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的心是純真無瑕的,沒有一點觀念。我們是親哥五個,只有我性格個別,當看到那幾個哥哥們跑得很遠回家後被父親用籐條抽打時,我的心都直蹦猶如打在了我身上了一樣疼痛難忍。每次我都在一旁偷偷的哭泣,母親看見了就說我傻。由於我膽子小,不敢遠走,整天在大門口靜觀街道上的熙熙攘攘的行人和車輛。聽母親說,在我三歲時,我走出大門跑到街上去也不知怎麼鑽進了四匹馬拉的大車底下(當時趕車的老闆在車上不知怎麼睡著了)被在車下邊吊著的給車上有潤滑的大油瓶子給撞到了,頭挨著車轂轤,幸運的是沒有壓上。……
在那時社會還是比較淨化,人心不浮動,都很誠信。46年到47年時的「土改運動」當看到「鬥爭地主」、「打土豪分田地」的情形。給地主和土豪劣紳上大掛用皮帶、皮鞭子抽,用燒紅的烙鐵「烙」等刑罰,也不分男女和歲數,整死了不少人。有時在想:為甚麼要對他們那麼殘酷?這親眼目睹的情形,也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到「殘酷」的事。
上了初中,我的心還像兒時那麼的單純和善良。一天到晚只知道學知識,對外界的一切不聞不問,也一竅不通。記得那是1957年的一天,在我們課間活動時,突然闖進校園裏很多警察。他們瘋狂的把老校長(張今式)、教導主任(張今)和辛民等許多老師都抓走了。為甚麼會這樣?也不理解。因當時中共中央號召「百家爭鳴、百花齊放」,後聽老師說,因為「大鳴大放」給中央提意見,結果被打成「右派」了。這突如其來的噩耗使全體學生目瞪口呆,頓時感到非常淒然。
反右鬥爭剛結束,就趕上五八年「大躍進」刮所謂共產主義的浮誇風,吹牛皮「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畝產萬斤糧」「人定勝天」「腳踏地、頭頂天,一步邁上喜馬拉雅山」。翻地、打井挑燈夜戰,人用鐵鍬挖地把黃土都翻出來,滿地裏打了很多廢井也沒有水,勞民傷財。大煉鋼鐵,把各家的飯鍋都砸碎了拿去煉鐵。社員們都到公社吃「大食堂」。社員家裏甚麼都不要了,一分錢也沒有。如果遇到天災、病業出現了,只能是硬挺。當時黨內浮誇風盛行,不能實事求是。曾因說真話、廬山會議彭德懷因上「萬言書」反映大躍進的錯誤結果遭到全黨批判,被打倒了。
由於我從小接受學校老師教育、信仰××主義,絕對相信和熱愛××黨,無限崇拜毛澤東,因此少年時加入了先鋒隊。14歲時加入共青團,並與1959年因受「愛國熱」思潮影響毅然放棄升學,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在部隊由於思想上進榮獲過「五好戰士」稱號,在抗洪搶險中立過三等功。第二年就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時值三年自然災害時期。我看到了偉大祖國的遍體鱗傷及黨的弊端,中國人民又彷彿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造成全國疫病和餓死的人不計其數,瓜菜代、樹皮都剝光,因飢餓光用鹽水充飢,結果很多人都浮腫得像胖肥豬一樣,頭如柳斗大(在農村漉漉井裏提水的用柳條編的容器),眼睛封得看不見啥。農民鏟地躺在地上起不來。從此「人定勝天」的口號沒有了,「畝產萬斤糧」消失了,「一步邁上喜馬拉雅山」的人們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參加數次的整黨運動,實質就是殘忍無情的政治鬥爭,就是殘酷的整人。我所在的348團一股(作戰訓練股)任測繪員間內勤參謀時高股長是朝鮮戰爭時年輕的上尉幹部,就因說一句:「劉主席萬歲!」結果在整黨整風中被折磨瘋了,光著腳不穿衣服的滿營房跑,此人後來銷聲匿跡,不知所終。由此我烈火般的上進心熄滅了,感到前途的茫然。後來提幹我不幹、上軍校也不去,開始鬧復員。退役回來後我參加了教師隊伍,心情剛開始穩定,認為從此可以教育孩子樹立正確的人生之路,培養道德觀念、明辨是非、認識正邪。可是天不從人願,不久就迎來「小四清」和社教運動,「四不清」幹部都被軟禁起來交代問題,發動群眾揭批、並株連家屬及親朋。當時集體生產無人管、工作無人幹了。地方黨委和解放軍支左人員就找到我談話,讓我回村當書記(必需服從否則就罷職開除黨籍)就這樣我就被調到村上當幹部。
接踵而來的就是「文化大革命」。剛開始時,村上的一些污七八糟的人起來「鬧革命」搞打砸搶,搞武鬥。口號是:「造反有理,砸爛舊世界」,大肆宣傳「無神論」和「人死如燈滅」等歪理,拆廟宇砸佛像,無所顧忌的搞破壞。當時的公社官老爺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就隨意讓他們搞所謂的「群眾整黨」。在「群眾整黨」中我變成了走資派,被揪鬥和批判,因為抓不到我的錯誤,就給我造謠,扣帽子,說我家庭成分不清,入黨時間有問題等等。這種歪曲事實顛倒黑白的作法是在讓人噁心和受不了!且禍不單行,我愛人是本村小學教師,偏偏得了痢疾,去當地醫院打點滴,由於醫院同樣處於無政府狀態,給點上就沒人管了,結果一針斃命。給我扔下了四個孩子和老岳母。這六口之家全靠我一個人支撐。生活的壓力使我的精神幾乎處於崩潰的邊緣了。從此厭惡人生,對生活失去信心。開始吸煙、喝酒,整日整夜的看報紙、打麻將,步入了人間迷茫困頓與骯髒的苦海之中,由於長時間的勞累、操心加上過度的吸煙飲酒,就使多種疾病纏身,特別是腦血管病,嚴重的神經衰弱、風濕症、心臟病、胃炎、腎衰竭等,導致整天昏昏沉沉,體力不支,處於極度痛苦之中……
在頭腦清醒時就想:人生為甚麼要這樣痛苦,人生在世幾時休,爭名奪利苦相鬥?我不能這樣下去,我要跳出這個苦海。我所遭受的一切又算得了甚麼哪!那國家主席一夜之間就變成叛徒、內奸、工賊了,最後被折磨得含冤而死;而黨章規定的黨的副主席說變就變,變成了大陰謀家,隨飛機墜入蒙古的溫都爾汗。89年學生的請願活動,頭一天電台還說這是愛國運動,第二天就成了反革命暴亂,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連同當時的總書記因同情學生,也盡被打倒,而靠血腥鎮壓起家的上海幫的江××從此一舉竊取國家最高領導權。……。這一切使我進一步看清了人間的險惡,看清了人間的虛幻與無常。而且經過××黨五十年的高壓與封閉的統治,中國人已變得麻木不仁。為了隨和上層的意願,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已成為國人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份了。認為違心的言行才是正確的,而說真話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正是在這人人都說違心的話、做違心事的充斥著謊言、假象、荒謬、淫猥的世界上,正是在這一片世俗圓滑、爾虞我詐的海洋裏,在這污濁腥臭的大染缸中,把我浸泡、憋悶得透不過一口氣。然而卻使我徹底看到人類的道德在一日千里的迅速下滑,人與人之間及社會的「狼性化」如果繼續下去,人類已經徹底的沒有希望了。
就在我精神萎靡、生命即將垂危的時刻,95年末我有幸得到了萬古難遇的法輪大法,是大法使我明白了一切。明白了自古至今人間的一切現象都不是偶然存在的。人生的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人無限度的放縱自己的慾望,從而造成道德的大敗壞、人人為近敵。
明白了一切都從自我做起,主動提高自己的道德水準,改掉吸煙喝酒打麻將的惡習,從一個悲觀厭世的人變成了一個樂觀向上的人。大法明白的告訴我們:人的生命是最寶貴的,因為人的生命可以通過修煉轉化成高級生命。接受了法輪大法的人們,就有了明確的人生目地,就能夠自覺的從自我做一個好人做起。面對社會道德日益下滑的現實,我們不再灰心;面對自己遇到的不公,我們不再抱怨;而隨著我們的修煉,也在改變著我們周圍的環境。我們在工作中先人後己,任勞任怨,忍辱負重,不計個人得失,以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向整個社會傳播著真誠、善良、寬容與友愛,促進著我們的社會道德回升,人心向善。
就這樣隨著不斷的深入實修,身體上原來的病漸漸的不翼而飛了,臉色紅潤、精力充沛,這樣就使我以更大的熱情投入到教學中去,而且比以前更加兢兢業業、保質保量的完成教學任務,對待學生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耐心、負責任。所以多次受到學校和家長的好評。……
然而1999年7月20日,一場對法輪功的血雨腥風的鎮壓開始了。
江××一夥出於對法輪大法受到老百姓廣泛歡迎的強烈妒嫉,不顧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瘋狂的造謠鎮壓。比當年文革手段有過之而無不及,億萬大法弟子遭到迫害,親友受到株連,近千人被迫害致死,幾十萬人被勞教、判刑。
當時中央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為了掩蓋事實真象,把大法著作焚毀,把信訪部門當成了抓人辦,把大法弟子的口堵住,不讓說真話。有敢於說真話者,就會被關進監獄和勞教所。而在其控制的媒體上長篇累牘的造謠、揭批。強制大法學員寫不修煉的保證。
那個時候,我自己也是經歷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那些媒體究竟說的對不對,特別是經歷過那麼多年的階級鬥爭過來的人,都知道××黨搞運動的手法是多麼的慘烈和卑鄙。
當看到電視上說甚麼,煉法輪功不讓人吃藥而死人,宣揚大劫難,和甚麼宣揚釋迦牟尼轉世、自殺之類的之說,我看了都好笑。在大法著作裏對這些問題有明確的回答:
「問:能不能吃藥?
師:有的人問我若修煉法輪大法吃藥的話就不行了嗎?你吃不吃藥我不管,我這裏只是要求煉功人按照煉功人的標準去做。你做不到這一點,你沒有按照這個心性標準去做,到時你不吃藥出了問題了,你說李洪志不叫你吃的。大家想一想,你不能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出現問題了,你不吃藥當然會出現危險了。常人他就是那樣的。我們學員也不要把它當成新學員入門的條件或規定,要叫其自己悟,但可以點化。」(《轉法輪法解》)
「我可以在這裏嚴肅的跟大家講,所有稱在1999年將要發生甚麼地球的災難啊,或者是宇宙的災亡啊,這樣的事情是根本就不存在了。」(《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
「問:您前世是誰?
師:我就是李洪志。我可不是釋迦牟尼佛。」(《轉法輪法解》)
「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轉法輪》)
「問:那第三個問題就是書裏邊說到殺生問題。殺生是一種很大的罪業,一個人他自殺算不算罪呢?
答:算罪。……自殺了還有一個罪。因為人的生命是有安排的,……」(《在悉尼講法》)
在法理上認清了之後,我就覺得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我的生命是大法和師父給的,我決不會做那種不仁不義的卑鄙小人。在單位裏領導讓我寫保證,我沒寫。他們就不讓我上班,三天兩頭騷擾我的正常生活,後來沒辦法自己只好流離失所。幾年中,自己為了證實大法進京上訪,向世人講清真象,多次被關押,罰款,受盡了肉體和精神的折磨,漫漫之苦不想細述……
當看到我如此的堅定,不少親朋與同事時常勸我說:識實務點兒。言外之意就是應該按照××黨所說的去做。我正色道:別的不說,你看現在鎮壓的不斷升級,在有的地方,不踩法輪功創始人的畫像不准上車,不罵法輪功不准通過,連學生都得答誹謗法輪功的習題。這不僅是對「真善忍」的迫害,也是對人類僅存的道義與良知的迫害。我們都是在那個搞運動的年代過來的,當初「浮誇風」盛行的時候我們如果都堅持說真話,不畏強權的向政府反映實際情況,哪會餓死不計其數的人呢?事後想來我們自己沒有責任嗎?!而且在那不計其數的人口中,我們自己的親人有多少,我家遠房的哥哥一家五口在山東就是餓死了。
在「文革」時的紅衛兵小將們,當時依照中央號召起來革命,打砸搶、文爭武鬥,批判劉少奇、鄧小平,反對右派可謂猖狂一時,可好景不長,不久就被上邊一紙文件驅趕到最艱苦的農村與山裏,一呆就是好幾年,有多少年少的青春乃至生命扔到了他鄉。那幾個學生領袖在文革過後不都被繩之以法了嗎!歷史沒有因當時是執行或聽從上邊的命令而給過任何人寬恕。這些教訓我們難道都忘的一乾二淨了嗎?!
再說遠一點的,大家記得《竇娥冤》嗎?竇娥本來就是冤枉的,但不明真象的人們卻在竇娥被押赴刑場時打她、罵她,說她不守婦道,甚至把唾沫吐在她的臉上,不覺之中站在了邪惡一邊違背了天理,結果招來了六月飛雪,三年大旱。學過歷史的人都知道,古羅馬曾經多麼的強大。羅馬皇帝尼祿為了表白自己的聖明,讓全國人民尊他為神明,基督徒信奉基督,尼祿便在皇宮放火嫁禍基督徒,從此開始迫害基督徒,只要他們承認自己是基督徒,就將失去財產,淪為奴隸,甚至失去生命。無數的基督徒被殺害,被迫害,結果引發了羅馬四次瘟疫,強大的羅馬帝國從此衰落。
你們看江氏集鎮壓團法輪功這幾年來,中國大陸出了多少的天災與人禍,沙塵暴一年比一年多,南旱北澇或北旱南澇,各種病蟲害經常突如其來,非典型肺炎過後禽流感登場,各種交通廠礦事故頻發……這一切不都是上天在警示世人嗎!
法輪大法現在已經洪傳世界上60多個國家和地區,僅台灣一地就有30萬人以上,並榮獲各個國家和地區的1200多項褒獎,獲得了世界人民廣泛的喜愛和認同。鎮壓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和羅幹等人在海外近十個國家被起訴。由100多個國際組織和個人組成的全球公審江澤民大聯盟已先後在巴黎、慕尼黑、法蘭克福、科隆、柏林和海牙舉行了六次公眾聚會。目前審江的呼聲越來越高,許多非法輪功的正義人士也紛紛地參與,為法輪大法鳴不平。國內民眾也越來越看清了江澤民造謠毒害百姓的醜惡行徑,明白了事實真象的群眾越來越多。
聽了這番話,他們許久也沒有出聲……
幾年來的修煉都沐浴在師父的佛恩之中,有過歡笑有過眼淚,一直走到現在。是師父讓我明白了:生命是為了別人而活著,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如果我們大法弟子的真言善語能使您明白法輪大法的真象,清除頭腦中被強行灌輸的謊言,我們承受的再多也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