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法輪功被誣蔑,看著這麼多人被謊言所欺騙,做為一個信仰「真善忍」的人,我不能坐視不管。《憲法》和法律賦予公民上訪權,我決定依法去北京上訪。2000年12月我單身去了北京,下午2點多我在天安門廣場高高舉起橫幅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一青年走過來在我肩上拍了一下說:這是甚麼地方,警察會來抓你的,你趕快走吧!我說聲謝謝,堂堂正正走出天安門廣場,晚上坐車回家。
第二次我和功友一起去北京證實大法,一路上發正念,清除周圍迫害大法的黑手爛鬼,高高興興的邊走邊笑,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到達北京天安門廣場,走了一圈,在人多的地方拉開了橫幅,我們一起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連喊七八次,拉著橫幅轉了一圈剛剛要走,警察來了,將我們非法綁架強行送往北京郊區的勞教所。我想,我千里迢迢來正法,我不是犯人,我不能在這兒呆,我必須出去,在沒有出路的情況下,只好絕食九天,被強行灌食。有一個犯人過來打我嘴巴,我說:你這樣做,不怕遭報應?一個醫生問誰遭報應?我說誰迫害誰遭報應。醫生當時被嚇住了,怕出人命就把我釋放了。
2001年11月我去鐵路邊打橫幅,被人舉報了。「610」惡警當場將我綁架了,拽頭髮,腳踢,打嘴巴,他們大罵著將我強行送往城關區分局,強制給我戴手銬兩天一夜。我沒吃沒喝被送往桃樹坪拘留所,和犯人關押在一起,並被罰款300元。半月後押送到皋蘭山洗腦班殘酷折磨,一個幫教幹部叫我給他洗衣服,還罵我傻並用非常低下的話侮辱我。我絕食抗議。一個派出所的幫教小伙說:我把你當做我的親生母親,我不願意看到家裏人失去親人,我看著你吃飯,我就放心了,好好的活下去。我非常感謝這個好心人。
幫教法官抓著我的衣領一把抓起來甩出去很遠,氣急敗壞的大罵,陪教學員嚇得跑到院子裏去了。我當時沒有怕,發正念,跟他講真象2個多小時。他罵不停,我說,我見過的領導多了,但沒見過你這麼惡的人。他當時不罵了,他問:我惡嗎?你說具體些。我說你自己想去,他坐下來想了想,問我你們修煉法輪大法對國家有沒有害?我說沒有,我們是修煉,不參與政治,我們是信仰。他想了想說:那法輪大法就是正法。有一天他找我說:我當法官20多年了,我把你們當成犯人了,現在我才明白,你們是修煉,是好人。我打了某某學員,我錯了,我見他承認了錯誤。我就說你要善待大法弟子,做一個好法官,他笑了。還有一個幫教幹部對學員老訓斥,有時拍桌子,我多次給他講真象。有一天他找到我說:我也是大法弟子,我拜你為師。我說我們就一個師父,你拜師父。
在皋蘭山洗腦班時,曾有一位學員因為煉功,被幫教用繩子綁住而昏死過去;有一個轉化了「猶大」做幫教,對60多歲的同修大罵,腳踢,打嘴巴,還說你不是要德嗎?我給你德。他還下皋蘭山去找小姐。這樣的人居然也來當幫教!
最後,我被轉送龔家灣洗腦班。龔家灣洗腦班手段卑劣,以剡永生、韻玉成、趙健、常炳克等惡人為首,對法輪功學員員殘酷折磨迫害,所採用的手段真是集邪惡之大全。我被送進小黑屋,吃、住、大小便都在一起,滿屋子都是蟲子。他們把我兩手吊銬到鐵門上,連吃飯都吊著,吊了兩天兩夜。我的腿、腳都出血,頭腦麻木,不清醒了。在這種狀態下,他們強行讓我放棄信仰,放棄修煉。在我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違心的寫了「三書」。
在洗腦班期間,沒有人身自由,每天24小時都由陪教監管,就連上廁所也不例外,就這樣,我被非法關押了兩年零一個月。在非法關押期間,丈夫的工資每月被單位強行扣200元。
善良的人們,請你擦亮眼睛,看一看在法西斯邪惡的洗腦班裏,對我這樣一個目不識丁的家庭婦女是採用何種流氓手段進行威逼迫害、酷刑折磨的。相信你能識別正邪,明辨是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