和另一個同修的電話本扣下,我們心平氣和向警察說明我們的來意,談了修煉後身體的變化,大法的美好。它們說我們要執行江澤民的政策,不准你們煉法輪功,可以練其它功。當時有一個穿便衣的人說讓我們走。扣留我們三個的那個警察小聲說:抓一個法輪功學員要得500元獎金。狠心的警察通知了我們當地派出所。刑警隊長曹加利將我們用銬子銬上推我上車,上車後一路臭罵,罵的非常難聽,到分局後將我們三個50多歲的老人,銬在三個鐵柱子上。在我臉上暴打一頓,並踢了幾腳。銬了我們6─7個小時後,將我們送到三河拘留所。進去後將我口袋裏的255元錢要我掏出來,交給了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我們那號關押了23名大法弟子,大家都互相關心互相愛護真是一片祥和。在拘留所裏每天我們出來兩次,早晚6點,每次10分鐘,大家輪流解手。每天兩頓飯,不敢吃飽,解手受限制。偶爾有同修消業,只好在屋子裏解手,因為我們都是煉功人,大家都互相諒解體貼著。公安局硬給我扣了一個妨礙公共秩序的罪名,將我非法扣留24天,才放我回家。
四、不簽字報到
從拘留所回來同修給我說:保衛科天天叫我們去簽字報到。後來保衛科也叫我去簽字,我簽了一次,後來我悟到: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是師父的弟子,師父叫我堂堂正正的做好人,我們沒做錯!不能配合他們,第二次我就不去。保衛科長叫我去簽,我告訴他說:你叫我簽字能管住我這顆心嗎?你上午叫我簽,我下午去北京,你下午叫我簽,我第二天早上去,簽字代表不了我的心,那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你想簽自己簽吧,我是不簽,以後別找我。大家從那以後都不去簽字了。
五、不去所謂的「學習班」
2000年4月25日,分局要辦「學習班」,來我單位抓人。黨辦主任三次來我家。第一次來我家轉了一圈走了,第二次來了,說看看我,轉一圈又走了。第三次又來我家,我問他:「你來我家有甚麼事?」他說:分局要給你們辦班,要不去就寫保證,寫了就不去了。第一寫不煉功;第二寫法輪功是×教;第三寫不與煉法輪功的人聯繫。我的心非常平靜,問他:你叫我說真話還是假話。他說:當然說真話了。這三條我都做不到!因為我以前有冠心病和其它病,我煉功後都好了,法輪功師父叫我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事事以「真、善、忍」為標準,這三個字有甚麼錯?法輪功就是正!我不去「學習班」!他轉身走了。我去了大兒子家,告訴二兒子說:他們再來找我就說我回老家去了。他們找我辦「學習班」的目的沒有達到。
六、有時間還要去上訪
2000年10月1日前,公安局又來我家騷擾,一天下午4─5點鐘保衛科長領著兩個公安人員,又要我去參加「學習班」,我正在廚房準備做飯,看到他們馬上警告自己,無論他們讓自己幹甚麼都不配合。我坦然地去開門,讓他們進屋坐下,公安開始問我:你去過北京嗎?我回答去過呀,今年2月份我去北京上訪,你們公安不講理把我扣留了24天。他說還去嗎?我現在有個10個月的孫子在睡覺,還有一個11歲的孫女上學,他們的媽媽都忙著上班,我該去呀,該為我們的師父說句公道話,就是現在沒時間。那公安說:有時間也別去,你好好在家煉功,分局現在辦「學習班」,你去也行,不去也行。我當然不去了,我可沒那時間,就這樣他們離開了我的家。
七、正念強 絕不被邪惡帶走
2001年5月1日前,單位工會主席、黨辦主任、保衛科長來到我家,說五一要到了,你們不要去北京,不要鬧事。我說各位領導你們這話說錯了,我們法輪功修煉者一向都是為別人好,是遵紀守法的模範你們放心吧,幾年來咱們院的法輪功都默默無聞的做好事。集體煉功時,沒給你們工會提過半點要求,有甚麼困難都是我們自己解決。自動打掃衛生,拔食堂門口的野草。我們做功用的拉盒、電線、錄音機都是我們自己花錢買,拉盒壞了我們自己換。以前我參加過院裏煉香功、扭秧歌所有用的錄音機、磁帶、扇子都跟工會要。我們煉法輪功後都自動做好人,做好事。如果我們現在哪做得不好,請你們提出來,便於我們改正。
可是第二天下午保衛科長呂俊德又帶著公安來抓人。當時我正在客廳站著,準備出門,看到窗外來了一輛白色的小麵包車停在我家門前,下來幾個人,我機智地把門鎖好。他們急速敲門,我問誰呀,他們答是公安局的。我說老太太不出門還惹著人了呀,你們公安是管壞人的,我不是壞人,我是好人。你們抓壞人我雙手歡迎,欺負好人,算甚麼英雄好漢,你們走吧。這時保衛科長跑去敲窗戶叫我過去,我不去。我嚴厲的說:「你想幹甚麼?昨天咋說的,為何今天又做惡?我告訴你呂俊德,老太太活了50多年了,也不怕死了,你想害死我嗎?沒有你這家鬼也引不來野鬼。」我說得他無言答對。
我回到臥室坐下要看書,這時我想起另一個同修,趕緊給她打電話:通知她邪惡已到,把門鎖好,不開門,不配合。這時他們留下一個人監視我,都去找張同修,這群惡人到同修家撕掉鐵門上的紗窗。用力敲木門,結果沒人給開門。第二天我和同修商量要揭露他們的邪惡行為。讓公司領導知道,讓群眾知道,暴露邪惡嘴臉,我去公司找黨委書記,她用電話找工會主席,最後使邪惡曝光,單位派兩個人把門給修好。
八、面對面揭露邪惡
2001年5月12日,我和同院兩名家屬,坐公交車去通縣買衣服,到檢察站上去兩名惡警:問有修煉法輪功的嗎?乘客沒人吱聲。這時惡警來到我和同伴面前,就要他們的身份證,叫他們罵老師,要不罵就不給身份證。又問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不答話。叫我罵老師,我不罵。就硬拉我下車,我與惡人僵持著,就不下車。後來考慮其它乘客,不能耽誤別人,我就隨他下了車。惡警把我帶到分局,叫我站著,我就坐下了。
問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我要去通縣買衣服。
惡警他叫我罵師父,我說我從小沒有人教我罵人,我不會罵人。憑甚麼要罵他?
惡警:你看電視了嗎?(××)師父是壞人。
我說:我不愛看電視,他沒壞著我,你喜歡讓人罵那就讓他罵你。(指另一個警察)要不你罵他,看他願意聽嗎?我嚴肅的說:誰讓你叫罵人的,你是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嗎?我是共產黨員,怎麼入黨時舉著拳頭沒喊這一條?
就這樣那個惡警沒趣的走了。呆了一會,進來三個警察,其中一個像個小頭目的人,說:誰這麼橫?屋裏的人沒人吱聲。
他問:你是共產黨員嗎?甚麼時候入的?
我說我是1965年入黨的。
他說你的黨齡與我的年歲一般大。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小瓶藥,問我是甚麼藥,我隨口說是阿斯匹林。他說不是,是潘生丁。他說他有冠心病。
我說:聽說法輪功很好,那你就去學去吧,可能對你有好處。
他接著問我是毛主席好,還是江澤民好。我回答說:其他先不說,毛主席建國有功。那江澤民不好,就憑他成天叫你們截乘客,叫人罵人,抓好人這就不好。他停了一會說:老太太真實在,一會叫她走吧。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的兩個兒子把我接回家。
九、正念抑制邪惡
2001年11月初的一天上午11點多,我去食堂買饅頭,記得院子裏鋪著薄薄的一層小雪。有一輛紅色的小麵包車,停在我住的那棟樓的東頭偏北一點,裏面坐著三四個人。我也沒太理會,就去了食堂,回來時看到車裏出來一個人,拿著手機打電話,我就朝西往家走,那個人斜叉過來,在我後面追著我走,我覺得有情況,開始警告自己:不要怕,發出一念,他追不上我。我也不跑,裝做不知道。從口袋裏摸出鑰匙,我開開門回頭關門時,那蹲坑的惡人伸手抓我,只差半米,並說等一等。我晃一下關好門,坐下發正念10分鐘,我起身從窗戶一看,惡人們已逃得無影無蹤。
邪惡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四年多,我能夠闖過一關又一關,承受了不應該有的種種磨難,是大法給了我神奇的力量,是師尊的慈悲呵護,使我堂堂正正走到了今天。為了救度眾生,讓世人明白真象,把自己修煉的真實經歷終於寫出來了。
以下如有不妥之處,敬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