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西南偏僻山區大法弟子的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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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17日】我是西南某市偏僻山區的大法弟子,文化較低,得法才9個月,邪惡勢力就破壞了我們的修煉環境,自己剛入門,還沒有體會到大法更深的內涵,就不得不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在對我的兩次非法抓捕中,邪惡沒有動我一指頭,抓我的人都被調走了。這不是說邪惡不惡,而是師父的慈悲呵護,也有自己的正念正行。

五年來的修煉道路,每一步都有一個故事,其中有多少師父的點化。在病業關上,在心性關上,在魔難來時,師父或在夢中,或在書上,或借事物,或借自然環境點化我,使我豁然開朗;或批評,或鼓勵,都使我熱淚盈眶。這些故事順手可以採來一把,像一朵朵晶瑩的蓮花,每一朵都折射著師父的慈悲,開滿我的修煉道路。

一、險些錯過這萬古機緣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今天給你拿出來了,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這就看你能不能修,能不能行。你要能行呢,你就修下去;你要不能行,你要修不了,那從此以後你再別想修煉了。」讀到這段話,我感歎不已。因為生生世世業力的阻礙,險些錯過這萬古機緣。

94年就有人給我介紹法輪功的神奇,那時我是一個無神論者,根本就聽不進去。直到1998年10月,我婆母得法了,那天她從煉功點上帶回一本《轉法輪(卷二)》,我心裏發笑:斗大的字不識一個,還看書了。她問我看不看,我不屑的說「沒空」,但又轉念一想,看看講些甚麼也無妨,於是我叫老人把書留下。那天晚上我看「卷二」,邊看邊笑,只覺得師父講的很有趣。到了半夜,頭突然很痛,熬到第二天早上,我拿來去痛片,心想:看這書厲害,還是這藥厲害,然後倒在沙發上,等開水涼了就吃藥。大約半小時後,水涼了,頭也不痛了。我把藥丸又放瓶裏,雞蛋大的瓶口,卻放不進一粒小藥丸,去痛片滾到牆角,我又撿起來,準備下回再用。這時我的腦子開竅了:這玩意兒就這麼好嗎,掉了還撿回來?於是扔了,從此扔掉了伴我幾十年的去痛片。

我立刻請了《轉法輪》回來。當我讀到「常人看不到這層理,他認為受了欺負了,他受不了:你打我,我回頭得打你。「啪」回給他一拳,把這個德推回去了,倆個人都不失不得。」這段法時,我哈哈大笑,然後翻著師父的像說:「喂,李大師,你怎麼講起來這麼好聽?」我按捺不住自己的歡喜心,一連三次翻著師父的像,不知天高地厚的笑,在心裏和師父講話;第三次時,我忽然覺得師父的微笑中透出威嚴,有一種不可嬉戲的凜然正氣,嚇得我心裏直發毛。以後有三天我都不敢看師父的像,我又覺得很委屈:「我不就看看師父的像嘛,我看不見師父本人嘛?」我又壯著膽子翻到師父的像,這次師父確是那麼和藹,很親切,很親切。我哭了,我說:「師父,你收不收我這個滿身業力,滿腦子壞思想的徒弟?」至此,師父徹底收服了我這顆野馬似的常人心,我從此歸依法輪佛法。

《轉法輪》第三講還沒有讀完,我一雙胳膊就痛起來,痛得很奇怪,就像漲水似的,從骨頭往外湧,湧一陣,特別難受,一會兒又開始痛了,並且螺旋似的從膀子向手臂發展。到晚上,腿骨也這樣痛起來,我想:「怕是得了骨癌。」我那時還沒有悟到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呢。兩天以後,我渾身輕鬆,甚麼症狀都沒有了。現在想來,師父不知用了多少慈悲點化我,可因自己根基太差,老是點而不化。

二、邁出在證實法的路上第一步

我得大法修煉才9個月就遇上了7.20大迫害。那時我還抱著一大堆執著心到處追著找師父又出了甚麼新講法。7.20以後,經過短時間的彷徨,我下了決心:今生今世我信定李洪志師父了。

2001年6月,我邁出了正法路上的第一步。那時城裏的同修一車一車被非法抓捕,到處一片恐怖。當我把第一份傳單放到電話亭上時,我的心跳動不止,手腳打抖。我問自己:「你這是幹甚麼?同修為了宇宙真理在坐牢,在受刑,在失去生命,你就不能奔走吶喊一聲?師父蒙受不白之冤,你出來向世人證實一下都這麼怕,你算是師父的弟子嗎?」正念上來了,我走街串巷把一疊傳單發放完了,我雙手合十,遙望星空,心想:「師父,也許弟子做的不好,但是弟子會逐步做好。」

以後的日子裏,我發放了大量的傳單、光盤;貼了大量的標語;掛了很多條幅。城裏電話亭上、門市上、樹枝上、公園的石凳上、公安局的大門口、舉報箱、車站、客車、貨車、醫院、國道兩旁有我發放的真象資料。有時公安手提電棍從我身邊過去,心裏雖然有些緊張,但也冷靜多了。我在城裏有親人,有投宿點,熟悉線路,我依靠著這些便利條件做著證實法的事。

我住在很偏僻的山區,丈夫在外打工,很少回家,兒女都有自己的工作,離我很遠。在邪惡猖狂時,同修們就把資料轉移到我處。時間長了,同修們就有了依賴之心,資料來了,往我這一送就了事。往往是第一批還沒發完,第二批又來了,同時我也感到了壓力;於是我鼓勵同修們都出來做,人多力量大,同時也擴大了區域。

三、第一次被綁架 堂堂正正回家

2002年4月,因惡人陷害,那天晚上來了一車人把我帶到鎮上治安室,有武裝部長、婦女主任、一個駐村幹部等。一個戴眼鏡的×書記稱它是管法輪功的,對我進行了非法的審問。

問:「你煉法輪功嗎?」
答:「看過書。」
問:「書上都說些甚麼?」
答:「說重德行善,講真善忍」
問:「你以後還煉不煉?」不答。旁邊有人插話:「叫她罵她師父。」
問:「你罵你師父。」
答:「我不會罵人。」
問:「你不罵我們送你到××處關起來。」
答:「我說過了,我不會罵人。」

×書記跳起來:「咦!我還以為捉錯了,原來捉到一個真的。」旁邊有人點火:「老×,你今天遇到高手了,我看你怎麼辦。」
問:「你表個態,法輪功是反黨,好還是不好?」
答:「我不會講。」
問:「我們教你,你也不會說嗎?」

那書記說了兩句不好的話。那記錄的可氣壞了,向×書記發火:「我看這怎麼記,我記不下去了,她不按手印你還沒有辦法。」說完把記錄本往書記那兒一甩,走掉了。那書記把記錄本一劃拉說:「其實,我說這也不起作用……」我立刻接著說:「對,對,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其實我了解法輪功,我也知道法輪功的祛病奇效,真善忍好。」那書記嚇壞了,咬牙切齒的指著我:「×大姐,你還說,你還敢說,你嘴巴多。」我沒再說甚麼。那書記叫輛摩托車把我送回來了。

這下我在全鎮出名了,有個黨員說我不划算,被弄成了重點,全鎮黨員大會上×書記說全鎮有十幾個煉法輪功的,只有一個最頑固,叫她罵她師父,她就是不罵。我聽了卻有幾分高興,這也算頑固?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那才堅如磐石。

回來後,我好幾天食而無味,老實說,雖然被平安送回,怕也不是太怕,好像腦子是空的,但這關過得並不好,在邪惡面前,只有招架,我應該更加主動講清真象。

在以後兩年沒人找我的麻煩。我從鎮上堂堂正正回來了,舉報我的人嚇壞了,轉三轉四的向我辯護他的清白,嫁禍別人。我說:「不是××舉報的,她不知道我有書,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他抵賴不了,就耍流氓嘴臉說:「是我報的又怎樣,現在正打擊這個,你要記恨只有悶在心頭。」我笑著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那人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敢見我,有時把眼睛順開,有時從另一邊走了。

四、第二次被綁架

2004年4月一天下午6點左右,又來了一警車人,派出所所長、武裝部部長、610負責人等全來了,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大法書、講法磁帶、歌曲磁帶、煉功磁帶和錄音機;還搜走兩份我的心得體會,是我修煉後身心巨變的真實記錄,是師父給我祛病消業,同時又喚回我迷失的心智的真真實實的故事,是我對師父對大法發自內心的崇敬和讚美,也是我計劃用來講真象用的。那些人問我還煉不煉,煉就抓人。我說:「那當然煉啦,如果沒有他博大精深的內涵,沒有祛病健身的奇效,你們強迫我煉我還不煉呢。」

我丈夫根本無視我修煉大法後身體的健康和為家裏節約的醫藥費,講真象他不聽,放真象光盤他不看,還揚言如果我敢去發傳單,要把我骨頭錘散等等。這次他完全站到邪惡的一邊,惡狠狠的叫他們把我抓去,愛關多久關多久。

在被劫持的一路上我堅持發正念。我望望暮色蒼茫的天空,心裏很平靜,這紅塵人世,我跌得鼻青臉腫,爭爭鬥鬥,造業一生,喜得師父傳我大法,歸正我的身心,如能追隨大法而去,我今生無悔。但我要走我師父安排的路。

公路上,警車開不動了。不法人員們只好又叫來一個警車。派出所所長坐上來就說:「煉法輪功,煉得飽啦?」我說:「翻遍法輪功的所有的書,沒有這種說法。」所長說:「那法輪功講甚麼呢?」我說:「講真善忍,叫人重德行善,對世人、對家人,都要先考慮別人。」他說:「那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說:「如果天安門自焚是煉法輪功的,全國有一億人修煉,都應該去自焚,為甚麼就只有那幾個呢?現在演電視,把頭砍掉後在地上打滾,可那是假的,在演戲。」所長沒說的了。

到了派出所,我繼續發正念,一會兒那邊傳來「古怪歌」,看守我們的人跑去叫關了。一會兒他們又將影碟機抱來播放真象光碟給我看,這時屏幕上出現了「是自焚還是騙局」的字幕,他們要關,我說:「別關,看看怎麼解釋嘛。」他們趕快關了。

我被一個小警察問話,我從修煉的角度,從科學的角度,從常人能理解的角度證實了大法。幾個小時後,問我還有甚麼話說。我說:「希望人都按真善忍為人,多做善事 。」他寫上後,叫我按手印。

第二天,他們判我15天拘留,我拒絕簽字,我說:「我又沒幹壞事,為甚麼拘留我?」他們眼神裏有佩服,也有無奈。我被送往拘留所,一老一小兩警察怕我跳車,把我夾在中間。老警察自始至終一言不發。

五、見證同修的偉大 有緣人得法

到了拘留所,×所長一聽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惡狠狠的說:「在所裏不准煉功,否則我要錘肉。」又問我的生活費誰交,我說不知道。他暴跳如雷的說:「不知道就莫吃飯。」晚上開飯了,我果然不吃。送飯的女人問我為甚麼不吃,我說:「我的家被派出所給破壞了,丈夫怕受株連不管我,孩子們在很遠的地方打工,我沒錢,是×所長不准我吃的。」

被關的常人(本室的、隔壁的)一聽就吵起來:「為甚麼不吃,他拿車送你來吃的,請你來吃的。」「是他們搞出來的,破壞家庭,還不給飯吃,太黑了。」

「誰希罕吃這裏的飯,叫他們送你回去吃吧。」我謝過這些素昧平生的朋友,不管他們做了甚麼錯事,那一刻,他們的心是閃光的,他們使我感受到人心善的一面。送飯的女人彙報了×所長後說:「吃飯吧,×所長愛開玩笑,他這人有口無心。」同室的常人給我把飯端來了,勸道:「吃吧,別理他,吃吧。」在這種情況下我吃飯了。

每天收號時要站隊,要喊報告詞,但我從來不喊,誰來都一樣;有時叫重來,我還是不喊,他們也就算了。

在拘留所前面7、8天平平靜靜,我背法、煉功、發正念照樣進行。派出所的警察沒動我一指頭;拘留所女警察幾乎是說好話一樣叫我在所裏別煉功,對她們影響太大。去年國安隊不法人員抓進來很多同修,就在三樓辦洗腦班,同修們對邪惡堅決的抵制,絕食抗議,絕不轉化。不管老弱婦孺,人人都被打的渾身青腫、紫血。同修勸告警察別做壞事,否則天理不容。

特別談到一個女同修,當常人時,是國家幹部,為國家創收多少萬元;修大法以後做得更好,不貪、成績顯著。因她堅修大法,免了她的職;法庭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判她和她丈夫離婚;又非法判她四年刑,她度過了一千多個苦難的日日夜夜,拒不轉化,堅決抵制。她的正念正行在同修中傳為佳話。我不禁想,一時的正念容易,這長久的正念是多麼難能可貴。我進拘留所時,洗腦班已垮了,我雙手合十,感謝我的同修作出的巨大付出,才有今天的寬鬆環境。

那天晚上收了號準備睡覺,一輛警車突然開進拘留所,車子剛停,就傳來一個驚天動地的聲音:「法輪大法好,生命需要真善忍,還我師父清白!」喊得整個拘留所顫抖。一會兒又高喊「警察打好人,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 」;「白」字沒出口,就沒有聲音了。我們湧到窗前,見那同修被剝了衣褲,只穿了一條短褲衩,被四個人抬腳抬手塞進車裏,那車子像做賊一樣跑了。

我的私心、怕心暴露無遺,一點沒有同修那種生死何懼的神的風采。警察立即吼我們:睡覺。我睡不著,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也在擔心同修的安危。一個警察遛到窗口,見我沒睡,兇神惡煞的吼我:「你怎麼不睡?」我說:「睡不著。」「收號這麼久了,你不睡,你要幹甚麼?」「不幹甚麼,發生這樣的事誰能睡得著?」他口氣軟下來說:「睡,自己快睡,沒甚麼事。」

大概一小時後,那車又來了,我放心了,同修還活著。一會兒,同修就被轉到××寺去了。第二天,有從××寺轉過來的同修說他在那邊也喊,警察怎麼打他都喊,哪個警察打了他,他就把它的名字喊出來,無所畏懼。

修煉是嚴肅的,今天的寬鬆環境是同修付出慘痛代價開創出來的。我手扶鐵窗,外面是大千世界,我默默地背著師父的詩詞「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助法》)我熱淚盈眶:師父啊,弟子是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嗎?弟子做到「助師世間行」了嗎?

同室有個因開「堂子」被判刑兩年的婦女,40多歲,她花了幾萬元錢才到這個所來,她來了快一年了,她在拘留所接觸了大批的同修,洗心革面,在嚴酷的環境中,她走入了大法修煉。她能背師父的許多詩詞和經文,但她沒讀過《轉法輪》。她講她明顯的感到法輪在身上旋轉,感到師父給她調整身體。她煉功很能吃苦,得法不到一年,雙盤能盤一個多小時。我和她談心得,她把裏面同修的事講給我聽,我把外面大法洪傳世界,江鬼在多國被告上法庭的消息帶給她。我們一起背《洪吟》,一起煉功,一起發正念,一起給進來又出去的常人講真象。有的常人看到我們發正念,也雙目微閉,單手立掌於胸前,她以為在這裏的人都得這樣做。

六、解決資料短缺 越來越走向成熟

我被如期放出,回到家裏,丈夫對我干擾甚至迫害;社會上一些世人對我的堅定不理解,給我形成一種壓抑,但根本動不了我的心。後來丈夫又出去打工了,帶走了所有的錢,我生活很清貧,但心情輕鬆,在勞動之餘,安安靜靜的學法煉功、講真象。

2003年,給我們送資料的同修被抓了。因平時同修送資料來,我們不問同修住處,也不問電話號碼,也不問資料來源,所以同修被抓以後,我們就像失群的孤雁。我們鎮從2003年8月份就沒有了資料,以後都是通過親戚找到鄰縣同修給,我去拿。

同修們製作的護身卡在我們鎮供不應求,護身卡的神奇通過人傳人,心傳心傳到常人中去了,因為我們直接接觸大面積的農民,一些中老年人對護身卡是很相信的。

一天我拿資料回到小鎮上,同修們都翹首以待,他們得到師父的經文和資料都心滿意足。我看到同修對資料的這般渴望,我想起我丈夫的愚頑,對大法抵觸,經濟上對我卡壓,不禁又動了常人的氣。同修們說我不修口,不向內找,不像修煉人,尖銳坦誠的批評我。

為減輕大資料點的壓力,我自己開始動手學電腦,學上網下載。雖然資料點還沒有正式成立起來,但我相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自己會越來越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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