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12月,伴隨著我兒子的出生,全家都沉浸在幸福之中,但同時也開始了我倍受煎熬的人生,我得了對於婦女來講最可怕的病--產後類風濕。剛開始時是我的左腿的膝關節發酸、痛,感到沒勁,慢慢的我的右腿也和左腿一樣。等到兒子滿月的時候,我的全身關節上下串著疼。遇到陰天下雨我就更遭罪了,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最嚴重時,我的雙手不能沾一點涼水,就是三伏天,看著別人穿半袖和裙子,別提多羨慕了,再看看自己穿得厚厚的,像盔甲一樣捂得嚴嚴實實的,就是這樣,我仍然感到身體各處冒風。
有一年冬天,由於怕冷,我就在單位烤電暖氣取暖,烤著烤著,我的棉褲(當時我穿兩條棉褲,仍然怕冷)烤著了,可我卻不知道……由於病情的加重,到94年的時候,我的雙手指關節已經嚴重變形,要想做針線活時候紉針都紉不上,就像殘廢人一樣。在單位裏我是出了名的病包、藥簍子,四處求醫成了我生活中的主要一項,只要聽說能治我的病,無論道多遠,花多少錢,我決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求醫的機會。結果是錢沒少花,罪沒少遭,無論是中醫西醫還是偏方,我都用了個遍,身體仍不見起色,病就像我的影子一樣,揮之不去。更要命的是有一些不法行醫者,為了騙錢,竟不顧患者死活,給我注射一種激素藥類,這種藥打上針就不疼,不打就疼,後來給我弄得身上汗毛長長了不少,而行醫者(在某療養院設的專科)卻逃之夭夭。後來聽說某地有祖傳秘方,我又去了,醫生告訴我,該藥用酒調和後喝,飯前服用。服藥時我的胃火燒火燎的,為了治病我咬牙強挺,結果我的胃被藥酒燒壞了,幾個月下來病沒好,我的酒量卻練出來了。本來身體就有產後風,心臟病、肺結核,現在喝藥酒又喝出了胃病和肝病,真是雪上加霜,越渴越吃鹽。人家吃藥講片,我吃藥論把,每天自己一把一把的吃藥,身體卻不見好轉,我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對生活萬念俱灰,有時真想一了百了,結束年輕的生命來解脫病痛對我的折磨……望著年幼懂事的兒子我幾次打消了這個念頭,兒子是我生命苦海裏的唯一精神支柱,在病痛的煎熬中我苦苦的撐著,可這樣的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哇,畢竟我還不到30歲呀,今後的日子我不想也不敢想。健康,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可望而不可及。
94年6月,聽人介紹說法輪功治病很好,我就找去了。當時看到《中國法輪功》那本書時,別人問我有甚麼感受,我說:「沒啥,只是頭覺得轉得厲害。」回家後,只見我家屋裏到處都是穿著煉功服、坐在蓮花座上打著手印的師父照片。過後和人家說起,只是聽人家說:「你的緣份真好」。我卻甚麼都不懂。
當我得知師父要在大連辦學習班時,我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不知為甚麼就是想去,94年6月30日我們地區10多人去大連參加學習班,我去晚了,沒趕上火車。我的愛人卻不以為然的說:「不就是氣功班嗎? 啥時候去不行啊?非得這回去呀?」可我非要去,就這樣丈夫幫我買好了車票,並請一名回大連的軍人照顧我,那位軍人直接將我送到大連市機床車輛廠俱樂部(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位軍人的姓名,更不知道那位好心的軍人身在何方,在這裏我向你表示謝意,同時希望你能明白大法真象,幸福永遠)。
1994年7月1日,是我生命中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日子,我親見偉大、慈悲的師尊,並聆聽師尊講法,萬古的機緣,萬古的等待,萬古不遇的聖緣在這裏連接……
師父講法的第一天,我就開始睡覺,等師父講完了,我也睡醒了,回到住處時,看到同來的學員又拉又吐的,我覺得挺好玩的,沒事兒人似的說:「看看你們,看看我。」說完我就出去玩了。第二天,我聽完課覺得肚子發脹,以為是坐在地板上著涼了,沒當回事。第三天,我開始吐血,我有點害怕了,同去的老學員告訴我說:「別怕,這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很快就會好的。」從此以後我告別了多病的人生,擁有了健康,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了甚麼叫無病一身輕,我的生命充滿了生機。
慈悲的師父為了不影響有工作的學員和照顧經濟困難又遠道而來的學員,將學習班特意壓縮成了7天。在最後一天聽完課的時候,和我們同去的一個小弟子跑到前邊去了,我去找他,看見了高高大大的師父就在我的面前,雙手疊扣放在小腹上,上身穿一件舊的、但洗得乾乾淨淨的白襯衫,下身穿一條乾淨的藍褲子,一雙普通的單皮鞋,師父顯得是那樣的簡樸、大方,又是那麼的莊重、慈善。這時只見四週的學員對著師父雙手合十,神情充滿莊重與尊敬,我卻甚麼也不懂,覺得挺有意思的。師父的皮膚非常細膩,我摸著師父的右胳膊,像一個頑皮、淘氣又不懂事的孩子一樣。師父微微低下頭,慈祥的面容微笑著看著我,這笑容是那麼的熟悉……
在學習班上,師父要求每一位學員寫一份心得體會,師父說:「師父都會認真看的。」由於我貪玩,悟性差,我沒有寫,這成了我最大的遺憾。
94年12月30日,師父從廣州風塵僕僕的來到大連,這是師父最後一次在國內公開講法,只有半天時間,這也是我第二次見師父,第二次聽師尊講法。講法場地在大連市的體育館,可容納六千人。再見師父和第一次的感覺不一樣了,見到師父這個親哪,心情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我的位子是後排,只能看到師父的背影,為了能看到師父的正臉,我跑到前排的過道處坐了下來,看著師父,我的眼淚不停的流……師父在為學員調理身體時,我能聽到同去的某學員身上劈里啪啦的往下掉東西(後來知道那位學員身上有附體)。當師父講完課,繞場一週後,我知道師父要走了,再想見師父的面就難了,我急忙往門外跑,去追師父。當我跑到門外時,看見師父坐的轎車已經開走了,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嘴裏喊著:「師父……」從那時起我暗下決心,永遠跟著師父,永不背離。
99年4月24日,當我們得知天津大法弟子被無理關押後,出於對政府的最大信任,我們連夜趕往北京向中央政府反映事實情況,和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由於各地大法弟子知道信兒的都去了,人就多了,這就是震驚中外的「4.25」法輪功和平大上訪。
由於當時政府總理的開明處理,大法弟子的和平與忍讓,事情得到了妥善解決。我們便回到了當地,誰曾想,當地公安局找到了我單位,問我:「是誰組織的,又是誰讓去的。」我告訴他們:「沒有組織,沒有領導,都是自願的,因為我們都是大法弟子,抓他就等於抓我一樣,所以我就去了」。因為這句話,我在我們地區掛號了,成了他們認為的重點人物,從此,公安人員便三天兩頭的到我的單位騷擾我。
99年5月25日,單位有買斷工齡和放長假的政策,由於不堪警察無理的騷擾,我忍痛買斷心愛的工作回家了。當時,我單位其他的姐妹都哭了,都知道我是個好人,並且知道由於修煉法輪大法才使我從百病纏身的痛苦中解脫了出來,擁有了健康。
江澤民因為自己陰暗的心理加上小人的妒忌,公然不顧總理妥善解決的結果,竟剛愎自用利用整個國家機器來鎮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信仰「真善忍」的普通百姓。黑色的7.20開始了,我決定進京護法,當時的火車站,汽車站都有公安設卡,為了避開卡哨,我坐出租車到綏中,再轉車到山海關,從山海關坐火車進京,檢票時,檢票員說到北京的過這邊來,我一看已有十多個大法弟子被無理攔截,兩個警察將車票全部收走。帶我們去站前派出所的途中,我和另一位同修一閃身,正念走脫。
我們繼續打出租車前行,當行駛到秦皇島車站時被截住了,兩個警察開始盤問,並要身份證,我們說沒帶,警察開始翻包,同修義正詞嚴的說:「不許動我的大法書。」警察還真聽話,但在我的包中翻出了手機和一些紙張,是關於開法會的內容,這兩個警察樂壞了,以為抓住了兩個法輪功「大頭目」(註﹕大法修煉沒有組織,更沒有常人中所謂的上下級關係,所有的學員都是平等的)。警察給秦皇島公安分局打電話,副局長來了,我開始向副局長講述自己全身是病,是大法拯救了我,到最後我變成了哭訴,副局長聽著聽著也流下了眼淚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我戰友的愛人就煉,(上訪)沒用,回家去吧。」並親自開車送我們到車站,對車站的警察說:「是我的朋友」,就這樣我們順利的到了北京。
10月25日,江澤民又掀起了鎮壓狂潮,大法再一次被誣蔑,師父也再一次被邪惡用惡毒的謊言攻擊,我和幾個同修決定騎自行車突破封鎖進京護法。晚上7點開始出發,第二天早上我們就騎到了山海關,到山海關時天下起了大雨,我們全被淋濕了,睏倦、疲憊向我們襲來,很難想像一夜間我們男女老少騎自行車竟騎了三百多里路。我的腳上布滿了血泡,雙腿膝蓋處鑽心的疼,由於第一次騎這遠的車子,兩個大腿根都磨出血了。只要能洗刷對大法和師父的誣蔑,還師父清白,我們甚麼都不畏懼,苦與累算得了甚麼,生與死又何所懼。由於傷勢嚴重,到河北省有個叫野雞砣鎮的地方,我和同修分開了,我乘車先到豐潤縣,準備再乘火車到北京,當時豐潤盤查得很厲害。
當得知豐潤距北京僅有150公里時,我暗下決心:碰到同修一塊走,碰不到同修自己走,爬也要爬到北京。我買了雙布鞋順102國道向北京方向,開始了一個人一瘸一拐的徒步旅行。天漸漸的黑了,公路兩邊的住戶也越來越少了,我一點也不害怕,也不感到孤單。這時從我身後來一輛摩托車,繞我轉了一圈走了,過一會兒又來了,又繞一圈走了。在我的頭腦中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從左邊走」,我立刻走到公路的左邊,正好有一輛汽車停在左邊,我在車的旁邊站了下來。一會兒,摩托車又來了,就在那找我,我就一念:不讓他看到我,他找了十多分鐘,沒有看見我,其實我就在他的對面。等惡人走了以後,我又開始了從左邊艱難的向前走,實在挺不了的時候,正好前邊有個加油站,路邊上還有個半間要倒的小房子,長滿了野草。我偎在路邊,用枯草蓋了蓋身體,心裏對師父說:「師父,等一會兒同修騎到這時,您一定喊醒我。」連累帶困我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突然一陣風把我凍醒了,一看馬路上有兩個騎自行車的人,是同修!我大聲喊他們的名字,和同修匯合時的那一瞬間,是那麼的驚喜和激動,我們終於如願以償來到了北京證實大法。
99年11月3日,從北京回來,家回不去了,當地派出所到北京找我去了,負責看我的指導員因沒抓到我被降級調到別處去了。
我從此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我到親戚家住時,親戚家的孩子是修大法的,聽我說北京的情況,第二天他便和當地的幾位大法弟子進京證實大法。就這樣,我在親戚的罵聲中被攆了出來,我背著小包,心裏在滴著血,天地之大我竟不知何處可以安身……拖著病腿我輾轉到了另一個親戚家,他們算是敢收留我,但不允許我給家裏打電話。
我離開家已經快兩個月了,誰沒有父母,誰沒有兒女,誰又沒有對幸福生活的渴望。實在是忍不住了,我用公用電話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兒子在那邊哭,我在這邊哭,懂事的孩子問我:媽媽,你有錢嗎?當聽說我腿壞了,兒子哭著對我說,媽媽你要小心,別讓警察把你給抓去,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不要掛念我……過早懂事的孩子,本應該得到更多的母愛,卻因為媽媽做好人被剝奪了這一切,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
2000年春節快到了,我的腿也好了,回到了當地,先住在我親戚家,還沒住上兩天,我的丈夫急匆匆的跑來告訴我:「你快走吧,寧遠派出所的警察聽說你回來了,王華日(寧遠派出所指導員)帶幾個警察把咱家都翻了。」我背著裝有換洗衣服的包,望著剛見面的愛子和恩愛的丈夫我心如刀絞,再一次與我的至親至愛生離死別,好不容易才團圓又要骨肉分離,做好人何錯之有?這是甚麼世道啊?漫天大雪像是在為我的遭遇而哭泣……
2000年7月17日,寧遠辦事處找到我說:「婦聯專門為你來的,我們都是為你好,你看你才30歲,在單位裏幹的也挺好的,還是個門市部主任,掙的比我們還多(我的月工資是800元,在當地已是高工資了),上哪找去。你別頑固了,只要你說聲不煉了,由我們婦聯出面,班照常上,主任你還當,買斷工齡的錢也不往回交了。」我當即一口回絕:「工作是不好找,一份好的工作對誰來說都很重要,但是讓我說假話,出賣自己的良心的事我決不能幹。」我開始給他們講我身體原先是甚麼樣的,學大法後不但自己的身體得到了健康,而且給國家節省了不少的醫藥費,給他們講我學大法後如何善待婆家人的。她們一看沒有達到她們的目地便說:「上哪找這麼一件大好事去,你太執迷不悟了,真是太頑固了。」
2000年7.20開始大抓捕,我是他們名單上的人,又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2001年興城大法弟子利用喇叭講真象,葫蘆島教養院、興城市政府及看守所、建昌、綏中到處響起了正義之聲,使人們從正面聽到了被封鎖的真象,震動了整個葫蘆島及省裏, 令邪惡驚恐萬分。不幸的是同年11月16日晚同修掛喇叭時,被抓,當時我正在資料點上(裏面有複印機一台,電腦刻錄機一台以及做喇叭用的工具)。午夜1點左右我被綁架到興城看守所,警察一看到我樂壞了:「可把你給抓住了,不容易呀!(因掛喇叭,當地公安和張國仁曾到外省我姐姐家去抓我撲了個空)」
因我把手機藏起來了,惡警張傑臣對著我右肺部(原曾患有結核)就是一拳,王華日踢我一腳,被張國仁制止了他們的惡行。
在看守所我拒絕背監規,有一警察(後來明白真象了)氣洶洶的說:「為甚麼煉法輪功的進來都不背監規。」我告訴她:「我們都是好人,沒有犯法,背甚麼監規,並且我要求無條件釋放。」管教說:「放你呢?你知道犯的多大案子嗎?該槍斃了!」女號裏的犯人由於受新聞媒體的毒害,看見我很害怕,別說靠近我,連說話都不敢。我慢慢的試探著接觸她們,並講自己得法前和得法後的經過,澄清了事實,使她們明白了大法的真象,並了解了江澤民邪惡的本質,善惡有報的道理,最後犯人們有的對我說,你真好。有的說,將來我出去也要煉功……
當提審我時,警察告訴我,找律師。我心沒動,不找,沒人給我判刑。我只有一念:誰也說了不算,我師父在宇宙中最大,我就聽師父的,師父說了算。我的肺部開始發現空洞,28天後我被無條件釋放,否定迫害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2002年10月4日,正值北京緊張的召開「十六大」時,我再一次進京證實大法,10點左右,我先在天安門近距離發正念清場,然後在天安門西側打出橫幅,喊出蘊藏在我心底的聲音:「法輪大法好!」(雖然幾次進京,由於種種原因都沒有實現我的願望)心中沒有怕只有大法,有一種摧毀一切邪惡之勢,天地之間唯我獨尊,衛護著大法。
當時警察沒發現,後被北京一老頭和老太太舉報,被抓。非法抓我的警察惡狠狠的說:這時候(指十六大),你還敢來,我讓你們當地吃不了,兜著走。我隨即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慌忙將我推上早已等候的依維柯警車上,把我帶到前門分局,我甚麼都不配合,就是講真象,他們把我關押在臨時牢房。
第二天一早,他們提審一大法弟子,她回來時腿一拐一拐的,臉上帶著哭過的痕跡,我大聲質問惡警:你們為甚麼打人?警察說:沒打,不信你問問她。那個弟子沒吭聲,警察衝我大吼:你出來!我手拽著鐵柵欄大聲說:警察打好人啦!警察打好人啦!進來兩個警察把我硬扯出去說:「你坐這(走廊裏的椅子),叫甚麼名,哪人?」我正告它:「你迫害我,讓我睡在水泥地上,從昨天到現在不給我飯吃,我犯病了。」警察卻詭辯:「你有怕心,沒修好,連名都不敢說。」我說:「要害怕我就不來了,法輪大法好是我喊的,你們現在槍斃我,我要眨一下眼睛,都不是大法弟子,我的命都是大法給的。為甚麼不說名,是你們搞株連政策,給當地政府施加壓力,為了他們不受牽連,我就不能說名字。」惡警:「今天我說了算,關你半年,我就不信,你家裏不來找人。」我說:「大穹中,我師父說了算,我今天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回家。」警察氣得瞪我一眼說:「把她送進去。」回去後,我和另一同修切磋,我說:「不能消極承受,一會兒,我躺那,你喊人。」
我躺在椅子上,心裏對師父說:「請師尊加持弟子,弟子一定要堂堂正正走出去。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有許多事還等著我去做呢!」不一會兒,我全身哆嗦,同修大喊:「來人哪!」另一牢房的犯人也跟著喊:「來人哪,人不行了。」警察慌忙喊來了大夫,推著手術車,用警車把我送到北京公安醫院。在這裏他們仍然賊心不死,讓護士想方設法騙出我的姓名和住址,護士偽善的說:「小妹,你叫甚麼名字,我不告訴警察。」我對她說:「我叫大法弟子。」她只好走了,工夫不大,手裏拿一張寫著「無名氏」的單子,說給我拍片。出來的結果是肺結核,警察一聽,都離我遠遠的,他們又把我帶回前門公安分局,半夜11點,把我放了出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憑著正念再一次闖出魔窟,回到家鄉……
十幾年的風風雨雨、磕磕絆絆,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闖過一關又一難,雖然有時做的不好,總算沒給師父丟臉,沒給大法抹黑。弟子請師父放心,在今後的證實大法的路上,我一定走好走正,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和史前大願。
下面以一首不算詩的詩表示對我們偉大慈悲的師尊的無限敬意:
隨師了大願,
難中師呵護;
師恩徒難報,
唯願師尊笑。
(附:本文作者在整理自己修煉過程的體會時受到的干擾很大,提起筆來就頭痛、噁心甚至嘔吐,不寫症狀就消失。有時邪惡往她腦子裏打一些話:「別寫了,有啥可寫的就那點事,多平常啊?」該同修最終克服一切干擾將稿件完成。建議同修們寫出自己的修煉經歷,證實大法、講清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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