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兩年多時間裏我都不是很重視學法的。《轉法輪》差不多要隔三個月左右才向A借來看一兩遍,師父寫的其他經文看的也不多,因為學法不夠,各方面的狀態自然也就很差,首先是煉功的能量遠遠不夠,每天煉功或者只煉一、三、四、五套功,不煉第二套功,或者只煉一、二、三、四套功,不煉第五套功,就是這樣還經常因為有事情忙或者心裏發懶不想煉功就不煉了。其次怕心很重,不敢讓人知道自己在煉功,甚至對家人都守口如瓶,因為丈夫回家較晚,我總是在他回家前煉功,不讓他知道,心裏也知道這樣做不對,可又總是不敢突破。第三是對師父,對法很不堅定,總是疑疑惑惑的,到底這一切是不是真的,到底我的付出應不應該,遇到一些該用修煉人的觀念,用神的觀念去對待的問題,我卻總想「話是這麼說,可萬一……怎麼辦?」記得第一次發資料回來,心裏緊張的不得了,很久才能放下。第四就是心性提高很慢,很多事情上比常人好不到哪去,面對突如其來的矛盾,根本就做不到不動心,也知道要忍,卻是硬忍強憋著,心裏還很難受。
生完孩子後,公婆從老家來幫忙,我決心從暗處走向明處,因為婆婆身體極差,我就給她講煉功能夠祛病,並把A請到家中給她講A的身體是如何通過煉功得到轉變的。誰知固執的公婆根本就聽不進去,公公一言不發躲得老遠,酷愛拉家常的婆婆乾脆把A當成了傾訴對像,屢次三番把話題扯遠,根本就不容A插嘴,而且公婆態度十分倨傲,好像是A在求他們甚麼似的,我在旁邊看著心裏十分難受:我們的好同修為了講真象付出了那麼多,常人還如此不悟,丈夫知道後更是激烈反對,甚至嚇得渾身發抖,好像我不知哪天真的就會變成電視裏宣傳的那種手持利刃的殺人魔王,或是自焚鬧劇中的一份子,看到他們的表現我的心情難以名狀,在中國大陸有太多的世人在謊言的毒害下遠離真理,師父說:「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於是我開始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但是毫無成效,一段時間後我認識到所有這些狀態,都是因為自己學法太少造成的,首先,因為學法太少,我對法理理解的很淺,思維也不清晰,給別人講真相時總是說不清楚。記得有一次在談論法輪功的問題時被父親、姐姐和姐夫嗆得張口結舌,不知該怎樣回答。其次,也是因為學法太少造成心性不高,面對矛盾往往處理不好,不能夠時時處處將大法弟子應有的慈悲祥和本色展示給對方,也就無法從內心深處打動對方。
找到癥結所在,我開始加強學法,經過一年左右的努力,我感到自己有了很大的突破。首先,通過不斷的學法,我對法有了一定深度的理解,思路也漸漸清晰,給別人講真相時常常是思如泉湧,能夠從不同角度解釋清楚別人的疑問。例如一次出差時遇到一位六十年代出生的大學生,交談中我有意識的同他談起了「文革」及「八九學生運動」對方很有共鳴,緊接著我又提到了「法輪功」,對方則不以為然:「法輪功和這些還是不一樣的。」我微笑著打斷他的話說:「那是因為你並不了解他。」對方一愣,似乎有些明白了。我抓緊時機以我對法的理解給他講了「真善忍」,講了「法輪功」對修煉者在心性上高標準要求,對方聽後露出了羨慕的神情,表示回去要跟他認識的大法弟子借閱《轉法輪》。
其次通過不斷的學法,心性有了提高,當矛盾突然來臨時,能夠察覺,多數情況下不動心,心不動矛盾就無所立足,瞬間瓦解,這樣在講真相時遇到態度不好的人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容易情緒激動,而是能夠冷靜的面對,現在家人對我修煉都已經能夠理解了。姐姐吃了十幾年的安眠藥,睡眠是她頭等困難的大事,現在她和小外甥都已經開始學大法並準備煉功了。最重要的是通過不斷的學法,我由最初的半信半疑轉變到現在的堅定不移,隨著對法理認識的提高,怕心蕩然無存,面對一個生命,我想的更多的是怎麼樣去講,從甚麼角度去講真相,而不是像當初那樣瞻前顧後,總擔心講了真相後會帶來甚麼後果。
經過近四年的修煉,我的變化是巨大的,不論從身體還是心靈都得到了高度的淨化,雖然還有很多不足,但我還是能夠感受到自己同常人在思想上的巨大差別,對宇宙,對生命我有了重新的認識,為我能夠成為一名大法弟子而慶幸,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也感謝同修──若不是她在惡劣的環境下敢於講真相,我又緣何得法?她為我能夠成為一名大法弟子而自豪,我將珍惜這萬古難遇的機緣,在修煉的路上堅持到底。記得一位同修曾說:「我拿甚麼感謝師父?是啊!我們能拿甚麼感激師父?唯有一顆堅修向上的真心。」
謹以此文與同修共勉,希望大家能夠在最堅苦的時刻,在最堅苦的環境下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到的三件事,精進實修,堅持到底,認識不足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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