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我送進看守所。到看守所門口時我對幾個惡警說:「你們這樣的卑鄙無恥,我丈夫修煉法輪功被你們非法判下去還沒有回來,你們又把我強行送進了看守所。我三個小孩子還小,孩子不出事則罷,如出事那麼你們的罪業是無法還的。」幾個惡警沒說話就走了。
在看守所,我每天堅持給犯人們講真相,發正念。想起師父的法「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於是每次叫我去訓話,我說:甚麼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都不怕。惡警把我的衣褲全脫光,又打針、輸液、灌食等,我堅持絕食抵制,結果他們沒有得逞;又叫我把一切有關法輪功的資料全都說出,我說你們去抄我家時又沒有甚麼,叫我怎麼說?反正我甚麼都不知道。這樣抵制九天不吃不喝,最後他們沒辦法,把我放了,我就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六月十六日我丈夫被釋放回家。第三天即十八日早晨,七點左右公安惡警又到我家中騙我進了公安局,說問你幾句話,我就同他們一起到公安局一科。他們就說你們已被定了三年勞教,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做個好人,你們憑甚麼定我三年勞教?三個小時都不行。」以黃為首的(國安大隊長)說:「你們做好人為甚麼去發資料?」我說:「發資料是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是為了世人得救,有甚麼錯?」惡警說:「事到如今還執迷不悟,這回讓你慢慢去煉。」我說:「我是要煉的,堅修到底。」
當天他們氣急敗壞的把我送去貴州女子勞教所,在車上我一路發正念。到勞教所,一下車就叫我去體檢。當時我動了真念:讓你們的任何目地都達不到。結果血壓升高,體溫升高,量出的血壓一百八十,高燒攝氏四十多度。勞教所的警察說,體檢不合格,又是薩斯期間,我們不敢收,把人帶回去。這樣我又被帶回當地拘留所。當時我就悟到是師父的洪大慈悲,把我從魔窟中救回來,我一定要把住這一次機會,用正念抵制闖出。後來我絕食五天,堂堂正正的回家。
在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日早晨六點鐘,我們夫妻正在臥室打坐,突然就有人來敲門。我倆孩子正準備去上學,問「是哪個」,就去開門。幾個惡警像豺狼一樣衝進來,以國安大隊長黃為首,問你媽媽、爸爸呢?孩子說在家。當時我聽到情況不對,在心裏發正念,一邊叫我丈夫把磁帶收起放好,我就倒在床上睡覺。惡警沖到臥室叫我跟他們到公安局去一趟,有一點事問。我說:「你們公安專門迫害好人,特別是煉法輪功的。」「你們甚麼事都會幹得出來。沒有拿到甚麼證據,就判刑、勞教、拘留、罰款,我家被你們迫害得還不夠嗎?我是不會去的,有甚麼事就當著世人講,有甚麼見不得天的?」以黃為首的惡警說:「去年定你們三年勞教,今天要把你送下去。」我說:「我又沒犯甚麼法,我只是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是做好人,憑甚麼定我三年?我是不會去的。」
幾個打手惡警就強行抬腳、拉手,就把我從床上拖出大門,於是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惡警迫害一個煉法輪功的好人,請世人看一看,誰是好人,誰是惡人,請世人看一看。」
隨後我兩個小孩也哭喊「法輪大法好」,一邊跑去護我。當時我丈夫也出來高喊:「邪惡之徒惡警在抓修煉法輪大法、修真善忍的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些惡警連小孩都不放過,還打、又踢,請你們世人來看一看,難道做好人還有錯嗎?」
隨後就有很多世人說:你們看這些公安就像豺狼一樣,一大早就跑來抓人,說句心裏話,人家煉法輪功關你們甚麼事?幾年來人家又沒有做甚麼違法的事,對任何人都好,我們看人家才是真的好人,你們還抓、打,真是不講理。
有幾個惡警聽到後就把手放鬆,以黃為首的幾個惡警抬腳、拉手,順著石子地下把我拖走。當時我腦中就想起師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一下我就把所有的情拋開,就在心裏發正念,請師父幫助加持。不到幾秒鐘,我就感到全身一點都動不了,全身軟綿綿的,惡警抬也抬不動。我聽惡警講話說是裝的,突然有一常人說:你看你們把人都拖死了,還要拖!我們看見的,我們做證人,誰都走不了!當時我就悟到是師父借用常人的嘴來說,把我救了下來。國安大隊長黃趕緊摸我的鼻子有沒有氣,當時也把他鎮住了。
同時我丈夫馬上到師父佛像前合十,發正念,一定要把邪惡鎮住,不准他們把人帶走。於是他就拿起磁盆當作鼓,一邊敲一邊講真相。當時有很多的學生和過路人、鄰居看到這種情景,有的流著眼淚,有的常人罵惡警:你們放著壞人不管,專迫害法輪功,真是太壞!於是我丈夫就把這幾年來惡警迫害法輪功和迫害我一家的經過講給了世人聽,讓世人明白。最後惡警們達不到目地,臉鐵青著氣急敗壞的走了。我馬上甦醒過來了,孩子把我扶回家。
通過這些我更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是沒有任何條件的,我要更加努力去做好「三件事」,不能有任何交換條件。師父在多次講法中要我們多學法、多看書,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在關鍵時刻第一要想起師父,一定正念要強,放下一切人心的執著。
我一家這幾年來多次遭到惡警的迫害、騷擾,丈夫找不到合適的理髮鋪面,生活成問題,結果是一個同修教我做小菜生意。二零零五年七月七日這天到市場去出貨,順便帶幾份法輪功真相資料回家來看,但是在這段時間裏,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一件都沒有做好,結果邪惡鑽了空子。惡人舉報,惡警就在客車上等到了我,到車站時惡警就搶我帶的資料。隨後他就打「一一零」叫來幾個打手惡警,把我強行從車上拖了下來。當時圍觀的世人非常多,於是我就喊:「惡警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世人不要相信電視上說的謊言,不要相信惡警講的話,他們是毒害世人的,只要你們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會給你們保平安!」
之後幾個惡警就強行把我拖上了警車。到了公安一科,問訊中我一點都不配合邪惡的迫害。他們連吵帶打,當天就非法的把我刑事拘留了,送到看守所。在號室裏惡警對我又罵又打,我只是默默的背師父的法:
「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因為我太執著我孩子和丈夫的生活,就這麼一顆常人的心,所以惡警就對我這麼兇。當把心放下時,邪惡就自滅,人也就不那麼兇了。
第三天地區來人,說你把拿資料的人講出來我們就馬上放你回家。我當時想到:「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精進要旨》〈大曝光〉)我就說:「我甚麼都不知道,我只走我們師父安排的路,完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他們甚麼也沒問到,又把我送進號室。後來我正念抵制邪惡絕食七天,到十四日中午他們把我從看守所叫出來,說是放我回家,結果把我送去女子勞教所,連家屬都不通知。在車上我一直正念不停,到女子勞教所,女所幹警說你們開的手續不合格,從新開,明天再來。第二天清晨,又把我送去女子勞教,結果去開手續時,還是不行,他們都達不到迫害我的目地,最後只有把我放回家。
我再次感到師父的洪大慈悲,再次把我從魔窟中救回來,我要力所能及的做好「三件事」,堅修大法到底。
我文化太低,實在是不會寫,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