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尼桑車司機商量,是否不必叫交通警,同事願意賠償對方的全部經濟損失。尼桑車司機是一位俄羅斯姑娘,她堅持一定要叫交通警,我們只好耐心等待。過了一會,她的丈夫來了。又過了好一會,交通警也開著車來了,他用皮尺丈量了各種尺寸,在紙上畫了現場草圖。然後他要求我們雙方的車跟著他的車開到一個街口,三輛車都停在斑馬紋三角區內。雙方又都填寫了事故現場調查表,等候處理。我們猜想,這一下不知要訛我們多少錢。
車急剎時,我的額頭「砰!」的一下就碰在車前擋風玻璃上,因為不大痛,我根本就沒有在意。後來才發現,擋風玻璃被撞出約碗口大的傷痕,裂紋從中心向四週呈放射狀。中心的外部已經破裂,但中心的內部並未穿透。好險哪!我摸了額頭,一點也不痛。回家後照過鏡子,不紅不青不腫,皮也沒有破。難道我的額頭比鋼化玻璃還厲害?這好像不太可能吧。
我想在事故發生的一剎那,若是沒有師父的保護,我一定是頭破血流了。作為常人肯定就是那樣的,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師父就為我化解了那生生世世結下的淵怨,善解了那些向我討債的冤家、債主、煞星,消去了我以前欠下的很多很大的業力,甚至還了命。因為我願意修煉,師父就保護著我的生命。
對方曾經為尼桑車投了全面保險,只要求我們填好保險單,沒有要一個盧布。交通警也沒向我們要錢。最後僅罰款200盧布(約7美元)了結此案。同事抓了一把白脫奶糖送給那位姑娘。我們在現今人人為錢的社會中,竟遇上這樣善良的小兩口,和這樣正直厚道的交通警。我們也很有緣,以這樣的方式結緣。我將大法的報紙、傳單和書籤各一份分別送給交通警和那位姑娘了。臨告別時,那個小伙子和我們一一握手說:「再見!」就像老朋友一樣。為了交通事故,有的人吵架,有的人打架,有的人甚至恨不得動刀子。我們不吵不鬧,不爭不罵,客觀、公正、善良、友好的,心平氣和的解決了這個難題。
如果同事換了新的擋風玻璃,我很想把那塊舊的擋風玻璃留作紀念。那上邊有我的額頭撞出的印記,那是師父呵護大法學員的見證。
慈悲可以化解一切淵怨,包括鋼鐵,包括鋼化玻璃,包括那些暫時還冥頑不化的石頭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