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8年末得法,真正實修只有4個多月,在去北京的頭天晚上背了師父的經文《道法》、《悟》,還有《論語》。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到達北京。(未拿身份證,也從未到過北京)站在大街上,我茫然不知去向,就在大街上等,也不知等甚麼。20分鐘後,看見兩個婦女衝向停在路邊的公共汽車,開口要去天安門,我欣喜的跟上她倆,司機告訴她們,到對面去坐9線車,她倆還在問司機,我對她們說:走吧,跟我走吧。在我們橫穿馬路的時候,整個大街所有的車全停了,9線車就停那,像等我們一樣,在走向天安門廣場的路上,我們都說認出對方是誰了,都抑制不住哭了。
此時的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我們走到人多處雙手抱輪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廣場上正在照像的人群嘩一下全向後退,便衣和武警向我跑來。由於對法理解不足,未能正念除惡,我們被抓劫持到天安門公安分局。
天安門公安分局,把所有大法弟子關進鐵籠子裏,到了晚上已關了21位大法弟子,有一位長春的老太太被惡警打得臉上都是青紫色,當天有一位四川的女同修被家人接出去了。
晚上,除了長春的老太太,全部關進了石景山看守所,十個女同修關在了區11號,後來知道是男監現騰出來的。裏面還有三個在押犯,當時是冬天,我們沒有被子,都蓋著自己穿來的衣服睡覺,朦朧中,獄警拿東西打甚麼,誤以為打大法弟子就有惡念出來,睡著後,魔幻化成釋迦牟尼模樣干擾我。第二天我跟同修交流,她說我是被魔鑽空子。到了中午午休時,它又來了,我悄然坐起,心中默念,如果你真是如來,不該來干擾我,如果不是就叫你死,之後念師父正法口訣,它在我的天目中變形,縮小最後化成一灘黑水。
第三天,由於我們集體絕食,共住一監舍的在押犯就急了,逼我們吃飯,我們不吃就發生衝突,當時我有爭鬥心,於是被獄中三個在押犯圍打,還往我身上潑了一盆涼水,用帶跟的鞋打我的頭。三個在押犯叫林科慧、連花蕊、李小平,連和李不久就出獄了。
關進看守所的第二天,我們分別被叫去提審,我獄中編號714,提審我的辦公室玻璃上貼著203,提審有兩人,大個子小眼睛的人非常邪惡,有一個小個子大眼睛的姓張,每次提審態度都不同,頭一次他們勸我,說出姓名地址回家去修煉,我說只要放我,自然就回家修煉了。兩次之後,大個子預審看我太頑固又說不過我,就露出他的真面目,恐嚇我要把我扔進關押重刑犯的8號男牢房去,又瞇眼對我說著下流話,行為語言比真流氓還無恥。我冷笑說他是披著警服的流氓,他惱羞成怒,打我大嘴巴,打第一下時我嚇壞了,他個子非常高,人又非常壯,我嚇得側臉一躲,躲過之後我怔住了,我是堂堂正正修大法的,怎麼會怕一個做人都不合格的警察呢。於是我轉過臉死死盯著他,在我斜對面的牆上,師父微笑著看著我,眼淚頃刻間淌下來,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微笑面對惡警,他又打了我三個嘴巴,問我笑甚麼,我說我們真正修煉的人都打不還手,因為你打我就把德都給我了,可是我並不願意要你的德,這是因為我們願讓所有的人都是好人,都變成好人,他惱怒之餘又打我四個大嘴巴,我看著他的眼睛,心裏發著正念。他彷彿嚇住了,一步一步往後退,到桌子邊緣無可退了,怔怔瞅我半天走了,然後姓張的預審進來,從他那裏知道說出地址回家,會被當地公安局罰款1萬,判刑三年。同修中有兩人第一次提審,就讓預審偽善的言辭說動了心,說出了地址,我們曾經一起從車站走到天安門。關進看守所的第四天,惡警指使獄中的在押犯強拉我們去灌食,隔天一次,獄中的在押犯是獄警的眼線,耳目,每天管教都把獄頭叫出去詢問我們的情況。大概第八天我們被分開,剩下撫順的劉明明和一位60多歲的老人,還有一位長春的同修,又隔兩天,撫順的劉明明和他的男朋友被遣返,她的男朋友說出了她的一切。我與長春的同修為抵制獄中強迫灌食。(惡警指使男在押犯5-6人強行拖拉,抬到灌食品店的辦公室,強行按在地上,頭、胳膊、腿分別由5個人按住,有時腹部也有人按住不動)採取過激行為都受了傷。長春同修被送到石景山公安醫院。這時監舍裏只有我與撫順的老阿姨同修,老阿姨在進北京之前曾被轉化過,在押犯偽善的行為一直干擾她,絕食不長時間就開始象徵性的進食,而她的牙齒無故的出現了一個洞,她問我啥原因,我說是師父點化,你有漏啊,她在20多天的時候說堅持不了讓我堅持,她要說地址回家了。此時,監舍內只有我一個大法學員。
這時我的干擾來了,想不起來會背的法,管教(王春靜)暗示我,吃飯把身體養好,她放我出去,由於有執著的心,就開始吃飯,此時進來一位在北京做資料的同修荊秀雲,我倆沒有更深的交流,在第二天晚飯,又進來一位同修,編號734,她第一眼看見我就說,可憐的孩子,晚飯過後,她又說看見我吃她也饞,我一下悟到,師父點化不該吃飯。我告訴她,明天我不吃了。
第二天早飯,在押犯給我盛飯我沒吃,王春靜得知我沒吃飯時,指使在押犯楊樹春、林科慧、連花蕊按住我強行灌食。我心裏背著正法口訣,拼命抵抗,她們未能得逞,荊秀雲此時告訴我和734資料點被破壞,惡警把她綁在椅子上三天三夜,來了一個大學教授把她說服,寫了決裂書,我倆告訴她做錯了,荊還讓我出來的時候,幫她寫一份嚴正聲明。
自從再絕食之後,我的天目時常能看見許多東西。在過關的前後,師父都會提前提醒和做好後微笑鼓勵。
關進看守所快一個月時,長春的同修被送回來,交流得知,整個石景山公安醫院的四樓,都是被打傷與身體狀況不好的大法弟子,她們都被綁在床上,強行輸液,又過了三天,她被管教叫出去,說給她換監號,我倆都明白,是無條件釋放,微笑互相祝福。
這時整個監號的人都調出311號,調入401號,刑秀雲調到別的監號。在這我遇見了堅定的同修裴鳳媛和張正宵(63歲),斐是和荊一起做資料的,法理認識得高,獄中有一次叫所有監號都看中央一台播放誣陷法輪功的電視節目,她組織我們齊發正念,否定它,那天的電視全是雪花,甚麼也看不見。
在絕食半個多月時,獄警曾強拉著我們去公安醫院體檢,有一齊管教,獄中每星期一次的普法廣播中就是她的聲音,她非常不文明,大聲辱罵我,醫院回來強行輸液,又碰到一位張管教,她笑著罵人笑著打人非常邪惡,曾在第一天,把長春同修打得面青唇腫。這次她把我的手背都打腫了,之後發青全都裂成小口子。
換監號沒幾天,我和734又被強拉去檢查身體,這次我堅決不配合,王春靜、監獄政委還有開車司機拖著我,強拉到診室。我發正念,檢查器具不能很好的固定在身上,也不知檢查結果,又把我拖回診室外的長椅上,他們又去拉734,司機看著我,734拼命反抗,我大喊:看警察抓人了,警察打煉法輪功的人了。那當時醫院裏患者非常多,聽見喊聲都扭頭看著,把司機嚇壞了,拉著我的大衣領子把我拎出醫院,當時正是三九天,我腳上是一雙春秋時節穿的布鞋,沒穿外褲,只穿一條比秋褲稍厚的保暖內褲,站在積雪上,瑟瑟發抖。此時警車去加油了,此時過來一個女人一直看我,我微笑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只為大法說真話被警察害成這樣子。那司機一邊呵斥,一邊又把我拉離人行經過的路遠一些,又過來三個男的,我笑說:煉法輪功的,他們害怕(手指司機)。警車回來了,那警察趕緊把我塞車裏,又叫來張管教進車看我,張問我真沒結婚嗎?我就給他講修煉前後的經過。
由於對法理悟的不高,每次灌食都沒能徹底清理否定,每次都拼命抵抗,後來又讓它灌進多少吐多少。總叫舊勢力有空子可鑽,最後一次給我灌食,早起就發正念,否定一切迫害我破壞法的行為,又專門對塑料軟管(鼻飼用)說:你只是人間一個小工具,你膽敢進入我的食管我的胃我就叫你死,下無生之門。灌食時,6個犯人也按不住我(絕食38天)他們把我的頭髮踩在腳底,手、腳、腹部都有人按著,而塑料管每次都只到嗓子眼自動就回彎讓我的牙咬住,有一個老李大夫又拿來另外一根從另一個鼻孔插入,到嗓子時我一噁心,把兩根同時拉出,再插,反覆多次也不能得逞,後把我拖到別的房間,給別的都灌完了再灌我,如此三次還不行,便把我拖回401扔地下不管。監舍裏除了大法弟子都嚇得大叫一聲人往後跑。我的嗓子裏全是血痰,鼻腔裏全是血塊,同修幫我洗的衣服,洗的臉,晚上把我叫到醫務室打針,我誓死不從,在我求助師父後,手背上一根血管也沒有。
734在401因煉功被小如(妓女)李揚(強搶)陳臘梅(吸毒)還有一個不知姓名暴打十多分鐘,直到734已不能站立,三個小時後,她們身體就反應出病業來。
第二天,管教王春靜提審,她不止一次提審,以前每次提審,我都說絕食是自願,出現後果自己負責,自從再絕食後,再問,我回答死了怨她們,後果她們負。而這回,她說我絕食一個多月再不吃東西,就有生命危險了,到時怎麼辦哪。我說如果我死了,就是你們害死的。她說:怎麼怨我們呢?我說是你們強行把我關在這裏,我並沒犯法。她說:那你上天安門幹嘛去了,我說證實法,她說證實甚麼法。我說法輪大法,我上天安門就是要為法輪大法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她說國家不讓煉。我說國家不讓煉是國家的錯,我們就是要證實大法。她說國家就不讓煉,而你要死在這裏怎麼辦。我說為大法死而無憾,死也不可惜。
兩天後1月31日,王春靜親自把我送上回歸的列車,歷經43天,在師父慈悲的呵護、點化下回到家人與同修中,進京時所穿外褲,我只有把兩側班帶兩個兩個繫在一起才能穿住,否則褲腰只能掛臀圍處,在短短8天裏,我的體重迅速恢復到124斤,讓我的家人親眼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