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偶然機會,遇到兩個九九年以前修煉過一年多的同修,因打壓而放棄了修煉。當時悟到這是師父給的機會,應當拉他們一把,於是跟他們進行了兩次交談。第一次交流結果很好(始終未說自己也煉功),第二次則與第一次大相徑庭,兩人表現出了明顯的怕心。回來後我忽然悟到其實這也是師父給我的一次機會。為甚麼兩次的反應天壤之別?為甚麼自己沒有告訴他們自己也在煉功?因為我有保護自己的心,從根本上講也是怕心,而帶動了他們兩個。在曾是同修的面前為甚麼還不敢提自己的修煉?還指望已經放下好幾年的人在我面前表態嗎?是他們明白的那一面看到了我的根本執著,這樣又怎能將他們帶出來呢?
還有一次與一個較為熟悉的常人談退黨,談的甚為投機,忽然常人問了一句,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居然用家人有煉的搪塞過去了,結果沒有達到救度他的目地。我為甚麼會迴避?而不能正面回答?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當然在講真象、救人的時候,我們未必非要先表明身份,有時用第三者角度來講,效果反而更好。但當別人直截了當問我們的時候,我們又逃避甚麼呢?難道自己都不能堂堂正正嗎?很危險的,我也算修了好幾年了,怎麼還是不能站在大法一邊來證實大法呢?這樣一來,所做的救人的事也很空洞了,好像成了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因為我自己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大法之中。修煉人一念不在法上都很危險。所以我只有從最根本的執著中走出來了,才算是真的走出來。
再找一找,發現有許多做的不好的地方,都源於自己有這顆怕心。
以前認為自己遇事逃避是後天受常人「圓滑處世」的影響造成的,所以會出現遇事往外推,不能承擔責任,出了事情不能面對,其實都是因為我有怕心,想自我保護啊。我能保護得了自己嗎?誰能?是師父能,是大法能啊。我的生命從大法中來,為大法而付出是應該的,又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其實最根本還是信師信法的問題啊,如同《金佛》的故事一樣,信與不信,關鍵時候一目了然。如果真把自己交給了師父,交給了大法,還有甚麼「怕」呀。
早該放下,是歸正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