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春節,本地的幾位同修去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討個公道,為師父討個清白,到北京後被非法抓捕。我當時沒有去,但也被當地警察加重迫害,大年初二開始,對我進行控制,嚴加看管,監控我的一切行動,每天都有專職看管人員和警察來我家進行所謂的幫教,並強迫我出門要向他們請假,天天讓我簽字,問我去北京的人怎麼商量的,怎麼策劃的等等。我拒不配合他們,我就是煉功,學法,他們就向上級彙報說我「表現不好、不配合、拒絕簽字」,後來就對我不客氣了。正月初幾的一天下午四點多鐘,六、七個像土匪一樣的惡警,突然闖入我家,氣勢洶洶的逼我交出同修進北京前留下的16盤錄音帶。惡警走了,我難過極了。後來惡警把我列為「重點」的「重點」,說我是「窩藏點」,加倍監控我,監視我的一切行動,出門一定要請假。除原來看管我的專職人員外,分管我們居民委的片警也看管我,進行所謂的「幫教」。政府部門的610專案人員天天去我兒子的單位林場機關找我兒子,給他施加壓力:如果你媽再煉法輪功,就叫你下崗,子女升學受影響,上邊有令,而且早晨會點他,晚上領導找他談話,天天如此。搞得他上不好班,睡不好覺,吃不下飯。
在邪惡的壓力下,兒子開始勸我不要煉了,說甚麼「胳膊擰不過大腿」。這些都動不了我的心,因為他們受電視、報紙的造謠毒害矇蔽太深。我後來的修煉環境非常不好,外面有邪惡之徒監視,經常來家中干擾我,家人也看管我。誰找我,我就給誰講大法的好處,我是怎麼受益的,有很多時候他們講不過我。因為我們最正,旗裏政法委書記、610專辦的、鎮政府的書記、鎮長等經常來找我,逼我寫甚麼「三書」,鬧得我一天不得安寧,說我太固執,不為他們著想,還說甚麼「我們成天苦口婆心的給你講,怎麼就改變不了你,而且還有人反映你,看見你經常在早晨滿大街貼甚麼法輪功的東西,發傳單,如果再做就抓你走。」我說:「我是在做好事,從不做壞事。抓壞人不怕有報應嗎?善惡有報是天理!」片警說我他「幫教」我這麼長時間了,可我仍然一直在煉,而且從沒說過法輪功不好。我說:「法輪功沒有不好的地方你叫我說甚麼?難道你叫我說假話嗎?辦不到。你有時間看看《轉法輪》吧,真實的了解一下法輪功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對你有好處。」
2002年,一位同修被逼得流離失所,幾個月後她回來,我們去她家看她,她說有個提包在同修家,我就去取了回來,然後我就回家吃飯去了,正吃飯呢聽說她和另外兩個同修被惡警抓走了。沒幾天,旗裏610專辦人員和幾個警察來我家審問我,沒想到我替同修取個包竟引來這場風波。審問的惡警態度非常不好,要我做筆錄,開始我沒理他,他們就更發火了,氣勢洶洶的要我老實交待,和誰一起去拿的提包,是誰的,裏面裝的是甚麼東西?有誰去過她家等等。還說甚麼他們已經掌握清楚了才來核實我,如果不如實交待他們馬上帶我走,如何如何。我非常冷靜的說:「我就是代替她取個包沒甚麼錯,至於裝的甚麼東西,出於道德我不能隨便翻別人的東西,所以我不知道。把包放那我就走了,就這麼回事。」他們強行要我按手印,很不滿的把筆錄帶走了,還說有事還來找我。又隔幾天,政法委書記和幾個隨同人員又來找我,並威脅我說:「你這麼大歲數了,應在家好好過日子,有甚麼困難告訴我們,再不要去外面聚會、串連,搞甚麼活動。否則的話我們可不是這個態度對待你了,我們就要採取手段了。」我對他們說:「你們要用甚麼手段對待我?我有甚麼錯嗎?你們已經干擾了我的生活,迫害好人是有罪的。你們怎樣對待我,那是你們的事。我沒有錯。我有困難我自己克服解決,修煉人不怕苦。你們別老來找我麻煩就行了。」
2002年8月末,惡徒又來抓法輪功學員去洗腦班,而且已經強行抓走好幾個人了,對我說,因你歲數大了,寫「決裂書」就行了。我不去也不寫,所以他們整天的逼我,威脅我:就兩條路,一條是不煉了,寫與法輪功決裂,另一條是馬上抓你走。當時我女兒都哭了,求我寫「決裂書」,我不答應,那時我兒子、兒媳帶孩子去外地給孩子做扁桃體切除手術去了,我給他們看家,我一個人要看兩個家,幹兩家的活,我女兒還要臨產,另一女兒結婚。惡徒們在關鍵時刻逼我去洗腦班,他們真是連一點人性都沒有啊!一連好幾天逼迫我,害得我吃不下,睡不著。他們不講理,和「文革」期間有甚麼兩樣?黑白不分,是非不明,世上的壞人壞事不去管,專迫害好人。這不顛倒了嗎?我們呼籲全球有良知有正義感的人們覺醒吧,都來了解法輪功的真象,不要再被矇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