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8歲那年的一個中午,在家中火炕的上空看到了一個灰白色長髮的老太太,坐在空中的一個褐色的草墊上,她穿著青藍色的和尚衣服,盤著腿雙手結印,坐在空中望著我,眼睛亮亮的。當時我被嚇得直哭,用手指著空中對母親說:「有個老太太在看我。」母親用手在半空中劃拉著,手明明碰到她了,而母親卻說甚麼也沒有。當母親生氣的說:「你別來嚇唬我的孩子。」那個老太太瞬間就消失了。我看得很清楚,一直沒有忘記。
* 冥冥之中受呵護
十二歲那年夏天,我去河裏抓魚,陷進淤泥,險些送命。
十八歲那年到外地打工,一次往貨車上裝大石頭,我彎腰時,突然車上巨大的石頭從我的頭部順著後背滾落下來,在場的人全都驚呆了。而我只後腦勺鼓起雞蛋大的一個包,後背刮了多道紅印子。當時我很奇怪:車停的地方很平坦,石頭又被推到車廂裏邊,這些石頭是怎麼下來的呢?得法後才知道,那時就在還命。
一次我做生意到外地上貨,旅店老闆三番五次的要把臥鋪票賣給我,甚至賠錢也要給我,我沒要(當時臥鋪票很緊張)。結果那列火車當天發生了事故,臥鋪車廂全部翻進了山溝,死了不少人,而我坐的硬座車廂安然無事。
1996年我去俄羅斯做生意,華人黑幫在那邊曾經三次計劃搶劫我,結果三次我都提前離開了賓館。
* 得法精進 奇蹟顯
1997年,大學畢業回來的妹妹向我介紹了法輪功,我拿起了《轉法輪 卷二》翻開《悟》這篇經文時,認真讀著:「人世渾渾,珠目相混,如來下世必悄悄然……」看了一遍感覺非常好。
第二天出國時,妹妹讓我把《轉法輪》、煉功動作圖解等帶在身上。我當天住進了俄羅斯的賓館,開始每天只工作半天,我沒事就看書,背經文的詩詞。按照圖解煉第一套功法時,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非常大,十指很粗,往外像放電一樣。
看到第二講,講到天目時,我覺得屋裏很晃眼,窗簾拉上也晃眼。在看到第八講裏講到周天時,我煉功時出現了前仰、後仰、往起顛的感覺。
一次我在煉功點煉完功,回家剛要準備睡覺,一閉眼看到遠處有兩個金色的點向我飛來,越來越大,到眼前是放著金光慢慢的移動,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是法輪,放著金光,只是顏色是透明的,比書上的更加漂亮!此後的幾天中我睜著眼睛看到了天人,他們皮膚透明,衣服也是透明的,顏色非常漂亮,人間根本沒有這種顏色。此後幾天我前額出現遙視。我還看到了煉功場上紅光罩著,自己的小腹部位的法輪放著紫色的光芒。我在打坐時眼淚止不住的流,感到今生得法太幸運了,我要一修到底。
從97年4月到99年的7.20,我每天保持學法在八個小時左右,煉功必須五套功法各兩遍。我想這法太好了,我多麼希望人人修大法,自己的出生地與自己有很大緣份。但是農村的家鄉太貧困,讓他們拿錢買書有一定難度。於是我托人買了200多本《轉法輪》寄回家鄉去了。
* 到北京證實法
1999年7月23日,我們五個同修去北京證實法。看到天安門前到處是便衣,由於當時怕心重,悟性不高,有一位同修要去中南海反映情況被我們阻止了。
那時電視裏整天播放誣蔑、攻擊大法的節目,真有天塌下來的感覺。我感到困惑了,大法是教人向善的,而我又真真切切的見過另外空間的景象啊!一段日子裏我真的體驗到了甚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自己從內心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而媒體卻整日的攻擊、誣蔑大法。我也想過,自己該不該修這個大法呢?經過反覆思考,我終於從心底發出強烈的聲音:「電視裏播放的全是假的,大法是最正的,我要修到底。」
1999年9月,我再次來到北京。在郊區高碑店我和外地同修一起學法交流、互相切磋。當時來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很多人,都住在郊區,記得一個河南的同修帶著2歲的孩子,兜裏的錢僅夠給孩子買奶粉和路費,看著這麼小的孩子也跟著大人在這艱苦的環境中受罪,我就對他母親說:孩子小,這裏太苦了,你還是回去吧。她卻非常理智的說:「大法受到不公正的對待時,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能安然的呆在家裏嗎?孩子雖然小,可是他也跟著母親受益了,也是其中一員。」同修們主動拿錢幫助她,都被她謝絕了。
當時很多同修們都拿錢幫助外地困難的同修買食品、被子,而自己露天睡在外面,吃著垃圾堆裏撿來的發霉饅頭。
1999年10月26日,得知邪惡之首在法國訪問期間接受記者採訪時誣蔑大法是×教時,我和同修們都決定去天安門。從那時起,北京信訪辦成了進拘留所的大門,天安門廣場也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許多同修被肆意抓捕,有許多外國同修也來到北京證實法。
10月27日上午,天安門警察問到我們十幾名本地同修是否煉法輪功時,同修們都回答是,這樣我們全被警察帶走,關進了天安門拘留所,後來我與另一個同修被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惡警唆使犯人將我的衣服全部剝光,用從井裏放出的涼水,從頭到腳淋了我4、5桶水,十一月份的井水水寒徹骨,當時我求師父幫我時,感覺到渾身熱乎乎的,一股很強的熱氣從我身體向四週擴散著,連犯人都感覺到了,說:「法輪功就是不一樣,淋了那麼多的涼水,卻發出這麼大的熱氣,真是神奇。」
一個廣州的大學教師,因不放棄在看守所裏煉功,被打得尿血,他說:「我們是煉功人,在哪裏都要煉的。」
在看守所,邪惡之徒指使我的父母給我施加壓力,當時母親向我跪下,兒子大聲叫罵,妻子的目光裏充滿了怨恨。面對親人受邪惡宣傳的矇騙,對大法誤解,對我不理解,自己又無法用幾句話馬上跟他們說清楚,心裏非常難過。就這樣我被送進看守所,一關就是三個多月。
* 重新做好
由於當時對法理認識的不好,把怎麼去的北京,全都說了。為了早點出來,就寫了「保證書」。2000年春節,警察以五千元取保候審形式將我放了出來。
回來後,我心裏很失落,也不知道如何去做,家庭經濟上又困難,那時心裏很苦,想甚麼時候是個頭啊?乾脆多賺點錢,過平平淡淡的生活吧!
就在這種矛盾的心理狀態下,師父又一次點醒了我,將我的過去世,返出來給我看,晚上睡覺時能清楚的聽到師父的講法。就這樣,又喚起了我修煉的信心。
2000年8月,我又一次被無辜抓進了看守所,一關又是兩個多月,幾天後,看守所警察讓寫三書,由於正念不強,我又寫了「三書」。當晚剛睡下,看見王母娘娘突然出現,一言不發,滿臉怒容看著我。
出來後,我看到了師父的經文《理性》,「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認識到應該重新做好。
2001年,在當地惡劣的環境下我們成功召開了一次幾十人的法會,一起切磋交流,我悟到應該將嚴正聲明遞到公安局去。於是回到家後,我寫了一份嚴正聲明:「在非法關押期間所說、所寫的全部作廢。」並把大法如何教人向善、教人做好人等寫了出來。
第二天我在家發了五分鐘正念後,到公安局將我寫的送到了國保大隊。第三天,當地最邪惡的國保隊長打電話讓我去,他把我的聲明斷章取義的抄了一份讓我簽字,我拒簽,他拍著桌子讓我簽,氣燄非常囂張,說不弄清楚不准回家,我告訴他:「文化大革命迫害好人的惡警後來全拉到雲南槍斃了,你也得小心一點。」這時他非常害怕,我說:「論年齡你比我大,但是你不配。你們非法關押我兩個多月,將來我會起訴你。」直到中午他把斷章取義寫的東西撕了,說:「你回去吧!」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找我。
此後的幾天,我連續夢見自己在清澈的湖水中暢遊洗淨自己。後來居委會、片警來找我,我就給他們講真象,把居委會的人嚇得直哆嗦。
* 讓家人看到大法的美好
師父的經文《淘》下來時,我夢見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在地獄中受苦,我去看她們,小鬼將一勺油淋到我身上,我一劃拉就下去了,妻兒用無助的目光注視著我。我悟到應該讓她們知道真象。可是由於我在剛得法時,極力想讓信基督教的妻子得法,總與她吵架,給她留下很不好的印象。而由於我本人做的不好,致使邪惡迫害大法時,她聽信了邪惡的宣傳。直到後來我去掉了很多不足,妻子對我做救度眾生的事也不干涉了。我又看到了她從地獄中走了出來。
在此我提醒同修,家人對我們的不理解很多是我們自己的因素造成的。在我和妻子發生矛盾時,幾次都出現了離婚的念頭,是師父讓我知道了自己的過去世,其中有一次夢見一個佛家打扮的人,他說我曾拋妻棄子三年,他用手一指,讓我看見過去世:妻兒哭喊著追我,我頭也不回直奔山中修道去了。在幾世中,今世的家人都是親人,今世的家人與自己的緣份很大,更需要去救度,不能放棄他們不管,儘管家人暫時還不能完全理解我們,我們更要做好,讓家裏人看到修煉人的善和大法的美好。
* 去掉人心 救度有緣人
在這幾年的證實法、救度眾生中,我有過多次的失落與消極,有一段時間我只看書、煉功,不參與講真象,這都是由於自己的私心和怕心造成的。
一次在夢中,我看到當地的同修在考試,黑板上的題我一看都會,就是沒做,醒來後,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參與大法的工作,講真象、救度眾生,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
在反迫害的幾年中,我多次夢見自己家鄉的父老鄉親們,他們需要我回去救度,由於覺得路程遠,有一千公里,就一拖再拖沒有去。最近我又夢到他們整齊的坐在一起看電影,可是沒有片子。醒來後我悟到:這是讓我趕緊回去救度他們。
我準備好了真象資料回到了家鄉,那天下著小雨,刮著冷風。我在鎮裏妹妹家住下來。第二天仍然刮著大風,到了晚上我騎著自行車到幾公里以外的家鄉去發真象資料。我頂著風往前騎,一會發著正念「清除阻礙我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因素:寒流、狂風、烏雲等,一會背頌:「管你大霧狂風舞,一路山雨洗征塵。」(《洪吟(二)》)半個小時後,風停了,烏雲也沒了,天空中露出明亮的月光。我連續做了幾個村屯,一點風也沒有,靜悄悄的,真象資料發得也很順利。這使我深深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啊!(《師徒恩》)
在去家鄉之前,一直想把幾年來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可又不知如何下筆,去家鄉發真象資料回來的路上腦中出現了這三個標題,並且一氣呵成寫了出來。
由於層次所限,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