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功前我患有腿痛、背痛之症,煉功修心後,我的病全好了,我真正感受到了沒有病的滋味,真是一身輕。家務活和地裏的活我幾乎全包了。我知道是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大法給了我這麼大的幸福,通過認真學法,我一生中許多不得其解的問題也都明白了,我知道了與人為善,就說孝敬父母這件事吧,我將我的母親贍養到94歲。公公婆婆今年都80多歲了,他們到我家住時,我就把我平時住的好房間讓給他們,我搬進夏天像蒸籠、冬天像冷庫的房間。公公每天喝酒,我先給他炒菜。洗衣服全是我幹,兩個老人非常高興。
1999年4月,濰坊市坊子區的科普論壇說法輪功如何如何不好,鎮上的幹部就開始不讓我們到煉功點煉功。我們到市政府解釋情況,沒有結果。從此,鎮政府的幹部就不斷干擾我們煉功。煉功點不讓去,我們只好到公路邊兒上煉。
1999年7月,輔導員和站長相繼被抓捕。後來我就把我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經過寫出來給了鎮政府的幹部。7月20日前幾天,法輪功學員被嚴管。7月19日下午全村人監視著我們,晚上,我們突破封鎖去北京上訪,到了濰坊車站,車站已被查封,我們走了一夜也沒出去。家人把我們找回,鎮政府命村委對我們訓話。當時真是一片恐怖。緊接著我們被帶上警車送到濰坊十六中學關押。在學校裏他們又打又罵,逼我們站在烈日下曝曬,幾天後又逼我們把大法書交上,強迫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然後又向我們每人勒索300元人民幣才放我們回家。
到了1999年的臘月,一場迫害又發生了。臘月十七、八,因母親病重,我回娘家去了,鎮政府打電話要我回家,當時母親不省人事,我正打算給母親安排一些後事。我剛到家就被鎮政府的幹部叫到了村委,這一天風雪交加,我一進村委就看見幾個法輪功學員只穿著秋衣在掃雪,我莫名其妙,鎮政府的人把我叫到屋裏,幹部高明剛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煉,他們說好,便強行脫掉我的棉衣,只剩一件小汗衫,上來四個一米七、八高的打手掄起皮帶狠抽我,皮帶打斷了兩根方才罷手,他們又叫我穿上棉衣到院子裏站著挨凍,約一個小時後,高明剛又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又說好,帶我到了另一個屋子,叫我村的村幹部看著,拿了根一寸粗的膠皮管,脫下我的棉衣,讓四、五個大漢打我,直打到皮管斷了好幾根才住手,我的背全腫起來了,自己棉衣都穿不上。從那天起,我們日日遭受著痛苦的打罵。全鎮的幹部都出動了,他們輪流值班,晚上喝了酒就開始打,不讓我們睡覺,有時我們不能自理,還天天逼著我們跑步,跑不動後面就有人拿三角帶打,逼我們罵著師父、跑步,不罵就打。三天後,他們說為了破我們的功,逼我們喝酒、抽煙,每人喝一杯二鍋頭,不喝就打,他們打累了就逼學員動手打。第四天晚上,鎮政府的劉邦江喝了酒,帶著三個小青年,把我叫到跟前,強行去掉我的帽子和棉衣,拿三角帶用力照我頭頂猛抽一下,我只覺得眼前一黑,看不見了燈光,我暈了過去,醒來後劉邦江叫我站起來繼續打,第二下打在我的眼上。眼的周圍都腫起來,就是沒打著眼球,幸虧三角帶的一端有個圈兒。劉邦江叫我舉起雙手,把我從上到下打了個遍,我倒在地上,他連我的雙腳也抽了幾下,周圍的人不忍再看下去,他們都閉上了眼睛。
臘月二十三晚上,家家戶戶過小年,司法所所長夏炳堂說:「老孫啊,人家都在家過小年,你們連累的我們不能團圓,我只好拿你出氣了。拿過三角帶來,脫下棉衣,我打你二十下。」他用力打了我二十下,還抱怨道:「你把我累死了。」
過了臘月二十三,有的學員交上錢回家了,鎮政府向我勒索三千元人民幣,我沒有,繼續受他們的折磨,我丈夫給我送飯時,他們說不交錢不放人,丈夫只好把家中養了十多年的母牛賣掉,又借了一千多元,湊足三千交上。臘月二十五日,我被放回家時,母親已不吃不喝等了我七天。我贍養母親30多年,在她最後的日子裏卻不得盡孝。臘月二十七日,94歲的母親離開了人世。
在這七天裏,我挨了一百多下皮帶和三角帶,無數的拳打腳踢。
過完年,正月十八鎮政府又逼我們掃垃圾,此後經常叫我們無償的勞動,剝奪了我們的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
2000年10我們幾個學員到北京上訪鳴冤,我沒跟上他們,沒到北京就回來了。還沒到家,我就被叫到大隊,到那一看,我們的家人都被關起來了,我回來我兒子才被放走。從此我又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壞人不讓家人給我送飯,他們輪流值班,輪流打。在村委關了幾天後,我們又被帶到司法所關了30多天。去北京的幾個功友都被送入了看守所,有的被非法勞教。這回我被逼交了四百元錢,副書記戴清君嫌少,打了我丈夫一拳。
2001年6月,大約5、6號,夜裏不到12點,司法所所長夏炳堂帶了10幾個人到我家,當時我已睡了,他們砸了幾下門,我兒子開門後,他們拿著手電筒和電棍闖入我的房間翻了個遍,衣服、被子、箱子亂七八糟扔了一地,只搜到一本《轉法輪》。他們把我綁架到司法所,叫我坐在地上,後面用三角帶打,前面用電棍電我的四肢,打了一頓,把我關到一間屋內,裏面早已關了七、八個功友。第二天,惡徒說我發傳單,到村支書家門噴「真善忍」,對我又打又電。一天,他們逼我撕大法書,我不撕,他們就打我,其中一個村幹部曹夕真立起手掌照我的脖子狠狠的砍了四下,就像要把我的頭砍下來似的。一天下午,我們10個學員在一間屋子裏,忽然聞到了香味,自己身體感覺也有些異常。
晚上,司法所的法庭變成了刑場,我們一個個被帶到裏面受刑,他們沒抓到功友王克吉,就抓了王克吉的妻子和我們受著同樣的折磨。呻吟聲、叫聲、電棍響聲、棍子打聲連成一片。叫到我時已是第五個了,到了法庭,我說,我們就是做好人,不要再打了。他們根本不理,熄了電燈,用手電筒照著打,刑具是公安打壞人的警棍和電棍。開始打的時候我還知道,以後就不知道了,他們就潑涼水,我醒了他們繼續打,我昏死過去他們再潑涼水,我又有了呻吟,他們才住手,我慢慢挪到關我們的房間,一下倒在水泥地上,再也動不了了,只覺得全身都腫起來了,渾身是水,又冷又渴,動不了,那晚的倆個值班的人有同情心,把水端到我們的頭前幫我們喝,他倆一夜沒睡。我們10個人躺在水泥地上,有一個年青功友唐高朋一夜說胡話,功友王榮香奄奄一息,大便失禁,被送到醫院。第二天,我看到自己身上全成了黑色,右手腫得老厚,手心和手背被電成了黑色的,手背還有一個大疙瘩。後來我聽別人說,他們用兩根電棍輪流著充電電我,當時我甚麼也不知道。我背部兩邊各有一處骨折,兩腿也邁不動,去廁所由王克吉的妻子架著。這次對我的毒打誰也沒看見,只聽到政法委書記花光勇在院子裏說話。在這期間他們不讓家人同我們見面,每次行兇,他們就說上級說了,打死就給你們登報紙,說是你們自己煉功煉死的。由於我身體極度虛弱,一次上完廁所回來,我倒在院子裏不能動了,眼也睜不開,大約兩小時後,司法所長夏炳堂過來,叫我,我說不出聲,但心裏明白,他用電棍在我手腕上電了兩下,我的手一動沒動,他們把我拖到屋裏說是餓的,泡了一包方便麵叫唐高明餵我吃。他們怕我死在那裏,第二天就放我回了家。
我回家後到醫院去看,醫生叫我拍片,我沒那麼多錢,只買了二包三七片和一盒跌打丸。我回家第四天,司法所長又拿著電棍,帶了10幾個人來到我家。那時剛剛麥收結束,他們把我家的陳麥、新麥全搶走了,共三千七百斤,賣給了糧管所。我兒子幹電器維修的活兒,他們把他的工具全部搶走,一台電冰箱,連根吊水泵的大繩也拿走了,還騎走了我兒子的摩托車,電也給停了。當時我家沒吃沒喝,兒子、兒媳、孫子都走了。那副慘景讓我看到江澤民養了一夥真正的強盜。第六天,他們又把我帶到司法所,十多天後又把我們送入看守所關押了三十天,回到鎮上又關了一個月才放我回家。這時兒子、兒媳、孫子都回來了,我到家後,媳婦就罵我,兒子也氣病了,連五歲的小孫子都罵我。家裏沒吃沒喝,只好到別人家要水喝,借了點糧食吃,老伴氣極了也打我,我在家裏簡直沒法活下去,但我沒想到死,我想總有一天我會重見光明的,我決定離家出走。我寫了三封信,一封給我娘家,叫哥哥姪子不要怪我家人對我不好;第二封給我家人,不要到處找我,我不會死的;第三封寫給鎮政府,我走後不要對我的家人使加壓力。我剛走出村,就被鎮政府的車追上了,不准我到處走。在鎮政府呆了幾天,老伴找到我把我接回家。回家時鎮政府的人叫拿三千元錢換回我家的東西,麥子不給了。當時我沒錢,到現在也沒錢,兒子的車司法所長把牌子摘下後現在還騎著。一個執法人員竟幹出這種違法的事!我說憲法規定我們的合法財產受法律保護,他們卻說不保護煉法輪功的。我家的電六個月後才給接上。其餘的幾個學員都被非法勞教了。
武裝部的孫慶禹打人專打腰部和腹部,有一次他命我們面朝牆,狠狠的打我們耳部。
一個叫武繼方的汽車司機打人很兇,幾乎每次迫害都沒落下,有一次,濰坊市奎文區的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鎮上的人從北京帶到村委,這位學員已經幾天沒吃東西了,有人偷著給了我們一點餅乾,我給了她幾塊,被武繼方看見了,他用濕毛巾衝我的頭狠狠的打了一頓。
王金忠、唐乃璽都是被僱用的打手。一次王金忠逼我撕師父的像,用電棍不停的電我的手,直到我撕了師父像。我真後悔沒用正念正視惡人。
人間正道多坎坷,踏平坎坷成大道。我經歷了風風雨雨,我無怨無恨,我也無仇無敵,因為他們都是被江澤民欺騙和利用的。為鎮壓一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說真話、做好人的修煉人,花費偌大的財力和人力。然而無論怎麼打壓都是徒勞的,人世間的一切都不能逆天悖道。天理昭昭,善惡有報,無論是誰以任何藉口和理由幹了傷天害理的事,他都難逃懲罰。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大法的人,四年多來你們也應該了解了,真正修煉法輪大法的人一定是個好人,只有惡人才打擊善良,放下手中的棍子吧!用良心和善念對待所遇到的一切吧!為自己為他人想想未來!同時我更希望生逢大法洪傳世間的人們能珍惜這萬年不遇的機緣,在真真假假的亂世裏,能守住良心,找到真正的自己。
山東省濰坊市軍埠口鎮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名單(主要的)
曹克學,男,50多歲,1999年任軍埠口鎮政府書記,現任濰坊公路局局長。
花光勇,男,40多歲,軍埠口鎮政法委書記,家住軍埠口鎮花家村。
夏炳堂,男,30多歲,軍埠口鎮司法所所長,家住軍埠口鎮孟家村。
魏鎮長,男,40多歲,從大柳樹鎮調來的。
高明剛,男,40多歲,任軍埠口鎮主任,家住軍埠口鎮壓坡子村。
孫慶禹,男,40多歲,軍埠口鎮武裝部部長,家軍埠口鎮姚官莊。
王立參,男,40多歲,當時的錄像人員,也行惡。
劉邦江,男,50多歲,任軍埠口鎮工會主席,家住軍埠口鎮車裏莊。
高忠德,男,40多歲,2002年任軍埠口鎮政府書記。家住望留鎮稀家村。
小胡,軍埠口政府成員,家住市委。
唐乃璽,男,30多歲,家住軍埠口鎮曹家,打手。
王金忠,男,40多歲,家住軍埠口鎮西北童;曹夕真,男,50多歲,家住軍埠口鎮曹家。此二人是夏炳堂叫的打手。
邵指導員,男,40多歲,不知名,軍埠口鎮派出所的。
王克辭,軍埠口村看門的,協助行惡,迫害大法,已遭惡報死去。
武繼方,男,30多歲,軍埠口鎮開車的,打手。
軍埠口鎮法輪功學員被非法罰款的名單:
劉希福一家6000元人民幣,麥子5袋。
劉希海一家6200元人民幣。電焊機一台,下料鋸,砂輪,錄音機 ,摩托車一輛,麥子3300斤。劉希福和劉希海兩家共9口人,其中5口人非法勞教。
王洪雲1700元人民幣。
王紹建500元人民幣。
徐香芹1000元人民幣。
劉志剛一家40000多元人民幣,電視機2台,麵條機1台,自行車1輛,錄音機 1台,台扇1台。家中兩人被非法勞教。
劉稀珍10200元人民幣。
王克長300元人民幣,彩電1台,力桑牌錄音機1台,台扇1台,自行車1輛。
王克運3700元人民幣,修家電的全部用具,冰箱1台,大繩1根,摩托車1輛,麥子3700斤。
曹培忠2500元人民幣,自行車1輛。
姚春芝,一家5口人都遭迫害,其中3人被非法勞教。
軍埠口鎮小李家村趙永磊一家被罰款,其中1人被非法勞教。
李秀梅,被罰款。
不明真象的世人:
魏廣智 0536----822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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