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九六年九月份得法修煉以後,我就明白了應該怎麼做。記得有一次周圍的人到食堂保管室隨便拿海帶,我想現在我是煉功人了,再不能把自己等同於常人了,就沒拿。也許是為了考驗我吧,過一會保管員給我送了一把海帶皮到家裏,我不要。保管員說:人家都拿,你怎麼不要?我說我現在是修煉人了,要聽老師的話,再不能做這樣的事了。保管員就把東西放在我家裏走了。我只好自己再把東西送回食堂給炊事員。這件事在周圍傳開後,有人覺得「法輪功好」,也有人覺得煉功了不能貪小便宜,划不來,甚至還有剛入門的學員說:你還那樣認真去做呀!我不好說啥,只是心裏默默的想,你們不想認真,那是你們的事,我是要認真努力去做的,能做到多少是多少,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
我以前的工種是檢驗棉花的(給棉花定品級),在收各個中隊的棉花時,中隊領導為了謝我,給我送禮物(雞鴨魚肉);運貨的汽車個體司機也常給我送水果之類,我都謝絕。司機問我為甚麼不收?是不是嫌東西差不要?我解釋說,我現在煉法輪功了,不能再貪便宜了。司機聽了高興的說:「你們煉這功真好,現在的世道,還有這樣的好人。」並請我幫買一本《轉法輪》。想想修煉前的我,是不會這樣要求自己的,其他職工還妒嫉我這個肥差事呢!
九八年改制後,我被調換到打米加工廠上班。雖然體力活重,但我任勞任怨。可同事硬要約我找領導提要求,多安排一名職工以減輕工作壓力。我心裏想,我是煉功人,不能配合你們這種行為,所以沒有與他們同去,他們去找領導,也沒滿足要求,事後同事反而挖苦我,講些不中聽的話,還要趕我走,我也堅持忍著不和他們計較,只是心平氣和的說,你不想讓我在這裏上班,你去找領導吧,我不在乎甚麼,我服從領導的安排。在以後上班相處的日子裏我也不記恨他們,認真做好份內的事,當同事有難處時,我盡力為他們幫忙,善待他們。不過偶爾想起來還不太平衡,就在心裏默默背誦師父的經文(《境界》、《忍》)來化解心中的苦惱,時間長了就無所謂了,能包容別人。
其實我本人的性格由於受邪黨文化的污染,和從小受到的不良教育,如甚麼「沒有記恨心的人就是沒有能耐的人」之類,使我養成了記恨心特強的性格,對與我有不同意見、性格不相合的人鬧了矛盾,那就從此一刀兩斷,做豬也不想與他同槽,恨死對方不抵命,得理不饒人,遇到對我過份的人,甚至會以拳相對。要不是學了法,按照師父講的話去做,我是不可能做到寬容欺負過我的人的。在米廠上班的五年,一直是自己出錢開票買米,不多拿多佔。這在以前是做不到的。發貨的保管員說,全場那麼多幹警職工有誰像你這樣認真過得硬?
真是這樣,我們這裏的農場職工沒有不從糧倉和運輸車拖廂裏搶扒糧食的。領導看見了也只是不咸不淡的說幾句,都習慣了。
有一次,飼料車間進了一批大包裝袋可以家用裝棉被,同事都往家拿。我也跟著拿。事後用法對照,悟到自己做錯了,就按實價主動把錢交給了保管員。保管員不肯收,並說內部職工拿幾個算不了甚麼。當時領導也在旁邊,說不需要這麼認真。我說這是我們煉功人的原則。保管員只好收下了。領導心裏明白,嘴裏卻說就你們煉功人這麼認真。我自己也很感慨。要不是學了大法,在我所處的那樣一個大家都在拿,不拿白不拿的環境中,我無法想像我能約束自己。
2005年3月,本地大法同修到附近農村發真象資料被抓,被關進了看守所。領導也找我了解情況,問我是否還修煉法輪功。我便直言相告,並向他們講述我親身受益的經歷,如長期打針吃藥不得好的子宮肌瘤,煉功不到兩個月就消失,身心受益的很多事例。派出所和單位幹警聽了很生氣,說我是在宣傳法輪功,對我進行了審問,並要我寫保證,如不寫三天後下崗。我不配合邪惡,請師父加持我發正念,鏟除控制他們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每天心平氣和的給他們講真象,寫真象,就是不寫保證。飼料廠的領導還安排同事「幫助」我。同事說幫甚麼幫,煉法輪功有甚麼不好?去年流感嚴重時期,我們幾個人都得重感冒,唯獨她一個沒病。領導也無言以對。鄰居同事們都當作監區、企業、派出所領導的面說,她是好人,從沒見過她做過不好的事。邪黨人員想操控領導安排人監視我也不起作用,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五天後就通知我上班了。我周圍的人都在背後議論:你們當官的有誰能與煉法輪功的比?人家拿一個包裝袋都給錢,你們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