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打壓。這麼好的功法,遭受誹謗、誣陷,我要用我親身的經歷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也是出於對政府的信任,於2000年3月我進京上訪,當天被抓,在北京駐京辦被關押兩天,身上800多元被搜,當時被拳打腳踢一陣暴打,打得鼻青臉腫,鼻血直流。後被轉回四川成都市青羊區戒毒所非法關押兩天後,蒙陽派出所警察胡永超和鄉政府人員陳天金把我接回彭州市拘留所,拘留了15天。在拘留期間,派出所警察曾軍、劉興旭對我大打出手,曾軍用拳頭打我們頭,打耳光,打得十分猖狂,口中還罵髒話,到期後我又被關了15天,隨後又在看守所關了1個月。回家後的一天,鄉政府工作人員羅開松來到我家,妄圖侮辱我,我厲聲斥責他,他才走。
2000年7月的一天,我到廣漢去,回來後,鄉政府人員謝序福開車與陳天金的姐夫李家青把我弄到鄉政府,一到鄉政府,莊瑞波拿起一根木棒打我,把木棒都打成四截,背和腰打成像茄子一樣紫。打完後把我關在蒙陽派出所的黑屋,屋裏到處是糞便,又髒又臭,蚊子多得身上滿爬了,手一抹血直流。關了一夜,又叫我到鄉上修路。六月天,每天都是大太陽,曬得大汗淋漓,還叫每人交5元錢,吃點素飯,我沒錢交就想自己帶飯,他們還不准,不讓回家。沒有水,不准洗澡,每天在廚房的地板上睡,滿屋都是汗臭味兒。當時張興會、曾明富(社會上壞人)、劉貴元等幫兇做監工,不讓我們晚上睡覺,叫我跪地上。
回家後一個月左右,有一天我趕場買菜,半路上被鄉政府人員莊瑞波、梁世富把我抓到敬老院,關後又送進看守所關了18天。放回後,莊瑞波、謝序福還向我媽敲詐了1000元錢。
2001年11月29日,我到濛陽鎮趕場買「韓國蘿蔔」種,剛站了一會兒,就被濛陽鎮政府工作人員與派出所人員把種子站圍住,當時把我和其他幾位買種子的同修用繩子捆住,關進濛陽鎮政府後院,一陣暴打,共有二、三十人,有時一起上,有時換著打,把一大抱荊竹子都打爛完了。這個打過去,那個打過來,像踢球一樣的暴打,打得每個人遍體鱗傷,鼻青臉腫,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肉,打得我大小便失禁,出氣都很痛,喬立君當時扯住我的頭髮打耳光,口中罵髒話,打得我眼睛睜不開,人也分辨不清了。鄉政府人員莊瑞波來接我,又打耳光,後接回,回家躺了三天才起床,那種難受程度可想而知。從此以後,還經常有人騷擾我,白天、晚上都有人敲門,我一個單身女人在家,得不到一點安寧,我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卻遭到這麼不公的對待,我決定再次上訪。當年12月份,我到北京證實大法後被抓,關在北京朝陽看守所,我絕食三天後被認出,被送到鄉政府人員手中。鄉政府人員陳天金、胡永超從彭州市「610」人員陳強手裏把我接到北京一個老闆(是濛陽鎮14村的李老闆)的住宅內關起來後,陳天金與蒙陽派出所所長滕家華就拿錢遊山玩水去了。我正念闖出在外流離失所2個多月,後生常人心回到家中,當晚10點過被惡人舉報,劉興旭、梁世富派人翻圍牆,打爛門窗而入,把我抓到蒙陽派出所。第二天送彭州市看守所關了28天。後來判我勞教一年,在成都轉運站關了5天,就被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在勞教所裏,我不配合邪惡,十幾個犯人打我,銬我,扯、踩我,我一煉功,管教張曉芳與犯人用電棍電我。它們讓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我不看,它們就把我倒拖起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它們就把我拉出去抱樹子銬起。再後來就五人「包夾」(一種非法監視大法弟子的制度,由這些人一天24小時監視、限制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我,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中午在太陽下曬,後來把我銬在鐵床上成「大」字形,手腕被銬進肉裏,晚上睡覺一直銬起,整個腳腫得很大,它們看我不行了,才放下來,每天洗腦「轉化」,不「轉化」,一早就拉上樓打,打得我走路都搖晃。後來它們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在它們的偽善欺騙下,我喪失了自己的正念,被迫「轉化」。2003年4月回家後,我知道錯了,做了對不起大法的事,我徹底清醒,嚴正聲明我在勞教所的迫害中,神智不清中違背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從新開始,堅定走正法修煉之路。
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及其幫兇對大法弟子「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三光政策的迫害,其罪惡罄竹難書,我要把它們的邪惡行徑曝光,讓世人認清它們的真實嘴臉。把江澤民及其幫兇送上正義的審判台。
四川大法弟子艾克秀
2004年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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