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我和丈夫一起得法,沒幾個月丈夫由於種種原因而沒有修煉了,但還是支持我煉功,我煉功達半年多後,不但自己的病好了,連母親也受益了,精神病都好了,我家再也沒有吵架的事情發生了,日子過得很舒服。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可是,1999年7.20當權小人江澤民出於妒嫉,為了私慾,利用手中的權力對法輪功展開了大規模的迫害。丈夫害怕江的株連政策,怕影響孩子上學,入黨,害怕下崗,對大法弟子走出來證實法、向世人講清真象不理解,固執己見以至於助紂為虐。2000年我到武漢想了解一下外面的情況,他就報警了,後來還多次配合公安和610。2001年配合派出所將我從一看守所騙到新裏仁口洗腦班,說是回家。在洗腦班我受盡折磨,當時人瘦得皮包骨,我還是不屈從邪惡,在2001年10月1日至3日,新裏仁口洗腦班迫害的高峰期,要不是師父保護恐怕我已經不在人世了。
10月1日一早,我正在洗口,突然有人將我的碗奪走,要我下去搞軍訓。徐波拖我下去搞軍訓我沒屈服,很厚的一條新褲子被拖亂了。後來他就把我搬著走,累了就對水泥地上放,我後腦碰在水泥地上「砰」的一聲響,連徐波自己也感覺有問題。10月2日又來了三個彪形大漢,當時把我從床上拖下來,直往樓上警閉室裏拖,兩人一人拉一隻手,拖在水泥地上睡了半天,當天天氣很冷,到中午賀國華才叫站起來,這一切都是賀國華指使的,晚上罰站不許睡覺。第二天又要搞軍訓,我不配合,一個高個的惡警拉起我的右手朝我右脅飛起一腳(穿皮鞋),接著在操場拖了大半個圈,連短褲頭的腰部都拖了個七、八寸長的口子,後來他們看見有一片水地,就又把我拖到了有水的地方,這樣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天下雨了,雨漸漸下大了,才叫起來面對牆站著。又叫來猶大來「勸」,當時我只問了一句:「你記得老師的經文《位置》嗎?」她就走了。
因為當時我瘦得皮包骨,他們怕我出事要擔當責任才放我回家,回家後我丈夫不但不認為這是迫害,反而幫助造謠說衣服是精神失常撕亂的,並在家裏逼我看電視,看了兩天因我不想放棄修煉就沒看了,我堅持煉功,第三天正在打坐,丈夫就沒頭沒腦地打了我兩巴掌,連拖帶拉的要我看電視,我說:我不煉功身體怎麼能恢復健康?誰不希望自己和家人有好身體呀!他說我沒做到忍,我告訴他: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他才放了我。不到一個月丈夫遭了報,到醫院動手術,差點送了命。丈夫的二妹也是煉法輪功的,有時給他講真象,他也不聽,還常說:你們要坐牢的。丈夫受毒害多深啦,江集團真是害人不淺。
2003年8月12日,惡人來抓人,丈夫又配合邪惡,騙我下樓做飯吃,說他們走了,我知道是騙我的,沒理睬他,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說:沒辦法不開門只有撬門了。謝先友和一個姓馬的大個子把門撬開了,把醬缽給撬破了,醬也撒在地上了。他們強行把我抬到車上。在車上我給他們講真象,並問他們希特勒權威大不大呀?他們都說:大呀!我問他們希特勒是怎麼死的呢?他們不吱聲了。我告訴他們這是在犯罪,執法犯法,這次你們要我幹甚麼我都不會配合的,我們都是修煉真善忍的,是在做好人,做好事,我們不應該受迫害。到了麻港洗腦班,我絕食絕水抗議要求無罪釋放。第二次灌食時我大聲說:善待大法得福報,善待大法弟子功德無量,仇視大法被淘汰。他們聽了沒灌成,當晚我被釋放。上車時,謝先友說手痛要上醫院打針不能送我,你一定要保護我呀!他知道是自己遭報了,我說:你只有記住「法輪大法好」將功贖罪才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