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同修給我一份資料,是本市惡警迫害大法弟子內幕。看後覺得該所太邪惡,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哪兒出現問題,哪兒就需要講清真象。」當時我很清楚本市警察受上級所壓正加緊對大法弟子的盤查,但沒有把它放在眼裏,又寫了一些信件去寄。快到郵局時,公安警車鳴叫著從我身邊過去,我想,這根本嚇不倒我的正念正行,我就是要徹底否定舊勢力。
有一陣街上多了許多戴紅袖章的,查貼標語和小廣告的,很多同修認為是對大法弟子貼標語的干擾。五一期間我值班,有一位賣雞蛋的見我堂堂正正看書學法,很擔心,便告訴我前幾日他目睹的警察非法抓捕十多名大法弟子的所見,場面非常殘酷。我記得《轉法輪》中說過:「你是不是就聽了、信了?那麼你精神上是不是就造成負擔了?」我當時聽而不聞,照樣看書學法。「正好」有兩位戴紅袖章的大姐在巡查路上到我值班室歇息,我趕緊給她們講真象,勸她們不要撕大法標語。她們聽了真象後說她們不會撕,只是為了市容整潔清理一些小廣告。
從去年開始第一次以真名給一位片警寫信講真象後,父親說我顯示心強,不理智。當時正是邪惡瘋狂的時候。父親說完後我的左眼開始跳了兩天,後來想到:常人經常說左眼跳災,我是大法弟子,才不要這種觀念呢!我要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干擾。隨即眼皮就不跳了。
現在感悟,甚麼邪惡?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心裏根本不去承認它,全盤否定一切,包括舊勢力本身。
我原本是名心理承受力很脆弱的女生。99年7.20後,星期一去上班,領導說市裏從即日開始舉辦大型展銷會,把我安排到那裏工作。因為當時心緒不寧,去了正好可以避開同事們的議論。到那裏以後,展位旁邊有一位21歲的女孩,她說她也是煉功人,那幾天她總是哭,不肯和她父親說話──因為她父親把大法資料上交了。她感悟的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一定要堅持下去呀。」我想,這是師父安排,讓我的心堅定起來。
但回單位後,領導做我思想工作,讓我交大法資料,幾天後我左思右想,把資料帶到單位,去了三次領導都不在辦公室,其實是師父在點悟我,不讓我交。可我最終全交了。回到辦公室,心裏還是想:「完了,我以後的路完了。」無意中翻桌上一本字帖,一句話印入眼簾:無論你的行為是否符合潮流,但你都應該堅持真理(大意)。我很震驚。
接下來主管部門要我寫保證不煉功不宣傳,派出所也要我寫保證不去北京,直到去年給書記寫信,給派出所所長寫信,找領導談話才把自己的思想擺正。可是走過的路一錯再錯,學法犯睏,思想很亂,發正念干擾也大。前一陣無意中翻書時總是翻到那一頁:「老師給了學員一些甚麼」,我開始靜下心來學法,堅定了正信。
有一天晚上辦事處來了三位工作人員要帶我到洗腦班。正在這時我小叔來了,他說婆婆讓我帶孩子過去住。我於是帶上孩子到了婆婆家,一路上都在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
從去年我以真實姓名給多位領導、片警、派出所所長等人寫信講真象,確實有些事不理性,完全是感情用事。但今天還能坐在這裏繼續寫,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我是不會毫髮無損的。從去年重新修煉後,我有了同修給印製的《轉法輪》,還有匯成冊的1999─2003師父新經文。身邊有了成熟穩重的同修,他們關心我,拉我,在關鍵時刻,發正念幫助我。讓我深深感到我們是一個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