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各位同修:
大家好!在看到明慧網向大陸大法弟子徵稿的通知後,我的心情非常激動,非常想參與到證實大法的這一部份中來。由於後天形成的思想觀念,認為自己的語言組織能力差,並且也沒有其他同修驚人的修煉過程,所以遲遲未動筆,以致錯過了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心中非常難過。但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落下我,一直點化弟子,鼓勵弟子,於是我鼓足勇氣,否定後天的觀念,拿起筆來揭露邪惡,與同修共同交流一起精進。
一、喜得大法、我感到了人生的喜悅
我是一名大陸農村的大法弟子,從記事起就在飢餓、貧窮和疾病中艱難度日,加之我的爭鬥心大,名利心強,身體狀況每日愈下。婚姻也沒有給我帶來太多的改變,家庭瑣事、婆媳關係竟然讓我痛苦不堪,年紀輕輕已是百病纏身,眼睛整天眨著看不清東西,耳朵發脹聽不清聲音,渾身都不舒服。想想自己天資聰穎,一腔抱負,理想都被現實擊得粉碎,更加上火。難道我的一生就這樣絕望了嗎?後來,又把精力放在算命、看風水上,到處奔波,錢花了不少,都無濟於事,迷茫的生活伴我走到了40多歲。
1998年元旦開始,我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的身體得到了健康,我的迷茫與痛苦煙消雲散,從此,我感到了人生的喜悅,生命原來如此美好!──因為我喜得大法啦!
在我讀寶書《轉法輪》第一遍時,就被師父的話深深折服,觸動最深刻的一句話就是「我給大家講這樣的理,常人不能夠認識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那顆在常人中苦苦相鬥而又傷痕累累的心頓時得到了答案,在大法中我終於豁然開朗,師父還說:「能夠達到真正解脫的目地,就唯有修煉!」那時候心中就非常敬佩和感激師父,我對自己說:這麼好的功法一定得好好修煉下去,每次集體學法、煉功我都積極參加,大家互相切磋,互相交流。「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實修>)
二、邪惡迫害
1999年7.20,江××這個流氓惡魔,不顧億萬民眾的期望,以小人之妒,凌駕於法律之上,對法輪功這麼好的功法實行了慘無人道的血腥鎮壓。各地派出所「610」邪惡恐怖組織,對廣大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瘋狂的洗腦迫害。鎮派出所惡警挨門逐戶收繳大法書及資料,並強迫學員在「保證書」上簽字。當時,我們村30多名學員只剩下幾個了,我們在一起學法切磋從未間斷過,反覆學習經文《大曝光》《為誰而修》我們更加懂得了有師在、有法在、不用怕。
2000年7月初,派出所所長帶領幾個惡警又竄到我們村,把我們叫到大隊辦公室,問我們現在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們的回答是:這麼好的功法當然要煉。第二天,也就是7月10日,我們還為自己的回答感到滿意而堅定自己的信念時,惡警再次闖入家中,讓我們跟他走一趟。家人(我的丈夫)問:你們要把她帶到那裏去。姓白的所長說:「不用怕,一會兒就回來。」當時,我們認為這也沒有甚麼可怕的,我們學法是為了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他能把我們怎樣,就這樣,我們被邪惡鑽了空子,配合了邪惡,跟著上了警車。沒想到它們在沒有任何理由、任何手續的情況下,竟然直接把我們押送到拘留所。
拘留所這個黑窩裏,關押了滿滿的不屬於這裏的法輪功學員。我們一進門就雙手背後銬著,被吊在院子中間的三根柱子上,只有腳尖點地,一吊就是好幾個小時,真是疼痛難忍,還誤認為這樣可以吃苦消業,所以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裏關押的大法弟子吃盡了苦頭。時值盛夏,每天都要在40多度高溫下,光著腳、挽褲腿到膝蓋,在院子裏粗糙的水泥地上爬。惡警邢建平、王曉東還有姓慕的女所長坐鎮,幾個小惡警寸步不離的監視、迫害我們這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煉人。爬不到一圈膝蓋就磨破了皮,每爬一步一個血印,腳在地上拖著被高溫下的水泥地燙起了水泡,汗珠不停的流,那迫害方式慘不忍睹,見證了邪惡的慘無人道。同修之間互相鼓勵著。晚上,邪惡之徒強迫我們在院子裏彎著腰、兩腿崩直、兩手尖放在腳尖上,做的姿勢不符合邪惡的要求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這樣一直到凌晨3點鐘才讓我們睡2個小時,不服從邪惡,晚上就雙背反銬吊在黑暗處餵蚊子。
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加上人心太重,難以忍受非人的折磨,第十七天,違心的向邪惡妥協了,寫了不煉「保證書」配合了邪惡。他們又逼家人拿5000元錢外加700元伙食費,親戚鄰居幫忙湊夠了錢,又關了18天才放我出來,被邪惡鑽了空子,倍感愧對師父、愧對大法。
三、牢記師父教誨、用理智證實法
從拘留所回來後,師父的經文《理性》早已發表,與同修學習切磋後,知道自己是配合了邪惡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給我們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於是,我們頂著重重壓力,再一次走到一起集體學法煉功、整體提高,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的路。鎮派出所還經常到家騷擾,10月1日鎮政府姓劉的鎮長、派出所在村書記的帶領下來到我家,我正在撿花生,丈夫說:「屋裏坐」說著就往屋裏讓。我想老這樣沒完沒了的干擾也不行,大法也有威嚴的一面,於是我嚴肅的說:「不能到屋裏來,有事就在外邊說吧。」姓劉的鎮長說:「國慶期間又有法輪功到北京,我來看看。」我說:「你們人也抓了,錢也罰了,還看甚麼。」他剛要張嘴說甚麼,我又接著說:「往後再不允許你們到我家來騷擾,殺人放火你們不去管,專管好人算甚麼本事。」沒等我說完,他們就急匆匆的走了,再也沒來過。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正念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我們學法小組在一起交流切磋後,一直認為講真象要從支部、村委開始,只要支部、村委的人明白了真象,不反對法輪功,我們給村裏人講真象就沒有干擾,就好講。大家分頭行動,我去村支書家,一路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鏟除干擾書記及其家人明白大法真象的另外空間場的一切邪惡因素。初次講真象效果不佳,後來,我每隔幾天就去一次,每次都先發正念清除黑手、爛鬼的干擾。在師尊的慈悲指引下,開啟了我的智慧,我一一解答了他們一家人的種種疑惑和不解,使他們一家人明白了真象,並且主動跟我借大法書看。明白了真象後的支部和村委幹部,在公安局、派出所再到我們村找大法弟子的麻煩時,都由他們給予協調,從此不再讓邪惡到學員家干擾。
四、營救同修、發揮大法弟子的整體力量
隨著正法的推進,我們助師世間行,助師正法、講清真象比較順利,大家時時刻刻用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積極做好師尊要求做好的三件事,可是方方面面的干擾還是有的。2004年元旦,鄰村一同修在貼真象標語時,被惡人舉報,同修被劫持、罰款4000元,不打收據、毀滅罪證。後來又多次抓捕該同修沒有得逞,被迫流離失所。2004年6月8日凌晨5點,榮成市以邢建平為首的邪惡爛鬼展開全市大抓捕,我們鎮就有多名同修被抓,它們對大法弟子瘋狂的抓捕關押、洗腦迫害。這是邪惡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我們大法弟子集體切磋,一致認為:我們應該發揮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整體作用。一方面,我們整體發正念鏟除黑手爛鬼和到市區近距離發正念;另一方面,我們協同一同修80多歲的雙親;另一同修的丈夫、嫂子、兄弟媳婦和大法弟子一道共同到轉化班要人。十天內我們去了三次,給邢建平一夥講真象、揭露邪惡,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五、講真象、救眾生、隨機而行不拘形式
五年多來,我不管走到哪裏,真象傳單、光盤都隨身攜帶,如趕集、走親串門,我始終把握機會,儘量將真象講給、傳度每一個有緣人。2004年8月8日,我異縣的外甥女考上大學家裏要請客,我就和另外兩個妹妹、父親商量,(我們全家人都是大法弟子)這次是講真象的最好機會。一個妹妹說:「他家真不好講,都是國家幹部,受江澤民毒害太深了。」為不落下每一個有緣人,我們決定還是要講。在酒席桌上,大家還沒嘮上幾句家常話,我就把話題轉到法輪大法修煉上來。這時,我異縣不修煉的妹夫馬上搶著說:「今天是女兒考上大學、大家相聚是個高興的日子,吃飽喝足就行了,不要提別的事(指講真象)。」二妹妹接過話題說:「那不行,我們來助興、更重要的是為了使你們都能夠明白迫害的真象。咱們都是一家人,法輪大法這麼好,你們在座的還不了解;你們只聽江澤民邪惡集團報紙、電視一邊倒的謊言。」我們就從師父92年傳法叫人向善、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說起,現在大法已傳遍60多個國家,「法輪大法好」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又從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編造天安門自焚案、傅怡彬殺親案等伎倆,矇蔽不明真象的人們,煽動仇恨,到江賊拱手出賣國土討好俄羅斯。我們講了很多很多,回答了在場人的種種疑問。當他們明白了真象後都說:「噢、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幾年我們都被江澤民給耍了。」這時,妹夫笑著端起了酒杯說:「來、為大姐給咱們講了這麼多、為她的辛苦乾杯。」我接著說:「為大家明白了真象乾一杯。」(以水代酒)大家在明白真象後的歡樂氣氛中結束了酒宴。我又去給當鎮長的弟弟、和弟妹講真象,告訴他一定要善待大法弟子,明白「法輪大法好」就會得福報。他連聲說好。並送給他真象光盤,他很滿意的收下了。我們姊妹幾個會心、高興的笑了。
六、正念法力搗妖穴、進京近距離正念除魔
面對明慧的報導、弟子切磋的文章,我們認為大法弟子要形成整體、發揮整體力量。「正念法力搗妖穴」(《洪吟(二)﹒圍剿》)。我們決定進京近距離發正念,與北京大法弟子形成有力的整體,讓邪惡全部解體。秋天,地裏農活特別忙,一般來說在這緊張的收、種季節是很難脫身的。可是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一定要把師父說的「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為己任,把大法擺在首位。於是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丈夫,他看我決心很大,也沒再說甚麼,只是說:「要我注意安全。」在這裏順便提一下我的丈夫,(他不煉功,是個普通農民)我為大法所做的一切,包括接送資料,不管是三秋、三夏從不反對我,不耽誤我。總是說:「這是大事、快走吧,活、我慢慢幹,一定要注意安全。」有時資料多我拿不動,他就幫我搬。這次去北京多虧他開車,(手扶車)把我們二人送到十幾里外的車站,要不就趕不上班車了。
經過17個小時到達了北京站。一路上我們背法、發正念,下車就發送真象資料。我們是從農村來的,不熟悉北京的地形,老是在胡同裏轉悠,結果每人100份資料還沒有發完,就被便衣惡警發現,我和本村同修擺脫跟蹤,另兩名大法弟子被惡警帶走,這給我們原來的計劃全部打亂。我倆從來沒出過遠門,去天安門廣場往那走一點也不明白,我倆商量:即便沒有同修在身邊,還有師父指點,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一定能到天安門。當我們問一女士,到天安門廣場怎麼走?她說:「你們快出京啦!不要再向外走了」並告訴我們怎麼走。謝過那位女士,我們順著她指的方向走,坐上了342公交車直達前門站口。我默念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不覺就到了天安門廣場。我環視了一下四週,不禁一陣心酸:這象徵著中國的一個廣場,五年來竟成了邪惡迫害好人的戰場!此時此刻,我請師父加持弟子,用我修好的神的一面的威力,把師父賜予大法弟子的十六字正法口訣,打到北京城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空間場,讓黑手爛鬼全部解體銷毀。我們沉著有力的在廣場中間靜靜的坐著發了一小時的正念,再就是一個整點換一個地方發正念,其餘時間,我們圍著廣場邊走邊發正念除魔。廣場上的人特別多,一會兒有人吆喝著照相啦,又有人吆喝著參觀這、參觀那。當時我們的心真的做到了「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轉法輪》)我就是進京近距離發正念參與正邪大戰除魔搗妖穴來的。我哪也沒去、哪也不去,「難得歡心看風景」(《洪吟(二)﹒留意》)。
下午,我們離開天安門廣場去車站,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的返回,繼續投入到我們正法的洪流中來。
修煉過程中,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離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相差很遠,今後我一定努力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因水平有限、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