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000年7月,由俊美就被王村鎮原黨委書記李家玉及其鎮政府裏一夥幫兇王延智、王加勝抓到鎮政府裏,逼著他罵法輪功的師父,由俊美不罵,被心理變態的王加勝一拳就把由俊美打得昏過去,等清醒過來又逼著罵,由俊美還是不罵,就被王加勝和王延智輪流打了兩個小時。
由俊美的鄰里百捨、親朋好友都知道他是一個好人,是厚道實在、樂於助人、遵紀守法的好人。他在家種菜園,沒幹任何犯法的事,政府綁架他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煉法輪功,按照李洪志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他在江氏流氓政治集團操縱的政府的重壓下不放棄自己的信仰,這有錯嗎?在中國難道做好人也有罪嗎?
當由俊美的妻子質問派出所人員,由俊美犯了甚麼罪,為甚麼要抓他?這些執法犯法的警察卻支支吾吾的說與他們無關,他們是為了配合鎮上。這真是荒唐可笑又可恥到了極點。
再說萬家村的孟英花,修煉法輪大法前,身患多種疾病,半年不能上班,到處求醫而無效,自己受苦遭罪不說,給家庭也造成了很大負擔。自從煉法輪功以後,各種病不翼而飛,又能上班了,又擁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庭。在2003年10月,也是那個610的宋玉玲,帶著派出所的警察,把正在上班的孟英花強行非法綁架到淄博市610洗腦班關押了一個月,強迫她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逼著她罵師父罵大法,使孟英花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此期間,孟慶花的三歲多的兒子哭著喊著要找媽媽,丈夫也無心工作,父母擔心受怕,公婆急白了頭。這是甚麼世道?這種逼善為惡、敗壞道德的事是連從前的土匪也做不出來的。
那年4月份,又是這個宋玉玲帶著警察,竄到萬家村,把正在家中忙家務的法輪功學員孟秀蘭強行綁架,非法送進淄博市610洗腦班進行迫害。宋玉玲還帶領惡徒到王村法輪功學員劉富德家中進行非法搜查,搶走了教人向善的《轉法輪》大法書。
2004年2月21日下午,被非法關押在淄博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莊世君(家住臨淄區方正超常學府)坐在車間裏幹活,當時兩手放在大腿上。警察張本義讓他把手都放在膝蓋上,莊世君沒有照辦,就被張本義帶走了。半個小時後,莊世君回來了,只見他走路緩慢,面部和眼睛都被打得紅腫了,鼻樑被打青了,臉上和耳部有毆打出的血痕,上衣沾滿了污泥和皮鞋印。
黃福堂,男,52歲,山東淄博人,鐵路機車司機,因修煉法輪功被關押在淄博勞教所。2003年2月8日,黃福堂因堅持修煉,被戴上手銬拉到辦公室,當時有十幾個警察(李成峰、張本義、國立群、、謝志超、、崔朋、周玉國、張兆貴、音成民、陳立科、還有姓畢、姓郭的警察)在場,一見黃福堂去了,就一擁而上對他拳打腳踢,打完後就關進了禁閉室。禁閉室的警察又是先毆打他,之後把他扒光衣服,捆住手腳,按在床上,用七八根電警棍對黃福堂實施電刑,時間長達一個小時。每天都這樣,持續了16天。真是慘不忍睹。每次這種高壓電刑都像千萬條毒蛇在咬噬他的肉體與神經,真是痛不欲生啊!殘酷的電刑使黃福堂全身布滿了紅斑和紫痕,因為長期電擊,皮膚有的地方起泡破裂,露出白花花的肉,流出鮮血;其上半身疼痛麻木,手臂不能自如活動,手指變形不能伸直;耳朵陣陣發燙並伴有耳鳴,聽不清聲音;他至今身上還留有傷痕。
張英,男,30歲左右,山東淄博市淄川寨裏鎮寨裏村人。因為煉法輪功被關押在淄博市勞教所,2003年3月8日,張英因身體不適,煉了幾個法輪功的煉功動作,被警察看見,關了他禁閉。在禁閉室警察對他用電刑折磨多次,殘酷的電刑對他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和神經傷害,從禁閉室回來後,只見他精神恍惚,目光呆滯,時時顯露出驚恐的神色。勞教所的這些恐怖氣氛和酷刑,使張英的精神崩潰,最後使他精神失常了。
現在就是有人為了自己一時一世的名利、為了向上爬,為了那點一點蠅頭小利,像宋玉玲與那些為非作歹的警察一樣,出賣良心幹壞事。荒唐、可惡、可怕的是這些政府官員、派出所、勞教所的警察是在執法犯法,踐踏憲法和法律,在對人民犯罪;口裏卻用「配合上級」 、「服從上級」為藉口,這些藉口能成為他們執法犯法、隨意剝奪人身自由、踐踏人權的理由嗎?
請正義良知尚存的善良人們,別再受江××一夥流氓政客的欺騙了,善惡終有報,只是爭早與來遲。現在世界上有60多個國家的人都在煉法輪功,法輪功在全球獲得各種褒獎有一千多項。把江××一夥告上了多國的法庭!也希望像宋玉玲及所有殘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們這樣的人,早日懸崖勒馬、改過自新、將功折罪、贖回自己的未來。否則,等待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們的必然是最可悲、最可怕的下場。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9/14/524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