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做得太順利,不知不覺中就有了自己「做得不錯」的念頭,雖然不是那麼嚴重。當我的母親(同修)由於病業被折磨的嚴重時,我只是一味的指責她做得不好的地方,絲毫沒有做到師父講的同修之間,「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沒有了那種慈悲心。今年夏天,母親被舊勢力奪去了生命。她是背著重重的包袱離開人世的。因為她知道大法好,在臨去世的前十天,她還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在跟別人講真象,她一直擔心由於自己做得不好會給大法帶來損失。但這種執著加大了舊勢力對她的迫害。
母親去世一事,對我的影響較大,我的親人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母親周圍的鄰居對大法也產生了誤解。以前他們是非常相信大法的。在近一週的時間裏,我解脫不出來,舊勢力加強加重了對我的干擾,甚至夜裏零點發正念,會毛骨悚然。我就趕緊看書學法,但連續幾天都是這種狀況。舊勢力這樣干擾我,就是為了讓我上它的鉤,也想迫害我。有師父在,有法在,我堅信師父和大法,堅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有了這個正念後,轉天,我就走了出去。我開始與同修交流。在交流時同修只跟我講了一句話:多學法吧!還是不夠善哪!
同修的一句話,就像一聲驚雷震醒了我。回到家中,立刻捧起了《轉法輪》看,一連看了三講。法理深深的提醒了我,我對「善」字有了新的理解。真是不夠善哪,我連自己的母親都沒有做到善,那如何去對別人?如何做到師尊講的救度眾生?在讚歎同修法學的好時,我悟到了原來以前我做的所有的事,都沒有以善為出發點,全部是為了做而做。從這件事以後,我就萌生了一念,以後再做一切事,一定要從善出發,只要你有了善心,才會把同修的事當作自己的事,那麼再跟同修交流時,也就不會再以「我」為中心,而是多聽同修講,然後再慢慢的講我的建議和我的理解。
我還把這種心態和這種做法帶到了工作中,慢慢的工作越來越順。由於我從事的工作經常需要與人打交道,母親去世的那時,工作也受到了影響。以前由於做得太順,再加上工作中很急,被舊勢力找到了迫害藉口──公安來單位對我進行調查,雖然沒找到迫害我的理由,但影響了我講真象的步伐。善心出來後,怕心就沒有了。公安來調查我,不就是舊勢力阻擋我講真象嗎?不行,不能上它們的當了。有了這個念頭後,單位的講真象又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只是講真象的心態有很大的變化──對所有的人都應該去救度,去講真象,而不去分哪個該講,哪個容易講。在發正念的時候我加了一念:請師父加持,我要用善心救度我空間範圍內的一切眾生。
當然,我知道,其實不是我們在救度眾生,實際是師父在救度眾生,師父只是想通過救度眾生來錘煉我們。只要我們有善心,只要我們念頭正,那真的是無所不能。我深知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因為師父說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產生了用善心救度眾生的思想念頭後,近兩個月我身邊發生了很多神奇的事情。
同事A在病得很嚴重時,夢中聽到有個聲音告訴她我能救她的命。結果第二天,真有同事B告訴她大法好,並說,只有法輪大法能救了你。同事B說,我只是知道好,但不會講,你趕快去找她吧!同事A聽說後,立刻想到了她做的夢,便馬上來找我。當時我就給了她《轉法輪》。沒出一週,同事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病全無,人非常精神,甚至經常罵街的她,連一個髒字也不想再說了。
還有,近10幾天的時間,很多同事都戴上法輪大法的護身符,有的同事甚至用信將護身符寄回了家給家人。我的家人中由於母親的去世對大法產生的誤解和造成的影響也逐漸的在減少,雖然他們還沒有三退,但是對惡黨本質的認識也在不斷的加深。
我們修煉的人就得修善和講善,講真象時只要有善心,就會點醒常人,救度常人,也只有講善,才能修好自己,師父才會安排更多的有緣人來聽我們講真象。不要因為我們的善心不夠而失去有緣的人,甚至是我們的家人與我們有大緣份的人。
有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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