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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湖南新開鋪勞教所遭受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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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7月27日】在遭受了一系列迫害後,我與另外兩個大法弟子於2002年初被強行押往湖南新開鋪勞教所,在那裏我們遭到了殘酷的迫害。

一進新開鋪勞教所入教隊(七大隊)的門,我們就被幾個勞教人員強行搜身,被迫把衣服脫光,我們的手抄經文被沒收,連在看守所裏寫的日記,信件,和通訊錄都被無禮的沒收,當問及能否把經文還給我們,那個勞教人員說,他要給我,他就要受處罰。當搜完身後,我們馬上就被隔離。我被帶到了一個教室,我的頭髮被剃。然後一個叫陳俊峰的勞教人員向我說,「在這裏不准煉功,在別的地方我不管你,轉不轉化我也不管。」說著就拿出紙筆要我寫在新開鋪入教隊不准煉功。我當時馬上表態,我決不會寫,修煉者在哪裏都不會向別人保證不煉功。既然來到了這裏,在新開鋪入教隊也是我生命的里程的一部份。我是不會寫的。我的堅決的態度,讓另一個勞教人員感到震怒,他衝過來要打我的樣子,我沒有動心。馬上他就被制止。邪惡勢力利用陌生的環境想讓修煉者放棄正信是辦不到的。

我在此之後又被教導員毛偉問話,他拿出一些所謂的「三書」給我看,以圖我被誘惑,我馬上表明我的堅定的正念。同時我想弄清楚背後的真實情況,他馬上就不敢給我看了。後來我發現我無論去哪裏,都會有一個勞教人員跟著,就是所謂的「夾控」。我們的活動範圍本來就是極其有限的,現在我又多了這無形的腳鐐手銬。而且每天24小時的行動都被記載在本上,無論是吃飯,睡覺,上廁所,還是洗漱等。如果要拿筆寫點甚麼,都被監視,我的東西經常被「夾控」翻閱,家裏來的信也被撕開,被幹警看了還得被這些「夾控」看,寫出的信也要被看後,覺得允許你發,才給你發。外面寫來的信被扣是常事。

我還被迫從事一定數量的勞動,我串過彩燈,拉過單鞭(彩燈的線,是一根根的短線拉成的),剛拉時,手經常被拉破,拉出血口。聽說這些東西被出口到東南亞。而裝訂書時,他們就散布謊言說怕我們自殘,不許我們動針。而且不許我們睡上鋪,說為了我們的安全。他們這樣做,是為了維持「自殺自殘」的謊言 。我們的勞動成果經常被「夾控」爭奪。

我們還被強制洗腦,我們被強制看猶大散布邪悟的東西。被強制看中央電視台的新聞聯播。在我們勞動時,教育科就放那些誹謗大法的文章,我們的心在滴血。一個叫廖開運(音)的大法弟子,從15號房間裏走出來喊道,「不要讓邪惡迫害大法! 」 我看到一個叫肖向峰的(婁底新化籍因吸毒而勞教 )勞教人員,馬上從後面衝上來,用手捂住60多歲的他的嘴……又有幾個人上來把他往幹部辦公室拖。我馬上起身想從房間衝出去,被一個身材魁梧的「夾控 」攔住。後來廖開運被關禁閉(小號),在那裏他遭到了慘酷的迫害,詳情請看明慧網。當再次看到他時,他分明瘦多了,他看到我笑了一下,我卻感到心酸。(當我寫到這裏,我已經淚流滿面,我找不到適當的語言表達,在此向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致敬。)我還看到一位叫戴國和的大法弟子每次點名時不答或者答「來了」就這樣還被關禁閉,可見那裏的管制是多麼的嚴酷。 我也聽說他絕食過。然而那裏的很多消息都被封鎖著,有時就是隔壁的事都不知道。記得有一次一個叫魏貴枚(音)的大法弟子來時,一本大法書籍被抄,他要求還給他本人,但沒還,他絕食以抗議。

勞教所裏的生活條件是很艱苦的,氣氛也很壓抑,而且吸毒的、偷扒盜竊的甚麼人都有,所以裏面勾心鬥角的,那些勞教人員經常利用大法弟子的善良,向大法弟子借錢。大法弟子們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卻被「夾控」所「借」。

還有比如在烈日下站丁字。軍訓。坐小板凳。所有這些,都在磨我們的意志,為了讓我們放棄修煉。長期這樣,真苦啊!所以,誰都想快離開那個魔窟。

在這樣苦的環境中還能證實大法好,真的偉大。

我聽到過幾個關於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故事。2001年國慶節,新開鋪勞教所有一個節目是誹謗大法的,當時全所的人都參加了,在人群中有大法弟子喊「法輪常轉」。雖然,大法弟子被「夾控」拖出去了,但這一聲,卻讓邪惡害怕。還有一次,聽說,曾經在新開鋪勞教所的上空響起了喇叭,是報導法輪大法好的內容。這一舉動讓新開鋪勞教所感到震驚。我聽到那些「夾控」談及此事,他們都很佩服。正因為如此,2002年世界法輪大法日,七大隊的幹警幾乎全部到隊裏。可見令勞教人員望而生畏的幹警卻如此的怕大法弟子。

在我親人來接見時,惡警就給我親人施加壓力。並說我要不轉化,還要被抓來。

在勞教所,夏天窗戶是打開的,到處被蚊子叮咬;冬天卻很寒冷。更讓人難過的是複雜的人心,比如你要上廁所,他不想去,要你憋著,說你不是能忍嗎?你在上廁所,他說,快點。等等。

在那裏,真的是度日如年。我也想儘快離開那個魔窟。那裏面真的很難。每走一步都很難。不過最終我還是走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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