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99年10月26日,我想用我應有的正當權利向我信任的中央信訪局說句真實的心裏話,可我還沒等看到信訪局的大門就被強行塞進了警車。後被接回,在榆樹市拘留所非法關押,渡過了32天的「高費用、低待遇」的犯人生活。
2000年2月10日我再次踏上了去北京的護法之路。11日早6點,我剛到天安門廣場,就被一群便衣警察強行推到了警車上,送到了一個專門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那裏關押著許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後來被轉送到長春駐京辦事處,駐京辦的長春警察非法搜走了40多名大法弟子的錢。我不給他們,惡警就惡狠狠地打了我兩個大嘴巴,搶走了我1800元錢。2月12日我又被榆樹政保科接回,被榆樹看守所非法關押。10天後又轉到拘留所,當時有100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這裏。因為我們早晨煉功,拘留所長魏福成領一幫管教打我們,所長叫警察打,打人的警察有孫景富、徐九非、常勝利、王非、高勇等。一幫警察用小白龍(白硬塑料管)劈頭蓋臉一頓狠打,後又把我們都拽到水泥地上趴著,繼續打。這樣我們天天早上煉功,他們天天對我們進行毒打,打完後還扒去我們的外衣,在零下27度的嚴寒下凍我們,我凍得直噁心嘔吐。有一天有8名同修被扒去外衣,只穿內衣,足足打了兩個多小時後,送到室外,在零下幾十度中去凍。當時有兩名同修凍昏了過去,徐九飛還說:「上邊有打死人的指標,沒事兒。」又是一天的早晨,我被叫到了管教室,他們不允許我煉功。我沒有答應,就上來一幫管教,有高勇、常勝利、王非、安建國、許九非等7、8個人把我弄到一個小屋,拉上窗簾、關上門,讓我趴到地上,用白塑料管一頓毒打,徐九非在旁邊叫囂:「給我打」,其他人蜂擁而上,足足打了有20分鐘。我整個後背、臀部到腿部全都打得又紅又腫,一天後就變成了紫黑色,腿部的紫色兩年後才退去,形成的死結三年後才下去。
我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23天後,在2000年3月6日又被榆樹政保科送到長春黑嘴勞教所非法關押我10個月。在這10個月裏,除一天16、7個小時的超體力強制勞動外,還被那裏的惡警綁「死人床」,電棍電等等酷刑。有一次我被他們電得頭暈目眩,倒在地上,差點昏過去,真是受盡了非人的折磨。
在2001年5月4日的晚上,我和同修去撒傳單,噴真象標語,救度眾生。回來的路上被惡人舉報,110巡警把我們非法送進了榆樹看守所。5月5日下午,政保科的周憲國、孫鐵軍、郭樹青、老胡(郭、胡二人已退休)對我和同修進行了非法審訊。在這之前已有4人去我家進行了非法搜查,拿走了3張真象傳單和經文。於是,他們逼我說出資料來源,我不說,他們就狠命的打我嘴巴。郭樹青和老胡兩人輪番打,打得我耳朵嗡嗡叫,頭暈眼花,當時就把我的頭打得像柳罐斗(水桶一樣的柳編盛水器)一樣大。政保科副科長周憲國過來一拳就把我眼睛打得腫起老高,已經不能睜開。他們二人問一陣、打一陣。同時,我還聽到另一屋子裏對另一名同修威逼誘供,拳打腳踢聲。郭樹青還用皮鞋狠命的踩我腳趾頭。就這樣他們對我和另一名同修整整瘋狂的迫害一個下午。下班了他們才算住手,把我送回監室, 屋裏的人還以為又送來一個人,都已經認不出我。因為我當時頭已經變得老大,臉已經腫得老高,五官全部變了形,嘴不能張開,眼不能睜開。犯人們原來不相信警察會打法輪功的人,現在都說這些警察太狠了。第二天我的臉就變成了紫黑色,獄警都管我叫熊貓。而且他們也都悄聲說:「打得太重了」。因為他們心裏清楚法輪功的人又沒幹甚麼壞事,怎麼把人給打成這樣?一個月後我又被轉到榆樹拘留所,10天後又判了我2年勞教,被送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因為身體不合格被拒收,又返回到榆樹拘留所,非法關押到6月27日放我回家。
這便是我親身所受迫害的大概經歷。我把這些寫出來,是希望那些參與和沒有參與者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用良心想一想,千萬別再幹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給江澤民當打手是絕不會有好結果的,千萬給自己留一條生路。你的親人們也都不希望你們幹壞事,否則再有類似文化大革命的結局,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為你負任何的責任,給江澤民當替罪羊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