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被分到5大隊,每天吃飯和睡覺之前都要唱所謂「改造歌曲」,進出房間要喊「報告」,打飯之前要單膝跪在惡警面前喊:「隊長好」打完飯還要喊:「謝謝隊長」。在惡警指使邪悟者和普教對班裏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嚴密的監視和限制。普教多為盜竊,詐騙,吸毒人員,惡警常常利用加分減期等手段,威脅利誘這些人協助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准法輪功學員背經文,甚至連默背都不行,不准談論任何涉及到法輪功的內容。勞教所在第一和第二個房間裏安裝了監控器,通過監控器惡警可以隨時監控房間內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
有一次,我因為和同室的另一位法輪功學員說話被「普教」舉報給惡警,惡警便將我單獨關進一個房間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隔離。在團河勞教所,惡警經常把那些堅定的、不配合他們的大法弟子單獨關押起來,甚至關到集訓隊,進行各種形式的迫害。
2003年7月8日,當時北京市的「非典」疫情剛剛穩定,團河勞教所就迫不及待的將原已解散的臭名昭著的所謂「攻堅班」,從新建立起來並更名為「攻堅隊」,後又改為「一大隊」。
我於7月8日當天被綁架到「攻堅隊」。在那裏我們每一個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被分別關押在一個單獨的房間,房間裏24小時都有普教「包夾」監視,房門上的玻璃被紙貼上只留了一個兩根手指大小的長方形空缺,再在上面貼上單面透光薄膜,這樣房間裏的人看不見外面,而外面的惡警可以通過這個空缺看到房間裏的一舉一動。
惡警每頓飯只給大法弟子一個窩頭和很少一點的菜湯,根本吃不飽。大法弟子從早上5點到晚上11、12點,有時候甚至是後半夜,被強迫坐在一張只有20公分高的塑料小椅子上,必須雙膝並攏,雙手平放在膝蓋上,腰和脖子都要挺直。稍有動彈,「包夾人員」便非打即罵。坐一天下來非常難受,長期下去臀部和尾椎等部位被磨破、磨爛,甚至流血化膿。此種酷刑看似簡單,其實是極為殘忍。
除此之外,惡警還想盡各種辦法迫害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有精神上的:強制洗腦,辱罵,不讓家屬接見,製造恐懼、孤立和絕望的氣氛,讓人感到好像不「轉化」就會一直被這樣迫害下去,沒有出路。肉體上則採用各種酷刑:毆打、電擊、用銳物紮身體、長期坐小椅子、給很少的食物、不讓正常睡眠、不讓上廁所、各種體罰、曝曬、寒凍、往身上甚至是口鼻潑污物,有時這些酷刑被同時施行。
據我所知,2003年末,大法弟子劉全旺在一大隊被隔離關押期間,就曾經被「包夾人員」將尿水往他身上和口鼻中潑,強制他長期坐小椅子,給他很少的食物吃,辱罵,毆打並用銳物紮他不讓他睡覺。
而對於那些違心寫了所謂「三書」的學員,惡警更是毫不停歇的繼續實施迫害,這時採用的手段多為:強迫看誣蔑大法的文字材料、錄像片,並強迫寫所謂「感想和體會」、「思想小結」、「總結」等,不符合惡警的要求還要重寫,寫完後有的還要當眾宣讀。強迫做「幫教」,強迫長時間做各種奴工產品等。因為有很多學員本來就是違心的寫了所謂「三書」,內心中已經非常痛苦,而這時又迫於高壓,被強制一遍又一遍的洗腦,一遍又一遍的寫那些違背自己良心的話,甚至還要當眾宣讀,這種精神上的酷刑、痛苦實在是比肉體上的痛苦還要令人痛苦十倍、百倍,殘酷十倍、百倍。
以上就是我在北京市團河勞教所這個人間魔窟親身經歷和目睹的種種邪惡的迫害。在此倡議所有在這個人間魔窟遭受過迫害的學員都拿起筆來,共同揭露那裏的邪惡,也就是共同解體和清除那裏的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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