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來自同修干擾這一問題,過去我們意識的基點都是停留在人的思維上看問題,把它當作是常人心重的表現,而沒有意識到這正是舊勢力在利用執著心重的學員在干擾大法的整體,使整體在內耗中消減修煉的意志,阻撓正法的進程。
比如,我們這個區有這麼一位老年同修,老學員了,在此稱她老陳吧。三件事一件不落,給人的感覺挺精進,就是不修心性,特愛啦常人呱。個性又特強,妒嫉心也很強。每天按部就班忙完她的事就要找人解悶,永遠有訴說不完的煩惱,宣洩不完的怨氣。今年老伴撒手人寰時她承受不住了,我們盡力幫助她從消沉的狀態中衝出來,並指出一方面是邪惡迫害的結果,另一方面是自身的漏洞造成的,但她不承認有漏洞。
老陳專愛找精進的弟子啦呱,對不精進和走不出來的同修不屑,常說些不負責任的話。當精進的同修被她干擾的狀態不好時,她就說××狀態一點也不好,那自然也就不來往了。等同修自我調整好了狀態,她就又來了。就這樣用不同的方式反反復復干擾著眾多同修。因為帶動一個學員走出來不容易,我們只好一個個去調解、寬慰、儘量消除矛盾。前幾日網上同修有一篇文章中寫道:「還有一些同修,表面上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樣樣都沒落,但最近還是被邪惡綁架或騷擾。交流後意識到,他把這一切都當成了模式,每天在按部就班以至麻木的做著三件事,卻抱著固有的觀念、狀態不放,內心早已失去了精進的意識。」我讀後很有感觸。
同修們都在為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而奔忙著,而人為的干擾和矛盾,影響著大家講真相的心態,真是後院起火,首尾不能兼顧,更有邪惡虎視眈眈在瞪視著我們,我們真是感覺好辛苦。當這個狀態實在不能再繼續下去的時候,有兩次我很嚴肅的給老陳指出要注意自己的行為以至小節,並不允許她再佔用我寶貴的時間,給我造成嚴重干擾。當時老陳沒想到一向很順意的我竟能如此嚴肅的說她有錯,立即反唇相譏:
──師父說:如果你是真心為別人好,說出的話是會打動人的,能使對方落淚。而你說出的話不能使我落淚,就說明你不是為我好,沒有慈悲;
──你說我有執著,是因為你有這個執著才看出我有執著。師父說了,兩個人發生矛盾,第三個人看見了都要看看自己,向內找。你應該找找自己,為甚麼看到了我有執著;
──我們家發生那麼多事是另有原因,我沒有漏洞,是因為整體配合不好、有漏,才造成××被迫害,離家出走;
──你說我干擾了你,但你現在說我干擾你,就是在干擾我,我已經被干擾了……
聽了這些話,我真是倒吸一口涼氣,師父的法都被她斷章取義運用到這兒了。是,我是應該向內找,但這並不等於說可以以此作為掩蓋自己人心的一個藉口。那我們都向內找修上去了,老陳你怎麼辦?你給整體造成的損失怎麼彌補?
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說:「比如中共黨文化中有一個說法,叫別人做好時自己得首先做好,那麼有人幹壞事時被別人指出後就會說:你還沒做好你別管我,你要管我你得首先做好。這同以上的認識是一樣的歪理。」用法對照過後現在我才漸漸的悟到,其實這已經超出了修煉人執著心的範疇,是舊勢力在利用她的執著操控著她干擾大法學員,而她本人卻不知覺,被利用的理智不清。有一次我在截住她的話頭後輕言細語的對她說: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你有沒有察覺,你經常是正說著大法主題,突然間就蹦出一段和剛才的話題毫不相干的一段話;當你搶著發表意見時,說出的竟是莫名其妙的話,讓支著耳朵聽的人瞠目不知何意。老陳說:那一刻不是我主元神在說話,是另一個在說話。聽的我悚然。
老陳對我的干擾最為嚴重,幾年來我一直都很困擾,又礙於情面沒能給她指出來。當我狀態不好時,甚至都很怕她再來找我。有時我試圖阻止她繼續,她就態度強橫的逼我聽完她的一件件家事,我真的想躲著她。但是考慮到我區的整體,又不能排斥她,畢竟她也做了很多大法的事,對本地整體情況也比較熟悉,她也就仗著這一點認為自己比別人精進,不接受別人的意見。還有,她總是搞不清楚大法修煉的安全原則與搞封閉之間的關係。各個上網點她只要知道都去摻和,而需要她配合幫助的卻極力封閉,以至於我們這一片長期無法自行解決資料問題。由於2003年之前我基本上一直流落在外,本地情況根本不了解,想請她協助提供部份幫助,她就大動肝火,但等我們資料點能基本運行時,她就又來摻和,而且不修口。因我們這片全是五、六十歲以上的老太太,又由於怕心誰也不願承擔技術工作。片與片之間又互相戒備,互不往來,個人資料點真是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自己摸索,突破技術難關建立的,遇到難題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幸好,我沒向困難妥協,但卻時常難過的掉眼淚。我認為獨立運作與個別的技術幫助並不矛盾,獨立運作不等於互相封閉、排斥。而且我一直保持低調,不張揚。
前不久在和一位多年未見的同修交流這一困擾我多年的問題時,同修指出,你不覺得這是一句很不好的話嗎?因為你有執著,你就不能指出她的執著?因為你修得不好,你就不能指出她的人心嗎?師父在法中不是早就指出過了。同修一句話點醒了我,是啊,我一直消極承受著舊勢力的迫害,沒有用法理去分析這個現象,也一直沒幫老陳走出舊勢力的安排。
2003年底我被邪惡的勞教所迫害的生命垂危剛放回來時魔難很大:腎功能衰竭,全身關節老化,坐不久腰胯就麻痺不能行走,還有部份失憶症;獨自一人,生活難以自理又沒有經濟來源;單位610三天兩頭騷擾逼迫我寫思想認識,並以安排臨時工作及恢復職工身份相要挾,邪惡的迫害一直在繼續。多方面的魔難造成我很大的精神壓力,身體復原也很緩慢。由於我區實修弟子大部被陸續抓捕入獄,因怕心很多學員都過起了常人生活,長期接不到大法資料,呈現一盤散沙的狀態,正由於此邪惡才更肆無忌憚的迫害精進的弟子。因此學員急需交流提高,一盤散沙的狀態必須儘快改變。既然讓我看到了問題,就是我該做的,沒有推托的理由,這也是破除邪惡的迫害所必須做的。那時我急需的是多學法,儘快清除體內不正的因素,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跟上正法進程,並及時曝光邪惡對我的迫害。
在當時那種情況下聽她啦呱對我來說,真是一種漫長的煎熬。而老陳能從中午12點一直啦到3、4點,我真是累的有氣無力在那聽。她的時間安排很緊湊:上午學法,下午或晚上找人啦呱。為怕我有事出門,她提早吃完飯就堵我在家裏,有時我正念都發不完。而且每星期兩、三趟很準時。每次聽她啦呱不一會兒我就會出現意識模糊,像被催眠了一樣,又好像被灌了迷魂湯,過後許多天我都會精神恍惚(與邪惡騷擾我時出現的狀態相同)。剛調整過來,她就又來了,連續一年多的時間,那難受的滋味真是沒法說。再後來我就出現了狂躁、易怒的精神失控狀態。心中的魔亂躥,我感覺快要失控了。但我的內心很清楚它不是真我,生命將要離開大法的那種恐懼使我驚懼的向師父求救:師父救救我,快救救我,我不要離開法!同時我也向老陳宣布,你不能再強迫我聽你啦常人呱,往我這傾倒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她一下蹦了起來,振振有詞,但那以後,確實也安靜了幾個月。
靜的這幾個月中,我抓緊學法煉功,全天發正念,利用各種方式揭露邪惡對我的迫害,環境逐漸的在改變。這期間老陳又干擾過幾次,我的狀態時好時壞。為了不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都是極力控制自己的表面,內心翻騰多厲害,表面也是極力壓制著不顯現出來,真是好累好累。那時心性也降到很低很低,對老陳是怨恨,當我被干擾的痛苦時,也曾想她是不是舊勢力派下來迫害的。通過此事我也發現怨恨之心一直沒去乾淨,去掉一層還有一層,雖然時時提醒自己不要有怨恨心。
其實我真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給老陳指出來的。一是怕傷和氣,二是怕她承受不住消沉下來,一次只能指出一部份。果然她說:「我的天都塌了」。我真是無法理解修煉這麼多年,還不明白去執著的法理嗎?別人指出我們的執著是塌我們的天嗎?這樣一來我真的無話可說了,只有暫時不來往,讓她冷靜一段時間。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她閒聊,還有許多的事做不過來呢,她也真是耽擱了我很多事。其實那是舊勢力和觀念在說話,因為我正念抵制了舊勢力的迫害,確實把邪惡的「天」塌了,所以不能再顧及人的面子消極承受。本來我區實修弟子就少,至今仍有數人流離失所和身陷牢籠,又有人邪悟助紂為虐,所以講真相、救眾生的重擔就落在了很少的一部份同修身上。因此我區救度眾生進展的很緩慢,情況也很複雜,經濟迫害嚴重,大多數學員都未走出來,精進的同修都很著急。經常聽到同修說:咱這地方的人太難救了,越富裕的地區人心越壞,不接受真相。其實我想,沒到最後還不能下斷語,也不能隨意就定住了這事。師父把這一方眾生交給我們,是我們沒做好,阻礙了眾生得救。當然邪惡不易分辨的干擾也給本地造成極大的障礙,使我們騰不出精力破除更多的邪惡。
據我所知,許多地區都有個別學員干擾同修的現象存在,幾年前就有。以前外地就有同修和我交流過此事,都是搖頭、無可奈何,多採取避而遠之。我區另一片也有一個年齡較高的老年同修,一切必須以她為中心,包括先學法還是先煉功、學哪本書;不論甚麼事她都必須知道,一違她的意就罵聲不絕;誰給指缺點就是捅了馬蜂窩,根本不修心性。集體學法時鬧的學不成,不讓她來更不得了,怎麼幫也不行,還得經常向她賠不是。大家都向內找也找不到原因,只有讓著她,她也倚老賣老讓別人都敬著。幾年來誰也拿她沒辦法。大家沒有誰動氣,但整體上干擾了證實法、講真相的事情,很無奈。幾次與我們交流此事「怎麼辦,怎麼辦?幫我們找找原因。」有同修就提建議,這種人你越哄她越上勁兒,先把她晾一邊,不管怎麼鬧你們只管輪流讀法,別接她話茬。這個辦法還真管用,都不睬她了也就好了,反過來主動和同修認錯。
事實上這都屬於同一種干擾形式,都是舊勢力所為。聯想到有些地區個別同修長期不按法的要求修心性,在「病業」關上反反復復,「病」一重,就要同修都去她家幫助發正念、學法,「病」一好就過常人生活,根本不像修煉人,牽連很多同修精力,也使很多同修感到困惑。舊勢力就是利用我們對法理的不清迫害著我們,讓我們分不清又深陷其中。找不到根子上的問題就排除不了干擾。
當我一層層的剖析、否定之後,我腦中困擾兩年的渾漿漿的昏脹感覺消失了,腦子清涼了,學法煉功、發正念都能穩下來了。很長時間以來我總是不能安靜,拿起書來就想發正念,剛一煉功就想學法,一發正念就想上網,也只有上網能穩住我的心,其它的一樣也做不成,但這已經偏離了法了,所以做資料總是問題不斷,機器總也不聽使喚。當我終於理清這個問題,並對舊勢力說:我知道是你在做惡,我要解體你、曝光你,干擾瞬間也就解體了。心安寧了,就能安安靜靜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很多事都順了。
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第2頁)抱著執著不放怎麼回歸,沒有強大的執著又怎麼會被邪惡利用。在此希望被舊勢力利用的同修正視自己的執著,把舊勢力的因素從自己的體內清除出去,理智起來。
從明慧網上我們看到現在大家都在查找自己的根本執著(入門時的想法,閱《走向圓滿》)和背法,以儘快達到本性的回歸。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更高了,怎麼還能死抱著那些枝枝杈杈的執著不放,層次拉開的是不是太大了?
當我完成這篇草稿時,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發表了:
「 弟子問:我們地區有學員學法修煉好多年,但經常有過激行為,而且個人脾性很差,很多人受到影響。有同修覺的這樣的人不是學員,應該清除出去。
師:學員中舊勢力是安排了一些人搗亂。它的目地是不叫大法弟子的環境中太清靜了,用其反映出學員的人心來,所以它要在裏邊攪混水,舊勢力搞混水摸魚。所以這些人,你已經走進來了,我這個當師父的把你當弟子看,你自己想不想把自己當弟子,你再從新考慮考慮。考慮好了你就按照大法弟子的要求去做,按照我李洪志的要求去做,別按照舊勢力安排的稀裏糊塗的去幹一些不理智的事、最後被打下去。」
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6/1/9/6881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