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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在這場迫害中,「610」人員及警察,幾乎是百分之百的對法輪功學員的女性生殖器、乳房及男性生殖器進行極其下流的攻擊。幾乎所有的被迫害者,無論對男性還是女性,行刑前的第一道程序那就是被扒光所有衣服。下面是受害法輪功學員親口講述、親筆寫出的受到中共「610」人員及警察下流野蠻攻擊的部份情況。
一、鞋刷子瘋狂捅陰道
大連的常學霞是位文靜的姑娘,她講述了她被勞教時遭迫害的經歷:
「第一次被抓是因上訪,送到大連的戒毒所,關了39天後釋放,甚麼手續都沒有。2003年1月,他們對我再次進行強制轉化,把我關到小號裏,小號裏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大約十幾平方,裏面有鐵籠子,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萬雅琳,指使刑事犯幾個人把我關在鐵籠裏,把手吊起來,腳剛點地,萬雅琳對刑事犯說:‘給我一齊上,好好收拾她。’刑事犯蜂擁而上,拳打腳踢,不分頭腳,我被打的昏死過去,昏死之後他們把我放下,然後腳踩著臉,踩著手用勁碾,還說,看她是不是裝的。
當我醒來後,左胳膊已經不能動啦,胳膊已被踩脫臼,不折磨我的犯人,管教萬雅林就調走他們,而且給他們加刑期。後來又再次被吊起來,把師父像放在我內褲裏,往我臉上寫一些罵師父罵大法的話,用木板打我,出來一年後還能看到當時被打得青紫色還沒褪去。後來我還不轉化,就把衣服脫光,一絲不掛,刑事犯幾個人開始用手掐我的乳頭,揪陰毛,嘴裏不斷地說下流的話,後來看我還不轉化,就拿那用來刷水槽的刷子,然後,往我陰道裏捅,下面放一盆水,捅一會看看刷子上有沒有血滴在盆裏,看沒出血又換成大的鞋刷子瘋狂捅我的陰道,在這種情況下我被迫答應在勞教期間不再煉功。
在教養院我受到的迫害還不是最嚴重的,一個叫王麗君的女大法弟子,曾經3次在小號裏受刑,刑事犯用繫上扣的繩子在她的下身陰部來回的使勁拉,整個陰部都腫起來,刑事犯在大隊長的指使下,用拖把折斷後帶刺的一頭往陰道裏捅,導致大出血,後整個小腹和陰部都腫起來,像放了一個球一樣,褲子提不上,上廁所蹲不下,排不出尿,兩個月後還不敢坐,腿也瘸了。另外我看到還有一個未婚女孩也被用了這種酷刑。在後來出來的法輪大法弟子還講,管教把捉來的毒蟲放在大法弟子身上咬。」
王玉環,又一個在六年裏被長春警方非法關押、勞教過九次的女人,「說來你們不一定信,在勞教所裏,管教為了自己賺錢,賣我們睡的鋪位,一個鋪位2000元,一旦買到鋪位的犯人就可以享受到平躺,不用‘立刀魚’式的受罪了,同時享受平躺的犯人也擁有了打我們的權利。大法弟子決不花2000元買一個鋪位,買到一個鋪位使用權一個月,買的犯人越多,大法弟子睡的位置就越少越遭罪。2000年8月我被送到黑嘴子勞教所。在這裏採取強制轉化我的辦法,每天超負荷18小時做出口國外的活,勞動之外還要我寫思想彙報,不寫就會被犯人打罵。六大隊的管教孫明燕,為了轉化我騎在我頭上,用電棍電我的頭、臉一個多小時,頭髮焦了,臉和脖子都糊了。她把我打的臉、身上都是腫的。快到元旦時我又被調到二大隊,超強的勞動抱電機,使我的肌肉拉傷。2001年11月釋放時,我的手還端不起飯碗。 「610」在釋放我的時候還要了我2000塊錢。
2002年3月5日,因電視被大法弟子插播真相,中央「610」下令在長春大搜捕,我是被警察抓捕的對像,當時共抓了5000多個大法弟子,看守所每個號至少有50多個人,號子裏廁所裏關的都是大法弟子。3月11日,我被長春公安一處抓走,我被關在南關區財神廟附近的一個派出所的1.3米高的鐵籠子裏,直不起腰。3月12日晚,刑警大隊一處的高鵬和張恆等人開始審問我,他們把我的手反銬在後背,把一個帆布雨衣的袋子套在我的頭上和脖子上,袋子的繩把脖子勒緊使我甚麼也看不到,呼吸非常困難。他們又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全身勒緊,放在車後備箱裏,然後開到淨月潭的一個山裏。這裏是專為迫害大法弟子用大刑的地方,在這裏,好多大法弟子因大刑被折磨死,大法弟子劉海波就在這個魔窟裏被扒光衣服跪著,警察用最長的電棍從肛門一直插進去電到他的五臟被當場電死,劉海波是大學畢業生。
綠園區醫院大夫劉義,30多歲,也被酷刑折磨死在這裏。在這裏因大刑被折磨死的大法弟子有23名,名字我都能叫上來不少,被打死的大法弟子就地埋在那裏挖的坑裏。一個比較漂亮的女大法弟子項敏被抬回來後告訴我,在這裏警察一邊電她一邊侮辱她的陰部,在這次長春的大搜捕中被酷刑折磨死的有近30名大法弟子。」
二、被一絲不掛的綁在床上侮辱折磨兩個多月
(王玉環繼續):「當我被警察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送到這個山裏的魔窟時,只聽停下了車,幾個警察連拖帶打,跌跌撞撞的,我被不停地撞到樹上,警察不停的罵著說今天定要整死我。走了大約十多分鐘,進了一個樓裏,又上上下下走了一段時間,到了一個屋子,把包著頭的帆布雨衣袋子取下,警察說:‘今天看你怎麼個死法,沒有誰能走出這裏!’我看到我在大約六平方米大的小屋裏,有個小桌子,放著三根帶爪子的長電棍,還有一根繩子,一張床,床是給警察打累我們時躺在床上罵我們用的。還有老虎凳,很多個警察在屋裏開始做準備工作。
只聽山風在忽忽淒叫,緊接著幾個警察把我推到老虎凳上,狠狠地把我按在老虎凳;手上戴著手銬反綁在背後。然後雙臂架在老虎凳的後背,胸前和腹部被橫跨在老虎凳兩邊的鐵棍緊緊地固定住,腳腕套上兩個大鐵環固定住之後,警察開始每隔五分鐘給我上一次大刑。每次把我反綁的胳膊往前搖再往後搖,只聽到骨頭‘卡嚓’脫臼的響聲。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幾乎昏厥,頓時汗水、淚水湧出。緊接著他們再狠命地按著我的頭往胯處,因胸和腹部被鐵棍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來自警察的力量和固定我鐵棍的力量,使我的脖子欲斷裂的感覺,胸部和腹部被鐵棍頂的異常痛苦和疼痛,每一秒鐘我都感到我即將窒息。他們還用繩子綁在固定在腳腕上的鐵環,然後猛力往後拉鐵環,使腳腕被拉扯得鑽心的痛,同時另外的警察用力按住我的頭部往胯處,痛苦和疼痛使我全身不停地顫抖。
在每五分鐘一次重複這樣的大刑中,汗水、淚水和從傷口裏流出來的鮮血浸透了我的頭髮和衣褲,後來難以承受的疼痛和痛苦使我一次次的昏死過去,他們一次次的用涼水和滾燙的熱水把我澆醒,熱水把我本已受傷的皮膚燙得更破了,我真的不想承受這漫漫的痛苦,我希望他們能用槍子打死我。
在對我4個多小時的老虎凳折磨後,又用鐵桶套在奄奄一息的我的頭上,七個警察每人抽三枝煙,往桶裏噴了一個多小時,我一陣陣被嗆得昏迷,又一次次用涼水澆我,我沒有完全清醒他們又用抽的三枝煙,猛抽一口,用煙頭扒開我的眼烤,烤痛了,我掙扎著動一下。這樣折騰夠了,又用拳頭打我的頭、臉,鼻子、牙都被打出血了,把我的門牙打掉了兩顆,我的臉腫起來了,變成了紫黑色。他們還用細竹棍往我兩耳裏紮,紮的我的耳朵半個月甚麼也聽不到。對我大刑到後半夜兩點鐘他們累的睡著了。
2002年3月,在17天中我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嚴重,後兩次都是半夜,每次都是由七、八個警察直接進號裏強行架走。每次我都是奄奄一息的被送回來。其中一次警察為了不讓別人看到我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給我穿了很厚的毛衣褲,鮮血很快滲透了衣褲,警察又給加了一層更厚的毛衣褲,但滲透出來的鮮血還是把毛衣褲濕透了。那時恐怖和對功友的擔心使關押在這裏的大法弟子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凡在「610」上了黑名單的人天天被所謂的‘提審’,每次都是五花大綁,頭上套上帆布套,雙手反綁在後面,放在汽車的後背箱,在山路轉來轉去,後送去山裏的魔窟上大刑迫害。
我在上大刑之後,身體已經完全不行了,第三看守所被欺騙才收下我,第二天送省醫院和軍大三院檢查,說我全身沒有合格的地方。下午我和郭帥帥被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一進醫院就把我和她背綁在床上,給我打一種不明藥物。到今天我的雙腿都是麻木的,掐一下沒有感覺,腳長期冰涼。在這裏郭帥帥被強制灌食兩個多月,管子天天插著,郭帥帥極其痛苦。大法弟子姜勇和我們一起進來,到六、七月份,在這裏被迫害致死,姜勇被打了一種無名針,天天被抽去一大管子血,使姜勇極度虛弱,奄奄一息,後在野蠻灌食下姜勇死亡。我們親眼看到一個人被折磨致死的過程觸目驚心!郭帥帥感到灌食太痛苦就把1米半的膠皮管全吞下去,肚子痛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獄醫怕郭帥帥出去有證據,便更加殘酷的整郭帥帥。
警察和男犯天天看著郭帥帥和我一絲不掛的裸體,還把迫害過郭帥帥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其中一個獄醫,還用手向郭帥帥的小便處掏,在極其痛苦的折磨下郭帥帥又吞下一個小杓,肚子更加疼痛得在床上翻來覆去,獄醫用刀劃開郭帥帥的肚子取出小杓,從胸口一直開到小腹底下,開完肚後縫上,就把生命垂危的郭帥帥送回家,導致郭帥帥身心至今還沒有完全恢復。
和我一起住進監獄醫院的趙小琴,‘610’刑警把趙小琴打昏後從樓上扔下,她至今不能說話,痴呆,腦袋上有碗那麼大的包,左胳膊斷了,扔下樓後,又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在醫院裏獄醫給斷胳膊的趙小琴打了石膏,一個夏天只打了一次石膏,致使趙小琴的胳膊爛的生蛆,被迫害致痴呆的趙小琴只是傻傻的笑和哭。我親眼看到了那一起起慘絕人寰的暴行,我們作為女人都被扒的一絲不掛的大字型綁在甚麼都不鋪的硬板床上,就這樣被光著身子綁了26天,受盡了警察、監醫和男犯的侮辱!
由於我不轉化,他們決定送我回第三看守所,結果三所說我隨時可能死亡就不收,他們氣急敗壞的打踢我,把我吊在三所的鐵門上五、六個小時,後警察再次把我送回監獄醫院迫害。回到醫院我仍絕食五十天,獄醫用刀把我的靜脈切開,把切開的血管一頭打上結,然後繫上繩,另外一頭埋上針,血不停的流出來,地上床上到處都是血,獄醫和警察已習慣了到處都是血的環境。腿腫得老粗老粗,腳開始壞死,獄醫都說我左腿一定殘廢。每天要打10多瓶不知名的液體,沒人護理,大小便都在床上,幾十天身體一直浸泡在尿液裏,痛苦難耐。打奶液時,因絕食血管已乾癟不通,外科主任把輸液管在手中搖幾下硬擠進血管,在擠壓下痛的使我多次昏厥。」
三、從另一隻腳尖開始電了身體的一圈
48歲的長春市民孫淑香,在六年的時間裏總共被非法關押過九次,以下是她在其中幾次的非法勞教期間的部份經歷自述:
「2001年下半年的一天,興業街派出所八委的片警李振平和一個男的上我家勸我丈夫跟我離婚,我說不離,他就不停的打我的臉,都腫了,眼睛往下淌血,頓時眼睛看不清東西了,還問你離不離?你若不離就將你再送進去(指勞教)。我丈夫在他們的持續恐嚇下和我離了婚。就這樣好端端的一個家被政府給拆散了,至今使我流落在外。」
「2002年7月初我在去父親家裏,穿著便衣的警察突然闖進來問我是不是孫淑香?沒等我回答就被綁架走。第二天,長春市局公安一處將我用車在顛簸了約兩個小時的路程後,兩個警察架著我帶入一個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後,將頭上蒙的套摘掉,同時呼啦進來八、九個警察,桌案上有大中小三個電棍,一捆繩套,另一邊並列著三個老虎凳,兩個警察把我架到老虎凳上,扶手上固定掛著手銬,手一放到扶手上,一翻就銬上了,老虎凳的扶手上有一排不同碼的小孔適合不同的胖瘦人。警察老練地用拇指粗的鐵棍,從老虎凳的兩個扶手經過胸部、腹部穿過把我緊緊固定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
其中一個警察指著刑具問我,‘你看見了嗎?如果你如實招來一個多小時就能下來了,如若不然各種刑法讓你嘗個遍。劉哲等(被迫害者)又怎麼樣?沒有幾個能從這上面活著走下來的。’一個看起來表面很斯文的警察打了我兩個嘴巴,當問我認識哪些功友時,我說不認識,他就拿起電棍,用電棍前的兩個爪子插到我的肋骨間電我。之後問我功友的電話,我不說,(他)就拿起電棍從手指尖開始電我,邊電邊問我認識哪些功友,我不說,他用電棍從我手臂外側經過頭到身體的另一側,電了身體的一圈,接著又慢慢地電了身體的一圈,然後又換了一個高伏電棍充足了電,又開始從腳趾慢慢電我身體外側的一週,我還不說,(他)又開始從另一隻腳尖開始電了身體的一圈,我是還不說,他們就用電棍集中電我的眼睛,眼睛有要蹦出來的感覺,眼前一片漆黑。
我還是不說,他們又開始電我的肋條骨,我疼痛難忍,又電我的前胸部,邊電邊問和哪些功友有聯繫,我疼的說不出來話,所有功友熟悉的面孔一個一個的在我面前閃過,心頭只有一念,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一個功友,只要說出一個功友,就會立刻被抓來迫害。警察又把電棍放在我嘴裏電,嘴被電糊了,腫起來表面全是泡,他們邊電邊說,叫你不說、今天就要撬開你的嘴。然後電棍又插在嘴裏電擊,一天一夜的折磨,我已是奄奄一息……!」
「2003年初我在邢桂玲家借住,有天半夜聽見驚天動地的砸門聲,兩道門迅速被砸開,驚恐中見一群拿鐵錘、拿槍的警察闖進屋裏說:‘不許動,動就打死。’之後我們被抓到綠園區公安分局,把我們關在一個小鐵籠裏,把我鎖在老虎凳上。他們當著我的面開始打邢桂玲,用皮帶勒她的脖子,她撕心裂肺地慘叫,我看見邢桂玲被打倒,打倒了就用腳踢站起來之後再打倒,打踢著讓她說與功友的聯繫,反覆的折磨,然後解下身上的皮帶,勒她脖子直到喘不過來氣,警察吼叫著說:‘讓你不說’,邢桂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一個功友的名字也沒說,然後開始折磨我,經過三天的折磨後把我們送到第三看守所。」
「2003年8月4號,我再次被警察抓走,把我抓到南關區公安分局,一個滿臉麻子的警察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被撞的暈頭轉向,之後又給我坐老虎凳。緊扣我的雙手,然後一個警察砸我的胳膊,手被銬子勒破,他們用鐵環緊扣我的雙腳腕,然後踩鐵環上的鐵棍,使鐵環越扣越緊,腳腕疼痛難忍,又用塑料袋套在我的頭上,然後在脖子上扎緊,一點都喘不過氣來,憋的我要窒息了。看我不行了再放下頭套,緩一會兒再來一次,看不行了又拿下,反覆共三次。還有踩腳腕鐵環上的鐵棍的,鐵環越來越緊,使我疼的抽起來,腳腕已破,流了很多血,我疼的昏死過去,他們用冷水澆醒我,之後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我一直絕食絕水,昏迷了,27天的時候已奄奄一息了,才通知家屬接回。」
四、60歲老婦被迫光身子睡在地上
長春市60歲的劉淑琴老人,六年裏五次被非法抓捕勞教。老人講述了她被野蠻折磨的經歷:
「第一次被抓是2000年2月,警察瘋狂地連打帶踢拖著把我們推上警車,送到八里堡拘留所,非法關了15天,沒有任何法律手續,我們一共被抓去10多人,受到了難以言盡的折磨,之後街道和派出所不斷來騷擾。第二次是2000年12月31日去北京上訪,我在天安門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天安門警察撲上來用電棍猛擊腰部,強行拖上警車。後送到宣武區看守所的一個操場上,大冬天讓我們100多人坐在外面的地上半天,後來我被投入一間地牢似的房子裏,牆上全是冰霜,警察逼我脫光了衣服後,指使人用大水管往我身上噴水,讓我光身子睡在光光的地上,甚麼蓋的也沒有,屋裏馬桶臭味難聞,每天好幾個警察輪番提審,警察晚上不讓我睡覺,提審折磨了38天,毫無結果。
2001年12月31日,為了揭露政府對法輪功的謊言,我和幾個功友出去掛條幅,被人舉報抓住,「610」的警察不停地暴打我,晚上12點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在那裏,警察用拳頭打我的眼睛,打得我兩眼冒火星,一陣發黑,又打我的腦袋,連擊了好幾拳。面對這野蠻行徑,我告訴他們善惡有報,警察又讓犯人拿來沉重(28公斤)的腳鐐,給我戴上。被關押了22天,受盡了生不如死的折磨。後警察勒索了我家不少錢才把我放了。
2003年2月28日,我剛被放出來沒幾天,綠園分局的一夥警察又闖進我家,其中警察苑大川專門翻我家的抽屜,4000多元現金全部被搜去,沒留任何票據。其中一個警察把我孩子從國外帶回來的香水裝進自己的包,苑大川正翻我的錢,我指責他們的野蠻強盜行徑,苑大川就打我兩拳,給我戴上手銬,他們為所欲為地翻我的家,翻的家裏一片狼藉.後把我綁架到綠園分局刑訊室,給我上刑,坐老虎凳,折磨了兩個小時後,又換上綁繩,繩很細,警察使勁勒我,手綁在背後,從前胸到後,五花大綁,推出行刑室。
另一夥人把我推上車,警察用我的羽絨服死死的悶住我的頭,悶得我幾乎窒息,車子開了大約20分鐘,到了一個行刑的地方(後來知道是朝陽分局),滿屋子都是各種刑具,一到屋子就把我推到老虎凳前,有六個左右的警察給我戴上手銬腳鐐,胸前橫插上鋼管,一個年輕的警察拿一根一尺多長的鐵棒子,打我銬在老虎凳上的左手,打了十幾下,我的手腫的老高老高,很快變成紫黑色。他們讓我說出其他煉功者的事情,我說我甚麼都不會說的。這時十幾個警察將我的手銬在背後,不停的拉手銬、腳銬、及鋼管,在強大的拉扯下,只感到筋快斷骨要折,使我窒息,難忍的疼痛使我死過去幾次。
警察見我昏死後就往我身上潑冷水,見我醒來時就繼續用刑,就這樣死去醒來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在警察使勁拉扯手銬腳鐐時手銬和腳鐐不停的往肉裏扎,我的手腕和腳腕血肉模糊,地上流了一灘血。警察對我這個老年婦女慘無人道地進行的折磨,使我的胳膊、手腳、腿每根神經骨縫都疼痛難忍,全身動不了啦。三月一日把我送到第三看守所,檢查我的心臟,血壓都不行了,雙腿不能走路,就這樣還將我勞教兩年。
在昏迷中把我抬進黑嘴子勞教所,上廁所也得人抬著。在二大隊,警察劉連英開始轉化我,說我腿不能走路是裝的,上來野蠻地用電棍電我腿、胸、心臟,全身都電了,當時一個叫伊麗文的刑事犯(她和劉的關係很好)看不下去了,把電棍搶過來說:‘別電她了,她都那樣了。’劉連英這才不電了。由於不能走路警察經常罵我,利用所有的轉化能手轉化我,所有的警察輪番轉化我,每天收工後也不讓我睡覺,對我進行強行洗腦,逼著我寫甚麼書甚麼書,我堅決不寫,這樣逼我折磨我連續兩個月來,我經常血壓高過200,心臟病嚴重,賈洪岩看實在轉化不了我,就開始利用賣淫的犯人,對我進行迫害,吃飯睡覺,24小時形影不離的對我進行嚴管,逼我進行轉化,幾乎天天每時每刻都在打我罵我,不准許我說一句話,說話就挨罵,就是找我的茬,迫害我。勞教所裏黑白顛倒,壞人管好人,警察指使刑事犯隨意地迫害大法弟子,專門監視法輪功學員。
我每天身心都處在痛苦的煎熬中,長達一年的迫害使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身體麻木,胳膊不好使,經診斷我腦梗塞,腦萎縮,我本來身體非常健康,是這一年的迫害使我變成了這樣,只為我要作個好人,經受到這樣長期的沒有人性的折磨。」
五、對法輪功男學員的肉體折磨更加殘酷
說話慢聲細語的張致奎平靜地敘述了他在長春市被迫害的經歷:
「1999年7月20日以後,我上訪北京,因給北京人講法輪功真相,被警察抓後,交給長春駐京辦事處的公安,他們把我的雙手雙腳都綁起來,用木棍把手和腳串起,掛在兩桌之間盪來盪去,棍斷了就跌在地上,對其他被抓的有的用皮帶打,也有吊起來的,他們用白蠟木棍打我的大腿,之後把我們送回長春的二道河子區公安分局。當時我們十幾個人,進去後政保科長把我提起來,逼我把褲子脫下來,當時男女都在場,政保科長用皮帶抽我的頭,頭髮木,嗡嗡的響,甚麼也不知道了,他問我甚麼時候去的北京,叫甚麼名字,我被打暈了,感到自己甚麼都想不起了,他還繼續打,然後用皮鞋先跺我的腳,再用皮鞋跟碾我的前面腳趾頭,他一邊碾一邊用眼看著我的表情,我痛的大汗淋漓,打完我之後又開始打其他大法弟子,把我送到鐵北看守所後,管教向犯人示意,讓犯人扒光我的衣服打我,一腳把我踢到廁所撞到牆上,我爬不起來,兩盆冷水澆到我的身上,又用腳踢我,胳膊和腿都流血了,腿上有一個大口子,一個月之後把我放出來,甚麼手續都沒有。
99年11月底,我去北京最高人民法院上訪,最高法院的工作人員叫來警察將我抓捕並交給了山東招遠的駐京辦,他們路上把我的皮帶抽下,讓我提著褲子走,他們一邊走一邊打我,到了招遠駐京辦,又繼續用皮帶猛抽我,打了半晚上。到了第二天,把我送回招遠,送到了招遠市看守所,他們讓犯人打我,後來犯人看我活都搶著幹了,犯人被感化不打我了,後來專門派來了個啞巴犯人打我。有一天,警察讓我把頭伸出鐵門上的小洞,警察用腳踩著我的頭,打我的臉,其他監室的大法弟子喊不許打人,後把我和妹妹送到辛莊鎮公安分局(在7月20日之後我全家人被抓),之後把我和我妹妹分別關在樓梯下面漆黑的小屋裏,小屋裏因矮直不起身,只是每天晚上才讓上一次廁所,每次關上十天,然後再送到招遠看守所關一個月,就這樣來回輪迴過六次,我們兄妹被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2000年十一,我去長春文化廣場打條幅被抓,因國家新聞媒體全部說謊,都不幫我們說話,所以我們要這樣做。警察梁處長和一些警察把我的上衣扒下,用我的衣服包住我的頭,用手銬把我的手銬在後面,從樓上把我拖下,架到車上。大約走了兩小時,我感覺車開出市區很遠,到了目的地,我被架到一個屋子裏,我頭上的衣服取下後,我感到陰森森的,屋裏有一個老虎凳,我知道是在山裏,聽到山風嗚嗚的。
梁處長他們扒光我全身的衣服,把我按在老虎凳上,我的手反綁在後背的木棍的兩端,在我胸部、大腿根部、和小腿前各橫插了一根鐵棍,鐵棍的兩端固定在老虎凳上,這樣使我的身體緊緊的控制在老虎凳上不能動彈,雙腳被扣上鐵環固定住。這時梁處長拿出一把一尺來長的尖刀,在他自己的褲腿上正反擦了兩下之後往桌子上一扔,惡狠狠地對我說:‘張致奎我今天就是叫你死在這,今天我在這把你整死, 扒個坑把你埋掉,誰也不知道,誰也找不著。’
說完梁處長出去了,至少三個公安開始給電棍充電,還有兩個警察抓住我固定在後背棍子上的雙手從後面經過頭頂繞道前面,只聽到我的骨頭喀嚓喀嚓不停地響,骨頭已斷開,這樣反覆多次,令人窒息的疼痛使我痛不欲生。之後又用一隻鐵水桶扣到我頭上,用羅紋鋼棍猛砸水桶,猛烈的震動和刺耳的響聲使我的頭要炸開了。一長陣的痛楚之後,警察知道我們煉功人不喝酒,卻用一瓶白酒從嘴裏灌進我的肚裏,又用煙猛吸一口後,用煙頭燒我的整個後背,疼痛難忍使我昏迷過去。接著他們用涼水澆醒我,最後他們又點上蠟燭,用蠟燭燒我的後背,把我的肉燒焦後,再澆上蠟油,疼痛使我身體不停的顫抖跳動,我只聽到老虎凳喀嚓喀嚓的被我搖響。
由於我身上已沒有一塊好皮膚,警察就開始電擊我的小便,把小便給擊穿了,緊接著拿起鐵棍把我的小便頭給砸爛了,我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昏昏醒來。經過一夜的酷刑折磨,我的臉腫的比原來大了幾倍,整個身體血肉模糊,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因身體疼痛地扭動使鐵環把腳腕處的皮和肉磨爛了,露出了骨頭和筋。但他們看我醒來,又把我拖到屋外,屋外零下十多度,在我光著的身上澆上涼水,把我扔在屋外,他們進屋半小時後,出來看我是否還活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天亮了,我已經奄奄一息,被警察抬回到市局。
市局裏面有很多小屋,我看到每個小屋都有一個老虎凳,老虎凳上都是女大法弟子,很多都已昏死過去,都赤裸著下身,下身只搭著一件衣服。
市局給招遠打電話說:‘我們抓了一條你們想要的大魚,恭喜你們。’最後把我送到鐵北看守所,在鐵北看守所繼續折磨我,我開始絕食五天了,他們才停止。在看守所住了四十天,又把我送到朝陽區勞教所五大隊,我繼續絕食,有十幾個大法弟子與我一起絕食,這一個五大隊裏就關押著500名大法弟子,大隊長見我們絕食,領著勞教犯來大打出手,那種打人的場面讓人恐怖。最後把我們絕食的大法弟子帶到一大隊,一大隊是該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最兇狠的,犯人許輝經常虐待大法弟子,有一名六十多歲的大法弟子是一名處級幹部,由於不穿囚衣被打的奄奄一息,還不罷手。由於我傷勢嚴重,他們當時沒有動我,當我身體稍微恢復一點,又開始折磨我,每天早晨3時起床,必須靜悄悄的拿著衣服到走廊站著,每個大法弟子都有犯人承包,大法弟子之間不能講話,如講話就像發生了天大的事一樣,被打翻在地,開始坐板,一上午都得仰著頭,身子不許動,許輝和手下幾個犯人每天吃早飯後,就換上硬底鞋,就開始打我們,大法弟子一動,他們就下來往死裏打。
我萌生過死亡的念頭,長期承受著無法形容的痛苦,下午是這樣,晚上是這樣!深夜還是這樣。當大法弟子睡著了,出一點聲,就又要招來一頓毒打,整的大法弟子不敢睡,我晚上咳嗽不止,他們就整晚上的打我,根本不讓咳嗽,晚上不敢喝水,因為根本不讓大法弟子上廁所。有一個大法弟子隋福濤20 幾歲,在衣服裏夾著師父的經文,被犯人用扳子在身上砍了五十多板,沒過多長時間這位大法弟子就被打死了。有一次我實在憋不住了去了廁所,回來後許輝把我打了個半死,用腳踹我的腎,把腎踹的挪位,我全身無法動彈了很多天。我的大妹張淑琴被判刑10年,妹夫被判3年,9歲的小孩因父母修煉法輪功被「610」勒令學校開除。跟我往來的大法弟子中有八、九個大法弟子都被活活打死了,比如王守慧、劉博揚、劉海波、劉成軍、徐淑香、王可非、於立新、鄧世英,有些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的名字已記不起來啦!真是慘絕人寰呢!
我35歲的二妹張淑春,公安抓她時她從樓上跳下,摔斷的肋骨穿進內臟,腿和胳膊全被摔斷,當場昏死過去。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有人問是甚麼事?‘610’的警察說:‘他們倆口子吵架鬧離婚。’由於她是所謂的‘要犯’,被公安拖至公安醫院準備搶救,結果醫院認為沒有必要搶救,法輪功分子扔了算了,結果那些警察還真將她拋棄在野外,後被好心人救活後,公安現在又到處通緝她。」
六、上下串通的迫害 壓不垮的信念
王玉環等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所親眼目睹的、一次次的、上級領導來勞教所檢查工作時,所有的勞教所鐵定的規律是:將王玉環這樣仍可能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集中關押在一個領導「找不到」的處所,其時,還必要做上一頓其他被關押者平時想都不敢想的飯菜。每每的規律是:來參觀檢查的領導心裏揣著他們親眼「看到」、「聽到」的「真實」而去;當檢查者離去時,鐵門的罪惡迫害又迅速繼續。而事實表明,這是檢查者、與被檢查者配合默契的一套騙術,各自心知肚明、心照不宣。這裏必須指出的是,這是制度性犯罪,政策性犯罪,所有的迫害參與者,無論他們在其中扮演的是甚麼角色,都無法逃脫罪責。
另一個事實是,對從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來的法輪功學員們來說,迫害不但沒有壓垮他們,反而使他們認清中共的本質、對真善忍的信仰更加堅定。最典型如曾被關押多次的遼寧阜新市韓大姐,幾年的野蠻關押解除後,所在派出所所長來找她談話,讓她保證不再修煉,她語氣平靜卻堅定地告訴警察:「再抓我一百次,我還是要修煉,我們修煉沒有錯,更沒有罪,我被解除了非法關押後回到家,我的家人,我周圍的人通過我不停的講真相,又有三十多人加入了修煉者的行列!」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24/68271.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吉林省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大法學員張玉蘭,被劫持至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關押迫害,強制每天在含有各種致癌物質極高的低劣質量的膠氣體下勞動十六小時,出現白血病,於2002年8月31日回家後不久含冤去世。(明慧網曾經報導)
張玉蘭,女,48歲,吉林省延邊朝鮮族自治州安圖縣二道白河鎮大法學員,於2002年2月4日在家中被惡警綁架,並劫持至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關押迫害,被強制在惡劣的勞動環境中每天工作十六小時,而且是在含有各種致癌物質極高的低劣質量的膠氣體下勞動,工作使用的全部是膠,散發著強烈的刺激性氣體。加上強制洗腦精神摧殘,張玉蘭出現白血病。直到生活不能自理,勞教所才允許家人於2002年8月31日把她領回家中,2002年10月8日含冤去世。
2002年8月,黑嘴子勞教所做工藝品鳥類出口賺錢時,弄進一批用藥水染的各種顏色的羽毛,羽毛濕不能用,就放在樓內走廊晾。藥的毒氣散發在樓裏,非常刺激的怪味,使人感到迷糊頭痛,甚至嘔吐。不幾天,樓裏近百人中毒,患上中毒性痢疾,高燒40度不退。衛生所大夫還叫喊:「不到38.5度不給打針!」
在中共惡黨江澤民集團「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邪惡鎮壓政策下,被非法關押在黑嘴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不但在精神上飽受摧殘,肉體上受盡折磨,勞教所還通過延長勞動時間、增加勞動強度等手段,對大法學員實行毫無人道的奴役。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25/68308.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河北省涿州市73歲老年大法學員蘇國華,曾多次被市公安局一科(610)和本鄉司法派出所不法人員抓捕、摟銬在大樹上、電棍擊,在邪惡長時間的迫害和騷擾中,於2003年12月含冤離世。
蘇國華,男,73歲,河北省涿州市義合莊鄉劉家園村大法學員。在得法前身患高血壓、冠心病、糖尿病、氣管炎、哮喘、胃炎、關節炎等多種嚴重疾病,長期和醫院打交道和永久性服藥,但哪種病也治不好,後來連路都走不了,拄起了拐杖,長期被病魔纏身的他早已絕望,抱著混吃等死了。在1995年秋季,他有緣得了法輪大法,修煉大法將近半年,從精神到身體各方面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的病狀都奇蹟般好了,整個換了一個人,原來拄拐杖的他,早騎上自行車走村串戶去洪揚大法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抽時間幫兒子下地勞動。
97年至99年,蘇國華在涿州以東洪揚大法,各處的大小法會籌備會場,講心得體會,到處都有他的辛勞和足跡。學大法的新學員猛增,大法書和錄像帶供不應求,他自己騎自行車去北京訂購,每隔幾天去一次,70歲的人每次去購書都是當天打來回,風雨無阻,晚上和同修一起去給新學員放師父講法錄像。每次回家的路上,邊騎車邊背「論語」,同修問他累不累,他說:「大法救了我的命,師父給了我為大法付出的機會,別說累,為大法去死我都不冤了。」老人幾年如一日默默的為洪揚大法奉獻著。
1999年7月惡黨公開迫害法輪功以後,蘇國華老人為證實大法,去北京上訪、說明真相,曾多次被市公安局一科(610)和本鄉司法派出所不法人員抓捕、打罵、戴手銬、摟大樹、電棍擊,勒索罰款(因家中困難未遂),又堅決不寫「三書」,又被不法人員抄家和經常騷擾。七旬老人在這樣惡性折磨迫害中,於2003年12月份含冤離世。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3/68624.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馬三家勞教院二大隊11月22日調來20多個男警察摧殘女法輪功學員,這些男警稱他們是教養院公安處「強攻小組」。
2005年11月18日,馬三家勞教院二大隊大部份法輪功學員脫下號服,抵制迫害,管教氣急敗壞,下令不准上廁所,不許下去吃飯。上午幾個大隊長、分隊長帶著四防人員,逐個室裏把脫號服的法輪功學員所有的東西全部搜走,只留下一床被子。因為兩天兩宿不讓上廁所,只好在室內用盆大小便,不法人員們卻反過來誹謗、譏笑、羞辱。一直到第三天中午,勞教所才允許法輪功學員吃飯。
第五天(22日),馬三家二大隊調來一大批男警察,大約20多個,手持電棍、手銬,把法輪功學員逐個拖至綜合樓,利用各種手段毆打、恐嚇、利誘,強制穿上號服。在一分隊的吳麗霞第一個被帶走,被劫持到綜合樓後,惡警進門甚麼也沒說,先毆打,六個男警圍著她劈頭蓋臉、拳打腳踢。其中一個,警號是2118674。打完之後,強制穿上號服,吊銬在暖氣管子上,晚上反銬一宿,第二天被帶回來時已無法走路,是別人一段一段背回來的。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惡警用不同手段強制穿上號服,各個分隊都有被打得嚴重的學員。關押在二分隊的徐淑英,被一群男幹警打得一個星期不能下床,在五分隊的法輪功學員鄒秀菊、劉素文都被不同程度的毆打。三、四分隊也有被打的法輪功學員,詳細情況不清楚。
12月7日,二大隊不法人員又逼全體學員打掃積雪。一部份學員不去,被幾個大隊長和四防人員連拖帶拽,拖下樓去。在五分隊,一些學員沒下去,大隊長周謙、項奎麗、張秀榮和幹事張春光氣勢洶洶,闖進室內,連踢帶拽,破口大罵,下流話不堪入耳,周謙朝邱美豔腿踹了兩腳。邱美豔說:「你怎麼能打人呢?」周氣急敗壞的說:「我就打你了,你們這些××,就是欠揍,欠收拾,打得輕了。」邊說邊打得更狠了。
邱美豔被惡人們拖到大隊班,後來被張春光揪著頭髮拖到樓下。當時邱美豔穿著很少的衣服,穿著單鞋。她又回來找她們解決被迫害問題,在大隊辦又被周、張兩人毆打,掐臉,打耳光。邱美豔的臉被打腫,後來又被拖到曬衣場背陰的地方罰站。
劉素文也被打了一個耳光,還有周晶,都一同被拖到樓下罰站,從1點10分到3點半。在二分隊,孫平天天中午被拖到隊長廁所罰站。在四分隊,也有法輪功學員被罰站的,詳細情況不清楚。
馬三家勞教院惡警就是這樣隨意毆打、體罰學員。這只是發生在身邊的親眼目睹的事實,還有更多的不為人知的真相被掩蓋著,惡警把紙和筆全部搜走,不允許說話、不允許寫,所以寫出來很困難的。
馬三家勞教院地址:瀋陽市於洪區馬三家鎮馬三家村 郵編:110145
女二所所長:蘇境
電話:024-89210822 89212252 89210454
電話總機:(024)89210074
副所長:趙來喜 13236642655 宅電:024-89120908
二大隊:大隊長:張秀榮,副大隊長:周謙
分隊長:張卓慧、王正麗、代玉紅、陸耀芹、王雪秋、馬曉丹
二大隊電話:024-89210074
一大隊電話:024─89210406
三大隊:89212252
助紂為虐的四防、坐班有:
朝陽:高玉珍 王鳳華 李子玲
本溪:武強 張英芝
阜新:包淑芹
撫順:曾凡玉
大連:韓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20/69150.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河南信陽師院副教授李紹榮,67歲,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幾年來,因修煉法輪功屢遭迫害。今年9月再遭綁架後,邪惡之徒不讓他吃飽飯,不讓睡覺,被強制寫所謂的「轉化書」,被威脅說不轉化就判刑。
2005年9月14日,李紹榮在辦事,由校保衛處處長丁治強和610辦公室人員在內的8人綁架。現他被非法關押在政法幹校地下室辦班至今。
在非法辦班期間,邪惡之徒不讓他吃飽飯,不讓睡覺,強制他寫所謂的轉化書,不轉化就判刑。610辦公室還招來惡人鄭敏等7人輪流值班,不讓他睡覺,不配合還打人,強制讓李紹榮坐在或跪在師父的法像上、吐師父的照片上,否則就打的。
李紹榮,67歲,信陽師院副教授,原工資1700多元,從今年3月份開始發3百元的生活費。
1999年9月,李紹榮為證實大法去北京,被北京公安分局非法抓捕,送回原籍信陽市賢山看守所,關押15天後放回,罰款二千元。
2001年8月底,其他大法同修在被迫害下,牽連了李紹榮,他又在賢山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罰款四千元。
2003年7月份,李紹榮回羅山家鄉,在回家的途中因為講真相被惡人舉報,被羅山縣公安局非法抓送到信陽師院辦班三個月。
2004年10月,李紹榮因為在漯河講真相,被惡人舉報,被漯河市610辦公室非法抓捕。在漯河關押10天。
2005年6月因在107國道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在肖家灣非法拘留5天。
信陽師院保衛處處長丁治強辦公室電話6390755
610科長張傳強電話13603769991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9/68814.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1999年7.20以前,南京市浦口地區參加修煉法輪功的估計有800多人。7.20以後,在高壓迫害下,許多不願放棄修煉「真善忍」、堅持煉功的學員遭到多次拘留,迫害坐牢,多次抄家,干擾無數,甚至有的被逼得精神失常(如趙文英),有的被迫跳樓致殘(如余淑霞)。有的被長期跟蹤、盯梢以致癱瘓在家(如董喬榮),並且這些迫害還株連家屬和個人所在單位,使許多家屬親友身心遭到極大傷害。
由於惡黨造謠並盡力掩蓋迫害真相,浦口地區的民眾深受矇蔽,不清楚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真相。為此收集了浦口(含原江浦縣和老浦口區)610和公安部門迫害大法弟子部份罪惡事實,曝光如下:
2000年1月,大法弟子周麗芳、梁冬梅、竇文祥、趙文英、胡志明、徐仁蘭、余淑梅、孔令珍、朱冬梅共計9人進京上訪。在京被抓回,由區公安分局將9人送看守所拘留迫害一個月,期滿後又關在公安局下屬的賓館(橄欖苑賓館)二十天。
2000年2月,吳春如、陳祥秀、凌君、季蓮貞、曹文靜、戴樹瑾等6人上訪,在京被抓。區公安分局將她們帶回後關在公安局的賓館,讓各人的家屬來逼她們寫「保證」。在賓館拘留期間的費用讓各人高價付款。
2000年7.20期間,公安部門奉命將梁冬梅、孔令珍、陳祥秀、吳春如、朱冬梅共5人抓進浦口公安局關在賓館一個星期,迫害的藉口說:「怕她們會上訪」。同時各單位通知曾去上訪的人各交五仟元「不上訪」保證金,如果不交,就扣工資,結果多人被扣款。
2000年8月,大法弟子趙文英去北京上訪,被攔截抓回,公安部門藉口說她多次上訪,送去勞教,由於多次受到迫害,以致後來精神失常。同月,余夕香、徐仁蘭、梁冬梅三人在浦口烈士塔公共場地煉功,被抓非法拘留一個月。
2000年9月下旬,區政法委、公安分局下令查抄曾上訪過的大法弟子家,強行抄走大法書籍和煉功帶和經文並要強行將吳春如抓走,後來被其家屬抵制未逞。
2000年10月初,吳春如,梁冬梅、徐仁蘭三人因為抵制抄家去珠江派出所講理,結果被強行抓送看守所非法拘留迫害一個月。
2000年10月上旬,周麗芳、胡志明、余淑霞三人去上訪,在火車上被攔截抓回,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期滿後又將周麗芳關在公安局賓館,幾天後又強行綁架余淑霞,徐仁蘭、吳春如也先後被關在公安局賓館內。
2000年11月中旬,被非法關在賓館內的徐仁蘭、吳春如、周麗芳、余淑霞四人一齊找機會(通過窗式空調窗洞)闖出賓館,赴京上訪。後四人被抓回,徐仁蘭被送去勞教迫害,其餘三人仍然關在賓館。
2000年11月上旬,李光霞、陳祥秀赴京上訪,二人被抓回,非法拘留一個月,一直沒放回家,後來被非法勞教。
2000年11月下旬,余夕香、朱翠英、戴樹瑾、檀心峰、耿穎超共五人赴京上訪,被非法抓回後其中兩人送看守所,三人關在公安局賓館。
2000年12月中旬,朱冬梅、余淑梅、魯家茹、凌君、梁冬梅、黃寶英、凌雲、傅英、耿穎超、黃某某共10名大法弟子去上訪,被非法抓回後全部關在公安局賓館。
2000年12月底,公安局將關在公安局賓館的梁冬梅、凌君、余淑梅送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後來梁冬梅被非法勞教,凌君、余淑梅又在公安局賓館關了兩個月。
2001年1月中旬,公安局將堅持煉功的余夕香、季蓮貞、戴樹瑾、余淑霞、梁冬梅、陳祥秀、耿穎超共七人送去勞教。
2001年3月份李光霞被非法勞教。
2001年3月,胡志明、竇文祥、吳春如、孔令珍、朱冬梅五名不肯放棄修煉的大法弟子,被公安局說他們精神不正常,用此藉口將他們關到精神病院,有三人被關了近兩年,並且住院費、醫藥費先由所在單價墊付,後從本人工資中扣還。
2002年7月,永寧鎮大法弟子鄭楷因在戶外煉功,被派出所抓走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
2002年8月,浦口區610在珠江鎮辦洗腦班,余夕香、余淑霞、曹文靜、葛紅梅母女倆、周國芳等十幾名大法弟子因為公開聲明「洗腦」作廢而被抓,關在公安局賓館洗腦班將近三個月。
2002年大約10月,竇文祥因上大法網站被非法勞教。
2002年11月底,「洗腦班」結束後,葛紅梅母女被非法勞教,周國芳、曹文靜、余淑霞三人又送看守所關押一個月。
2003年4月,余淑霞因為推翻所謂「保證書」又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月。
2004年2月中旬,區610、公安局、派出所、衛生局、中醫院等單位大約二十餘人到余淑霞家要強行將她送市洗腦班,余淑霞堅決抵制,被逼從二樓跳下,身體多處受傷,住院回來後,市、區610多次上門干擾,逼她寫保證,遭其拒絕。同一天,竇文祥在家中被抓到市洗腦班。
2004年11月至2005年1月,耿穎超、戴樹瑾、凌君因為散發大法真相資料被非法抄家,並先後抓去看守所和市洗腦班(伯樂賓館),前後近兩個月,其中二人的單位都交了洗腦班費用一萬元。
2005年南京市舉辦「十運會」期間,江蘇省公安廳發文要求各市縣610對大法弟子嚴格控制,「內緊外鬆」,吳春如、戴樹瑾、凌君三人因為寄真相信件被郵局、公安部門攔截而被抓並抄家,關在看守所非法拘留一個月。
從1999年至今,涉嫌參與迫害的單位有:市、區610、區公安分局、珠江派出所、區政法委、工業局、商貿局、衛生局、教育局、地稅局、檔案局、土地局、建工局及其部份下屬單位。
參與迫害的惡人及相關人員:吳政強、畢春曉、平遠武、陸雪萍、王文高、李友發、高紅民、王小敏、肖寧健、慕志平、徐克禮、劉彬彬、王喬專、王林、傅家寶、李金華、周林華、蔣愛梅、王志林、李軍偉、周飛、胡敬、陳玉芳、楊柳、陳立保、王邦倫、孔會勝。
另:南京市2005年聯動公選領導幹部任職前公示名單中,共19人,其中市宗教局副局長人選為紀勤,「南京日報」2005年12月15日報載此人現為南京市玄武區政法委副書記,610辦公室主任,其市委組織部一併公布了任職前監督電話,號碼為025-12380,025-86634348,025-83610656。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5/68686.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以下是黑龍江省湯原縣一名女法輪功學員自述她和兩個孩子遭受的迫害。由於她兩次被非法勞教,孩子被迫中斷了學業,流離失所。後來小兒子在職業高中就讀時講法輪功真相,被恐嚇致精神失常。
我今年48歲,家住黑龍江省湯原縣。十多年前我與丈夫離了婚,領著兩個孩子艱難的度日。生活的坎坷,使我積勞成疾,渾身是病卻沒有錢醫治。法輪大法讓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通過修煉,我的心性提高了,身體健康了。我感謝大法和師父。可是這麼好的功法被中共惡黨取締,不讓煉了,後來我還兩次被非法拘留與勞教,使我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2001年1月14日晚上6點多鐘,當地派出所所長李玉奎一行6名警察非法闖入我家,說有人舉報我煉法輪功,讓我必須得跟他們去湯原縣公安局一趟。還說局長要親自跟我說話。這樣我就被強行推上了警車。
到了公安局還沒等說甚麼,政保科的鄧健儒就踢我兩腳,周鐵鋼打我兩個嘴巴子,先給我來了個所謂的「下馬威」 。但我沒有怕,坦然的告訴他們大法好,我們是受迫害的。他們不聽,逼迫我說出誰是煉法輪功的。我說:「不知道。」
警察們就開始百般折磨我,嚴刑拷打我。他們多次用電棍電擊我的頭部,全身,使我頭腦昏脹,血壓高達220,打得我鼻青臉腫。刑警隊副隊長林鳳秋,使盡全身力氣打我,累得他胳膊疼。他揚言讓惡警出20元錢雇佣兩個使用大板鍬的力工來打我。他們說:「局長交代了,你要不供出誰煉法輪功,就讓你血濺刑警隊。」
我沒有屈服,警察們生氣的說:「你有甚麼了不起的?一個農村婦女,我就不信撬不開你的嘴!」我被銬在暖氣管上5天5夜,受盡了折磨,腿腫了,腳也腫了,鞋子都穿不上,腳下血泡和血口子很多,走路艱難。
警察們看我被折磨成這樣還是不開口,怕擔責任,刑警隊隊長付恩林上報局長說:「打死她誰負責任?」後來他們下手軟了。惡警見我不配合就把我關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過了一個農曆新年,正月初七他們就氣急敗壞的把我送進了佳木斯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那年我的大兒子才15歲,也受到了牽連迫害。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他也被抓到了刑警隊迫害,不讓與我見面。孩子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就被付恩林打了三十多個耳光子,打得鼻青臉腫,還說:「你就是太小了,不然就送你去勞教。」多邪惡呀,連個孩子都這樣虐待。
2002年5月10日,湯原縣公安局、610組織為了抓人湊數,特意到農村去抓人。這樣,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再次把我抓走,第二次非法送進了看守所,非法勞教我兩年。
在我二次被勞教期間,我的兩個上了初中的孩子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兩個孩子都品學兼優,但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受迫害被迫中斷了學業,失去了上高中、上大學的機會。兩個孩子與我相依為命,我被抓後他倆流離失所,吃盡了苦頭,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創傷,真是苦不堪言。
我小兒子在職業高中就讀,孩子品學兼優學習成績班級前十名之內。一天,有個學生問他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兒子實話實說:「法輪功能使人祛病健身,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真正煉法輪功的人是不會這樣做的……」,遭到另一個不明真相的學生的打罵和恐嚇,說要告訴學校將我兒子開除學籍,告公安局抓捕等等。因為兒子親身經歷了我多次被惡警非法抓捕與抄家等迫害,聽到這個學生的恐嚇後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導致了他精神失常。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1/68886.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石家莊勞教所二大隊二中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邊樹強、張力、董新國更是邪黨的忠實打手,他們挖空心思採用各種卑劣手段摧殘大法弟子。惡警除親自參與迫害外,還唆使一些邪悟人員和被關押的吸毒、扒竊、打架鬥毆等勞教犯人對大法學員實施肉體與精神上的迫害。以下是惡警慣用的一些迫害手段:
1、手段之一:「隔離、熬夜」
被迫害的大法學員未到之前,惡警就對其個人情況進行分析,制訂初步迫害計劃與步驟。被迫害的大法學員被強制帶到時,惡警立即將他關押在一個小房間裏(這樣的小房間有3間),與其他大法學員隔離開來,並安排幾名犯人24小時輪流監視看管。不讓睡覺,也不准躺下,甚至小房間裏連床也不放,只擺一張桌子和幾個凳子。因為惡警害怕已被迫害的大法學員清醒,怕大法學員連成一個整體,共同反迫害,所以惡警不讓已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直接見到迫害的場面,在暗中實施迫害,同時又給被迫害的學員製造了恐怖與孤立無援的氣氛。
接著惡警再安排6-8名邪悟人員每2-3人一組,輪番上陣,24小時不停地進行所謂「交流」,實為實施「疲勞戰」瓦解意志,進而斷章取義矇騙與強加其邪悟論調,而這一切都是在惡警密切操縱控制下有目地進行的。這種肉體與心理迫害少則三、五個日夜,多則是十幾個日夜。
惡警們在此階段一般都裝出一幅偽善的假面孔,也不經常在被迫害的大法學員面前露面,實則暗中時刻密切關注著,每隔一、兩個小時就要參與迫害的邪悟者彙報情況,還時不時的悄悄爬在門窗上那個專門留下的小瞭望孔往裏窺視。並不斷根據被迫害的大法學員情況變換迫害方式、方法。是凡在邪惡的202中隊被非法關押、迫害的大法弟子,都經歷過這種邪惡的迫害。
2、迫害手段之二:「欺騙、誹謗、惡毒攻擊」
惡警們利用邪悟者蓄意歪曲大法書籍、師父經文的內容,採用斷章取義、肆意曲解等手段,欺騙學法不深的學員,擾亂迷惑學員的心智,以達到動搖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的目的。惡人利用學員還沒有去掉的執著,誘騙學員走向邪悟。如將大法的做好人,歪曲為「學雷鋒做好人」與「為人民服務」;用向內找誘騙學員「遵法守紀」,企圖否定大法弟子維護大法的正念正行。還誣蔑攻擊明慧網,妄圖讓大法弟子遠離師父、脫離明慧。
在該邪惡中隊迫害過的大法學員中,有位大法學員在這極大的精神壓力中百思難解,竟然真的一夜之間滿頭黑髮變成了白髮。惡警們還採用播放文痞、科痞誣蔑攻擊師父與大法的錄像、看讀邪悟錄像、文章等手段,誹謗師父與大法,灌輸邪黨文化流毒。
3、迫害手段之三:「吊、打、體罰」
對堅定大法修煉拒不配合邪惡的大法弟子,和惡警認為的「轉化」不穩定者,惡警們則撕下偽善的面具,露出猙獰的面孔,指使犯人採取捆吊、毒打、體罰等手段,威逼利誘。如在2002年時,一姓付的大法學員被惡警與邪悟者慫恿下的犯人毆打;一姓張的大法學員拒不配合邪惡的「轉化」要求,被長時間捆吊在高低床上。
有4名大法學員被惡警們認為「不穩定」長期被體罰,強制坐冷板凳,住在犯人堆裏,從早到晚除上廁所、洗漱、睡覺外,每天有十五、六個小時被強制面朝牆坐冷板凳,稍有不從,就招致監控的犯人毒打、責罵,每天還要被威逼違心的寫罵師父、罵大法的書面文字;連上廁所、洗漱也有專門要求:洗漱要在別人起床之前,上廁所要在廁所沒有其他大法學員時,在專人看管下才能去。
4、迫害手段之四:精神殘害 強迫寫「材料」
大多數學員雖然暫時會被矇騙迷惑而理智不清,但還是有明白的一面的,決不至於背叛師父與大法真正走到大法的對立面去,惡警也明白這一點,所以惡警才要千方百計,採用各種威逼、脅迫、誘騙的卑劣伎倆,將被迫害的學員推向反面對大法犯罪。它們往往採用迫使被迫害的學員說、寫罵師父、罵大法的話,威逼被迫害學員喪失良知與道德,進而脅迫被迫害學員寫攻擊大法的「揭批文章」,置學員於罪惡的深淵而難以自拔。惡警們還以此檢驗看被迫害的學員是否初步洗腦過關。
如此殘害還不算完,該邪惡的黑窩還有其特殊的迫害手段,在被迫害學員內心極端痛苦中,還要再次進行後期毒害:脅迫被迫害的大法學員,一律要被灌輸共十七點的誣蔑師父與大法的惡毒言論,並向邪黨表白「效忠」與「感恩」的決心;然後,不論文化水平高低,只要稍微識點字,都要寫出長達萬字以上的「揭批書」,公開當眾去念,一萬多字,幾十頁的東西,光站著念就得四、五十分鐘。如明慧網曾報導被迫害致死、只有小學文化的大法弟子陳京善和家住農村、大字不識幾個的大法學員陳黑小都被迫一筆一筆照貓畫虎的書寫了萬字以上的20多頁「材料」。
邪惡就是如此歹毒,不管你心裏怎麼想,它就是要迫使你幹有罪的事,就是想要把大法弟子拉下去,實施心理迫害和精神殘害。
邊樹強、張力、董新國這三名惡警長期以來在石家莊勞教所202中隊對大法學員進行了不擇手段的迫害,真是邪勁十足,惡貫滿盈,為天理所不容,必將受到報應。
以上僅是我所知的石家莊勞教所202中隊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慣用伎倆,還有其它不為人知的邪惡手段,望其他大法弟子予以揭露曝光,徹底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9/68813.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1996年初,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被宇宙特性「真、善、忍」深深的打動。現在,國內外越來越多的人了解了法輪功真相,全球70多個國家和地區上億的人走上修煉法輪大法的道路。唯獨在中國大陸大法被非法且殘酷迫害,這是非常非常不正常的。
從迫害開始不久,作為一個普通的大法修煉者,我也成了鎮壓對像。1999年11月,在正我休假期間,大隊書記曾兩次聲言要把我送進拘留所。我被迫天天到單位報到,不讓正常休假。每天被逼迫看詆毀法輪功的文章。報紙上登的那些都是歪曲事實,是造謠誣陷,栽贓陷害,以此來矇騙百姓。
為了澄清事實,在2000年2月27日我去國家信訪辦反映情況。萬萬沒想到,在國家信訪辦大門外我被幾十個便衣劫持,阻止我進去遞交上訪信。我被公安帶回大慶,被送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在回大慶的火車上,大慶建華派出所姓宋的警長用手銬把我銬在臥鋪上。他向我的妻子索要500元作為他此行的費用。我們單位向我的妻子索要1000元。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被強行剝奪,正常的信訪渠道被擾亂。究竟誰在犯法?!
2000年10月,大隊書記派人向我妻子索要10000元說要「作為抵押」,被我妻子拒絕。他們就從我的工資中每月扣約1400元,打算一直扣足10000元。2000年底油田搞買斷工齡,為了不給單位再帶來麻煩,我思考再三決定買斷。公證手續辦理完畢後,書記喜形於色,把扣我的工資退還給我。
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不僅僅是針對修煉者的,它是針對中華民族的良知而來,牽扯到每個人的內心深處的善念良知。2001年1月4日,建華派出所的一名警察借找身份證為由,從我家偷走三百多元錢。這種乘人之危的行為與「文革」時紅衛兵打、砸、搶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2001年1月12日,我路過天安門,便衣警察強行把我抓走,關押在前門派出所。後來把我送到海澱區看守所。在海澱派出所,四、五個警察對我拳打腳踢,用高壓電棍電擊我的頭和腳心長達十幾分鐘;用橡膠警棒打我的小腿骨和腳掌;用膝蓋猛頂我的大腿股,兩腿被打的青紫。數九寒天,他們強行扒光我的衣服,用冷水澆了我二十來分鐘。我的頭被冰的麻木了,全身都冰透了。警察還縱容刑事犯用冷水澆我,強迫我光著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准我睡覺。我的腳後跟骨被警察打得像裂開了一樣,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就像針扎一樣鑽心地痛。
在我剛進海澱區看守所時,值班看守就看中我的皮鞋(半個月前花300多元買的)、皮手套、圍巾,當我從海澱區看守所出來時,看守告訴我這些東西都沒了,他把我領到一個裏面堆放破爛鞋的倉房裏,隨便撿了一雙鞋讓我穿上。
一週後我被帶回大慶時,行走、下蹲都非常困難,下火車都很吃力,一個多月後才逐漸恢復正常。回來後,建華派出所姓宋的警長看了海澱區的卷宗,說這就是一張廢紙。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在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的情況下,他們仍然非法關押我三個多月。5月4日到期後又給我加期兩個月。由於我身上疥瘡嚴重,他們才不得不於5月11日放我回家。在建華派出所姓宋的警長叫喊「下次就判你勞教」。
記得曾經有人說過,當一個人為自己辯護並指控他人時,如果他把對方的嘴堵住,那麼這個人所說的話一定是謊言。對法輪功就是這樣。當權者不允許我們講話,卻由一言堂的新聞媒體對法輪功隨意撒謊。甚至,為了達到進一步迫害「法輪功」的目的,煽動不明真相的人仇恨「法輪功」,「天安門自焚」偽案便如此上演了。
2003年5月8日早晨7點半,大慶市國安局在我家附近將我綁架。當時從一輛黑色轎車下來三個人,把我推進車裏,給我戴上手銬,用我的上衣蒙住我的頭,不讓我知道車去哪裏。我質問他們是幹甚麼的?為甚麼抓我?他們說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大約三十分鐘,我們來到一個類似賓館的樓房前下了車,我撩起衣服看車牌號,被他們阻止,又給我蒙上。進了一間客房(兩個臥室、一個衛生間),我被銬在椅子上。他們將一個臥室裏的床撤掉,擺了一張審問桌,另一個對著衛生間的臥室裏擺著三張單人床。我看到桌子上的檔案袋上寫有「安全局」字樣,原來是安全局綁架了我。他們把我隨身帶的主要物品作了登記,當時我簽了字。直到下午2點多,他們才和我談話。他們說我妻子和孩子都是挺好的人,我單位也說我這個人不錯。我這才明白為何干坐了六個鐘頭,他們是了解情況去了。在三個小時的問話過程中,一個姓楊的科長不耐煩的走到我跟前,揮著拳頭說:你說這一拳打在你臉上能怎麼樣?我朝他一笑。一個年輕的小伙說,哪有像網上說的灌辣椒水、坐老虎凳的?我說我相信你們不會這樣對待我的。他不再吱聲了。還有一個人陰沉著說「這裏跟公安局不一樣,到這兒就得有啥說啥,否則……」。
我一直被銬在椅子上坐到半夜十二點,只有吃飯、上廁所時,他們才把我的手銬打開。就連上廁所都得有人盯著,不允許關廁所門。睡覺時,他們又把我右手銬在床頭的暖氣管上,一個看守陰著臉說今晚好好養足精神,明天就不這樣輕鬆了。我躺在床上只能右側著身。兩個看守吃完方便麵後,也躺下了。我睡在中間那張床上,他倆在兩側。
5月9日早晨5點多,我睡醒覺後,我想:聽昨天他們說話的口氣及以前我的經驗,看來他們要折磨我。為了不被他們無端的迫害,為了正義能夠得到伸張,我不能在這裏被不清不白地迫害。我必須得走!終於正念闖出虎口。
至今我的下列物品還被扣押在國安局:
身份證一張; 現金:一萬零七百多元; 建行存摺(及其儲蓄卡):五萬四千多元; 農行存摺(及其儲蓄卡):六千多元; 一串鑰匙(九把); 一部手機;一個皮包;一件西服上衣。
在法輪功被迫害的幾年中,警察及我單位的人多次到我家騷擾,電話被監聽。我妻子、孩子及其他親人都在承受著巨大的打擊與精神壓力,備受煎熬。
1999年底,由於我沒按書記的要求填寫對法輪功態度的表格,他們把我扣在單位從晚上5點多直到第二天早晨7點。我妻子在那陪我一夜。這些年她一直在恐懼的煎熬中度日。37歲的她頭髮已經白了一大半兒。
由於幾十年的政治運動把中國人都搞怕了,原本正大光明的修煉,卻好像自己做了見不的人的事情一樣不能向別人訴說。面對強大的國家機器,人們都以一句「胳膊擰不過大腿」應付了事,內心的苦只讓你自己默默承受。絕大多數中國人都是這種心態。這種國情是誰造成的呢?難道大家不該嚴肅反思嗎?
2001年的「天安門自焚偽案」上演之後,3月的一天,剛剛上小學二年級的女兒放學回家對妻子說「今天班主任在課堂上問哪位學生家長是煉法輪功的?只有我一個人站起來,大家都在看我!」從那以後女兒沉默寡言。起初她總感覺有人在背後議論自己。國內媒體的欺騙宣傳給女兒幼小的心靈造成極大的創傷。衡量好壞、善惡、是非的標準被扭曲了,對於女兒當時來說如何能擺脫這一切?!我能體會到她內心的苦。雖說這些年女兒堅強的走過來了,也明白了真相,但徹底清除她內心的陰影是一個艱難的過程。待到真相大白於天下之時,人人懂得重德行善,才會徹底清除謊言欺騙給每個人造成的毒害及其烙印。
我的父母、岳父岳母都是善良忠厚的老人,「文革」的創傷留給他們不可治癒的疤痕,對法輪功的迫害又將他們善良的心活生生的撕碎,老人們也只能無奈的默默忍受。在有法不能依、有理無處說、有冤無法訴的今天,他們該如何呢?
我們所做的只是用平和的方式讓人們知道真相,做我們該做的事。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005年9月13日下午四點半,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看守隊的院子內,法輪大法弟子熊繼偉不承認自己是犯人,因此而拒絕理囚頭。管教幹警王雄傑對包夾人說:「把他拖出去」。熊繼偉就說了一句:「王雄傑你要遭報應的。」王雄傑當即惱羞成怒,在包夾人員孫山、彭林保、王正齊、朱迪,高禮龍按住大法弟子熊繼偉的手腳的情況下,對熊繼偉進行拳打腳踢,用穿皮鞋的腳猛踢他的胸口附近,其險惡用心昭然若揭。
毒打進行了幾十分鐘,在場的有教導員熊祖勇、警察張建國、張穎(醫生),鐵欄外還有獄政科、管教科、看守隊的幹警看熱鬧,沒有人制止。熊繼偉後來近半個月時間,身上淤血疼痛、咳嗽,連睡覺翻身都疼痛難忍,這期間所有幹警不聞不問。毒打時在場的還有看守隊的二十多沒出工的刑事犯。范家台監獄惡警或慫恿指使犯人毒打大法弟子的事,已是屢見不鮮。此之前,王雄傑也參與迫害法輪大法學員。
事後,監區長肖天波不但不管幹警王雄傑毒打熊繼偉,反而說熊繼偉說王雄傑要遭報應是在罵王雄傑,打他是在制止他罵王,真是強盜邏輯!當晚,幹警張建國對包夾人員說:「今後你們可以大膽管理」,慫恿包夾人員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
2005年4月11日肖天波把熊繼偉喊到幹部辦公室說:「這個監區誰說了算,只有我說了才算」。肖天波直接或間接的叫別人打甚至群毆法輪功學員的事情已有多次。
刑事犯李冰,原籍湖北公安縣,曾多次毒打折磨大法弟子,就是獄警聽話的惡狗,3月17日被范家台監獄惡警評上省積改(省積極改造分子)名單。熊繼偉以書面形式向馮衛國(監獄長),寫了一封檢舉信,列舉了證人證言,說明刑事犯李冰的有關行為不符合省積改條件。這封檢舉信當時交給肖天波後被扣押。
2003 年3月,熊繼偉因拒絕看誹謗大法的電視節目被關禁閉。當天惡警唆使犯人胡某毆打熊繼偉,熊繼偉開始絕食。第三天熊繼偉被強行野蠻灌食。熊繼偉喊「法輪大法好」,被教育科科長熊祖勇用手卡嘴,惡警張繼傳用腳踩頭毒打,打完後雙手銬在鐵欄杆上。
荊門市農村大法弟子李光年,2004年11月28日遭沙洋監獄總醫院「副教授」惡醫楊敬欽打針後下肢不靈,坐站都疼,行走也疼,上廁所大便後站立不起來,幾個月來一直都是這樣。大法弟子李光年,於2004年11月15日投入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受迫害,遭惡醫楊敬欽野蠻灌食,嚴重的傷害了氣管。
地址:湖北沙洋縣范家台監獄郵編:448200(郵寄信息)
(迫害法輪功學員)四監區有關責任人:段玉、肖天波、沈建軍、王軍
教育科科長:
熊祖勇:手機:13972881619
彭輝:手機:13972646597
副監獄長:
李正良:手機:13972881166
監察室主任:李平學
舉報電話:b─0724─8565011
范家台監獄電話:b─0724─8575503
教育科:b─0724─8575505
其它部門有效電話:b─0724─8575500 8575501 8575502等依次類推
迫害法輪功的四監區教導員肖天波:手機:13972881228
王富友(具體職務不詳,係范家台監獄系統人員)電話0724─8575193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6/68719.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黑龍江省方正縣國保科長惡人丑永生緊緊跟隨江氏邪惡集團,幾年來瘋狂迫害大法弟子,幹盡了壞事。公安內部傳出消息,惡人丑永生僅2003和2004兩年內,就非法抓捕大法弟子94人,罰大法弟子款達53萬之多。
醜永生的惡行罄竹難書。大法弟子張祥富99年7月因為講真相,被醜永生抓進拘留所,受盡嚴刑拷打,並且非法關押了一年另三個月,最終被迫害致死。
天門鄉大法弟子管龍泉、大羅密鎮大法弟子祁躍利也多次被醜永生等惡人抓進拘留所,並且被折磨迫害致死。
方正縣張秀豐、劉鳳珍、劉志貴、王海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惡人丑永生綁架、判刑,至今還關在監獄裏,不能與家人團聚。
2005年3月27日,黑龍江省依蘭縣大法弟子王志革在回方正縣父母家的途中,因身上帶有《九評共產黨》,被醜永生和幫兇翁紅軍綁架,隨即被關押進方正縣看守所。醜永生伙同董岩松、翁紅軍等惡警對王志革進行長時間的刑訊逼供,將王志革打得一隻右眼睛失明,半身不好使,還以莫須有的罪名,將王志革非法判刑三年。
醜永生不思悔改,還在策劃迫害大法。醜永生從來都不依法辦案,他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憑一張傳喚證就可以肆意將大法弟子拘留。公安內部有正義感的人士對他的惡行非常反感。
正告醜永生、翁紅軍等惡人,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義必自斃。儘快停止迫害大法惡行,否則天怒人怨,更大的報應還在後面。希望大法弟子齊發正念,徹底鏟除外空間一切黑手爛鬼。
相關人員電話:
方正縣國保科長醜永生:手機13303617297 辦公室:0451─57129081 宅電:0451─55055668
方正縣國保副隊長翁紅軍:手機13115506900 宅電:0451─57128988
方正縣公安局副局長趙家奇:手機13303617299 辦公室0451─57124746 宅電0451─57124540
方正縣公安局長韓鐵爭:手機13303666444 辦公室0451─57123112
方正縣公安局政委王雲革:手機13904664485 辦公室0451─57124662
方正縣610辦電話:0451─57116731
方正縣政法委書記張中太:手機13936387755 辦公室0451─57116858
方正縣縣委書記孫百仁:手機13904665228 辦公室0451─57116999
方正縣副書記鄧宏圖13351702999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005年12月20日下午,韓國法輪大法學會在泰國駐韓大使館前舉行集會,強烈抗議泰國政府屈從中共並非法拘捕當地法輪功學員的卑劣行徑。
韓國學員泰使館前抗議 | 泰使館官員接收韓國法輪大法學會聲明書 |
中國河北省涿州市惡警何雪健當眾強姦法輪功女學員的罪行曝光後,泰國法輪功學員自12月6日起在中國駐泰大使館前靜坐抗議,揭露中共警察的暴行,並呼籲國際社會制止在中國發生的長達六年多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此次活動得到當地民眾的廣泛支持並為多家媒體所報導。
在此後的幾天裏,泰國警察不斷以檢查身份證為由騷擾學員,強行檢查法輪功學員們的背包,拉人,奪走橫幅。在此過程中學員們的身體和財物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害。
14日,在旅遊城市芭提雅又發生了警察毆打發放真相資料的法輪功學員的事件。15日,8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使館前被泰國警察拘捕,至今仍有6位學員被監禁在移民局。移民局職員的態度非常惡劣,現在被捕的學員們正在絕食抗議。被捕學員中有4歲和6歲兩個孩子的父母,孩子無人照顧,處境非常危急。
泰國警察與移民局官員也承認,這是中共施壓,中使館來電話指使拘捕的。韓國法輪大法學會強調,現在全世界都在譴責中共鎮壓法輪功的暴行,泰國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這真是泰國政府的恥辱!
對此,韓國法輪大法學會向泰國政府和中共惡黨嚴正聲明如下:
1. 嚴正抗議泰國警察的非法行徑。
2. 立即釋放被監禁的法輪功學員,並對相關責任人進行司法懲處。
3. 賠償法輪功學員所蒙受的一切損失。
4. 強烈要求泰國政府和警察制定安全保障措施,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5. 中共惡黨立即終止迫害法輪功,立即終止在其它國家所進行的妨礙法輪功活動的罪惡行徑。
聲明結束後,韓國法輪大法學會負責人將聲明書遞交到泰國駐韓大使館,並由使館官員親自接收。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23/68242.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005年12月20日,新加坡法輪功學員來到泰國駐新加坡使館,遞交一封信給泰國大使,對近日發生的泰國警察侵犯法輪功學員人權事件,表示關切和抗議。
學員在泰使館門前 | 泰使館官員接信後讀信及資料,表示將轉達給泰國政府 |
2005 年12月10日,泰國法輪功學員為抗議中共惡警何雪健連續強姦兩位女法輪功學員,在曼谷中使館對面的馬路邊抗議。一些警察和車輛在中共使館進進出出,數十名警察、便衣穿過馬路,強行搜法輪功學員的包,粗暴的拖拉人,搶橫幅,抄證件等,造成學員身體及財物損傷。12月15日到中使館前抗議中共警察強姦罪行的八名法輪功學員,在中使館指使下遭到警察逮捕。現在監獄仍被非法關押的6個學員除一個幼童外都在絕食抗議。
新加坡學員給泰國大使的信中說,「絕食的5名學員中,其中一絕食者苗苗現在身體非常虛弱,已經站不起來了。她在身體極虛弱的境況下給聯合國和警署寫信,第一封遞出去已經被警察扔進了垃圾箱,那個犯人(讓捎話的人)告訴他們的,第二封信警察拒收,警察說他們不管,說在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現在不歸警察管,只是暫時關在這,真正管這些法輪功學員的是聯合國。」
「我們從這些情況中看到泰國警方對這些法輪功學員的態度,真的令人難以想像,這些是泰國警察的所為,如此對生命的蔑視。」
「中共統治下對法輪功進行殘酷迫害,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將近3000名。」
「中共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系統性和制度性迫害觸目驚心,其中對女學員進行有組織的性虐待更是令人髮指,警察執法犯法,流氓強姦等禽獸行為屢次發生。法輪功學員有權力向中共抗議這些獸行。其實每一個知道真相的人,都應該譴責這種反人類的行為。」
「我們希望泰國政府不要屈從中共的壓力,儘快釋放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泰使館一名官員接了信和真相資料及一本英文《九評共產黨》。在聽了學員的講述後,表示他將會把這些內容轉達給泰國政府。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005年12月21日下午,英國法輪大法學會和歐洲法輪功之友協會代表,來到倫敦的泰國駐英大使館前,就最近幾天發生的泰國警察粗暴對待法輪功學員的惡性事件表示深切的關注和強烈的抗議。
法輪功學員和法輪功之友協會成員於下午1:00 點來到泰國大使館前,展開了印有「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不要向中國獨裁者屈服」等字樣的橫幅,向路人發放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宣讀了公開信並遞交給泰國大使館。其間,不時有泰國使館的工作人員和泰國公民從使館的大門出來,學員們向他們講述了最近發生的在中共大使館的指使和煽動下泰國警察對法輪功學員人權的嚴重侵犯以及6年來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
公開信要求泰國政府不要屈服於中共的壓力而充當迫害法輪功的幫兇,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騷擾。公開信敦促泰國當局立即對該事件進行全面的調查,同時呼籲所有其它國際機構協助調查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在全球的人權迫害。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27/68383.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005年12月14日,馬來西亞法輪功學員在東亞峰會結束的當天晚上,得知溫家寶所要下榻的酒店,於是來到酒店門口拉開「停止迫害法輪功」和「法辦江、羅、劉、周」的橫幅,並準備了公開信交給溫家寶。
學員在溫下榻的酒店門口拉橫幅 |
由於酒店管理員不了解法輪功真相,出於安全考慮叫來了警察,法輪功學員向警察講真相,警察說:「我們知道法輪功,但是沒辦法,上邊有命令。」學員給他們看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圖片,警察們都很震驚,問這是怎麼回事?
學員接著講述中共惡警強姦法輪功女學員的事,結合著馬來西亞前一段引起轟動的中國女子受辱案不同的結局給予說明。警察表示很贊同學員的觀點,並問為甚麼中共會這麼殘暴?學員說因為共產黨不信神,也不允許人民有信仰,警察說:「對,共產黨就那樣。」
酒店管理員這時候也覺得不好意思了,他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早知道我就不報警了。」
由於是東亞峰會期間,全吉隆坡的警察局都派員在這裏駐守,正好都到來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多位在場的警察已經了解了法輪功真相和中共邪黨的本質。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005年12月20日下午,韓國法輪功學員來到阿根廷駐韓大使館前舉行集會,並發表嚴正聲明,抗議中共將迫害延伸至海外以及阿根廷個別警察默許中共暴行,並要求阿根廷政府抵制中共壓力,嚴懲毆打法輪功學員的中共暴徒。
2005年12月14日,法輪功學員在阿根廷國會廣場舉行集會,向正在阿根廷訪問的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之一羅幹抗議。在此前一天,當地法輪功學員以群體滅絕罪和酷刑罪向阿根廷聯邦法院起訴羅幹。
阿根廷副大使親自接受韓國法輪大法學會的嚴正聲明。 |
當學員在國會廣場拉開橫幅向羅幹和中共代表團抗議時,中共大使館派來暴徒毆打法輪功學員,搶奪橫幅和真相展板,阿根廷市民出手阻止時,也一併遭到毆打,並致流血。當時在場的警察並沒有阻止暴徒的行徑,據稱他們接到了高層的命令,不阻止這些暴徒行兇。一直到最後警察也沒有逮捕一名中共暴徒。當天是新當選議員首次亮相,為此而來的許多採訪記者和市民目睹了這一幕。
對此,韓國法輪大法學會發表聲明,要求阿根廷政府和警察立即逮捕毆打法輪功學員的暴徒,並對其進行司法懲處;嚴肅追究默許中共暴徒非法行兇的現場負責人的責任;並敦促阿根廷政府制定安全保障措施,防止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韓國法輪大法學會發言人分別用韓文和英文宣讀了聲明書,並到阿根廷駐韓大使館將聲明書親自遞交給阿根廷副大使。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24/68278.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005年12月19日中午,部份澳洲悉尼法輪功學員來市中心阿根廷駐悉尼領事館遞交公開信。
此事源於本月14日,迫害法輪功元凶之一羅幹訪問阿根廷期間,在阿根廷國會廣場上,中共暴徒毆打向羅幹抗議的法輪功學員,用暴力搶走學員手中的橫幅、真相傳單和私人物品,甚至在媒體面前也瘋狂毆打法輪功學員,連周圍參加示威活動的阿根廷人士阻止暴徒行兇時也遭毆打,有的甚至被打出血。而當時在場的阿根廷警察並沒有制止暴行,並稱他們接到了高層的命令,不讓阻止這些暴徒。
中午12點正是悉尼市中心最繁忙的時刻,過路的行人車輛不斷,部份法輪功學員拉開了橫幅,還有一些學員發真相資料。
約翰﹒德爾(John Deller)宣讀給阿根廷領事館的公開信 | 當地西人學員默娜對此事件發言 | 約翰﹒德爾與默娜向阿根廷領事館遞交公開信 |
澳洲紐省法輪大法學會的負責人約翰﹒德爾(John Deller)宣讀了給阿根廷領事館的公開信。
信中說:「我們對最近在阿根廷法輪功學員遭到毆打,而當地警察卻不予制止的事件表示關注……我們殷切希望總領事能向阿根廷政府轉達我們的公開信,請不要追隨中共的非法要求而違反人權。中共對法輪功的恐怖迫害在其它國家已是眾所周知了。迫害已超過6個年頭了,為了堅持對真、善、忍的和平信仰,至少有2791名學員無辜被中共折磨致死。」
「隨著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講真相,還有大紀元時報發表了《九評共產黨》的社論後,各行各業的民眾已逐漸認識到中共的邪惡本性及這場迫害了,已經有6百多萬人聲明退出中共。我們將繼續呼籲善良的人來幫助制止這場迫害。」
公開信中最後說:「敬請阿根廷政府思考甚麼是阿根廷民眾的真正利益。阿根廷不應成為罪大惡極的中共的同謀。在此,我們懇請阿根廷政府支持自由、人權和正義,不要協助中共政權來迫害無辜的人。我們堅信法輪功學員將受到法律保護及在阿根廷民主制度下允許他們繼續在阿根廷和平抗議,由此增強民眾對法輪功真相的了解並幫助制止在中國發生的對億萬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另一位西人學員默娜也就此事件發了言,並與約翰﹒德爾將此信遞交阿根廷領事館。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24/68279.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005年12月20日,阿根廷駐瑞典大使打電話約見法輪功學員。大使艾達女士(Elda Beatriz Sampietro)已經閱讀了前一天瑞典法輪大法協會的信以及有關迫害法輪功元凶之一羅幹訪阿期間,中共使館派暴徒毆打法輪功學員,阿根廷警方卻迫於上級命令袖手旁觀一事的資料,並得知本週內法輪功學員將在瑞典使館前舉行呼籲阿根廷不要屈服於中共淫威的請願活動,她希望面談了解詳細情況。
在大約1個小時的會晤中,學員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功,法輪功在世界七十八個國家和地區洪傳的盛況,99年中共發動的迫害及邪惡的「610辦公室」及其頭子羅幹的種種罪惡。學員還表示,羅幹和其他發動迫害的罪魁禍首已經在世界許多國家,包括阿根廷被告上法庭,阿根廷阿政府部門不應屈從於邪惡中共,給已經建立起來的自由民主社會抹黑。
大使和秘書仔細聽取了學員的意見,表示將向阿根廷政府逐一報告學員們所講的一切,轉達相關資料和《九評共產黨》(她還留了一本《九評共產黨》給自己),並要求阿政府對警察坐視中共暴徒行惡而不管事件進行調查。
學員們還邀請他們在本週內法輪功學員的請願活動時下樓來看功法展示, 進一步了解法輪大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25/68306.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005年12月21日上午,英國法輪大法學會和歐洲法輪功之友協會代表,來到阿根廷駐英國大使館,遞交信件要求阿根廷政府勿屈服於中共的淫威,秉持正義,追究毆打法輪功學員的中共暴徒的刑事責任並追查幕後兇手。
事件發生在12月14日,迫害法輪功元凶之一羅幹到阿根廷期間,法輪功學員在阿根廷國會前向其率領的中共代表團抗議時,遭到中共使館派出的暴徒的毆打,橫幅和真相展板被搶走,連想阻止暴徒行兇的阿根廷人士也被打傷。當時在場的警察並沒有阻止暴徒的行徑,據稱他們接到了高層的命令,不阻止這些暴徒行兇。
英國法輪大法學會和歐洲法輪功之友協會的公開信中敦促阿根廷當局,不應屈服於中共的不當政治與經濟壓力,立即全面對該事件進行調查,嚴懲肇事者。
法輪功學員和法輪功之友協會的成員於上午11點來到阿根廷大使館前,展開了印有「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不要向中國獨裁者屈服」等字樣的橫幅,向路人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宣讀了公開信並遞交給了阿根廷大使館的官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2/24/68263.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在中國,610辦公室的名字不會出現在任何一個官方文件中,因為它是一個秘密組織,於1999年6月10日專門為迫害法輪功而成立。在外國,隨著610辦公室的頭目羅幹在近二十個國家中被起訴,越來越多的政府官員,法律界人士,新聞媒體及民眾知道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2005年12月13日,阿根廷法輪功協會在阿根廷聯邦法院以群體滅絕罪和酷刑罪對羅幹提起刑事起訴,又一次把610辦公室和羅幹的罪行公布於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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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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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沙總被浪淘盡,
陰霾必有散去時;
大風起處雲消遁,
再看天清正道明。
親愛的聽眾朋友,歡迎您來到明慧廣播電台的「明慧評論」節目。
「國際人權日」與六百萬退黨潮
聽眾朋友,在這次節目裏我們將為您介紹一件發生在您身邊,但可能還不為您所知,卻已經震動了全世界的事情。它對您也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在2005年12月10日「國際人權日」之際,中國民眾通過海外網站公開宣布退黨的人數達到了六百萬人。一些學者認為,退黨大潮意味著中國人的覺醒,是人們在認清共產邪黨本質之後,明智擺脫邪惡、理性選擇未來的結果。
中國是《世界人權宣言》的簽約國之一,但中共惡黨數十年來卻一直在踐踏和傷害中國人民的基本人權,以「黨」的直接授意和指揮,利用所把持的全部國家機器蹂躪著中國人民。
特別是近六年多來,該黨對數以千萬計的法輪功修煉者的血腥迫害,更是把其邪惡發揮到了極點,謊言、掩蓋、掠奪、酷刑、強姦、謀殺……在全國範圍內,每天都有發生。其黨把這種種惡行以國家意志和國家機器的方式強力推行,至今,僅從民間渠道得到證實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已有2792人,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超過6000人,被非法勞教的人數早在四年前就已經超過了10萬人,數千名法輪功學員被用不明藥物致瘋、致殘,女性法輪功學員被強姦、輪姦......無數家庭被迫害得家破人亡。該黨雖然打著國家名義簽署了《世界人權宣言》等國際公約,但它卻一直殘害人民,踐踏人權,踐踏國際準則, 掩蓋和逃避國際社會的譴責。
即使在該黨大喊營造所謂「和諧社會」的同時,它也絕沒有任何改善人權的誠意。從2005年8、9月開始,江氏殘留在中共權力機構中的邪惡勢力,製造了新一輪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惡性案件在許多地區頻頻發生:
河南省濟源市42歲的法輪功學員原勝軍,在仍然活著的情況下,被簽字證明已經死亡,拉往火葬場,一路上被毒打致死。
長春市法輪功學員王守慧和兒子劉博揚,被長春寬城區公安分局非法抓捕,遭到公安的酷刑折磨,劉博揚在當天就被奪去生命,不到兩週時間,其母親王守慧也被迫害致死。
江西省九江縣41歲的中學教師、法輪功學員費衛東,因在商店裏向人講述法輪功的真相,被趕來的警察活活打死在商店內。
河北省涿州市東城坊鎮,最近竟然發生了惡警何雪健獸性大發,連續強姦兩名法輪功女學員的惡性案件。使國際社會為之震驚和憤怒。
最近一個時期以來,法輪功學員積極傳播《九評共產黨》這本書和聲援退黨人士,既不是要推翻中共邪黨,也不是要謀取權力,而是因為六年多來該黨一直殘酷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們希望有更多的人通過閱讀《九評共產黨》,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不要再有意無意的繼續幫助其黨迫害法輪功學員,而是要和法輪功學員一起,儘快制止中共製造的這場中國人對中國人的殘害。
中共惡黨不僅迫害法輪功,其本性也決定了它是中國所有災難的製造者。它隱瞞SARS病、隱瞞禽流感、隱瞞松花江被重度污染、隱瞞其對民眾的種種暴行;它把槍口對向民眾,致使廣東汕尾市東洲最近發生槍殺民眾的惡性事件;它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人民…… 就像狼要吃人,毒蛇要害人一樣,甚麼樣的本性,就會是甚麼樣的行為。
《九評共產黨》的發表,用大量的事實,從歷史、政治、文化、信仰等多個層面,第一次深刻揭露了這個惡黨反天、反地、反人性的邪惡本質。覺醒的人們自然會採取切實可行的辦法自救。半個多世紀以來,被中共摧殘和奪去生命的中國人太多太多,中共邪黨已經惡貫滿盈;目前所有能及時退出其黨及其附屬組織的人,等於為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不至於落得給中共陪葬的結局。如今,超過620萬中國覺醒了的民眾,已經通過公開退黨、退團、退隊的方式擺脫邪惡中共。退黨大潮,是中國人民覺醒後的自主自救,這恐怕也是人類第一次書寫如此巨大的群體理性行為的歷史。
親愛的聽眾朋友,在這個關鍵的歷史時刻,您將如何為自己做出選擇呢?
《世界人權宣言》序言中有這樣一段話,也許正好作為當前這場退黨大潮的註解:「鑑於對人權的無視和侮蔑已發展為野蠻暴行,這些暴行玷污了人類的良心,而一個人人享有言論和信仰自由並免於恐懼和匱乏世界的來臨,已被宣布為普通人民的最高願望。」
親愛的聽眾朋友,這次的「明慧評論」節目就為您播送到這裏,感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裏再會。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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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消息
浙江消息
浙江省武義縣土管局會計裘國英,修煉法輪功後,不治之症都消失。1999年7.20以後,裘國英被強行送進洗腦班迫害,變成了植物人,在武義縣第一人民醫院去世。武義縣610和公安不斷騷擾當地法輪功學員。柳城鎮三港小學教師周良華被綁架並判處三年勞教,公安還以「窩藏罪」綁架了他妻子李良翠到金華洗腦班迫害,家中還有一個六歲的孩子。
吉林消息
哈爾濱大德日語學校英語教師宋彥群,因修煉法輪功,2003年11月27日被舒蘭市公安局以綁架。宋彥群遭酷刑逼供,綁老虎凳,灌芥末油等,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今年5月宋彥群遭警察暴力強制「轉化」,被綁在「死人床」上像「五馬分屍」一樣,四肢被用力向外抻,大小便無人問津。宋彥群被迫害的大腦麻木、左下肢無知覺、右臂、兩肋及右肺疼痛,肺結核迅速惡化,體重只有60斤。
河北消息
上個月河北省涿州市警察何雪健,公然在派出所強暴法輪功女學員劉季芝與韓玉芝的惡行曝光後,東城坊鎮政法委書記與西曈村成立了三人組,他們跟蹤、恐嚇受害者家屬,監控住宅。河北省公安廳懸賞10萬元尋捕兩名受害學員,想推翻此案,還要對他們再罰款4千元與送勞教。公安找到汪、瞿兩位目擊證人,威脅他們作偽證,妄圖推翻兩人的指控。
遼寧消息
自1999年7月至2005年12月,錦州地區已有27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有半數是在綁架、關押與迫害過程中發生的,其中兩人在勞教所迫害精神失常以後,於家中含冤去世。另有13名學員長期被敲詐勒索、高壓恐嚇、反覆遭綁架、承受巨大精神打擊、失去煉功環境舊病復發而去世。
四川消息
內江市41歲的甘國平,因堅定修煉法輪功,公安經常到他家去騷擾抄家。中共的「十六大」前夕,甘國平被綁架到拘留所,關押近一個月。公安直到「十六大」開完會才放人。 2004年12月甘國平突然出現大吐血、腹水症狀,醫院診斷為晚期肝硬化。甘國平堅持在家煉功,短短一個月身體就恢復,連醫生都很驚訝。由於公安經常和定期到甘國平家騷擾迫害,在2005年12月16日甘國平又突發大吐血,於第二天下午去世。
重慶消息
雲陽縣教師進修學校63歲的教職員工王平生,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99年之後,縣610與公安局政保科經常監控騷擾他。2001年王平生被關押40多天,勒索罰款一萬元後放回。從此王平生老人在高壓下,精神與身體承受著巨大的壓力,於2003年死亡。
四川消息
簡陽養馬河省女子監獄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其中樂山市犍為縣的易芳蓮,被副監區長多次捆綁和酷刑折磨;關押在警車上三天三夜不給飯吃,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易芳蓮被迫害的精神失常,至今仍未釋放。達縣學員何成玉,多次被警察吊銬在監獄裏前門、鐵窗上、腳尖著地和用銬子折磨。金堂縣的劉苟芬,多次被長期捆綁,吊銬在鐵門鐵窗上。
江西消息
九江縣一中教師費重閏(原名費衛東)法輪功後體魄健壯。2005年10月18日中午,在九江縣城廬山西路永豐車行購買摩托車時講清法輪功真相,遭店主洪應舉報。警察趕到後,隨即拉下該店的捲簾門,將年僅41歲的費重閏活活打死。費重閏身後留有80歲老父親、一個出生剛3個月的女嬰及沒有工作的妻子。目前警方和兇手相互勾結,費重閏死亡案被長期擱置。
國際消息
西班牙消息
2005年聖誕前夕,西班牙加納利島舉行聲援650萬人退出中共的徵集簽名活動。在著名的特裏安那商業街,人們目睹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圖片,紛紛譴責中共暴行,並簽名聲援退黨。法輪功學員表示,傳播《九評共產黨》這本書和聲援退黨,是要讓更多人看清中共的邪惡本質,最終目的是為了制止中共繼續迫害法輪功。
明慧綜合消息
自2005年12月10日泰國警察在中共使館指使下,無理施暴關押法輪功學員以來,包括日本、馬來西亞、澳大利亞、以色列、德國、法國、荷蘭、比利時、意大利米蘭、美國紐約、洛杉磯、佛羅里達、華盛頓DC、休斯頓、加拿大蒙特利爾、渥太華、多倫多、溫哥華等各國法輪功學員紛紛到當地的泰國使領館抗議,譴責中共指使泰國迫害人權。法輪功學員要求泰國警方立即釋放被關押的學員,並告誡泰國政府中那些協助迫害的官員:現今已有650萬人退黨,切勿與面臨解體的中共同流合污,斷送自己和國家民族的未來。
荷蘭消息
2005年12月18日,荷蘭法輪功學員在代爾伏特大學城市中心的廣場上舉辦真相圖片展,向公眾揭示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事實真相。路過廣場的人們大部份示願意為制止迫害盡一份力量,簽名聲援荷蘭法輪功學員起訴迫害元凶江澤民的訴訟案。
明慧綜合消息
2005年12月13日,中共政治局常委羅幹訪問阿根廷期間,當地法輪功學員以群體滅絕罪和酷刑罪向阿根廷聯邦法院起訴羅幹。第二天在阿根廷國會旁發生了法輪功學員遭中共暴徒毆打、私人物品和橫幅展板被搶走的事件,在場的警察並沒有阻止暴徒的行為。包括加拿大、日本、新西蘭、美國、俄羅斯、台灣等地的法輪功學員,近日分別在該國阿根廷使領館前集會,抗議阿根廷警察沒有履行保護公民的職責,並強烈譴責羅幹把迫害法輪功延伸到海外。
俄羅斯消息
俄羅斯聖彼得堡法輪功學員於2005年12月13日和17日連續兩次在熱鬧的市區街頭舉辦反酷刑展,仿真展示中共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手段。學員在寒冷的黑夜中展示祥和的功法,許多民眾簽名聲援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新聞短訊
@2005年12月11日晚,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韓眾和杜輝夫婦、李振金、李亞傑、王淑賢和老王等被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公安嚴密封鎖消息,不讓與家人會面。
@法輪功學員王淑珍,2005年3月5日被抄家強行帶走,至今半年多,仍然下落不明。
@從2003年一直在漢陽洗腦班當頭目的葉正新,經常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用酷刑折磨學員。
葉正新的電話是027-84762160
@建昌縣八家子法輪功學員韓秀娟被勞教一年,12月16日被送到馬三家勞教所繼續迫害。
@山東省臨沂市莒南610頭目劉希鵬自今年5月份上任以來,就抄家綁架了30多名法輪功學員。
@2005年11月17日晚,吉林省舒蘭市國保大隊警察李卓綁架了郭秀清、楊紅梅、李淑雲、王豔芹四名女法輪功學員。李卓這四名學員用刑逼供,灌芥末麵、拳腳踢打,用電棍電擊,口出污言穢語侮辱謾罵。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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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古勝博士):
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明慧焦點。照片中的這個女孩名叫王博,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99年夏天,18歲的王博考上了中央音樂學院。正當光明的前途在她面前展開的時候,中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全面鎮壓。王博令人羨慕的中央音樂學院大學生的身份,使她成為中共610的目標,要樹立一個所謂的「轉化」典型。2002年4月,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訪談」向全國播出了兩集對王博一家的採訪。通過剪輯、歪曲,利用部份談話內容,來抹黑法輪功。
三年後,當事人王博終於擺脫了監禁,有機會向外界詳細講述了中央電視台的節目是如何炮製出來的。她在過去的6年中遭受了令人難以想像的精神摧殘。
標題:焦點訪談背後的殘忍和欺騙
王博:全世界的民眾,你們好!
我是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王博。在2002年的時候,由於受中共政府人員的欺騙和利用,我上了中央電視台的「焦點訪談」。在這裏,我向李洪志師父認錯,也向所有被矇蔽的世人講清中共政府人員是如何欺騙、利用我,如何對我強制洗腦的。
我是在1996年接觸法輪功的,由於我當時正在上高中,課業非常緊張,所以我很少煉功和學法。在99年高考結束後,我剛剛要開始煉功,中共政府就開始了瘋狂的鎮壓法輪功。在2000年底的時候,我到天安門打橫幅向世人講清真相,告訴大家法輪大法是正法。就因為我說了真話,中共政府非法判我勞教三年。
在石家莊勞教所期間,勞教所的惡警一直都企圖將我轉化,當時他們一直都沒有辦法說服我。之後,我得知了自焚偽案。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裏,新華社有記者兩次對我們勞教所裏的學員進行採訪,也採訪了我。我當時對新華社的記者說:我在上中央音樂學院期間認識陳果,她不是真正煉法輪功的。雖然她以前煉過法輪功,但從99年我認識她的時候開始,她已經不看《轉法輪》,也不認為李洪志師父是我們的師父。她認為河南有一個叫劉某某的才是真正的「高人」,而且,還邀請我和我的母親去河南聽所謂的高人講法。我對此規勸她,告訴她這樣的行為是非常危險的,希望她不要再跟著劉某某等人一起,再聽信他們的話。當時陳果聽不進去。由於我們之間共同語言越來越少,所以後來也漸漸的疏遠了。我把這些話都告訴了新華社的記者。當時他們說他們做這個採訪是中央高層讓了解法輪功學員對自焚的態度。我的這番真話被他們傳給了中央。也就是因為這樣,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下了很大的力量迫害我。希望能夠將我洗腦,然後製造假的新聞來矇蔽世人。
主持人:2000年12月王博被關進石家莊市勞教所,同時關押的有許多的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她們不承認莫須有的罪名,拒絕穿勞教所的犯人服。為了達到「轉化」王博的目地,2001年4月,石家莊市勞教所把王博作為所謂「頑固分子」,單獨送往北京新安勞教所進行洗腦。為此,石家莊勞教所還付了一萬元的洗腦費。
王博:在 2001年4月3號,我被他們強行裝到車裏,拉到新安勞教所,在那裏,我剛剛去的時候,他們騙我說是參觀甚麼展覽,我拒絕,等到當我送到新安勞教所裏面,將我送到所謂的「心理諮詢室」裏的時候,我都不清楚到底把我抓來是要幹甚麼,直到開始跟我談話,強迫我,要求我穿上他們當地的勞教服的時候,我才明白他們是要「轉化」我,我才第一次聽說了「轉化」這個詞。之後就是沒日沒夜的談話,不允許我睡覺,時間越來越長,我越來越疲勞,非常困,已經睜不開眼睛,他們怕我睡覺,就強制我站起來,不讓我坐著。後來還曾經強制我蹲在牆角,抱著頭,不許我動。
在我非常睏的情況下,他們強制讓我穿上了當地的勞教服,之後呢,我清醒的時候,我認為他們對我這些強行施加給我的東西都是不應該接受的,於是我要脫下這身勞教服。那裏的惡警就讓我坐在椅子上,然後把我的雙手,和椅子的兩個腿兒之間的那個橫樑銬在一起,也就是我的上身和大腿整個是重疊的,我的手基本上是觸地的。時間長了之後,我的手整個都變成黑的,而且腫的很厲害,到最後她們想把手銬解開的時候,已經解不開了,因為手腫的太厲害,手銬已經都嵌在手腕上了,這樣,到第6天的下午的時候,我已經沒有甚麼意識可言了,頭腦一片混亂,已經是非常非常的困,根本沒有辦法正常思考問題,當時的感覺心都發慌,整個人只有一種傾向,就是睡覺。
主持人:王博描述的這個新安女子勞教所,位於北京市大興縣,又名天堂河勞教所。99年鎮壓法輪功以後,這裏曾非法關押過上千名法輪功學員。為達到上級規定的所謂「轉化率」,該勞教所不遺餘力的使用種種非人的手段殘酷折磨大法弟子。包括電刑、體罰、毒打、潑涼水、曬太陽、長時間不許上廁所等等。王博所遭受的,就是其中的一種:折磨肉體的同時還長時間不許睡覺。按照勞教所的說法就是:「不打你,不罵你,不讓你睡覺也能折磨死你!」。在被隔離,被連續6天不讓睡覺的所謂「幫教」下,王博承受不住了,被迫寫了所謂「悔過書」、「保證書」。隨後她被接回石家莊。而石家莊勞教所,為了鞏固這所謂的「轉化」成果,又是如何對待王博的呢?
王博:在4月13號,我被接回到石家莊勞教所的時候,我就發現,整個勞教所變化了,以前那種非常緊張的氣氛全都沒有了。其實,就是他們從上到下已經都策劃好的,對我進行欺騙的手段。當時在回去的車上的時候,勞教所的所長趙雲龍就說,等你回去你就知道了,勞教所已經都變樣了。當時,因為我糊塗了,還以為,真的和警察之間的這些矛盾都化解開了。當我進勞教所大門的時候,他們對我的歡迎儀式讓我覺得不是在迎接一個勞教所的人員,而是在迎接上級領導的視察。他們這種非常偽善的、這種假象,確實是迷惑了我。
勞教所的所有人員都被調動過,我被安排在了304中隊,在裏面,幾乎沒有我之前認識的法輪功學員,因為他們害怕我跟以前熟悉的法輪功學員接觸。而且,我看到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穿上了當時勞教所曾經多次強迫我們穿而我們都沒有穿的勞教服。
我當時心裏面還覺得比較奇怪。之後,我就聽一個法輪功學員偷偷的告訴我說,你知道嗎,在你離開了,你被他們抓到北京之後的,可能是第二天,這些惡警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分批的都帶到樓下的大食堂裏邊去,然後把勞教服往桌上一堆,就開始挨個的過問,問穿不穿勞教服,只要說不穿的,馬上就會被拎到一邊去,就被電棍、被橡膠棒特別殘酷的毆打,一直打到人承受不住,然後說「我穿」為止。
這些事情過去了一個多月之後,在我們洗澡的時候,我還看到很多法輪功學員的屁股跟大腿全都是黑的,很多人她們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根本不能躺,只能趴著。我當時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特別難過。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這樣,連六、七十歲的老人都不放過,都會這樣殘酷的毆打。
我當時心裏非常難過,我覺得我背叛了大法,我覺得在她們、在這些法輪功學員承受那麼大迫害的時候,我不知道,我也沒有跟她們在一起。所以,當時,惡警要我和法輪功學員說幾句話,意思是讓我轉化她們時,我對她們說,我說我看到大家,心裏非常難過,我知道大家吃了很多苦,我告訴大家說,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的選擇是不是對的,我希望大家,如果願意的話能夠跟我談一談,能夠幫助我。當時,惡警一看我說這些,就不讓我說了,就讓我走了。
主持人:在石家莊勞教所,警察看王博不配合他們「轉化」其他法輪功學員,就組織了一批在勞教所裏被洗腦後背叛了大法的人,與警察一起給王博洗腦。
我根本就沒有想到,和我住在一起的這些都是被惡警特地安排在我周圍的人。我始終都是抱著對所有人都信任的態度,因為我當時被洗腦洗的也是自己不清楚到底怎麼是對怎麼是錯了,而且看到一些警察表面上對我們也是很和善,所以我就是自己有甚麼疑問,有甚麼想不通的地方就都說出來,根本對他們沒有甚麼設防。緊接著就是這樣一天一天這樣的被洗腦,一天一天的這樣的所謂「談話」。我哪兒想過所有這些事情都是從上而下,所有的事情都是被安排好了的,非常細緻,都是針對我一個人的。
我當時感覺壓力很大,心裏真的越來越糊塗,其實現在才知道,肉體上的迫害真的不足以使人放棄自己的信仰,就是這種中共製造出來的洗腦,這種特別殘酷的熬著你,不讓你睡覺,消磨你的意志,當你神志不清的時候,這種偽善的欺騙和這種洗腦對人的迫害是最嚴重了,使很多人在這種殘酷的毆打,殘酷的這種酷刑的折磨下都沒有放棄修煉的學員,在這裏卻被他們欺騙了。在勞教所漫長的時間裏面,我們越來越糊塗。而且它們基本上不給我們自己的時間,每天都是安排得滿滿的,就是怕你去想,怕你去和大家一起交流法輪功裏面法理上的理解,就是希望把我們的腦子,把我們的整個人佔了,這樣的話,才能達到洗腦的鞏固的目的。
主持人:2001年的11月,在石家莊勞教所關押了近一年的王博,被通知提前解除勞教。但王博並沒有獲得自由。她被送到被稱作「洗腦班」的所謂「河北省法制教育培訓中心」繼續接受洗腦。同時被要求協助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這期間,王博的父親,原石家莊市鐵路分局機務段幹部王新中,遭到石家莊市「610」綁架毆打後設法逃離,被迫流離失所。為了抓捕王新中,「洗腦班」開始在王博身上下功夫。
王博:到了2001年的11月的時候,他們告訴我說是所謂的提前解教,實際上是把我送到了「河北省法制教育培訓中心」,也就是「洗腦班」,讓我到那裏去做所謂的 「助教」,協助他們洗腦,是很不好的。在那裏發現,看起來好像是自由了,但是實際上這種矇蔽和欺騙更深了。所有的事情都是精心安排好了的,怎麼樣去欺騙學員,都是設計好了方案的,針對每一個人,不同的情況,它能有不同的方法,就是挑你的弱點,對你進行迫害。而且它們還找我談話,談到我的父親。他們說「我們現在得知你的父親在外面事情做得挺大的,這要是被抓起來的話,怎麼也得判刑了。」然後還對我說,某某某剛剛被勞教了。他們經常會這樣旁敲側擊的說,讓我很擔心我的父親。而且它們的一些表現就是知道我的父親在甚麼地方,知道我的父親做的甚麼事情,他們只是現在不抓而已,只是希望我能做甚麼。我當時也是因為糊塗,不想讓我的父親再吃苦,最後他們就欺騙我,說如果我父親早些明白過來可能會更好一些,所以就配合了抓捕我父親的行動。
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我馬上就覺不對勁了。我就特別後悔,不管從哪個角度上來講,我都不應該把自己的父親騙到中心去被他們迫害。當時自己理解就是覺得,可能一時半會的,別人不會了解,但是事後的時候,我父親可能理解我的,我的這些想法都錯了。
主持人:這個時候,王博的母親,在工商銀行石家莊分行工作的劉淑芹,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單位開除。她在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的時候被劫持,送到石家莊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原本幸福的家庭,被迫害得支離破碎。但是中央電視台卻看中了王博年幼、善良、沒有社會經驗,要把他們一家人搬上屏幕,樹立成所謂「教育轉化」的典型。
王博:到2002年3月底的時候,我沒有得到任何事先的通知,也沒有得到過我的允許吧,這個洗腦班,他們通知我說,第二天四大媒體來採訪我,我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我和我的父親談這件事情,我們都感覺很突然。然後第二天的時候,焦點訪談,人民日報,新華社,他們就是來採訪我,我心裏還是膽膽突突的。見到了這次採訪我的人,主要是焦點訪談的記者李玉強,她跟我進行了一些談話,閒聊。在聊天的過程中,她講到,「中國政府一開始打壓法輪功這個決策是個錯誤的,他們把這麼多群眾推到了對立面上去,怎麼收場啊,這個決策本身就是不理智的。」然後她說,「好在現在政府它也是有這樣的想法,希望這些法輪功學員能夠明白過來呀,早些回到社會上,也是在彌補這一錯誤。」她的這些話確實對我起到了作用,而且我也是真的相信他們。我覺得作為記者,作為媒體,最重要的就是真實;我的父親,我的母親都是這樣想的,而且也都希望通過我們能夠告訴大家煉法輪功的人不是不理智的,更不會去做一些自焚的事情。我們在家裏面也都是,因為修煉法輪功之後,一家的矛盾化解開了,大家都是生活得很好,所以說,我們就這樣接受她的採訪。
當時對我進行採訪的時間比較長,李玉強還說沒想到會有這麼多時間來採訪。當時採訪的時間大約得有3個小時,可是真正焦點訪談播放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很短了,而且裏面的話都是經過刪減了,雖然有些話是我講的,但實際是已經變了,不是我真正要表達的意思。當時的時候,焦點訪談一播送完,李玉強就從北京打電話到洗腦班的辦公室裏,要我接電話。她說:「我就怕你不滿意,你也知道這些內容是經過刪減的,這是政治的需要,希望你不要生氣,因為上面要審查的。」所以我也想告訴這些記者,如果說你有這個職業的準則的話,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些迫害法輪功的音象資料了。我覺得做記者最起碼的應有職業道德,我認為大家都是普通的人,不要被這些政治所利用。你這樣做傷害了很多人,也許你不是有意這樣去做,這樣不但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你自己。
尤其這裏要提的是,新華社在《人民日報》上一篇通稿,那裏面的話是完全篡改的,根本就不是我說的話,從我嘴裏不會說出那麼仇恨的話,不會說出那些煽風點火的話。當時我和我父親看了這份報紙後非常生氣,我們沒有想過中國最大的報紙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就是篡改了的、根本就和事實不符的言論,而且他有幾篇話起點就是在誣陷我,而且真的是我覺得他們其實就是在有意這樣做,他希望斷掉我從新走上修煉的路。我沒有說過那些話,可是我確實是接受了採訪,所以我就是要負責任的。這些話使我沒有勇氣再去面對法輪功學員,我覺得他們這樣做實在是太卑鄙了,他們只是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就可以這樣不擇手段、完全不講道德。我的父親也是因為這個,發現這個事情是一個騙局,我們都被他們利用了。
所以後來,我父親看到洗腦班迫害學員的手段越來越明目張膽的殘酷。當時有個學員被熬得摔在了地上,牙、嘴都被摔破了;還有的是在學員身上寫誣蔑法輪大法的字,很多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的父親發現被騙了,後來就順利的離開了洗腦班。
主持人:王博的父親王新中,於2002年5月12日,成功擺脫了「洗腦中心」對他的監禁。中共非常害怕他們的媒體騙局被揭穿,從此以後,「洗腦中心」 對王博的控制更嚴了。
王博:在我父親順利的離開洗腦班之後,我就被警察強行的軟禁起來,沒有任何自由。當時的時候,我心裏特別難受。有一天晚上的時候,大概快11點了,我就跑到洗腦班的大廳,那個地方有電話,可以往外打電話,我就去打電話,當時有警衛在那裏24小時值班。當時我在電話裏我就對別人說, 「我不想在這裏呆了,我一分鐘都呆不下去了。我想回家,我想從這裏出去。」
結果警衛一聽我說這個之後,一下就慌亂起來了。因為當時我父親已經離開了,警察們都非常的害怕,害怕我明白之後也會離開,也會跑掉。所以當時對我的一舉一動都是監視的非常得厲害,我在電話裏這麼一說,警衛就馬上報告了當時值班的警察,當時值班的警察叫孔繁運,很快的,他們不等我打完電話,直接把我的話筒拿了過去,扣了電話,然後好幾個警察架著我的胳膊,我基本上都離地了,飛快的把我架到房間裏去了,然後把我放到床上。
孔繁運走過來陰森森盯著我說:你剛才給誰打電話了?他後來確定了我打電話不是給法輪功學員打電話,然後他就問我說,「你打電話的時候說甚麼了」。我說我要回家,我不想在這兒呆,我是自由的,我不應該被關在這兒。孔繁運就說:「你為甚麼想回家啊?」
我就覺得怎麼會有這樣的問題問出來啊。我就哭著情緒很激動的反問,「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想回家,他還需要理由嗎?」然後,他們看我的態度完全不同於以前了,不是那種信任的挺友好的嘛,我當時整個對他們是一種針鋒相對了。孔繁運當時看著我,用手指著我惡狠狠的說,「你思想有問題!你越是這樣,我們越是不讓你出去,就讓你在這裏呆著!」我當時聽這話的時候,我第一次發現他們原來是這樣的:他們根本就不是真正對你好,關心你、愛護你,他們就是死死的守著他們費盡千辛萬苦才騙來的這麼一個「轉化成果」。他們覺得我父親一旦走了,而且當時全國各地的很多人都來所謂的參觀,看看王博,看看王博的父親。結果我的父親一跑,他們所有的事情都停下來了,就像是掉進谷底一樣的,特別的無精打采,特別的傷了元氣一樣,再不像以前那麼瘋狂的轉化了,瘋狂的迫害了,一下子不行了。他們最懼怕的就是我也清醒的走了,所有的警察都覺得在當班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能出事,我就是這樣關你,我不會給你任何的同情、不會給你任何的自由,因為這是從上而下就是這麼死死的看著我,絕對不能讓我再出任何事情,讓他們的更加不知所措,更加的所有的「成果」都毀滅了,他們不能接受這一點,所以他們死死的看著我。
我在這個時候一下子發現了,原來他們的一切都是騙人的,他們所謂的「關心」等那些東西都是假的,全都曝光了。過去沒有甚麼事情的時候,還跟你笑啊,說話啊,還感覺「一團和氣」的,可是一旦事情不順他們的意了,立刻真實的面目就暴露出來了。
這樣的生活一直這樣延續下去,當時我的思想壓力本來就非常大。一方面為自己上了焦點訪談,接受這些媒體採訪後,被他們歪曲事實報導出去,全國全世界看到這些報導,我覺得我做了一件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另一方面,我又覺得我把父親騙到洗腦班來,這件事情真是很不道德的。而且我的父親雖然離開了洗腦班,但是警察到處搜捕我的父親,我很為我的父親擔心,同時,他們又剝奪了我的自由,完全把我看管起來。
他們也怕,怕這個洗腦班這樣迫害我,被擴散到社會上去,讓更多的人了解。這樣我越來越被孤立,沒有人跟我說話,我每天這樣失去自由的這樣呆著。我從小到大接觸的人也不是很多,我沒有想過,在政治下面居然會是人與人之間都是勾心鬥角,你是不應該去相信別人的。我覺得這個社會不應該是這樣的,所以我都是發自內心的去相信其他人,去信任別人,去對別人好。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們對我的好,原來都是為了利用我;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其實都是有他們的陰謀的。
主持人:為了保住所謂的「轉化成果」,2002年9月,河北省「洗腦中心」安排王博復學,重新回到中央音樂學院。但是王博仍然沒有自由,因為610安排了對王博的特殊「照顧」。
王博:後來警察就開始來找我,跟我談,問我想不想回去上學。我是知道他們的企圖其實就是想要靠這個來給他們自己的這種政治目的吧,他們希望給他們自己仕途上往上爬呀,積累他們這個砝碼的。所以我當時知道,如果說我要走這一步的話,壓力特別的大,而且我也不想回去了。我就說我不想回去上學了。然後他們不罷休,還是用這種偽善的,翻來覆去,沒完沒了。我當時覺得,自己還是要修煉啊,不能讓人家覺得好像怎麼學也不想上了,甚麼都不幹了,所以說自己也挺矛盾,最後我就只能說,如果我能回去上學的話,我會很珍惜的。
我知道他們要把我推上典型,他們要把我樹起來,然後要大家都看這是他們所謂「轉化」的成果。我不想這樣被他們利用,但是在勞教所裏,你沒有任何的自由,你的任何言行可能都會被他們認為是甚麼樣的情況存在,就會繼續又是對你這種永無休止的迫害。
我回到學校之後,一開始的時候,有三個警察跟著我。兩個男警察,是每天要在學校和學校周邊去轉;還有一個女警察,對我進行貼身的監視,和我住在一個房間了。我沒有和其他同學住在一起,住在一個單獨的地方。我的壓力很大,這根本就沒有正常人的生活,我根本就沒有獲得自由。他們就怕我接觸到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謊言,根本就持續不了。所以說,他們是一直這樣看著我,表面上說是為我的安全著想,其實就是怕我知道了他們的謊言,徹底認清他們的面目。
到了暑假或寒假的時候,一放假,警察就會用車把我直接接到洗腦班,根本不允許我回家。回到洗腦班後,我沒有任何自由,不允許出大鐵門。我多次跟他們說,我要求回家,我要求出去,可是他們都不允許,頂多就是派一個警察跟著我,派個車出去,而且只是呆很短的時間必須回來。
在春節的時候,人家都在家過年,他們給我安排了一天轉遍所有的親戚。我去姥姥家,姨姨們趕緊給我做飯,生怕我還沒有吃上飯,就被他們接走。家門口警察的車停著,好多警察在外面等著,還沒說幾句話呢,就硬要把我拉走。因為我知道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是不講道理,所以我也沒有跟家裏人說甚麼,我也沒有要求家裏人把我接出去。因為我不希望我的親人再去接觸他們,我不希望我的親人再看到這些警察的嘴臉之後再去生氣。反正我自己做錯了,我自己就去承擔。所以當時的時候,就一個人呆在洗腦班裏面,甚麼事情也沒有辦法跟別人講,很痛苦。
在中央音樂學院的三年中,一直有一名警察和我住在一起,監視我,這三年來,他們換過幾個,就這樣一直延續下來,從來沒有間斷過。在學校裏,他們要求我不允許我自己出校門,如果說我出校門,就必須要有警察跟著。他們一直在給我灌輸錯誤的認識,就是造謠嘛,就說外面的法輪功啊,一直在惦記我,就想把我綁架走,想把我弄小黑屋子裏,把我綁起來,一定要反轉化。他們就這樣嚇唬我。在學校期間的時候,我一直都是沒有自由。而且我心理壓力很大,你想一個正常的學生,在學校期間,包括甚麼學校組織春遊甚麼的我都不參加,我怎麼參加呢,我參加的時候,旁邊跟著一個警察,誰有心情啊,這是甚麼樣的生活啊。
主持人:王博逐漸意識到自己被欺騙和利用了,良心的責問和愧疚使她經歷了一段非常痛苦的時期。現在,她想告訴人們,她當時內心的痛苦和無奈,她又是如何從困境中走出來的。
王博:我越來也越看清了他們的面目,但是由於我長期看不到法理,沒有辦法和其他人接觸,所以我沒有辦法化解,我對他們的怨恨越來越深。自己的精神狀態是非常不好。經常就是大哭,我經常有時候中午一個人的時候,實在受不了了,就放聲的大哭。而且我的這種自虐的心理越來越強,我就開始亂吃藥。因為在我還有自由的時候,我爺爺是高血壓,我給我爺爺買過降壓藥,我還沒有空給爺爺送去,他們就軟禁了我,不再給我任何自由。然後我就開始一大把一大把的吃降壓藥,然後就是暈倒,磕的頭上也是包,摔得很厲害。有一次把尾骨也摔壞了,當時就覺得活著真的是沒有甚麼意義。還被他們這樣誣陷了。
後來還有一次。就是有一點甚麼小事,都可能刺激我做出一些自殘的事情,有一次我就把左手腕,特別狠的拿刀子割了三刀,血一下子就流出來了,當時流出來的時候,我就忽然想到了師父說不讓自殺、自殘,都是不對的,是不理智的,所以我就停下來了。之後我二姨他們來洗腦班看我的時候,因為是夏天,雖然我一直在擋,但他們還是看到了。他們說,王博,你的胳膊怎麼了,你的手腕怎麼了?那是甚麼呀?我怕他們擔心,所以我就說我過鐵門的時候不小心劃的。有的時候,自己沒有自由,就真的是想自殺。
我就這樣一直被他們關押著,沒有任何的自由。我一個人呆著的時候,經常會想:我把它們都當作相信自己一樣的去信任,可是他們對待我,都是用了欺騙;我就像小丑一樣被他們愚弄。我想我可能是他們見過的最傻的一個人。我是最蠢的,居然會這麼的相信他們。我的心理壓力特別的大,心態也越來越不好,總是想著自殺,那個時候我特別想用我的死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根本就不是法輪功害了人,害死我的就是中國共產黨。
我們一家人修煉之後,生活都充滿了希望。我從小很不好的脾氣,也是變得越來越好。心態也是向好的方面發展。可是自從被中國政府欺騙,被他們迫害轉化之後,我的心理越來越陰暗了,看不到希望,只覺得自己很可悲。好幾次都控制不了自己,就想自殺,可是每次的時候,我都會想到,師父的法中說過,自殺是有罪的。我就想我既然做錯了,那我就應該承擔,我就應該去面對,如果我死了的話,那不就是畏罪自殺嗎?而且我還擔心要是我死了,惡黨又會製造謠言,它可能又會說,啊,王博回去練法輪功,結果自殺了。所以我想,無論從哪個角度講,我都一定要活下去,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惡黨一直在胡說,「練法輪功的人怎麼怎麼自殺,法輪功會讓人自殺」可是現在我就可以告訴全世界所有的人,雖然那個時候我糊塗了,我不再煉了。但是在關鍵的時候,在我要放棄自己的生命的時候,竟然是大法,是我想到了李洪志師父的話,所以我才活下來的。
主持人2002年8月,王博的父親王新中在明慧網公開將迫害的真實情況講了出來,並將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利用他們一家造假來誣陷法輪功的內幕,通過文字和錄像向外界曝光。河北省610異常惱怒,到處懸賞抓他。10月底,王新中被山西省太原市610綁架。為挽回政治資本,河北「洗腦中心」想再次利用這一家人。
王博:我的父親因為識破了他們的這些欺騙的手段,所以離開洗腦班了之後,做了一個說明真相的光盤,徹底的揭露了洗腦班怎麼樣迫害法輪功學員,而且聲明所有被他們迫害的時候所說所寫的一切作廢。那麼這些警察就氣急敗壞,就想要利用各種機會,再去做這種欺騙世人的影象材料,散布到社會上去,有好幾次他們想要給我錄像。記得是有一次,是過年的時候,忽然洗腦班的一個警察就來找我,說,王博,你今天去勞教所看一下你的父母吧,因為過年嘛,有聯歡會,你的父親從二大隊也過來了,你們難得聚一聚,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他們怎麼主動要我去勞教所。以前的時候,我要想看我的父母,都得是跟他們說了之後,他們批准之後我才能去。而這次他們主動找我,我就覺得挺奇怪了。所以我就說,「啊,我今天不能去,我不想去了。」然後這警察走了之後,沒多久她又來了,說:「王博,你還是去吧。」我就覺得這裏面肯定有事。我就覺得他們要是想錄像,想要做甚麼,那我就不去了。如果沒有這些的話,我就去。所以,我就跟了警察到了洗腦班大鐵門,在辦出門手續的時候我就看見勞教所的一個警察扛著攝像機正在對我笑呢。當時我就對這個跟著我的警察說,如果你們要錄像的話,我就不去了。當時這個警察的臉就變了。她說,你等一下,她就回去請示了一下。過一會她回來後,就對扛攝像機的警察說:「那你就別去了。」這樣我放心了,這個警察就跟著我一塊去了勞教所。
我到了勞教所,我在勞教所剛剛跟我父母坐下來,還沒有說幾句話的時候,我就發現對著我的遠處,有一個警察扛著攝像機,正在靠近我們呢,然後我對我父母說過之後,我們仨人就趕快低下身子,低下頭,不讓他錄,然後這個警察他還叫我,因為我認識他。他叫我的時候,希望我跟他打招呼,趁機他好錄像嘛,我就跟他說,你不要錄了,我們不允許錄像。他不聽,然後我們只好這樣低著頭,不讓他錄。當然他想從不同的角度一直想錄像,但我和父母是圍成一圈坐著的,所以最後他們也沒有得逞。這是一次。
還有一次是在我看媽媽的時候,我媽媽跟我講,說,王博,你知不知道,有一個電影,叫「深淵」的,是專門攻擊法輪功的,裏面有你。我說不可能啊,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我當時聽了就蒙了。我媽媽說裏面有你的照片。我當時聽了非常氣憤,他們怎麼能夠這樣隨便用我的照片去攻擊大法,而且根本不經過我的允許。他們也不敢讓我知道,這就是他們幹的這些事情。
還有我的父親後來在山西的時候,被他們抓住關在看守所裏面,我非常擔心我的父親,我聽說我的父親在那裏面已經都不能走路了,然後我就提出來想去山西去看看我的父親。他們不允許,然後他們還說,那都是謠言,你父親在那兒挺好的。然後,在非典前期的時候,我在學校上學,功課也很緊。它們就跟我說,要我參加一個報告會。而且還要我參加一場演出。我說我功課很緊,我不要參加這些了,結果警察就對我說,你看,你父親在山西呀,他這個事件鬧得這麼大,要是判刑也得判十幾年的。其實他們的意思是很明顯的,就是要我來配合他們,如果我不配合他們的話,可能我的父親就會受到甚麼樣的連累。
當時的時候,我確實很擔心我父親的情況,因為我聽說和我父親一起被抓的丁立紅已經被迫害死了,丁立紅我以前也認識,就是我爸爸單位的同事,那麼好的一個人說沒有就沒有了。我也確實是挺害怕的。我在想,我真的是擔心如果自己不配合他們,他們真的是甚麼事情也做得出來。我很擔心萬一我父親真的有甚麼事情,被他們抓住了弱點,所以被逼迫得很不情願的參加了報告會,和演出節目。他們看我在準備材料的時候,非常不積極,整天低著頭也不出聲,他們不住的說,你的父親怎麼怎麼樣了,我們會盡力的。他們就是利用這種威脅的手段,利用我們一家三口中的一個人去威脅另外兩個人,我們都像被他們綁架的人質一樣,大家經常會受到他們的威脅。
我現在才發現,最險惡的就是他們笑著騙你。如果說這個兇神惡煞地對待你的話,你還能夠看清真相。可是他們對待我的時候,他們總是笑瞇瞇的,可是使出來的招都是特別陰的,所以我長時間對他們根本就認識不清楚。他們總是用各種方法,看到你擔心甚麼,看到你擔心你的父親,那麼他們就會利用這一點。然後,就很狡猾地去要求你。
我在上學的期間的時候,他們又開始要將我發展成為「黨員」。當時的時候我聽這個就挺反感的。我可以說很糊塗,被他們欺騙,看起來我好像像小孩一樣,怎麼糊弄怎麼是,但是,我絕對不會入黨。我都已經被他們折騰成這樣子了,我想如果我要是再去入黨的話,他們就更可以控制我了。我還是比較了解他們那一套,就是「你是黨員,你是黨培養的,你是國家培養的,所以說以後遇到甚麼事情的時候你必須要服從黨,黨讓你做甚麼你就必須做甚麼,否則你就是叛黨。」我絕對不會讓他們這樣子迫害我,所以說他們最終也沒有達到目的。
後來我也聽我的母親說,我母親剛剛被他們抓住的時候,他們就對我母親這樣說,「把你的孩子送回到學校去,還要她入黨,以後給安排工作。」其實他們一步步的也就要這樣進行的。但是後來他們可能也發現了,並不像他們所想的那樣。我們都已經認清了,不會再輕易地受他們這種擺布。
主持人:目前,王博一家已經擺脫了河北610辦公室和「洗腦中心」的控制,在好心人的幫助下,生活在一個隱蔽安全的地方。六年前一個剛考上大學的18歲天真少女,如今剛剛從煉獄般的迫害中走出來。在走過了被勞教、被欺騙、被迫害洗腦、並被利用來製造騙局誣蔑法輪功的六年之後,如今的王博是如何認識這一切的呢?
王博:這幾年裏我也一直在思考,自己為甚麼性格中有這種懦弱,為甚麼會這麼聽人家擺布?然後我就想著想著就追到了小的時候。就像我們初中政治課本裏面就說,人民代表大會呢,是代表人民行使這個國家權利,然後說人民是國家的主人;但是同時又講當個人利益和集體利益、國家利益不一致的時候,個人利益要服從集體利益、要服從國家利益。當時我就不明白,我就想不通。既然人民是國家的主人,也就是說人民應該是高於一切的,人民利益是高於一切的。那為甚麼當人民--我們個人的利益和集體利益、國家利益發生了不一致的時候,我們就要服從呢?如果集體、國家出了錯的時候,我們也要服從嗎?這怎麼體現出來人民是國家的主人呢?
其實,就是中國共產惡黨多年來對下一代的灌輸就是這樣的:它讓你不自覺的放棄自己,它讓你根本意識不到應該維護自己的權利。它不讓你去說話,它不允許你去提出和它不一樣的意見,否則就是在參與政治。後來我想明白了。就是說如果我說我擁護共產惡黨,這就不叫參與政治。可是如果我對共產黨有看法,我要提它的問題,那就叫參與政治,然後,中國老百姓被多年來這些運動搞怕了,就覺得別參與政治,別參與政治,所有這些想法,其實都是被共產惡黨已經歪曲過了,老百姓都已經被它傷透了心了。大家只能是後來形成一種錯誤的觀念,而且就是覺得我們這是「明哲保身」。惡黨說甚麼都別吭聲,它打你也別吭聲,它怎麼欺負你、怎麼迫害你,你不吭聲不就得了嗎?你越吭聲它就越要迫害你。在中國根本就沒有人權可言,人沒有自己的最基本的尊嚴,就是這樣。我真正認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真的是發現,只有真正的脫離共產惡黨,才能真正的獲得自由,也才知道做人的尊嚴是甚麼樣的。
在這裏我也想跟所有善良的民眾,其中也包括一些想要醒悟的這些迫害法輪功的人,我想對你們說不要害怕,你越是害怕,那麼他們就會越是迫害你,惡黨就會越去迫害你。我們都是有良知的人,只要你能夠勇敢的站出來,能夠面對自己,就像我今天這樣,那麼都是有機會的。你會真正的體會到良心上的安寧是甚麼,你立於世間,立於天地之間,你感到心裏是安寧的,沒有做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每個人都會犯錯,關鍵就是我們能夠認識到。希望所有的人,能夠真正了解法輪大法是甚麼,能夠真正地去看一看,到底誰在迫害民眾,中國怎麼樣才能有希望?希望每個人能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主持人(古勝博士):觀眾朋友,王博的這段心路歷程和她一家所遭受的迫害經歷,善良的人很難想像。如今王博衝破牢籠,把事實真相告訴給我們,讓我們清楚的看到,中共為了達到「鏟除」法輪功的目地,是如何用盡心機、不擇手段的。但是,王博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從最為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來了,更多的世人也由此了解了真相,欺騙和謊言再也無法蠱惑人心。這正像人們都知道的,謊言不能永遠掩蓋真相;邪不壓正,這是不變的天理。
感謝收看我們今天的節目,我們下次再會。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這是十七年前的一個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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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地處中原的鄭州曾經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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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在這些年來,在修煉和證實法的路上,我曾經有過歡樂和神奇的故事,也有過悲痛和教訓。在這摔摔打打證實大法修煉的過程中,我隨時用大法對照自己,從內找,修自己。在我最困難的關口時刻,是師父一次次的點悟著,在後面往上推著我,又在前面拉著我,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才能走到今天。
排除干擾 做好三件事
幾年來,在修煉證實法的路上,我沒有驚天動地的故事,只有師父說的三件事,我一直全力以赴的去做好,做到位。但是在講九評勸三退中,一開始感到難度很大,因為各種觀念在阻礙著,使自己形成了很多的執著,因為這些人受惡黨的黨文化和電視的一言堂謊言毒害太深,有時真不知從何做起。
師父說:「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的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
通過學法,我悟到:這些不好的思想、變異了的觀念,它們都是有生命的,也是物質存在的東西,你不去消滅它,它就不斷的干擾你,你要救度眾生,它就要毀眾生,還不斷的鑽你執著的空子。如果順從了它,就給了它能量的助長,使它不斷的干擾我們做好三件事,我們決不能承認它,發正念否定它,從自己的根本上去除這些不好的執著。用真、善、忍代替、清除變異了的觀念。讓自己的一思一念都用真善忍去衡量,使自己的一言一行都用大法弟子的標準去要求。
堅定正念 傳《九評》勸「三退」
通過學法,清除了這些後天形成的觀念障礙,使自己清醒明白大法弟子是有使命大願,就是為證實法救度眾生而來的,也深知做好三件事的同時修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幫助世人,認清並退出惡黨,進而明白真相得到救度是一個很緊迫的事。我下定決心抓緊時間,有些常人事既要做好又要抓住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機會。
師父把講真相、救度眾生作為大法弟子重大而神聖的歷史使命。時間的緊迫,我不管是風雨交加、酷暑的烈日,把我周圍所認識接觸過的和通過其它熟人認識的親朋好友、同事、同學,哪怕是天涯海角,找到他們,有的通過書信,更多的是面對面的講。
只要心態要純淨,正念足,三件事做起來就順利。加上師父的加持,大法的威力,各層空間的護法神還有天兵天將在幫助,基本上我所去做的地方,他們都同意「三退」。
在講的過程中,主要是用心的程度,基點要分明,在平時看明慧、正見時,把那些同修們寫的修煉小故事、比較好的題材逐漸的把它背下來,還有那些符合常人執著的文章,不同的人就用不同的方式和比重,把那些故事文章適當的加進去講,要講究方法,還要順著他們的執著,才能救度不同的對像,千萬要理智、冷靜看問題,要真正把救度放在第一位。
我也有不順利的時候,比如,有一次去一同事家勸三退,他的愛人接待了我,聽我給她講完並同意「三退」。因當時她丈夫不在家,過了三天我又去她家,那男主人不接待我,並把我拒絕在門外,後在他的愛人堅持下,還是讓我進去了。我坐下來和他面對面的講,他不聽,反而拿出手機報警。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他背後操控他的邪惡,結果他怎麼也打不通。
當時我沒有一點怕心,只是想著就是要救度他,他的愛人叫我趕快跑,說她丈夫是專迫害法輪功的。我說,正因為這樣我更不能走,和他講真相。我告訴他:「千萬不能再迫害法輪功,以前你不知道,今天給你講了真相,如你再為惡黨做壞事,要遭報應的。因為我們這些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希望你一定善待,你還年輕,對你今後的前途和你的全家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又順著他的執著講《九評》勸「三退」,說:「不怕你的官再大,有權、有勢,還是有錢,到時災難來了,我看你怎麼辦?你有權能用嗎?有錢能花嗎?不管你信不信,要給自己留條後路,機會難得呀!希望你一定要珍惜。」最後他態度變了,低著頭問我:「那你說怎麼辦?」我說給你寫個化名退了吧。他答應了。還把《九評》的書也留下了。
真正救度世人的是師父和大法,我只不過是把真相講給了世人,有機會選擇自己的路,真正能否得救那還是法來衡量。
我認為在講真相、勸三退、發正念中,請師父加持也很重要。有一次我去一親戚家講真相勸三退,以前我和他們講過真相,他們怎麼也聽不進去,還講了不好聽的話。這次我提前二天發正念,調整自己的心態,請師父加持,果真奇蹟出現了,還沒等我說完,他就連聲說:「好!好!法輪功好!真善忍好!給我們全家寫個化名退了吧!」其實我甚麼都沒有做,也做不了,只不過是修煉中修自己,是大法為我們開創了一切,是師父為我們做好了一切。
在講真相和勸三退中,我碰過很多釘子和委屈,把我趕出門外的、報警抓我的,但是我總是從內找自己,今天怎麼會這樣不尋常,不盡人意的出現?有時沒重視發正念,心態不穩,性急躁,各種心都出來了,在這些心的背後都存在一個情的因素,要修掉這些情,慈悲才能感動人,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靜下心來學法,在法中修自己,在做三件事的同時,自己才能親身的體悟到,找出自己很多的執著心一定要修掉它,這才是真正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干擾,救度眾生的一切。
那裏的眾生盼望我們來救度
師父在《越最後越精進》中說:「在這種證實法修煉最偉大的榮耀瞬間即逝的暫短修煉時間內怎麼能不更精進呢?」
可是時間的緊迫,師父為我們承受的太多太多,我們再不精進,怎能對得起慈悲的師父?又怎能對得起等待我們去救度的眾生?怎能去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呢?
這幾天我怎麼也坐立不安,早就有這樣一個心願,在那遠方的一個地方,有我的很多親戚、朋友、同事等等。他們等著我去講真相得救度。我一定要去幫助他們,使他們認清真相,退出惡黨,得到救度。這是一個非常緊迫的事,因為那裏大法弟子很少,比較閉塞,受惡黨的舊文化和電視謊言太深,連真相是甚麼都不知道。
我和同修們商量一定要去,有的同修提醒我注意安全,最近各車站沿途的邪惡很猖狂。我想,不能為了怕就不去講真相救人呀。只要有一分怕心,就是對大法的不信,就有一分危險。自己在正念中歸正,學法修正自己的正念,時刻修心性,修正自己才能正一切不正的。才能達到效果,能救一個是一個,不能讓眾生失望。買好了車票,明天出發。
師父把主掌天地的所有神通都傳給我們了,就看我們有多信,越堅信,能力就越強,智慧越大,只要你堅信,你就無所不能。
去時我帶了很多資料,不停的發正念。進站時,大門口的人不停的叫著大包小包檢查,在這驚險的時刻,我的心態很平衡,堅信有師在、有法在,一正壓百邪!就這樣,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我擦肩而過,好險。謝謝師父傳給我們的主掌天地的神通!
到了目地地,我日夜發正念,再次請師父加持。第一天我講了五家,每一家都有他們的祖孫三代,都參加了惡黨、團、隊,邊講邊發正念,清除他們對大法所有的障礙及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很順利的,他們都同意了「三退」,這一天就得救了40多人。
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我們的一念就能正邪除惡,改變環境和人心。
接著第二天,我帶著興高采烈的心情,得救了那麼多人,我能不高興嗎?但是,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一種情。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修成羅漢高興掉下來的事,我馬上發正念,清除這不好的心,這一切都是後天形成的觀念,要修去它,不動任何心,在做好救度眾生中,時時刻刻修自己。
又是一天,正好今天是星期六,去親戚家講真相勸三退,我一進去他們都回來了,我心裏暗暗的想著,他們都是我的親人,千萬不能讓他們淘汰,還沒等坐下來,他們大談親情,說的都是一些常人的執著,我真不想聽下去,時間是寶貴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說:「這次我是帶著歷史的使命遠道而來,不是來與你們享受親情的,是來救你們!救你們呀!這些資料是我冒著生命危險,這是歷史書無價之寶,你有錢都買不到,好好看一看,一定要珍惜!」接著和他們講真相講《九評》勸三退,還沒等我講完,全屋的人都反對,還說了一些很不好聽的話,真把我氣急了,和他們爭起來了。我馬上意識到,我是個修煉人,怎麼和常人去爭鬥呢?在當時的僵局下,我含著眼淚走了。
靜下來從內找自己,今天發生的這一切,我驚醒的發現,在講的過程中,基點沒有擺正,我一心的是為了親情,下命令、發號施令,強行別人接受,加上急躁心、爭鬥心,沒有慈悲,沒有做到忍,這是多大的漏啊!
師父要我們修出無私無我,以上這麼多不好的心,這就是為私為我的真實體現,平時還認為自己修得不錯,師父說: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要修自己呀!
第三天,我又去找他們。我說:「我們今天能在一塊都是緣份。如果我們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大家還能坐在這裏嗎?更享受不了親情。不管你們能否理解,對自己的生命要負責,給自己留條後路,不要你們一分錢,買個大保險,機會難得,一定要珍惜呀!回憶歷來的運動,你們忘記了自己在文化大革命掛一個大牌子遊街、抄家,你們的父母被批鬥,要不然怎麼會死呢?還有你們的子女都下放到農村,請你們回憶一下文化大革命的此情此景,妻離子散,這一切的一切你們都忘記了嗎?不為這個惡黨歌功頌德,他們壞事幹絕,如果讓它還存在,老百姓還要遭殃,所以天要滅它。」
他們都坐那靜靜的聽著,這時他們的語氣不同了:「你說的也確實是事實,這個黨也確實是壞透頂,我們也恨它,那你為我們寫個化名退了吧。」
在以後的幾天裏,我講真相、講《九評》勸「三退」,真感到控制世人的邪惡少了,人都很容易接受三退。更是感到師父每時每刻就在我身邊安排著一切,我的信心更足了,整個空間場都充滿了祥和慈悲的能量,鼓勵著我更勇猛精進!
不斷歸正自己
通過這次的遠方之行,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的過程中,更體會到師父的慈悲呵護。面對危險執著時,師父一次次的點悟,在講的過程中是師父幫助我實實在在的清理另外空間邪惡的操控安排,只是我沒有悟到,更沒有做好。沒有悟到還有這麼多的人心,平時也知道要修去它,在緊急關口上為甚麼全忘了?還是學法不深,沒有把法溶在腦子裏,所以,使這些不好的執著心還存在,通過這些親身做三件事的經歷,才知道自己內心深處還暗藏著一顆私心,讓我更明白了今後要更加的學好法,在學法中不斷的把自己歸正,同化大法。
在這些日子裏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的過程中,不管身份高低、大人小孩,只要是我認識的,或通過其他同事認識的親朋好友、同事、同學、政府官員、派出所所長、工礦企業、經理、書記、學校老師、校長、居委會主任、退休老工人、幹部、勞動模範等等共有280多人,在師父的安排下,都知道了真相並三退,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這都是大法的超常,師父的加持,才喚醒了他們。是否能得救度,還要大法來衡量。
以上幾例只是滄海之一滴。為眾生負責,為自己負責,其實我甚麼都沒有做,也做不了,只不過在做三件事中修自己,是大法為我們開創了一切,是師父為我們做好了一切。都是師父安排他們來聽真相得救,所以做起來是得心應手。
正法進程已到了今天,對我們做好三件事的心性提高和昇華的要求更高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定珍惜自己所走的路,感謝師父的苦度。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2/68571.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我是河北省的大法弟子。第一屆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同修們談的真好,看完後真受鼓舞。同時也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在風風雨雨中又走過了一年,此時此刻我只想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
《九評》發表以後,大陸的每一個入過惡黨、團、隊的人都面臨著生死的選擇。作為今天的大法弟子勸世人三退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我知道時間的緊迫,身邊的親人朋友同事在這幾年我不斷的講真相,很快都退了。可是我還有在外地的親人、朋友,怎麼辦?我家裏的電話是被監聽的,我又沒有時間到各家去說。
沒過幾天,我外地的親人朋友都陸陸續續的到我們這地方來辦事、出差,有的拐彎來看我。我對他們講退黨,他們都退了。還有位過去與我有矛盾的同事,我想,跟他們說這個,他們會不會檢舉我?我知道這都是人心,是人的觀念。同時師父的話在我的耳邊響起:「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我放下手頭的工作,到同事那兒跟她一說三退,她非常快的都接受了,立即做了三退聲明;從此以後見到我總是笑瞇瞇的。
坐出租車、買菜、有時出去辦事,只要是與我相遇的人就都是緣份。我開始跟他們說說家常,說到當今共產惡黨的腐敗,說到天象的變化,說到人心無善念等等。為了保平安勸他們三退。我講的人都退了。
我丈夫的朋友得了憂鬱症,已經不能正常的工作,生活。盛夏的一天,他到臨近的一個城市來休養。我丈夫想去看他,也希望我能去。時間對我來說太寶貴了,就是我倆開車去,來回也得一天。
因為這位朋友一直是市級「優秀共產(惡黨)黨員。」常人說的憂鬱症在我看來就是共產邪靈附體,是共產邪靈在害他。
一上路我就開始發正念,鏟除控制他的共產邪靈。路上,我一發正念車就走,我一停止發正念車就停。本來是三個多小時的路程走了六個多小時。
吃完飯我把該講的都講了,丈夫的朋友立即表示願意三退,他的愛人、妹妹、妹夫都在場,當時都願意退團、退隊。我送給他一本《九評》及真相資料,他們都很高興的接受了。
回到單位後,丈夫的朋友能正常的工作、生活了。前一陣子單位搞「保先」讓他參加,他說:「保甚麼先了?現在共產(惡)黨搞得是天怒人怨,爛透了。」領導們都覺得很驚奇。他愛人到我家來對我說「沒想到他一輩子都窩囊,終於幹了一件讓我覺得臉上有光彩的事。」同時又要了一本《九評》及真相資料,告訴他的親人都三退。
我也遇到有人不退的,並且有的人說的話還很難聽。我遇到這種事的時候,首先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共產邪靈,看看自己是否有哪顆心還沒有放下?今天講不通也不要著急,回家靜心學法,第二天在講話的時候一下就點到他的痛處,他們真的明白的時候他們會一個勁的說「謝謝」。
當然我做得還很不夠,我會努力的去做好。請師父放心。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8/68775.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女兒的同學英從外地來北京找工作,住到我家。我心裏很不高興,我覺得和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住到一起很不舒服,伺候飯菜不說,也影響我學法煉功。女兒在電話裏說英是來北京參加一個招聘會的,我想那她最多住兩三天就走了。可英來後說,至少得住十天半月。我心裏更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但是,想到自己是個煉功人,別人有困難能幫就幫點吧,所以還是以禮相待。
英從新加坡來,不知道北京這麼冷,裏面只穿了一件線衣,外披一件風衣,凍的哆哆嗦嗦的。我趕緊找女兒的毛衣給她穿上。可想到英走了還要洗被褥、打掃衛生,心裏還是很煩。第一天好不容易過去了,真有點度日如年的感覺呢。晚上我躺在床上想,我對英來我家小住,為甚麼有這麼大的抵觸心理?想到師父說過,煉功人遇到的每件事都不是偶然的。是呀,英來我家就是一種緣份,是來聽我給她講真相的。修煉的人要做到無私無我,我怎麼能怕麻煩呢?這是講真相救度世人的多好機會,可不能因小(怕麻煩)而失大(救度世人)啊!況且,怕麻煩的心也是應該要去的常人心,甚麼事都沒有,舒舒服服的怎麼修煉啊。我決定一定要利用好這次機會,給英講清真相。想明白了,清醒了,心情也就好了。
吃飯時我們邊吃邊聊。我直接對英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已經煉了快十一年了。六十幾歲的人了,從修煉開始至今沒報銷過醫藥費。煉功前有嚴重的心絞痛,高血壓,煉功後全好了。我又講到X黨的腐敗,英也有同感。
第二天早晨,我的胃突然疼痛難忍,不能吃飯,連水也喝不下。我心想:壞了,昨天剛對英說修煉後沒生過病,今天就出現了這種狀況,這不是給大法抹黑嗎?晚上每一兩個小時就痛醒一次,嘔吐一次,因為沒吃東西就吐些水。我明明白白的告訴自己,這不是消業,這是邪惡的干擾。於是,每當疼醒了我就煉功,發正念清除邪惡及其干擾,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儘管我有執著心,我會通過修煉去掉,與你舊勢力沒有關係。不過,我心裏一直擔心:英住在我這裏,剛剛給她講了真相,可不能因為我對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
我一點一點想自己,到底是哪裏做得不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我都在做,但做的並不好,不夠積極主動,我今後要做的更好,去掉不好的心。我提醒自己必須正念正行,不能因為這件事影響我證實大法。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說:「實際上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大家不管遇到甚麼樣的環境都不能不精進。越寬鬆,實際上對你們的考驗也就越嚴肅。」這件事就是對我的考驗,僅僅怕對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不行,要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當我不再執著疼痛時,當我去掉了「怕因為自己而給大法帶來不好的影響」 這個所謂的「擔心」時,疼痛立即減輕了,我繼續學法煉功,情況越來越好。
晚上英回來時我已經做好了飯菜。我和她講,我們煉功人有時出現病的表現,但它不是病,是消業,比如我兩天沒吃甚麼東西,精神還是挺好的,要不然六十幾歲的人早趴下了。電視、電台誣蔑說煉法輪功不讓吃藥,其實我們真正修煉的人,師父已經給我們淨化了身體,達到了無病狀態。不是不讓吃藥,而是根本用不著藥。如果修煉人放不下有病的心,那就真的會有病了,因為他和常人在一個層次了。英聽了明白了。我又給她講了江××如何迫害法輪功。她聽了很吃驚。可見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還是有很多人不知道,需要我們抓緊去講。我又給她講了為甚麼要三退,她同意退團退隊了。
通過這件事,我明白了一個法理,難來了,要過關,躲是躲不過去的,就看你如何對待。過不去還得從來,一關一關過去就是修煉。正念正行,就能行。開始我埋怨女兒給我找麻煩,其實是把送到身邊來聽真相的人往外推。自己貪圖安逸、怕麻煩,怎麼修煉?師父說:「大法弟子為甚麼要修煉、為甚麼要過關、為甚麼要正念強、為甚麼要吃苦?只有這樣才能算是修煉。其實修煉就是來吃苦來了,不是為了得到在人世間的保護來的。」(《2005年舊金山講法》)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在我們修煉路上,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我有兩次深刻體驗。
一次,我正在發大法真相資料,還有一些沒有發完時,我看見一個人在路上,看樣子是在打手機,我放慢行進的速度,從他身邊經過,我看他,他比較緊張,當我要投放真相資料時,回頭一看他也跟上來了。我想我必須先甩開他再投放 ,一直走了很遠,看不到他了,我才走入宿舍區。這時我感到朝前走很費勁,心想:是不是師父點化我今晚不要做了?又一想:我注意就好了。於是我繼續發放。
當我手上還有一份資料時,就聽後面有兩人在說話,其中一人叫另一人到他家打撲克,另一人說:「不行,我非把那人抓到不可。」前一人說:「不行,就少一人,就是你啦。」這個跟蹤我的人就被人拉跑了。這時手上的資料已經發放完畢,我順利回家了。
還一次,天很黑,我發完材料回家,路上感到有人拉我一下,回頭一看,看見一人在我後面吸煙點火,他發現我回頭看他時,趕快走開了。我順利地回家了。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
湖南祁東縣年過五旬的田秀,2005年4月份得法,修煉才三個多月,原先已到晚期的糖尿病全好了,現在還能幫助女兒幹活。
今年11月份,田秀在家裏用高壓鍋煎油。突然,油全從鍋裏溢了出來,頓時燃起了大火,而旁邊還放有液化氣,急得她不知所措。正在這時,大火一下奇蹟般全滅了,地上流了許多油,東西一點沒燒壞。她一下醒悟過來了:「是大法保護了我!」
江西九江大法弟子
我是1997 年3月 19日有幸得到師父傳的高德大法。在修煉前,我是個體弱多病的人,修煉後,是師父幫我不斷淨化身體,使我身體強壯起來,感謝慈悲的師父!
我是大法一粒子,要做好師父教導的三件事。在做真相的時候,沒有人給我資料時,我悟到師父說的不要等,不要靠。於是就自己做橫幅、寫標語、貼資料……。有幾次我早晨三點鐘出去,可身體是熱乎乎的,一點兒也不覺得冷。等做好真相回來,看見外面都是霜凍,這時才感覺冷。我悟到是大法的威力,使我才不感覺冷。
有時同修到家來學法交流,一被我兒子遇到,他就會大吵大鬧的,一直延續了很久。後來大紀元網發表《九評》及登了三退的情況,我就加強在家多發正念,講真相給兒子聽,不久兒子退了邪惡的少先隊組織。現在他完全變了,同修來家裏,他還熱情打招呼。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
由於我文化低,心裏有話寫不出來。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我今年67歲,於2005年5月份得法,是師尊給了我又一次生命。
95年,我患了糖尿病、腦梗塞、胃病,經常吃藥、打針、住醫院,近十年未見效,病情一年比一年惡化,唯一就是等死。那時我食慾不振,瘦得皮包骨頭,行走十分艱難,稍不小心,就會暈倒在地,見到我的人也都說我臉色難看。
2005年5月,我的兒媳勸我去煉法輪功,講得很神奇,我也詢問了幾個修煉法輪大法的人,聽了他們講的修煉後的神奇故事。以前我到廟裏燒了大半輩子香,卻落個滿身的病,可修煉法輪功的個個都是身強體壯。我心動了,從此走上大法修煉之路。
我不識字,每天晚上到同修家裏去聽讀《轉法輪》,有時聽師尊的講法錄音帶。由於我老執著自己的病,一聽到常人說「不吃藥不行」的話,我心裏就矛盾,弄得我買了四次藥。
由於我天天學《轉法輪》,又與同修一塊切磋、交流,所以雖四次買藥,卻一次也沒吃,全都扔了。我往心性上找原因,還是由於執著病,放不下,從而讓舊勢力鑽空子,操控常人叫我看病、吃藥,干擾我修煉大法。
所以後來無論誰再讓我看病、吃藥,我首先發正念,鏟除他另外空間的干擾我修煉的邪惡因素,然後我給他講,我修煉大法了,師父給我都調整了身體,達到了無病狀態,不需要吃藥了,得按照師父講的法去做。
我堅定了,再也沒有人讓我看病吃藥了,以前的病情也不翼而飛了,而且現在走路生風,又能騎車,又能幹活。人們見到我都說:「法輪大法真好,真神!」
我們那的人雖然知道了大法好,但是被惡黨整人整怕了,也不敢學大法。我經常給他們講大法好,不要怕。
沒得法前,我常到廟裏去燒香拜佛是為找真神但卻找不到,現在我修煉法輪大法找到了宇宙的真理。無論惡黨多麼邪惡,我也要堅修大法心不動。
由於層次有限,得法又晚,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在我修煉的這條路上啊,師父為我承受、付出的太多了!儘管我沒看到,但我時時都能感悟到。六年的正法修煉要說的太多了,在一次次的魔難中,只要心性達到法對我境界要求的標準,師父都會時刻呵護著我。
記得有一次,一同修在我單位剛出去就被不法人員綁架了,我剛剛離開單位,警車就堵在了門口。那天非常冷,我兜裏沒有錢,穿著單薄的衣服在雨中走著。我不知道去哪裏,我心裏說:「師父啊!無論修煉的這條路多麼艱難,無論走到哪裏,失去一切,我一定要跟您回家,我一定跟您回家。」
在當時我感到我的那一念真的感天動地,慈悲的師父點化我去了同修家,平時這位有怕心的同修那天正念很強,我們長時間發正念,解體迫害同修的邪惡,突然感覺空間場邪惡清除了。隨後知道同修被放回來了。師父為我們化解了這一難。
這件事讓我明白,無論修煉中我們有甚麼執著心,有師父在管,在法中歸正,不允許邪惡迫害。關鍵時,我們對師父正信的一念,盡滅邪惡,三界的一切都是為大法開創的,師父說了算。
這次也是同修的心性提高了,放下了自我和怕心,我們整體配合,沒有抱怨、沒有指責,就是堅定正念除惡。而往往有些時候,每當有功友被迫害,我們不是找自己,純淨自我後本著對法負責、對眾生、對同修負責的心態營救同修,講清真相救眾生。大多時候卻是去總結該同修有甚麼執著、平時都說了甚麼。如果看到同修有執著,我們當時就要指出來,大家都是修煉的人,也不會產生矛盾。當迫害發生了,再把這些不正的思想形成的物質扔進同修的空間場,加重了邪惡對他的迫害,邪惡會說:你看他們同修都這樣看他、說他,所以更要迫害他了。
很多同修從勞教所出來後,不想再接觸其他同修了,這就是舊勢力給我們造成的間隔。有的時間久了,邪惡控制其越來越牢。脫離法的人正念肯定不強,分不清自我與一切思想業等因素,邪惡會加強它,致使有的同修真的回不來了。這跟我們整體心性有沒有關係呢?如果我們能嚴格要求自己,按法的要求實修,邪惡就無法鑽空子,我們才會整體走正正法修煉之路。
教訓應該讓我們成熟了,整體昇華才是師父所希望的啊!
僅個人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8/68776.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九評共產黨》是百餘年來第一次深刻的把共產黨的本質說的清清楚楚,並揭露中共所犯下的一切罪行。
在特拉維夫我派發登載了《九評共產黨》的大紀元報紙,一位從外表看起來像從原蘇聯國家來的男士看了下報紙的標題,並和我說:「這是政治,我不感興趣」。我想了一下就問他,他說的政治是指甚麼呢?他回答不上來我的問題,我就建議和他一起探討一下這個問題。他欣然同意了。
我問他:「如果你是一個見證殺人案的證人,你會不會去警察局來做證?」他回答說是的。我接下來問:「這是不是政治?」他回答到:「不是,這和政治沒有關係」。我接到:「如果你見證了一群人犯罪的事實,你會不會去警察局作證呢?」他答道:「那要看看情況,和那是些甚麼人」。我說到:「不管他們是甚麼人,他們犯了嚴重的罪行的話,那麼他們就應該對此負責任,對不對?」他說是這樣的。「那麼中共控制著整個中國社會進行著系統性的犯罪,並且非常仔細的掩蓋它的罪行,利用媒體、軍隊、警察等國家機器和欺騙的手段來矇蔽中國人和國際社會。難道我們不應該談及?難道這是政治嗎?」他堅持說「這個是政治,我們不應該干涉其它國家的事務,都認為這是政治,你看看我們自己,問題一大堆呢!」我答道:「是啊,我們這兒也有一些不好的事情,那我們應該不應該說這些事情?」他回答說:「說說是可以的啊,但有甚麼用呢?該是那個樣子,還是改變不了甚麼啊」。
我建議道:「好,那就讓我們舉一下中共的例子吧。原來的中共主席江××下令對上千萬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肉體消滅,經濟上搞垮,名譽上搞臭’的迫害,僅僅因為江××妒忌在中國有那麼多的好人在修煉真、善、忍。江××為了個人的利益利用手裏的權力,這難道不是政治嗎?那些支持他鎮壓迫害的人,難道不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嗎?這個不是政治嗎?6年多來大多數的國家政府和新聞媒體都面對這場迫害保持著沉默,雖然他們知道迫害的事情,但卻不吱聲,因為中共給全世界帶來了廉價的商品,那些商品有不少都是監獄和勞教所的犯人被強制壓迫做出來的,在那些地方甚至有不少人被酷刑致死。買了那些便宜的中國商品難道不是在支持中共嗎?這恰恰是中共的手腕,為了掩蓋其血腥的犯罪,欺騙著中國人,欺騙著全世界。
中共為全世界開放了一個門,但是這個僅僅是他的一個策略,可它的本質並沒有改變。中共一直在犯罪,那些罪行是無與倫比的。中共沒有改變過,它改變的僅僅是策略。看看今天湧入中國的外資。難道不是它欺騙了全世界嗎?
《九評共產黨》恰好揭露了它的本質,中共的本質。當所有人都知道了它的時候,那麼中共還能像以前一樣了嗎?邪惡是害怕真相的,為了制止邪惡再繼續行惡,我們應該讓更多的人知道。如果我們保持沉默,那麼不就等於是支持它嗎?《九評共產黨》在拯救人的良心和靈魂!
我修煉法輪功已經多年。法輪功教我做一個誠實和正義的人。我利用我閒余的時間告訴人們真相。」
那名男士問到:「我能做甚麼呢?我是個普通人啊?你看今天的中國,好像所有的人都支持它」。我告訴他:「我難道要求您做甚麼嗎?我只是建議您讀一讀大紀元報紙登載的《九評共產黨》。現在人們一提中國,其實是說的中共。《九評共產黨》非常清楚的把五千年文明的中國和僅有50年的中共劃分出來。每個人都有思想,當了解真相後,您自己就會做出選擇,選擇自己的立場」。
那名男士問我可以拿一份報紙看嗎?我回答:「當然了,您知道嗎?很多人利用自己的空閒時間和工資,目地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有機會了解真相」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7/69058.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在這正法到了最後稍縱即逝的時刻,如果這千年的等待成為泡影,將成為你我終生的遺憾。我勸同修莫要徘徊,精進!同修。
當我勸同修精進時,同修第一句就是「忙」。「忙」就不煉功了;「忙」就不學法了;「忙」我們就不去救度眾生及師父叫我們做好的三件事了嗎?那還是大法弟子嗎?
這個「忙」字是個豎心加「亡」字。不要因為「忙」常人事而失去這千萬年的機緣。同修清醒吧!同修,當你接到同修送來的資料時,你想到過嗎?他們(她們)沒有家庭瑣事嗎?當你感覺本體的演變時,想到過師尊慈悲辛苦嗎?我們為大法做了甚麼、為眾生做了甚麼呢?難道不愧疚?不要再麻木冷漠的「忙」下去了。危險呀!長此下去,怎麼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相匹配呢?
讓我們一起來學《洪吟•助法》這篇經文:「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2/7/69724.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
安丘農村一青年,家人修大法,他本人明白大法真相,對大法有正念。2003年,該青年騎摩托車到安丘市城裏,途中不幸發生車禍,人及摩托車被汽車撞出八米遠,卻人及摩托車安然無恙,僅青年臉上劃破了點皮。
青年從地上爬起來就說:「是師父救了我!」處理事故的交警驚訝的說:「在此出事的,沒有活著的。」
上午8:30左右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電話那頭傳來準親家激動、興奮的聲音:「姐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真是太神奇了,我從不信神、不信佛,這下我相信了,徹底相信了……」
半個多月前,準親家曾電話告訴過我,她在一年內經歷著房屋拆遷、賠付久拖無果,加之失業、小兒子上大學、老人去世等等,一直處於緊張、焦慮、奔波、無奈的心境中,搞得心力交瘁,本來就有高血壓、心臟病,現在又得了類風濕,活得很苦,很累……
我當時聽了也替她難過,但是千里迢迢,怎麼幫呢?我知道,只有師父能幫她,就趕緊托人捎去了一本小冊子(大都是得福報的例子和以前送過的真相資料)和真相護身符,叫她照小冊子上那樣做。
因為病較重,準親家一直在打針、吃藥、輸液,手和腿都腫了,下不了地,在床上躺了好幾天了。但是她每天都把手洗乾淨,把小冊子拿出來看,心裏誠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且凡是有人來看她,她把小冊子給來人看,告訴他們大法好。
就在給我打電話的前一晚上,奇蹟出現了。準親家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忽然窗外有一個發著亮光的大球進入屋裏,把她家照得好亮好亮。她一驚,一下醒了,發現全身是汗,感覺非常舒服,手能握攏了,腿上的腫也慢慢消了,她覺得自己能下地了,一試,真的下地能站穩了,而且越來越輕鬆。
她趁著舒服勁把屋子拾掇一番,然後給我打來了電話,並告訴我,只要想到大亮球就直冒汗。我也激動不已,告訴她:「你看見的是法輪,是師父來救你了。」
接完電話,我急忙跪倒在師尊的法像前,痛哭失聲:「師尊啊,用盡世間最美好的語言也表達不盡弟子對您的感激,弟子謝謝您,代被救度的親友謝謝您,弟子唯有精進不斷,才對得起師尊的洪恩啊!」
四川省成都市新津縣某某鄉一女村民,2005年農曆6月5日在路上被一輛疾駛的摩托車的後視鏡掛倒在地,拖走十多米遠,當時她只感覺頭有點昏。圍觀的群眾都說:不是腦震盪也得有後遺症。送醫檢查、照片後,結果哪也沒傷著。醫生說她的頭部在地上拖走那麼遠,居然一點皮傷都沒有,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交警也感受到奇怪。
原來此女村民聽親戚講過大法真相,相信大法好,並常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故遇這次車禍能化險為夷。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前不久,我兩次給本市某黨員「保鮮」督導組人員講真相,其中一人明白真相後,十分同情被江氏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並對「保鮮」表示不滿。
當我講到在勞教所絕食被獄頭、犯人摁在死人床上、鐵椅子上灌食打罵時,她說:「這不是和電影電視上演出的那些打人的兇手一樣了嗎?」我說:是呀,比那還凶殘呢!不是迫害死了近3000名法輪功學員嗎?她憤憤不平的說:「你們才是真正好人受氣呀。」
當我指出黨員「保鮮」是毒害黨員、愚弄群眾時,她直言不諱的對我說:「‘保鮮’也算是一次運動吧!但是這次運動是失敗的,因為那麼多腐敗、貪污分子沒有挖出來,而且還浪費人力資財,這不是失敗又是甚麼。」我說:是呀,放著那麼多壞人不管,反而迫害做好人的法輪功群眾,保甚麼鮮呀也不管用了。
我說:從商務部、公安部披露的數字顯示:全國有4000名黨員幹部攜資700億美元外逃。為甚麼出現這種現象呢?是因為都知道邪黨不行了,稍有頭腦的人再不相信它的那一套了,只是有的還在利用手中的權力,乘機劃拉一把算了。她用比喻形像的對我說:「就像瘡疤癤子,壞了就得動手術切除,才能長出好肉。」我補充說:「共產黨解體了,人民就真正安定了……。」
她感動的對我說:「你今天給我講了這麼多,我受益太大了。現在社會這麼不好,人那麼壞,你還這麼善,我真是感謝你了。」最後,我向她講了當前三退的形勢、方法。她表示自己上網退黨。幾天後她見我說:「我打開大紀元的網站了,辦理了(退黨),真好!」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
家住四川成都市新津縣龍馬鄉村民舒學如,女,年近50歲,長期虐待自己的公公朱志誠。2002年11月18日朱志誠突然死亡,舒學如立即打電話給縣公安局、新津電視台,栽贓法輪功,說朱志誠煉法輪功走火入魔自焚了。公安、電視台找到村長了解情況,村長如實講朱志誠99年7月20日已放棄修煉。該村很多村民都說,是舒學如自己把老人虐待死了栽贓人家法輪功,心不好。
舒於2002年11月24日大辦酒席,20桌約200人,酒席後,除煉法輪功和善待大法的人,其餘中毒者達180人,深度中毒40餘人,經組織全縣醫生搶救,才倖免無一人死亡。舒學如花去醫藥費兩萬多元。不久舒學如頭痛難忍,2003年12月經縣醫院和華西醫院確診為腦癌。在大法弟子向其講清真相後,舒學如真心悔改,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於是奇蹟在她身上出現了。2004年3月經醫院檢查原來惡性腫瘤變為良性,目前已痊癒。
家住四川成都龍馬鄉村民鄭宇珍,女,80歲,受中共惡黨對法輪功誣陷造謠欺騙宣傳中毒很深,一直仇視大法。2005年的一天,她收到一封法輪功真相資料後,便栽贓誣陷是某大法弟子的家屬寫的,當即向派出所告發(後經驗證筆跡被否定)。之後鄭宇珍原本身體很好,卻於2005年6月突發膽癌,7月死亡。當地群眾都說她幹壞事遭報應。
何淑華,女,今年70歲,家住四川成都市新津縣龍馬鄉。因聽信中共邪黨的造謠宣傳,經常辱罵大法與大法的師父,遭了報應,於2003年眼睛突然看不清東西。醫院確診白內障,後來又把腿骨摔斷臥床不起兩月有餘,骨瘦如柴。大法弟子向她講真相,告訴她是因為她仇視大法遭了報應,讓其悔改。何淑華明白真相後,天天誠心誠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2005年她的眼、腿骨都康復了。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
1.岳陽某保衛科長迫害大法弟子遭報死亡
湖南岳陽勞保公司保衛科長何扭亞長期以來配合610積極迫害大法弟子,當地大法弟子多次向他講真相,他仍癡迷不悟,不知回頭。2005年10月10日與當地610惡人配合準備綁架本單位大法弟子徐輝與徐芳兩姐妹去洗腦班迫害,後兩大法弟子機智走脫。
當天晚上何扭亞帶著610的惡人在大法弟子徐輝家門口一直守到晚上十二點多,事過一個月後,何扭亞突發腦溢血身亡,年僅49歲。望還在為共產邪靈賣命的人能趕快清醒過來,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參與迫害。
2. 安徽省淮南市委書記迫害達大法遭「雙規」
安徽省淮南市委書記李亞洪分管政法工作,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非常賣力,做了很多惡事,今年下半年被免職,「雙規」查辦。
3. 北京市密雲縣610工作人員遭惡報
北京市密雲縣巨各莊鎮610工作人員張豔,女40多歲。自邪惡鎮壓法輪功以來,該人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經常暗中摸底追蹤,聯絡辦邪惡洗腦班。經她參與迫害過的大法弟子有上百。
2005年中秋節前後,張豔夫妻先後將腿、腳摔致骨折。此時正值秋收,家中幾畝豆本該收割,由於迫害大法弟子不得人心,周圍鄰居群眾無人肯幫忙。
4. 陝西省寶雞市迫害大法之人嘴歪斜
陝西省寶雞市某單位就有一個人,平時就特別愛聽信壞人的挑鬥,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他又不假思索的充當急先鋒,一有時間嘴裏就胡罵亂罵法輪功、罵法輪功創始人。
去年有一天,他剛罵完,整個嘴就歪到一邊去了。一年多時間,去了多家醫院,花了好多錢也沒能治好,直到現在,嘴還是在臉的側面歪著。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2/1/69511.html>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12月16日,正在西大營教養所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馮國付、閆國華、杜海江、陳青山開始絕食抗議迫害,教養所很恐慌把四人分離關押。呼籲大法弟子正念加持四名同修闖出來。
西大營子勞動教養所:辦6658409傳真6658411
於萬池所長:辦6658401手機13304918600
王希龍副政委:辦6658402宅5813369手機13364915168
金玉成副所長:辦6658403手機13904911919
杜寶龍副:辦6658404宅2650373手機13304918606
郭文學副:辦6658405宅2838862手機13332365805
袁大為紀委書記:辦6658406宅2629026手機13842188610
程賀田:手機:13704919292
曹雙義:辦:0421-6658428 宅:2911118 手機:13190258828
第四管教大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
戚永順:(四大隊大隊長)辦:0421-6658438 宅:2721900 手機:13504214970
劉向陽:手機:13052633352
包滿合:辦:0421-6658437 手機:13050923465
王振海:手機:13942130763
房金森:宅:0421-2806406 手機:13942100227
高志國:辦:0421-6658440 手機:13190261088
田樹山:辦:0421-6658439 宅:3904097
王武華;辦:0421-6658440 手機:13842151801
毛海軍:宅:0421-2828150 手機:13591861760
第一大隊:趙連義(隊長)辦:0421-6658518宅:0421-2811321手機13050939686
第二大隊:於振濤(隊長):辦:0421-6658498宅:2805341 手機:13842170501
第三大隊:劉玉奇(隊長)辦:0421-6658488 手機:13942199919
第五大隊:曹岩(隊長)辦:0421-6658526 手機:13842117901 13342111122
河北遷安大法弟子宋愛文、劉伍權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遭邪惡之徒的綁架,望遷安大法弟子正念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黑手爛鬼,助同修早日闖出。
12月14日,廣漢大法弟子陳文菊、黃姨在廣漢電視台旁邊的菜市散發《九評》時,被蹲坑的便衣發現並非法抓捕。同時她們的家被抄。下午黃姨被釋放,陳文菊還在關押中。
菜市及其它公共場所有便衣,在此提醒同修在講真相、發九評時一定要正念正行,否定邪惡的一切安排,救度眾生。同時,希望我們當地的大法弟子發正念幫助被非法抓捕的同修。否定邪惡對他們的迫害。
長沙大法弟子小熊,12月20日下午4點多被綁架,估計已被跟蹤一些時日了。請與小熊有聯繫的同修注意安全。希望長沙市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發出強大正念,解體妄圖加害大法徒的一切邪惡。
山東省煙台市牟平縣龍泉鎮派出所綁架了曲兆麗、孫秀麗,並已經把她們送往牟平縣看守所。
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查找一下看守所的所有電話號碼和惡警的電話號碼給邪惡曝光。
河北石家莊城建學校(位於翟營大街和東崗路的交叉口)的一名40歲的老師,因給學生講真相,被惡人舉報,現被非法拘禁。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幫助此教師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進行迫害的黑手爛鬼。
廣東茂名大法弟子韋金光,12月12日在茂名市金塘鎮講真相被金塘鎮派出所綁架,並被搶走了大批資料和一台摩托車。現在他被非法關押在茂名看守所進行迫害。敬請茂名大法弟子在惡劣的環境下,不要被常人的環境帶動。多學法努力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加強整點發正念,徹底鏟除茂名市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整體配合營救被迫害的同修早日脫離。
參與迫害的單位:
茂南區公安分局局長:張偉良、
副局長:梁 喜
分局國保大隊隊長:黃曉華 辦公電話:0668-2951539 手機:13927530222
茂南區610辦公電話:0668-2829610
周主任:13824893868
金塘鎮派出所所長:吳安妃 :13902512378
幹警:李坤高:13902540054
茂名市第一看守所所長:朱國才:13500075368 辦公電話:0668-2728310 0668-2728302
茂名市第二看守所所長:陳觀勝(音) 辦公電話:0668-2728338
莫管教電話:小靈通3227733
2005年12月5日上午,祝方霞、岑少珍、施秀萍在康少珍家裏,被惡警綁架,並抄去大量資料、大法書籍。邪惡之徒還逼岑少珍回家打開車房,搶走了大量大法資料和家裏的大法書籍、師父照片、一部聽法MP3機。祝方霞被抄走大法書籍和煉功帶。現在四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洗腦班受迫害。
岑少珍絕食至今,舊病復發,生命危在旦夕。家人去洗腦班,但610惡人不得家人接見。詳情待查。請知道消息的同修集中清除茂名市洗腦班610的邪惡因素。
12月14日下午,惡警開著三輛車闖入保定市南市區東康莊村大法弟子朱彥彬(音)家非法抄家,將朱彥彬綁架並在15號把他送入了保定看守所。惡警搶走大法書及大量真相資料,其它損失情況不詳。
另據公安內部輾轉得到的消息,保定市南市區近些天有5名大法弟子被綁架。希望當地同修儘快了解情況上網,曝光邪惡,積極營救同修,幫助同修儘快走出難中。
請其他參與製作真相資料的同修,靜下心來多學法,多發正念,不要陷入幹事中,做到是大法弟子在做大法的事,而不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請當地大法同修繼續高強度的發正念除惡不鬆懈。
2005年12月8日晚八時許,山東濰坊昌邑610的陳曉東帶領北孟鎮派出所的警察,將北孟鎮大南孟村的劉欽華、吳從亮等八人綁架。9日將吳從亮直接送往村勞教,其餘六人送昌邑看守所關押。
陝西省委黨校社科教研部主任王誠安(教授),對法輪大法受迫害的真相很清楚,卻在講課中誣蔑大法,我們正告王誠安立即停止你的惡行,否則會給你和你的家人帶來惡果。也請同修正念制止。
王誠安辦公室電話 85378127
邪惡在各旗縣區瘋狂迫害我們的同修,遼寧錦州大法弟子閆利在紅山區公安分局及看守所布仁等不法人員的殘酷折磨下被迫害致死。王曉東、楊東、馬青海、李玉蘭等人生命垂危。
建議全市大法同修,對邪惡的迫害和垂死掙扎引起高度重視,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赤峰市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高密度每日整點齊發正念(有條件的大法弟子),清除一切邪惡,營救同修。同時採取各種方式揭露公安局看守所布仁等人的罪惡,讓惡人無處躲藏。
同修們,我們的同修閆利被迫害致死了,多名同修還在遭迫害,我們要記住這殘酷的教訓,從自身做起,從我做起,不鬆懈,不懈怠,用心做好三件事,廣度眾生吧。
據悉,12月10日左右,內蒙古赤峰市李女士進京講真相,被邪惡分子抓捕,同時牽出賈貴蘭功友。目前賈功友被赤峰市某鎮公安局抓捕,詳情待查。
望見此消息的大法弟子發正念,助李、賈功友鏟除邪惡,早日闖出。
2005年12月19日下午,永吉縣城南派出所三名惡警非法闖入大法弟子郭玉珍家,不由分說,就把郭玉珍強行綁架到城南派出所。惡警們說:我們已經跟蹤你好幾天了。
大法弟子郭玉珍現被關押在永吉縣看守所,望見到此消息的同修,齊發正念,清除邪惡對同修的迫害。
永吉縣公安局地址:永吉縣吉樺街204號 郵編:132200 傳真:4232537
區號:0432
局長室: 4231266 政委室:4234466 副局長室:4234788 4223328 4221626
副局長李世勛(惡): 4223328 政治處: 4234399 4234841 紀檢委:4222315
督察室:4222610 辦公室:4234799 裝備科:4231267 會計室:4234399
值班室:4222615 計算機科:4224788 法制科科長:劉奇4234731
經保科:4234751派出所指導科:4222688 治安大隊:4231108
安全保衛大隊:4235931外事辦:4233011 經偵大隊:4235700
看守所:4222713 拘留所:4222617 林保科:4227266 非機動科:4223590
執法大隊:4227758 4222550 4222556 刑警大隊: 4228432 4235630
刑警中隊: 4228064 巡警大隊:4225760 4220110
區號:0432
城南派出所電話: 4314448、4239906 4220117
城北派出所電話:4222202
城郊派出所:4231778
公交派出所:4223496
河南新鄉女子監獄非常邪惡,很多大法學員不清醒,在被綁架到那裏不久就被轉化了。望河南大法弟子特別新鄉大法弟子能重視發正念清除那裏的邪惡,加持被迫害的大法同修,支持他們正念正行闖出魔窟。
據可靠消息,黑龍江省公安廳在哈綏公路10公里處建的療養院、度假村,現關押著被非法抓捕來的法輪功學員,請知情者提供詳細情況。
山東膠南泊裏派出所不明真相的警察,自8月20號左右,開始多次到我家干擾,每次都問家人有沒有人找我。致使我女兒不能安心在校學習,擔心他們對我迫害。他們對我兒媳問這問那,還說我是這裏有名的。昨天他們到果園找我(三個警察),問我有沒有人找我。
我們大法弟子,善待社會上所遇到的任何人,有權和任何人交往,他們無權過問,這是對我和我一家人的迫害。
據悉,湖南師範大學一蔣老師被惡人從2005年12月20日晚上10:30左右開始圍困在家,至發稿時間惡人依舊在行惡。
希望知道此消息的大法同修發正念,制止惡人惡行。蔣老師的丈夫因為邪惡的迫害,在幾年前已經離開人世。她家電話是86-0731-8871286.請當地學員了解更多的情況揭露邪惡。
吉林省白山市泉陽林業局政保科王守亮、王冰等三名惡警,於2005年12月21日上午私闖民宅對大法弟子進行騷擾、恐嚇,嚴重影響了大法弟子的正常生活、工作。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向當地民眾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
泉陽林業局公安局局長:於吉友 辦:6520115 家:6521728
邵鐵成:泉林公安局副局長 電話:6517531
泉陽林業局政保科惡警王守亮:家電話:6511134(此人專門迫害法輪功)
泉陽林業局政保科惡警王冰:家電話:政保科迫害大法弟子幫兇 電話:6513760 6510378
近日,有朋友乘坐牙克石和伊圖裏河之間的火車(具體車次不詳)時發現,乘警以查偽鈔為名,肆意打開旅客的包亂翻,連很小的手包也不放過。名為查偽鈔,實際是想迫害攜帶資料的法輪功學員。請同修乘坐火車時注意安全,不要在包中放敏感資料。同時,請此地區同修,加大力度發正念,徹底清除本地區鐵路公安部門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
請瀋陽市購買耗材的同修加強正念、注意安全最近內蒙牙克石及其周邊地區多名大法學員被鐵路惡警迫害,多個資料點被破壞,損失很大。據了解,與瀋陽同修幫助購買耗材有關,很可能是在買耗材時被跟蹤,然後利用各種手段,抓捕接貨的學員。
在此,再一次提醒各地同修,請儘量按照明慧的要求,「小型資料點,獨立動作」,「保持單線聯繫」,注意安全,不給邪惡可乘之機。
北京豐台分鐘寺大法弟子袁少芹,59歲,11月被非法抓捕。
據悉,大慶石化總廠大法弟子嚴俊蓮近日在上海被抓,被抓原因不詳,望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發正念加持,營救同修。
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大慶市看守所的女大法弟子有何麗華、孫玉梅、程金芝、王秀玲、張文華。她們正在絕食抗議,請大法弟子發正念加持。
迫害她們的惡警有:馮新宇(女管教)、李班長(男管教)
天津市塘沽東沽大法弟子吳小光,60歲左右,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
國保支隊隊長 韓天宏 電話:66976603 劉宏偉 楊鮮才
法制科電話:66916683
東沽派出所電話:66910851
塘沽看守所電話:25344498
塘沽610:趙彤 電話:25807776 金平新 電話:66914106
惡人榜:王建華 楊鮮才 趙彤 金平新
12月18日晚10時許,南充大法弟子趙玉梅(50多歲,退休工人)和嚴金鳳(57歲,退休工人),遭壞人綁架。
請南充大法弟子加大發正念、講真相力度,加持趙玉梅、嚴金鳳及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早日闖出來。望看到此消息的大法弟子利用一切方式營救同修,解體所有破壞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
並請南充大法弟子靜心學好法,都向內找,及時找到自己的執著去掉它,只有溶於法中才是最安全的,在最後一定要精進,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
相關電話:
南充市政法委:2223054 順慶區國安大隊:2225811
李慶雲、董寧是濱北分局直接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大法弟子董秋菊、荊海、王衛國等大法弟子都是他們直接參與綁架的。
李慶雲:0546─8520252(家) 手機號:13954667685
董寧:0546─8623821(家) 0546─ 8777342(辦) 手機號:13854685511
據同修說,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曾被所謂轉化的大法學員,現已大部份清醒,在抵制邪惡所謂的「幫教團」的洗腦,回到大法隊伍中。
12月18日,南充大法弟子嚴金鳳、趙玉梅在高坪區發真相資料遭綁架。現關押何處情況不詳,望看到消息的南充同修正念營救。
12月14日,北京豐台區朱家墳大法弟子張宏雲(女,65歲,原618廠幼兒園園長),被豐台公安分局朱家墳派出所綁架拘留。望大家正念幫助。
現在了解到,遼寧省鞍山市12中學派遣學生週六、週日到新興市場巡邏,看是否有人發真相小冊子,發現者獎勵2000元,不知道別的學校是否也如此,請鞍山同修關注教育系統近期出現接二連三迫害大法的事件,追蹤幕後黑手與參與者,提供線索,曝光邪惡,否定邪惡安排。同時加強向學生講真相。
遼寧省鞍山市12中學電話0412──8513393
郵編114011
河北冀州市冀州鎮酒長迎被冀州惡警勞教,送保定勞教所不收後又被送新成立的衡水勞教所,現在酒長迎被非法關押在一大隊。
衡水勞教所是近兩年新建成的勞教所,以前未曾聽說關押勞教過大法弟子,可能這是第一次,而現在許多勞教所都不再收大法弟子,而為甚麼衡水勞教所卻開始收大法弟子呢?
據同修說,據猜測衡水勞教所的許多警察可能不像其它勞教所那麼邪,其一他們多是新去的,其二此勞教所本身以前沒直接參與過迫害大法,不管他們明白多少真相,希望同修們多發正念,多給他們及相關者講真相,救人除惡,不許接收迫害大法弟子,破除邪惡妄圖迫害大法弟子或妄圖成立新的黑窩的圖謀!
河北省(勞教或司法)總局:0311-3634216
河北省(勞教或司法)辦公室:0311-3634343
衡水市勞教所總機:2322000,2326001
衡水市勞教所
所長:王樹根,政委:邢洪建,副所長:楊立堅,王洪橋,程東風。
辦公室主任:賈福盈,副主任:劉立傑,程振柳,汲愛芝
電話科:王旭
一大隊:陳金建,李孟良,侯立功,魏振廣,李金書,何文進,田鋒,曹剛民,杜新國(生活科),楊巨春(衛生科),梁立強。
二大隊:大隊長:胡少軍,教導員:伊廣悅,辦司機:王春懷、王久生。
生產科長:吳曉燕,生活科長:高素娟。
管理科長:趙祥弟,李景輝。教育科長:張學禮。
主任科:李風樹,趙玲,楊玉明,李華智,金保章,劉俊姬,張樹林。
三大隊:大隊長:李慶宏
教導員:李天相,李滿存,趙樹禮,杜曉鋒,韓建民,崔敬民,郭振輝。
警戒護衛隊隊長:馬振遠,劉輝,盧兵,胡瑞波,張智瑩,張彥祥,徐建峰,
冀州市公安局:8612630 ,看守所:8631989
冀州市委辦公室:8612610
國安大隊長趙國勝:0318-8613836 手機:013383681861
國安大隊副隊長:侯建華
冀州市公安局長趙萬康:手機:013383681999
610主任劉立森:0318-8616212 手機:013383383689
冀州鎮派出所:8688111
12月15日,四川省達縣河市鎮大法弟子何澤玉在發真相資料時被3河市鎮派出所綁架關押在縣看守所,同時被綁架的同修還有畢代惠。
「十一」前夕何澤玉因刷「法輪大法好」標語曾被非法拘留九天,該同修2001年因進京上訪和發真相材料被非法判刑3年半。請知道的同修相互轉告,正念加持被迫害的同修,同時大家積極揭露邪惡的迫害,向當地的民眾曝光惡人及他們的惡行。
2005年12月20日下午,葫蘆島市連山區法院對錦州市重型機械廠大法弟子劉德慶、焦萬會進行了不公開非法審判,在大法弟子的強大正念下,法院決定改日審判。
希望國內外大法弟子齊發正念,徹底鏟除控制該案件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全盤否定一切迫害,加持大法弟子正念闖出。
相關部門人員姓名及電話:
葫蘆島市連山區檢察院檢察長:張世宇 辦公電話:0429─2124615
葫蘆島市連山區檢察院公訴科科長:王志強 辦公電話:0429─2659021
葫蘆島市連山區檢察院公訴科科員:李清豔(女) 此人是本案具體公訴人
葫蘆島市連山區法院院長:辦公電話:0429─2160491
葫蘆島市連山區法院刑事庭 具體辦案人周佔貴:辦公電話:0429─2163962
望葫蘆島市大法弟子協助查找相關部門人員姓名及電話,儘快上網,便於講真相和營救同修。
2005年10月28日,被安圖縣萬寶鎮派出所綁架的大法弟子、永慶鄉中學教師張鴻鳳,正在安圖縣看守所絕食抗議對她的非法迫害,看守所的惡警對她進行了注射,致使她很虛弱,看守所的惡警怕承擔責任,預謀非法審判,儘快送出去,望見到此消息的同修向當地民眾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
內蒙古赤峰大法弟子吳淑華、吳淑君姐妹二人,被赤峰市惡人綁架。2005年12月中旬,在醫院上班的吳淑華被人舉報講真相而被警察綁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紅山區看守所遭受迫害。
吳淑君,是松山區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後保外就醫在家,在自家的店上被惡警無辜綁架,時間大約是12月15日左右,現不知被非法關押在何處。
江蘇常州610最近還在綁架大法弟子進洗腦班,他們利用一些猶大對綁架去的大法學員強行洗腦迫害。甚至於還辦了甚麼所謂的陽光工程,負責人就是邪悟的人,610提供他們一定的費用,他們平常收集一些大法弟子的情況,並經常將從勞教所、洗腦班邪悟出來的人聚集在一起,想以此來阻礙這些人清醒的走回修煉的路上來。
常州大法學員劉芳於12月8日被綁架進洗腦班,因為邪惡害怕的他們的醜行被曝光,所以每一期洗腦班地址經常更換,連家屬送生活用品都找不到送處。
另外,常州大法弟子楊建華已失蹤三月有餘
在此建議常州及周邊地區的同修整體配合,每晚八、九、十發出強大的正念,消除另外空間的干擾與邪惡的迫害因素,正念解體洗腦班。同時緊急呼籲大法弟子積極營救,也希望善良的人們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迫害。
2005年11月26日晚,臨沂市莒南610、莒南縣城南派出所、縣110綁架了19名在十字路鎮許家黃莊村開修煉心得交流會的大法弟子。
此次遭綁架的大法弟子中楊廣珍(女)現已被非法送往濟南勞教三年,其他大法弟子情況暫且不詳。另在此之前,莒南邪惡曾在10月份綁架和勞教兩名大法弟子。
2005年10月9日,莒南縣大店鎮大法弟子何香田(女,50多歲)被非法非法抄家、綁架,被搶走大法資料和大法書籍等,當時被非法抄家的還有莒南縣大店鎮何家店村的大法弟子魏茂山、李洪卿兩家。現何香田已被非法送往濟南勞教兩年。
2005年10月11日,壯崗鎮焦莊村大法弟子劉潔雪,女,37歲,因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當日中午時分,遭到臨沂和莒南法院7名惡人的非法抄家和綁架。劉潔雪從莒南被帶到臨沂7、8天後,被非法送往濟南勞教一年半。
河北省秦皇島木頭凳大法弟子高國昌,在唐山荷花坑被非法勞教所期滿仍不放,只因高國昌拒絕寫保證書,所以又被關小號迫害。
希望大法同修打電話促其放人,本地同修多發正念配合。望知情者提供勞教所惡警電話號碼,共同營救同修闖出。
趙素雲,女,退休工人,57歲,住在江蘇省徐州市中山南路109號樓,一單元501室。她於96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並於2000年1月、10月、2001年因堅持修煉被抓,並被綁架到江蘇句東勞教所迫害了2年。
2005年1月31日下午3點多鐘,趙素雲遭到徐州市雲龍公安分局和彭城派出所4名惡警跟蹤,在奎河沿被綁架,緊接著就被非法抄家,家裏的電腦等物被搶走。
趙素雲被綁架後,她家裏人焦急萬分,可警察連她被關押在甚麼地方也不敢告人。家裏人直到7月份才被告知趙素雲5月份已被非法勞教3年。現在趙素雲仍被關押在徐州市北山拘留所,每天幹活勞動十幾個小時,受盡了折磨。現在趙素雲仍被關押在北山拘留所。
請看到消息的同修積極揭露邪惡、講清真相,發正念清除迫害和干擾趙素雲同修的一切邪惡因素和黑手爛鬼、共產邪靈。
成都市青白江區大法弟子陳貴華,於11月22日被青白江區公安分局大同派出所及青白江區610伙同大同西嶺小學綁架後,被惡警將左手臂毆打致粉碎性骨折(以前有過報導)。後被送至青白江紅十字醫院醫治。出院時,惡警等要陳自己承擔高達6800元人民幣的醫藥費。
後邪惡之徒將她送至家中,每天派兩人(一男一女)去她家所在小區(原四川化工機械廠宿舍)門衛處24小時守候。老百姓怨聲載道,紛紛說:「社會變了,一切都顛倒了。」
我們奉勸那些被邪惡利用的人,不要再跟隨中共惡黨迫害大法弟子。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善惡有報是天理。在惡黨即將倒台的日子裏,不要成為它的殉葬品!
陳玉里,河北省邯鄲市邱縣文化館工作,邱縣縣人大代表,此人緊隨中共邪靈迫害大法,在《邯鄲日報》、《邯鄲晚報》上發表系列漫畫攻擊、誣蔑大法,毒害世人。敬請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及正義之士正念制止此人的惡行,並提供更詳盡的材料。
請南昌寄信講真相的大法弟子注意安全,郵政郵筒旁邊有邪惡的人蹲坑。
哈爾濱鐵路局海拉爾公安處惡警柳濤,家電話:0470──8322089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68537.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因堅持信仰「真善忍」,長春市法輪大法弟子王守慧、劉博揚母子倆分別在11月10號和10月28號雙雙被迫害致死。
長春法輪大法弟子們含著淚水,紛紛用各種方式向當地民眾揭露母子遭受迫害的真相。一時間,長春市千家萬戶都收到了母子雙雙被迫害致死詳細內容的傳單,以及《法輪大法學會公告》、《九評共產黨》等法輪功真相資料。
12月4日中午,天空中飄著小雪,依然擋不住人們上街購物的慾望,商業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突然,人們在長春市百貨大樓(原五商店)、歐亞商都、亞泰超市、重慶路新華書店等長春市許多繁華的商業區地帶,都看到了像雪片一樣漫天飄落的關於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傳單。
見此情景,街上的人們紛紛伸手去接,有的彎腰從地上去撿,或駐足細看,或邊走邊瞧。當人們看到迫害真相的內容時,有的人表情沉重,也有的顯得表情漠然,有的說:法輪功真厲害!法輪功是打不垮的,法輪功一定能成功。有的看後還將傳單揣入兜裏。
在此,我們正告那些企圖對大法學員行惡之人:善惡有報是天理。如不放下惡念、停止迫害好人,必將受到上天的懲罰和法律的制裁。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2/7/69725.html>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今天讀了明慧網2005年12月19日題為「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對女性法輪功學員的下流迫害」一文。文中學員揭露了那裏的女惡警極其低下流氓、惡毒無恥的行徑,文章最後說「也不知道這些惡警是出於甚麼樣的心態。這些女惡警為甚麼要糟蹋女人,為甚麼要欺辱女人,難道忘記自己也是一個女人嗎?」
這最後的一句疑問,讓我想起了我曾經歷的一幕:2001年春,瀋陽市司法局伙同「610辦公室」將30名非法關押在「瀋陽龍山教養院」的堅定法輪功女學員強行送往「瀋陽張士教養院」進行強制洗腦。第一天晚上,在臭名昭著的「張士小樓」裏,一名農大的年輕女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這種迫害行為,被所謂的「幫教」人員毆打,他們拽著女學員的頭髮往牆上撞,後來又將女學員按坐在地上,將她的頭按在兩腿間並向地下磕,那名女學員大聲呼喊,行惡者才停止。隨後一名龍山的女惡警進到房間詢問,在得知情況後,她竟然對這種暴行沒有一絲的驚訝,那位女學員最後問到:「我們都是女人,女人本應該是善良的,為甚麼你還要殘害女人呢?」女惡警說:「這是工作!」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裏,張士教養院又將原「馬三家教養院」的10名最堅定的女法輪功學員接來,在「張士小樓」裏迫害。一天,一個被強制洗腦的女學員將自己的褲子挽起,對惡人們說:「你們不要再被欺騙了,‘感化’其實就是騙人的,你們看看我的腿。」大家看到在她大腿內側,有許多爛肉留下的坑疤,她說,這些疤就是被女惡警和那些賣淫犯、吸毒犯用鉗子夾住肉,狠狠的擰出來的。在馬三家女二所所長、女惡警蘇境出現在電視上大造‘轉化’假新聞的時候,也曾用眼淚迷惑觀眾,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為的就是中共公安部賞給她的五萬元‘殺手佣金’。而她失去的是嫌棄她兇狠毒辣的丈夫和孩子、失去了幸福的家庭;失去了她人之為人的所有美德和良心。成了一個人人唾棄的中共邪惡政權的邪惡工具」。
在網上,各地非法迫害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場所的惡警惡行被不斷曝光,一個共同的特點是:那些女惡警全部都是主動參與迫害並手段殘忍,全部沒有一絲女人應富有的善良和同情心。那些盲目配合迫害的女惡警們,難道她們從小就想做一個「警察寇彩彩竟然耍流氓,把警服脫光,只剩下乳罩,說:我現在不是警察了,我就打你。」(《鄧劍梅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抽血迫害後全身顫抖》明慧網2005年12月19日)的人嗎?
「人之初,性本善」。我不相信一個人出生就是個魔鬼,她們小時候也一定是可愛的,也曾是一個或多愁善感、或淘氣頑皮的小姑娘。和警校的學生聊天,他們說實習時看到「打死人後,包上就埋了」。我問:「你們不覺得這樣太殘忍了嗎?」他們說:「沒辦法管呀,時間長了就習慣了。警校老師說,幹我們這行,心不能是肉長的,要達到你的目的,就要不擇手段!」
在這個邪黨劫持的國家裏,變態的教育改變了這些女孩善良可愛的本性,讓她們成為了「聽邪黨話、從邪黨命」的機器人;而警校裏法西斯理論的大洗腦又讓她們主動成為失去自我的純機器。正是這種中國式的警校教育,讓那些女孩漸漸的放棄自我的純真,成了「蘇境」、成了「寇彩彩」。而這種變態的「警校教育」是中共這個邪靈為了鞏固自己的邪惡政權而必須實行的「教育」方式。要想讓迫害停止,就要重視發正念和講真相,讓更多的人認清惡黨的邪惡,清除邪靈。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7/69059.html>
聲明人:張淑珍 王淑蘭 曲紅 陳曉東 封勝 趙桂芬 龔星燦 王付強 劉繼承 張盛榮 朱世旺 劉小玲 王立玲 林勝華 鄒香芝 谷元節 王國祥 崔德林 王季華 馬德才 尹愛玲 彭素英 朱春芬 蘇景成 陳國財 陳文利 唐淑芳 李傑 劉靜霞 張坤琪 韓素峰 邱小春 王愛萍 肖紅文 黎忠明 欒豔雲 吳秀珍 杜漢文 張明君 皮開容 李進榮 王吉松 王亮 王秀琳 夏文聰 尹曉燕 侯鳳榮 熊福英 毛昌華 李岩 孫五山 黃易 盛夏 崔力剛 王玨 沈學強 吳正剛 賈愛弟 王素琴 黃建華 王淑玲 銀淑芳 陳敬宇 普偉 薛廷蘭 陳秀敏 王如江 楊悅 徐麗傑 王新愛 孫秀英 韓桂霆 張全虎 張書琴 楊靜波 蘇玲 范永喜 侯玉珍 張蓉 李繼蘋 劉冰 黃克定 黃洪枝 蒲星舟 周曉紅 陳立榮 李儒林 劉峭梅 閻麗潔 於振香 李立華 董煥傑 肖淑華 劉青 張兆蘭 趙學通 別壽香 花蘭美 沈保鈴 趙炳美 李經山 米文菊 賓意珍 苟吉前 趙志雲 孫淑芹 張明 王永和 許小妹 陳春娥 馬傑 王瑛 楊躍庭 諶厚雲 申曉明 歐陽華山 蔣崇彪 李金光 歐陽自然 劉京 李樂懷 雷善林 張簽 李孝陰 譚善葵 唐自強 李春福 蘇蓮松 譚忠華 孟凡榮 旦孝陽 范明桃 王仙桃 朱光暉 胡承議 林瞌成 唐召暉 易長勇 周付軍 院明華 易長青 魯禮華 楊思軍 李忠奎 李星明 王冬秀 何正 李麗 程風麗 張又新 周建珍 高崇豔 李士培 孫文穩 陳瑞方 宮麗華 呂震 陳丁 周英 李梅 朱粉 李西 韋蘭 楊絨 羅華 陸光 羅鮮 唐芹 趙應 郝法 錢方 蒙桂 王芳 陸谷 王淑琴 林光武 王旭 易燦玉 裴尚有 於金鳳 施瑞蓮 馬淑琴 趙秋玲 李影 秦繼榮 李道友 樓慧莉 崔玉華 志真 高原 徐亞范 崔香芸 董桂榮 郭繼成 田平 陳進良 趙麗豔 高崇波 張登樂 康永坤 史桂英 楊淑珍 於傳啟 宋銳生 張月丹 王淑海 馬貴敏 徐金治 王偑雲 戴豔平 熊幼蘭 彭求名 彭佩珍 楊亮 張同珍 岳淑華 照東春 劉紅全 周學紅 張新梅 楊明英 齊豔兵 李玉芝 趙桂珍 李天秀 陳風英 楮玉如 李丙臣 李玉臣 焦淑敏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從常人開始修煉上來,這是一個浸透師父心血的過程;是一個不斷去執著心的過程;是一個勇猛精進的過程;是一個不斷的溶於法中的過程;是一個做好「三件事」證實法的過程,是一個完全無私無我的過程。
我是98年4月末得法的,我是從常人中帶著祛病健身這一個強大的執著走進大法的,當時不知道何為「大法弟子」,更不懂甚麼是「修煉」。《轉法輪》天天讀,功天天煉,卻沒有從理性昇華上去。資料天天做,甚至沒有一絲的怕心去做,廢寢忘食的去做真相資料,但卻沒有把法學透。師父說:「往高層次上傳功,大家想一想,是甚麼問題?那不是度人嗎?度人哪,你就是真正的修煉了,就不只是祛病健身了。」(《轉法輪》)這句話真是不知念過多少遍,卻沒有理解真意。浮在面上去讀的,沒有理性的昇華。不知「何為修煉!」
99年7.20後,我陷入天天做真相的事務之中,當成了工作,沒有把學法放在首位,有時師父點化我也不悟。早晨三點就出去進真相粘貼,回到家門口還摔一跤,自己感到困惑,但沒有想通也就不想了。天天出去做資料,為了做資料提前兩年退了休,因我是幹部應該五十五退休,五十三就退了,還以為自己放下了對金錢的執著,現在才知道自己沒有學好法,偏激的行為,自然是沒有走正修煉的路,把做資料當成工作,這又是一個執著。
抱著祛病更是根本的執著,邪惡的魔當然鑽空子,儘管從表面上看似乎很精進,每次來經文和資料又釘又裝,一旅行袋一旅行袋的又背又扛,沒有過年過節,沒有黑天白天,可經常忙得忘了學法。理性上沒有提高和昇華上去這是多大的漏哇!
當我被抓入看守所、勞教所後,開始很堅定信師、信法,架不住勞教所天天洗腦,時間一長,因自己最根本的執著沒去,再加上舊勢力的安排,當我一進到某某勞教所後一看,這不就是夢中來過的洗腦班嗎?但那時沒有也不知道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知不覺法在頭腦中淡了,「三書」寫了,幾年的修煉根基不牢,不知不覺回到了常人中。
2003年農曆新年,我被放了10天假,回家打開《轉法輪》,看到師父法像淚流滿面。自己還不悟!回到勞教所後與同修一說,方知自己怎麼掉得這麼狠!師父為度自己操碎了心。我卻不明白!太迷了!於是我開始清醒,開始背法,背《洪吟》和《論語》,那時我背得很差,可那些堅定的同修背得很好,她們會背很多《精進要旨》裏的文章。
師父一直在呵護點化著我,2003年5月勞教所強迫大法弟子幹活,迫害大法弟子,我當時狀態不好,病業全回來了,所以不能勞動,在院子裏坐著,心想這麼高牆帶電網,要能飛出去多好,我這麼一想,就看到我的元神飛出去了。一想肉身還在獄中得回來呀,於是就飛回來了。我知道師父沒有拋棄我,我越來越反思自己。
隨著我開始背法,每一遍在法理上都有不同的認識和提高,使我在理性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昇華,真感到了「修煉」的幸福與美好,對自己的一些執著越來越認識,並去掉它!
我生出一念,必須在出去前聲明自己堅決修煉到底,修真善忍沒有錯!三書及一切所寫全部作廢!這一念一出,一切都變了,人也精神了,神的一面主宰了我,人的一面天天在退去!提前半年就走出去了。
這一跤摔得夠狠的,鑄下大錯,給大法抹了黑,給自己修煉的路上抹上了多麼深重的一個污點啊!沒有師父的眼淚和心血,我真不知會掉得多深。師父從地獄裏把我們撈出來,給了我們「法輪大法」,讓我們不斷的修煉,不斷的洗去人的骯髒的執著和後天的觀念,洗淨洗淨,昇華昇華,可我卻在考驗面前輕易的寫了「三書」,輕易的就放棄了修煉,人心佔了上風,這說明根本的執著害了我,法沒學進去,學了表面卻沒得到理性的昇華,這是多麼慘痛的教訓啊!
跌倒了別趴著,師父沒有拋棄我,快起來趕上,刻不容緩!現在我每天學法到夜裏十二點,發完正念再睡覺,早上四點多起來煉功,參加小組學法,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抓緊時間救度眾生。
修煉走到今天,我時時感受到師慈悲苦度,無以言表。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
(一)感謝恩師點悟
我98年開始修煉大法,在大法受迫害後,2000年逐漸脫離了大法。
2004年,由於情感問題我開始回想大法的法理,試圖從法理中找到安慰。暑假的一天中午,我坐在床上,忽然看見硬幣大小無色的法輪在我兩眉處轉過來又轉過去,當時我感到很驚訝:我已經停修了5年,怎麼還會看見法輪呢?(99年大法受迫害後有一段時間我經常見到同樣的法輪在我兩眉、手臂上轉來轉去。)我覺得不可能,沒把這件事當一回事。不久後一天,我又在夢中聽到師父的聲音,接著我就醒過來。心想:這麼多年了,師父還沒把我丟下,我應該是個有緣人吧?但我還是不把這當一回事。再不久之後,我裝了寬帶,上網QQ沒幾次,就有功友加我為好友,給我傳了一些真相資料和上動態網的網址,當時我也想到:應該是師父安排弟子來點化我吧。在脫離大法的這幾年,我沒接觸過一個同修,沒聽到過有關大法的任何信息,甚至連《轉法輪》的書名都想不起來了,更不知道人類有這麼大的法洪傳是為何,因此不懂得領會師父的慈悲點化。總之,悟性太差。每次看著動態網上的「明慧網」,我就想起兩年前在公司上班時老闆的警告:哪個上明慧網,公安局來找我麻煩的話,我就找你麻煩。因而,由於怕心我始終不敢點擊。
接下來,我大病了一場。當我向醫生描述我的病情時,她們大腦都不使用一下,就說我不可能會有甚麼問題,花錢做這樣那樣的檢查都沒有結果。每次花掉幾百元錢買回來的藥,吃了不但沒效果,反而越來越嚴重,臉變得消瘦、乾枯、發黑,上課站40分鐘,腿酸冷得直發顫。再後來開始站著不行,坐著不行,躺著也不行,說不出的難受感覺。走路時更是痛苦萬分,每一步都是挪著走,10分鐘也走不完5米的路。每個月都等著發工資了,就去看病,錢花光了卻越治越糟糕,我也越來越看不到希望。
一次我想,到醫院看醫生不能給我診斷是甚麼病,那我就到網上去看吧。當我看到自己的症狀與「××癌症晚期」一樣時,我忽然間像掉進了一個陰深的無底洞裏,從此浸泡在傷心絕望的淚水中,不管是走路、上課還是做其它事時,每當想到自己的病,我的眼淚就抑制不住的往上湧。很多次自己一個人在屋裏想到自己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夭折了,死亡的恐懼讓我禁不住絕望、痛哭。出於求生的本能,我換了一家又一家醫院,四處求醫,耗盡了每一分錢都一無所獲。我是追求完美的人,我覺得我應該有美好的未來,而命運卻無情的摧殘著我。不能像自己想像的那樣生活,活著沒有希望沒有幸福,活著還有甚麼意思?於是跳樓、撞車、服毒、割脈,一次次的在我的腦中出現。剛好那時我母親因農忙時勞累過度暈倒了沒錢治病,我弟讀書欠費,學校催交欠費1萬多元(我供他讀書)。我感到天塌下來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孤苦無助的感覺一點一點的吞噬著我,我的眼淚經常像開著龍頭的水一樣的流。最後,我下定決心,我最後去這次醫院,再不好我就等死,把錢留下來給我弟讀書。
就在我要去醫院那天早上,洗完臉照鏡子時,我忽然發現那天我感覺很好,好像甚麼病也沒有一樣,覺得很奇怪。中午時分我才明白,是因為那天我將得到《轉法輪》。
從此,我所有的病痛蕩然無存,曾經的無限傷心、絕望、淒涼頃刻之間化作無限美好的平靜、安詳與幸福。死而復活,我感到自己時時刻刻都處在無邊的幸福之中。
後來我才明白,在我遠離大法的這5年中,師父一直都在看護著我,而且想辦法讓我一定重獲這千萬年等待的修煉機緣。只是,我很差勁。其實早在2003年我就看見過法輪,只是覺得不太可能。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身體的很多毛病:膽固醇偏高、頭脹、鼻痛、腰痛、坐骨神經痛、腸胃炎、乳腺增生等毛病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無病一身輕,我感到生活變得很自在。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去表達師父的慈悲救度,只有任感恩的淚水一遍一遍的從生命的最深處不停的流。
(二)怕心導致大搜捕
從2004年11月從新走入大法後,我基本上只看過《轉法輪》。大多數講法、經文都沒有看過,連對「舊勢力」都不太清楚,對大法的認識還是99年7.20以前的狀態。
2005年3月20日,在執著心的帶動下,我去向我癌症晚期的姨媽洪法,希望大法能帶給她最後一線生機。本來她一直住在醫院的,偏偏在3月19日就出院了。醫生告訴我她已出院後,我徑直去了她家──廣西區公安廳。當時只想著讓她快點好起來,沒多想甚麼,而且覺得是自己親人,不會有甚麼的。
我表姐、表妹都是在中共黨文化中成長的人,對中共迷得很深。我表姐對我下逐客令之後,我表妹藍妍玲拿著我的資料向公安廳警衛舉報了我,於是我被廣西區公安廳610非法扣住,問訊後被非法帶到南寧市新城派出所,在那裏又一次被非法問訊。之後南寧市公安局610成員到新城派出所做筆錄,當天夜裏我就被賓陽縣公安局610成員及校長帶回。等到夜裏1點多時,賓陽610成員鐘良威、雷鋒先、韋林等五人到我單位宿舍非法抄家,沒收了我所有的大法資料及電腦主機(之前已沒收我的U盤)。此後我就被列入重點由610成員鐘良威、韋林及管政教的副校長程宗良負責監視。
開始時,幾乎每個週末610成員韋林都開著他的車(桂F─0478警)到學校聽取「彙報」,而惡人程宗良幹活也很「盡心盡責」,經常偽善的刺探我的事,後向校長廖泉源、610彙報。在此事中,惡人馬岳文說我不配合,曾想放我到監獄去。
當時我被非法抓捕時,我隨身帶有多份大法資料,其中主要有一張約600M的大法資料的光盤,裏面有《九評》。當610成員問我光盤資料的來源時,我出於怕心,說是「網上下載」的。於是很快就導致了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被捕;使全國的同修不能正常上網了解大法的有關信息;使很多同修(包括常人)的電腦受到病毒、黑客的破壞;導致了本校曾經修煉大法的同事被列入了監視對像;導致了長期在外流離失所的年輕女弟子陳秋桂走在廣西北海街上時被綁架入獄,她絕食出獄後,杳無音信至今;還導致了曾經帶著我參加各種活動的同修藍桂華被洗腦、轉化。
(三)鄭重聲明
由於法沒學好,當610問我問題時,我滿心悲憤,回答了610的問題,配合了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給大法與大法弟子帶來嚴重損失的同時也給我自己的歷史留下了可恥的一頁。
其實早在2004年12月時師父就四次點化過我,而我都沒明白,事發後才明白過來。開始由於怕心一直不敢暴露此事。
一天,想著舊勢力給我的安排,想著我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犯下的錯,想到此事給今後正法造成的干擾,我感到極度痛苦,趴到床上不敢面對現實。我回到書邊,忽然從《轉法輪》中散出一片帶著「發表聲明」的柔和的白光。我知道師父在點化我。
現在,我鄭重聲明:我曾經對邪惡所說的一切作廢,所簽的名、畫的押作廢。解體舊勢力給的一切安排。鏟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
當我被層層610非法扣住時,整個過程不驚不怕,心裏很平靜。由於幾年沒好好學法,因為我知道我今天的性命是師父賜予的,死而復活,還有機會拾回千萬年等待的修煉機緣,我還有甚麼可怕的?我堅信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還有護法神,而且在3月18日早6點發正念時我看到了一些白白的物質,因此知道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整個過程我就是不時的發正念、背《論語》(背得並不熟,很多地方接不上)。當時我心裏琢磨的問題是:這麼多年了,很多法我都沒有學,要是我進去了,不能學法怎麼辦?我還欠別人1300元錢,進去了就沒辦法還了,怎麼辦?
2005年7月份,同修藍桂華(已被強制「轉化」)叫我去她家。到當地後我打電話給她,她說40分鐘後到公車終點站接我,但我到站後卻不見人,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她我就徑直去她家。當我敲開門時,她第一句話就說:「不好意思,我睡著了。」我說:「也許你不該去接我。」(當時她已被暴露。)回來那天,太陽很烈,本想下午再走的,想想算了,還是中午走比較好。結果我走後,下午610就把她帶去洗腦了。
在回來的路上,途中需轉公車,我在等車時思想遛了一會兒神,、忽然驚現一輛車載著5、6個警察來到了我前面,個個都盯著我看,我趕緊發正念,他們很快就消失了。到家後想打個電話給她報平安的,但一直拖著,結果拖了三個星期後打去,她第一句話就說:「我剛從學習班回來。」
她告訴我,現在正在搞全國性大洗腦。開始我心很不穩,但很快從法中堅定了正念。一天夜裏,我夢見邪惡來帶我去洗腦,它們叫我收拾東西。我很不甘心、很不情願的翻著衣櫃裏的衣服,心想:就這樣被它們帶走了嗎?我不能修大法了嗎?想著想著,我突然橫下心:不去!這一念發出,我隨後就得到了一根筷子式的棍子,剛一指向邪惡就「劈里啪啦」的響,像燒鞭炮一樣,一會兒就把邪惡炸死了;指向另一個邪惡又「劈里啪啦」的響,一會兒就把它們炸死炸逃了,我緊追逃跑的邪惡,把它們徹底的消滅。
我很清楚自己的責任和使命,但我一直沒有走好自己的路,心裏很慚愧。我知道師父一直都在保護著我,謝謝師父。我還是會盡我最大的努力把剩下的路走好。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4合1 橫版)A4紙 16頁
第一卷:漢奸家世
第三冊:石榴裙下當間諜
《江澤民其人》原著:大紀元時報
編輯製版:屠龍、孟圓
繪畫: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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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頁,A4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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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頁,A4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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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2月22日】2頁,A4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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