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7月9日賈文廣從家趕去學校開會(安排高三補課),不想一去至今未回。家屬7月12日打電話給學校,一位姓李的老師說他們也在找,從9號以後一直聯繫不到,電話又打到辦公室一位閆老師也說沒見到,現在中層領導正在開會,後來一個姓宋的主任去找校長書記,說門不讓進,就這樣來回推委。
7月13日一早家屬坐了3、4個小時車趕到學校,找到宋主任,宋說:得知你們要找賈文廣後,今天一大早我打電話給港東派出所,所長說刑拘了,可能與她煉法輪功有關。我只知道這些,其它一概不知,現在放假了,學校主要領導都不在,旅遊去了,聯繫不上,有事你們找港東派出所吧。
家屬質問學校:「人是從你們這沒的,她又未成家,孤女一人,你們負有直接責任。人沒了好幾天了,你們不聞不問也不通知家屬,家屬來找你們還推托,昨天領導還開會今天就都不見了?這不行,就找學校要人。」宋一看推托不了,就說再去聯繫,老大半天才帶來一人,說是新上任的負責高中教學的柴校長,說有事找他吧。此人不到40歲。
柴校長說:「賈文廣9號下午3:00開會,4:00派出所來人出示證件要賈文廣協助調查點事兒,學校不能不讓走,今天宋主任聯繫不是給刑拘了嗎?你們去找派出所吧,執法機關說她有問題,觸犯了國家法律,涉及到犯罪,不在學校管轄範圍之內,無能為力,你們去找港東派出所,賈文廣有甚麼問題回來跟學校說一聲,學校主要領導不在,上面說不要把問題搞得過大、涉及範圍過廣。」好一個「照樣進行」,怎麼進行?
家屬急了:「人在學校沒的,反過來讓我們調查消息告訴你們學校,哪有這樣的道理?這就是你們做校長的作風?她犯了哪條法律被刑拘?你們也不管不問?99年賈文廣因去北京證實法被抓,當時在實驗中學任教。學校領導、書記帶著家屬跑前跑後去聯繫、處理,又安排吃住,又慰問。同是育人的,你們的行為又如何,我們這麼遠來了,姐姐還抱著八個多月的嬰兒。」這時姓宋的從裏間屋衝出來說:「不論誰他都得去住旅館。」柴校長一直打官腔往外推人。家屬要聯繫手機號碼,說甚麼也不給。
下午家屬又去港東派出所,直接來到所長室,接待的是一個30多歲的叫竇守強。家屬問:「學校說人在這兒,為甚麼抓人?為甚麼不通知家屬?」回答:人不在這兒,當天就送大港看守所了。然後他馬上打手機說賈文廣家屬來了,人就坐在辦公室。當問到24小時內為甚麼不通知家屬?回答:這不重要,刑拘這事當時就告訴學校了,學校知道。這人一直在拖延時間,原本說當天下午會安排家屬和賈文廣見面,這時又說下午不行了,明天上午讓副所長和民警開車一起去分局與賈文廣見面,分局與看守所在一起前後院。
當時家屬非常高興就住到文廣的宿舍,第二天(7月14日)一早給竇打手機,竇說給你們打過手機你們關機(其實根本未打),然後說今天人見不了,可以見局長,你們和民警一起開車去吧。等家屬趕到派出所時,民警許勇早走了。60多歲的老母親和帶著八個月孩子的姐姐自己又打車到大港分局。這就是我們現如今的執法機關,這就是我們老百姓信賴的民警。
來到分局一個50多歲的人自稱姓朱,專門負責有關法輪功學員的事情,9號下午他和港東派出所還有黨委書記(女,姓何五、六十歲)把人帶走的。他們9號晚上,一起去抄的賈文廣家,拿走手提電腦、刻錄機、空白光盤200張、小複印機及所有大法書、音象資料等,約一萬元損失。
朱說還發現賈文廣自編自印真象材料,說現在見不了人,時間不會太長,到時會通知家屬,留下家屬手機號。家屬要他的他不給,連辦公室電話也不告訴。在家屬的質問中,勉強寫下了總機轉分機號。家屬去後面看守所送衣物發現他值班的照片,叫朱茂民、教導員。當家屬要賈文廣手機時,回答說「手機不在我們手裏。」不知是真是假。
與賈文廣一同被抓的還有一年老大法弟子,六七十歲叫徐連紅,女,曾在99年幾次進京上訪。
賈文廣的姐姐下午回家三、四個小時後住宅電話出現雙音,像劇場一樣有回音立體聲,電話被監控了。到發稿前家屬還未見到任何通知手續。
望當地同修發正念、打電話、發信,營救同修,揭露邪惡迫害。
港東派出所:022-25923642
竇守強所長:13902091307
民警許勇:13920414580
大港分局看守所:
教員朱茂民:022-63220514轉510
大港油田一中:022-25924658
辦公室 022-25924869 022-25915994
黨委書記:姓何(女)五六十歲左右
校長:姓柴(男)40歲左右
主任:姓宋(女)40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