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18日早晨,我去煉功,聽說站長被抓,於是我們8人到北京上訪,誰知我們在半路就被警察截住。警察用警車把我們拉到了北京體育場,後又把我們拉到保定。在那裏警察對學員又打又拉的,行為粗暴。後又被送到單位,已經深夜1點多。單位保衛科人員一個沒走,酒氣噴人。他們對我冷言冷語,甚至還想把我吊起來,逼我放棄修煉。從此我們美好和諧的生活失去了寧靜。派出所、街道、工作單位經常到我家騷擾。
2000年7月20日,派出所小李突然來到我家,發現一本《轉法輪》,讓我給他,我不給,他讓我燒掉,我說這麼好的書絕不燒。他說他要看看,我以為他真看,就讓他拿走了。誰知下午警察來把我從單位抓到派出所。因我不放棄信仰,他們非法抄家,又把我送到單位,保衛科人員把我銬在走廊,兩腳跟離地。我滿頭大汗,疼痛難忍。這時我想起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應該受他們迫害,於是我面帶微笑善意的勸他們把我放下來。深夜12點多,把我放進屋裏,兩手銬在床上。白天我跟他們講真象,這樣他們非法關了我七天。回來後,我馬上投入講真象,證實法。並找出自己前一段做的不好的地方。
2001年12月份,由於上網發表嚴正聲明,單位又把我叫去問話。我依然給他們講真象。白天他們把我銬在床上,夜間兩手銬在床頭。就在我非常難受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師父說,學大法是有福份的,不應該讓他們迫害。這時我天目中看一看我的手,發現我的手特別小,所以手就從銬裏退了出來。我知道是師父給了我功能,這是大法的神奇。最後單位讓我交8000元回家,我又走上了講真象、證實法的大道。
在我被抓的同時,我73歲的老婆婆在家裏同樣受到迫害。派出所、街道,三天兩頭竄到我家裏東查西問,並逼迫她放棄修煉。她沒煉功前身體多病,煉功後八年沒得過任何病,沒吃過一粒藥。我們婆媳經常出去發真象傳單。一次,她出去發真象傳單,半路上突然肚子疼,十分難忍,這時她想起師父的話,助師世間行,一會肚子就不疼了,順利完成任務。一次,晚上她去公園貼真象,貼完後往回走,後面三個人追著告訴她說,真象貼倒了,於是她又回去把傳單重新貼好,她說:「師父天天看著我,就在我身邊。」』
2004年7月的一天早上,警察突然闖入我家,讓我簽字,說要抄家,我不簽,我說我沒犯罪,於是坐到床上發正念。這時他們又勸我丈夫( 也是大法弟子 )簽字,他不配合,還跟他們講我學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我由於發正念走了神,警察突然拽我,我一下子暈過去了,隨後就感到靈魂脫了殼一般,我的元神輕飄飄的飛出來了,我覺得身體非常美妙,正美的時候,突然想起師父說了算,接著有個東西從上慢慢往回走,只覺得剛剛到身上,突然警察大聲說:「別裝死了,跟我們走吧。」頓時上來四個人拽著我的手腳往外走,我發正念,他們從四樓往下拖,我就高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好幾個人費了好大勁才把我弄到派出所。我跟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他們給我照相,我不照;他們盤問我,我也不予配合,隨後他們把我拉到刑警隊逼我按手印。我發正念徹底鏟除迫害我的邪惡黑手,同時也要求師父加持弟子,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當時他們四、五個三十多歲的警察把我按在地下掰我的手,使出多大勁也沒掰開,最後他們拽我的頭照相,也沒有照成,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是大法的神奇。
大約下午5點,他們把我送到看守所,我一進屋就跟屋裏的人講真象。在被惡人綁架期間,我一直絕食、絕水。第三天看守所的管教所長找我談話,讓我進食。我說我沒有犯罪,我這是對他們違法行為的抗議,他告訴我要對我進行灌食。到了第四天,她們領來不少人,其中有兩名男犯人,準備給我灌食,我開始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此時,不少犯人來拽我,可是拽不動,這時,所長來了,她問同室犯人我是不是偷著吃東西了,犯人說一直看著我,沒有吃。於是她叫它們再次使勁把我銬在鐵椅子上,醫護人員往我鼻子裏插管,當時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請加持弟子,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就這樣我使勁往出卡管子,從嘴裏卡出來了,又接著插第二次,我緩了口氣,這時從胃裏返出一些東西,吐了,它們有點怯手了。緊接著,我跟它們講真象,我和姓劉的警察說:「我四天四夜沒吃沒喝,你是親眼所見,那麼多犯人卻拽不動我,是甚麼原因,這是大法的神奇,請記住法輪大法好。」她點了點頭。
過了兩天,他們對我進行審問,我跟他們講真象,整個提審過程,我的思維非常簡單、清晰,就是堅信師父,就按師父要求的做。他們看我甚麼也沒有說,就說:「你一個字也不說照樣判你三年。」我當時心裏回答:「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最後他們沒辦法,告訴我三十天後送我去勞教。在看守所的三十天,我時時刻刻都靜靜的查找自己有甚麼漏以致被邪惡鑽空子。後來我被送到勞教所,在這期間,我找到自己做事有點急躁,沒達到慈悲、祥和,靜心查找,自己還有很多不足。在勞教所我每天背法並對犯人和警察講真象。我越來越認識到,一個大法弟子一旦失去了師父讓做三件事的環境,那種痛徹心肺的感受不是人人都能體悟到的,我一直在和師父說:弟子有漏也不允許邪惡來迫害我,我不能承認這一切,還有許多眾生等我去救度,我不能在這裏受迫害。我堅信師父的話:「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洪吟(二)》)我堅信師父,我一定能走出去。
七天後我丈夫(也是大法弟子)看到我飢瘦的樣子很難受,決心一定要把我接出來。回去後他抓緊時間找辦案單位要人,經過三、四天努力,把我接回家。回來後,我知道了我們地區凡是知道我被綁架的大法弟子都發正念幫我,更體現出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體悟到只要你的心到位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通過這幾年的經歷,我真的感受到了師父洪大的慈悲。
最後以師父的一首《大道行》和同修共勉:「舉目望青天 洪微皆是眼 上下聚焦處 大道行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