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黃曉敏,曾經是一名游泳運動員,並且在奧運會、亞運會及多次世界大賽上獲得過獎牌。可是,長年強化訓練的結果使風濕、心律不齊等等各種傷病在我身上反映出來,我曾經去過多家有名的醫院,然而,所有的名醫名藥對我的傷病都無能為力,風濕病已經折磨得我膝蓋以下沒有了反應(麻木),我很清楚以後會面臨癱瘓的危險。身體的痛苦難以言表。無奈之下,我只好在23歲那年早早的退出競技場。
也就在那個時候,在朋友的介紹下,我開始嘗試著修煉法輪功。剛剛煉了一個星期左右,在一次煉功煉到「腹前抱輪」時,突然從我的手心冒出一股涼氣。我當時非常吃驚,因為當時在中國有很多假氣功,我從來沒有信過,這一次我真的相信了氣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從那以後,在我修煉不到一年的時間裏,所有的傷病全部消失。是法輪大法使我從生不如死的痛苦中解脫出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儘管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表達,但是,我還是不只一次的發自內心的呼喊:師父,謝謝您!
現在,藉這個機會,我想講一下在修煉當中我是如何一步步去掉怕心的。
由於工作的忙碌加上自己的不精進,使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處於帶修不修的狀態,直到去年春天,我才和韓國當地的同修們聯繫上,並開始真正的用自己的行動證實著大法。可是剛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對我心性上的考驗也隨之而來了。
那是在參加完去年的「7•20」大遊行後,這也是我第一次正式參加大法活動。當時,新唐人、大紀元兩家媒體採訪了我,可是,當要報導時,我就產生了怕心,由於對親人的情一直看得很重,我當時想,對我來說沒有甚麼可顧慮的,可是,在中國的親人是不是會遭到邪惡的迫害?放不下的親情和強烈的怕心干擾著我,使我錯過了證實大法的好機會。
特別是在奧運會期間,大紀元要採訪我,在各種因素的干擾下最終也沒有成功,可是在這期間,其它地區的大紀元記者報導了我的情況,介紹了我的過去,並把我修煉法輪功的消息也報導了出來,這使我很有想法。
就在這時,韓國當地的一位同修及時的跟我進行了交流,在電話中,他跟我講的第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是我沒有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他的第一句話就強烈的震撼了我,同修們遇到問題首先想到的是向內找,我做到了嗎?我知道,同修們的經濟都比較困難,方方面面的講真象工作都需要付出,而這位同修為了我能夠認識上來,連續用手機跟我交流了30多分鐘。
同修的正念和慈悲打動了我,也使我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我悟到了師父講的法,我左右不了他們的命運,包括家人,你說你把家裏安頓好了你再去修煉,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現在大法遭受迫害,你不站出來為大法說話,只知道從大法中索取,那還配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嗎?我為我的行為感到臉紅,本來自己走出來證實法就比較晚,如不抓緊時間抓住機會,怎麼能行呢?
《九評》發表以後,我在退黨網站上發表了「退黨聲明」,儘管中共對真實的新聞封鎖得很厲害,可我的退黨聲明發表以後,很快就在中國大陸傳開了,我的親人到南方出差,就有人問起關於我退黨的事,還有一位體育界的知名人士透露:說我修煉法輪功的事情和我發表退黨聲明的事情在整個游泳界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我發表退黨聲明不久,中共就派人找我的親人談話,了解我的情況,並說這件事情對我親人的職稱審批可能要造成一定的影響,還威脅:共產黨甚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同修們知道這事後,一直關心著我,經常問我家人的情況,並且不斷跟我交流作為大法弟子,遇到邪惡干擾應該如何做,可是,由於對親情的執著放不下,擔心家人遭到邪惡的迫害,這一次我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及時把邪惡給予曝光。
後來邪惡對我家人的威脅就更厲害了,他們揚言:我再也別想回中國了,我媽媽也永遠別想出國來探親了。並強調,國安部門正在調查我。在這之後,我寄到中國去的包裹竟然被人打開過,很明顯,邪惡已經在密切的監視我了,而這種私拆信件的卑鄙行為也只有中共惡黨之流能幹得出來。
這一次邪惡對我家人的騷擾更深刻的觸及到我對親情的執著和我的那顆怕心,同修們跟我幾次的交流,使我下定了決心,我不能再被親情左右下去了,我要對邪惡曝光,因為邪惡最怕曝光。相反,放不下的情和一切執著都是在放縱邪惡。同時我也悟到,我以前在常人中取得了那麼多的榮譽也不是無緣無故的,我要把我獲得的一切榮譽都用來證實大法,救度更多的眾生。
我有幸參加了今年的美國曼哈頓國際法會,聽了同修們的交流,看到了全世界各地大法弟子的表現,使我找到了自身修煉過程中的差距,同時,我悟到了,情以及從情中派生出的各種執著心,像一條條鎖住修煉人的鐵鏈,只有擺脫情的束縛,才能昇華上來。
(2005年韓國釜山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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