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惡徒就把我送到河北省洗腦中心迫害。一進去一些做了猶大反而替自己找藉口的所謂「幫教」就找我談話,我開門見山地說:「你們邪悟的那套東西對我沒有用。」他們誰都不說話了,讓這裏的頭目給我談話。猶大只是見了我讓我寫「四書」,我不寫。就這樣我在河北洗腦中心待了9天。第八天晚上,有幾個被強制轉化了的人要求跟我「交流」。他們問我:「你對寫四書有甚麼看法?」我毫不猶豫地說:「寫四書是錯的,你們怎麼寫那個東西啊。」他們又問我:「你聽師父的話嗎?」我說:「師父的話我當然聽。」他們又說:「師父3月份來了經文讓寫四書,你怎麼不聽?」我說:「這百分之百肯定不是師父的話。」後來他們點了點頭說:「那你就別寫了,寫了出去還得上網聲明作廢。」我看到他們都是被假經文矇蔽寫的四書,我很難過。
吃過晚飯後,我剛說睡覺,這裏的頭目對我們說:「你們收拾好東西,可能一會兒縣610來接你們回家。」我不在意的樣子,嫂子開始收拾東西。我沒想到今晚讓我走,我躺在床上。後來來了個猶大,讓我寫四書,我不寫,它們拿了一張寫好的讓我抄,我說我不會寫字,他們氣勢洶洶的說:「你不寫走不了。」我說:「我看怎麼走不了。」頭目過來了說:「你們吵甚麼?」我說:「他們非讓我寫四書。」頭目說:「別寫了,走吧,走吧,快走吧,車在外面等著呢。」那幾個猶大都驚呆了,因為前幾天姓孔的拍著桌子說:「你不轉化,我把你搞的家破人亡,讓你死在這裏。」我走時姓孔的也驚呆了,看了這個頭目看那個頭目,滿臉不甘心的樣子。
去年10月份河北洗腦中心又往回要我到他們那裏洗腦,縣裏拿了3600元,鄉里拿了2000元,5000元「轉化」錢,500元的「陪教」錢。100元「檢查身體」錢,找了鄉里兩個女的作陪教,天不明所長就帶著幾個人找到我家來,騙我說:「縣長來了,想見見你們,鄉里有很多大法弟子去了,就你沒去。」我說:「我不去。」他們不停地騙我說:「縣長給你們說幾句話,就把你送回家。」我就上車了,到了派出所,哪裏有縣長,分明是個騙局。接著惡徒搜我身,兩個人看著,我把兜裏的錢和手機放在我的褲腰裏,她們都沒看見。我把所長喊過來問他為甚麼騙我,他說:「對不起,我也是沒有辦法,上邊要你回去,繼續去河北轉化中心。」我心裏很坦然,只有一個念頭:去了我一定轉化它們,而不是讓它們「轉化」我。一上車我就開始問送我的幾個人:「你們看過電視嗎?電視上說我們師父把我們搞的家破人亡,不讓我們要家,你們說這是師父還是你們政府搞的?「政法委書記笑著說:「是上邊,上邊。」接著就提起了江某某。
到了河北洗腦中心,先檢查身體。量血壓時我想我絕不配合他們,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如果裏面有我該做的,我一定證實大法,轉化他們,助師世間行,如果是舊勢力迫害我,它們不配,我求師父讓我的血壓增高。我只覺得頭嗡的一聲,憋了一下,血壓高壓200,低壓100,我哪有血壓高症狀,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又測心臟,我一念讓他們看到我的心臟不正常。醫生測了說心臟有問題,又讓院長測也有問題,又讓法醫來測了三次,法醫說:「心臟很不正常,趕快回去看病。」當時我很正常,一點也沒感到心臟有毛病。我們在門口等所長開車去了,轉化中心的人和一個邪悟幫教對縣610主任和鄉政法書記說:「回去讓她寫四書,不寫讓她罵她師父,不罵別讓她回家。」我在一邊聽到了,馬上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們說著說著轉身就走了。接著我就鏟除縣610和鄉政法書記等幾個人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讓他們忘掉邪惡命令他們的話。到了縣610他們下了車也沒說話。到了鄉政府門口他們也沒說甚麼,只是說了句:「把你的名字勾去了,讓某某送你回家。」
我在洗腦班裏聽到一些同修都說一句話:「不寫不讓走。」其實人說了甚麼都不算,師父在《轉法輪》上說:「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被關在裏面的同修們過不好關,就是我們摻雜的人心造成的,師父還說:「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對你無能為力。」師父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如果我們的心那麼純淨,師父甚麼都給我們做,師父管的是真正的修煉人。我們必須達到法對我們不同層次的要求才能過關的。我們要在修煉的路上按師父的法去做,不能讓舊勢力鑽我們放任的空子,去掉常人心,用正念鏟除亂法的鬼,用慈悲救度眾生。
學法不深,有錯處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