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河北省保定地區阜平縣人,現年56歲,退休職工。我是1999年農曆正月初十得法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我有腿痛病,聽人說煉法輪功能治病,我就找到了一個煉功點去煉功。一位功友當天就借給我一本《轉法輪》。過去我甚麼書、報紙都不能看,一看就眼痛,因此我甚麼都沒看過,腦子裏就像一張白紙甚麼都沒有,甚麼也不懂,一不順心就對丈夫和孩子們發火,有時覺得自個活的好苦好累。當我打開《轉法輪》這本書,「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就吸引了我,一口氣讀到夜裏二點多,越看越覺得好,越看越神奇,眼模糊時,看那一行那裏就浮起來,一行也不差,越看眼睛越覺得舒服,幾十年心裏想明白明白不了的事一下明白了。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人為甚麼活著,為甚麼有苦有難,心一下敞亮了。我覺得這本書太好了,太神奇了,越看越願看,越學覺得師父講的句句是開心的鎖,打開了我的心結,心裏再沒有了苦,沒有了怨恨與煩惱,對丈夫和孩子再也不發火生氣了,家庭也和睦了。婆婆經常對人說,我自從學了「法輪功」,脾氣變的真是天上、地下,甚麼都能容,能忍了。
誰知好景不長,99年7月20日,小肚雞腸的江××公開鎮壓法輪功,不准民眾煉功,並開始抄家收書。在中國法輪功學員沒有安寧之日,生活在恐怖之中。自7.20開始,每天電視不停的廣播誣蔑法輪功。我真是痛苦,心中有一千個一萬個的不理解。師父教人按「真、善、忍」修,做好人、更好的人,有甚麼錯?有甚麼不好?政府為甚麼要誹謗、誣蔑,這太不公平了!我心裏真不是滋味,後來我們決定到北京給師父與大法說句公道話,結果還沒出縣城被當地公安非法攔了回來。有4人騎摩托車繞道去了北京,結果第二天又被縣公安局非法抓回拘留。
99年8月份,公安局突然到家通知讓去公安局,莫名其妙不知為甚麼,一邊走,我就想不管他們問甚麼,我要把握住,對大法不好的話不說,對師父不好的話不說,損害人的話不說。到公安局,書記周秋來、政保股長馬保忠就問:「你還煉不煉?和外邊人有沒有聯繫,有人咬出外地人住你家。」我一口否認沒有此事。下午他們又把我帶到拘留所和咬出我的人對質,妄圖拘留迫害我。那時雖說我學法時間不長,但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無論他們怎麼說我都是坦然對待,沒有一絲的怕,企圖迫害我陰謀沒有得逞。事後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就制萬動」的法理。
99年11月份,我在做生意,周秋來、馬保忠找到我說到你家去一下,我說有甚麼事就在這兒說吧,他們說沒多大事就到你家說吧,我心裏一驚,他們一定是到家中收書。我心想: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把書搜走,這書是我後半生的命,今天要讓他們收走,再買到書是很難的,想到此我心裏更急,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收走。說也怪,一會馬保忠到對角去了,周與另一個人說話,我靈機一動趁機找到我丈夫把鑰匙給了他,讓他趕快回家把書放好。我就一再拖延時間,不一會他們硬逼我走。我想我丈夫也可能到家了。當車行到我家坡下拐彎處還不見丈夫,我心裏真急,結果他們又把車慢慢倒轉過來才下車朝上走,一拐彎見我丈夫也正要下坡,他們沒注意,我丈夫一看,在下坡處急拐一條小道走了。到大門口沒鑰匙,轉了半天,他們怎麼也不肯走,就翻院牆進去,屋裏屋外搜了一遍,甚麼也沒搜到。
我丈夫見時間已長,怕我有事就又回家了,到家一看把家翻的亂七八糟。他們與我丈夫說,讓他看緊我不要到北京,我丈夫當時也沒給他們好聽的。說我家一年失盜四次,丟了好幾輛車子報案沒人管,這事(指煉功)你們倒當一回事了。他們沒甚麼好說的,灰溜溜的走了。馬保忠腰掛手銬,妄圖迫害我的陰謀又一次破產。我又一次感到法的神奇,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2000年10月1日,我們到北京正法,走到石家莊,因有原因沒去成,從石往回返的路上,被公安局周秋來、馬保忠等一夥,攔車劫持到到公安局。到公安局後,他們逼迫我在拘留證上簽字,我說:我們犯了哪一條法律,你們憑甚麼拘留?
我拒絕簽字。公安書記周秋來兇惡的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咬牙切齒的說:「早就想抓你抓不住你。」當時在場的人被他的兇惡都驚呆了。沒有簽字,還是被送進了看守所。到看守所我們6名大法弟子被看守人員把身上所有的錢物都收走了。我們被關在一間牢房裏,裏邊有一女犯人。晚上7個人擠在一個木板床上,擠得一點空隙都沒有,更別說翻身了。不法人員開始讓我們背監規,我們都不背;後來讓我們和犯人一塊給炮廠切卷炮紙,有的學員堅持不幹。
我們利用一切機會向犯人和管教講真象,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真正救度世人的法;別信電視上說的,那都是謊言。法輪功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修煉,首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好人,做個更好的人。犯人都愛我們講真象,看守人員不讓講,就把我們全都鎖在屋裏。犯人在外面幹活,我們就從門洞向他們講。要不我們就大聲背「論語」,背《洪吟》,背師父經文。
公安局不讓家人見面,變著法的詐唬,恐嚇家人,今天告訴這家不判刑就勞教,明天告訴那家,嚇得家人到處托人求情,請吃請喝。其中一大法弟子的丈夫怕妻子被勞教,被周秋來、孫保忠二人詐唬錢財1萬多元中飽私囊,又被強行交保釋金1萬多元才放回。我們被非法關押近2個月,每人被敲詐錢財上萬元。我家被勒索6000元。這些錢,按他們說是保釋金,沒給開任何收據。
回家時間不長,單位通知我被開除黨籍。我牢記師父在講法中講的「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因為你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大法堅不可摧》),使我更加堅定了修煉的決心。
2001年5月份一天中午1點鐘,馬保忠帶領2個人突然闖到家中,說給煉法輪功的辦學習班洗腦,讓我馬上跟他們走。當時家中就我一人。我善意的對他們講,自我煉法輪功後,懂得了如何做人,由過去一個自私的我轉變成了一個寬容、大度、無私的我,有甚麼不好?你們要我在往那轉?怎麼轉?難道讓我去偷、去搶,轉成壞人嗎?
馬保忠說:「沒辦法這是上邊命令,這次辦學習班吃住不要錢,上邊撥下140萬。」我堅持不去。他們不斷的和610頭子齊貴亮聯繫。齊說,家中沒人也不行,一定得把我弄去。惡警不斷的增多,到下午5點多鐘,達近20多人,從我家大門口一直到屋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此次學習班沒辦成,因被抓所有大法弟子都堅決抵制。一個月後,聽說邪惡不死心,又要辦班迫害,家裏人都說,出去躲一躲,總比在家讓他們抓走好。我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在外流浪之際,我懷著非常沉重的心情,又一次去北京請願。
6月28日早晨,我們幾個同修一塊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心想:今天一定要順順利利的去,平平安安的回家。一路上我不停的背師父的「論語」,背經文,背《洪吟》,不停的發正念。到天安門一下車,走到廣場中間遊人最多的地方,我和另一名同修同時打出了「真、善、忍」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當第二句還沒喊完,橫幅被惡警扯走了。我甚麼也沒看見,心想一定是邪惡,我就舉手高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喊完後,我一看前面不遠處幾個惡警在非法抓另一同修。同修被抓走了。
我離開了天安門,再一次感悟到了大法的神奇與正念的力量。「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去掉最後的執著》)
2002年農曆正月底,一名女同修帶我到農村講真象,因正念不足,自身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早晨9點多鐘,同修騎摩托車帶我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山溝裏去,一進溝我們就邊走邊掛條幅、貼真象,逢人就給真象材料,並告訴他們電視上講的天安門自焚和殺人案都是假的,不要信電視說的,法輪功叫人做好人,能使社會道德回升,是真正救度世人的功法。一村民不敢要材料,並說你們這樣做不怕公安局抓你們嗎?通過講清真象,那人最後還是接了真象。
因山區道路崎嶇不平,上坡時一下摔了一跤,另一同修褲子摔壞了好大一個洞,當時覺得不對勁,是師父點化,悟了半天也沒悟出來,覺得出來一次也不容易,就繼續往前走,走到一個大村,有座學校,正是中午1點多,在校旁電線桿上貼了一張不乾膠。當時有幾個學生,我們每人給了一份真象材料,正要走,又出來一夥學生爭著都要,我們就每人給了一份。校長發現後,邪惡的給公安局打了電話,我們不知道還繼續一邊掛條幅一邊貼真象。
突然一年青小伙子大喊公安局來了,當時沒悟到是師父又一次點化,認為是考驗我們的怕心。沒有馬上離開還是繼續做。剛做完要走,前面來一小車,擋住了我們,一看是公安局馬保忠、王二海,惡警把我倆銬在一塊,強行弄上車,關押在拘留所。第二天一大早,惡警就從男牢叫來十幾名罪犯,其中一名管教兇惡的把袖子一挽說「上」,一把抓住同修的腿從床上拉到地上,用一個門簾包住硬抬了出去,非法送保定勞教。
我雖沒有被勞教,在看守所絕食近20天,吃盡了苦。在絕食抗議迫害的過程中,被強行灌食。他們使用的手段極其殘忍,幾個管教和犯人把我拉到床沿邊,按住頭腳把一根粗管子硬從鼻孔插到肺裏,也不知灌了甚麼東西,撥出管子鼻子、嘴裏出了不少血,鼻子痛了好長時間。這是一次慘痛的教訓。我們一定要牢記師父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
2003年2月份,是農曆十八的晚上10點多鐘,突然多名惡警撞入家中,不由分說就到處亂搜,把師父的幾本經文和一些大法資料搜走,並以此理由硬把我強行帶到公安局,第二一大早送往保定勞教。一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對車上的人講真象。
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心中非常坦蕩,沒有一絲害怕。心中默默的對師父說:弟子平時做的不好,不好意思求師父。今天弟子求師父了,弟子今天一定要回家,決不能到那地方去,求師父幫弟子。真的神跡出現了,師父給我演化出了暈車嘔吐,車到勞教所門口一停,我從頭到腳唰一下渾身軟了下來,並不斷的抖動。經醫生檢查,勞教所拒收,說高血壓這樣的人我們不收。送去的人說了半天,沒辦法,只好又把我拉回縣公安局,最後還是把我送回家了。
在這幾年中,邪惡無論白天、黑夜經常到家中騷擾,丈夫被他們嚇得不敢出去做生意,無論白天、黑夜一聽到汽車、摩托車響膽戰心驚。家中不能住,我們住到石家莊婆婆家。邪惡還是不放過,又找到石家莊,使家中老人、兒女、孩子不得安寧,每日生活在恐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