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一再教誨我們,大法弟子要正念正行,平穩的走好最後的每一步,不讓邪惡鑽空子。在「心一定要正」中,師父說:「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轉法輪》第210-211頁)我每當學到這裏時,心裏總是自覺或不自覺的出現怎麼還會「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怎麼還會出現「錯覺」、「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這能是一種怎樣的狀態呢?但是,定神一想:我是堅信大法的,對大法沒有絲毫懷疑。將來不管出現甚麼情況,我都會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人,堅定不移的。
今年上半年,我從身體的「病業」方面就連續發生了三件事,件件事情都觸動了我的心。向內找,我心中一震,發現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就像前面所說的,我這顆心表面上看好像很正,其實是有漏的,裏面掩藏著一顆不純正的心,那就是要看看是「甚麼狀態」的心,這是一種執著啊!你有甚麼樣的執著,邪惡就會從你的執著上鑽空子,就會從這裏下手進行迫害和所謂的考驗。下面我就談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2004年農曆新年的前幾天,我感覺左邊大腿上部老是不得勁兒,用手摸摸覺得上面長了個硬東西,抓在手裏有雞蛋大小,推一推活動範圍不大。用手壓一壓不痛,但有點木脹脹的。我當時一驚,但轉念就意識到,這是邪魔對我的迫害。同時又一念:噢!正法已到尾聲,時間緊迫,師父把它給我推出來了。這時我不自覺的脫口而出:「師父!我明白了,弟子知道該怎麼做,我能過得去!」老伴也是煉功人,我就與老伴一起發正念,清除邪惡黑手的迫害,並且商定,此事決不能讓兒女們知道,兒女們不煉功,如果被他們知道了,那就會加大干擾。常人嘛,常人就是這樣的!我怎麼能當常人呢?我是煉功人,超常的人,我就用超常的理來要求自己。主意已定,就要放下這顆心,有師在,有法在,不怕它!
但說是放下這顆心,要真正做到實在太難。我坐著時,站著時,騎自行車時,都覺得這硬東西發板、發脹,有時還有滾動感,就是在靜下來時,也經常感到它的存在。每當意識到它的存在時,我就一邊發正念,清除邪惡黑手對我的迫害,一邊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第332頁),強制自己放下這顆心,闖過這一關。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不知甚麼時候起就真的把這顆心放下了,不在意了。大約過了兩個月的時間,有一天想起了它,一摸沒有了!究竟甚麼時候沒有了,我也說不清楚。
農曆四月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熟睡中被心臟痛痛醒了。這次心臟痛不是陣痛,而是不間歇的,一直作痛,不過有時重,有時輕,心臟部位還有一種沉痛感,心裏很亂。1960年鬧災荒時,我曾患過病理性心臟病,醫生診斷說:「左心室肥大,心臟移位,二尖瓣閉鎖不全」。自我感覺是心臟部位沉甸甸的不好受,有下墜感,身體輕度浮腫,容易疲勞,經常感冒,但心臟從未痛過,幾分鐘就緩解了。得法後,所有這些症狀都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這次突然痛得這麼厲害,開始時還納悶,但立刻就清醒了。「師父,我明白了!」由於心臟痛得厲害不敢動,加上心煩意亂的,我只好臥床休息,發正念清除黑手、亂鬼迫害,聽老伴讀《轉法輪》。休息了兩天,第三天早晨起來,心臟不痛了,好了。
過了個把月,農曆五月底的一天晚上,跟往常一樣,半宿起夜解手,一下炕沒站穩,一個跟頭撲在門上,急忙扶門沒扶住,差點摔倒,好歹站穩,回頭就對老伴說:「我──這是──怎麼──的了?!」說這話時,嘴已經不受使喚了,話音變了,並且口水就隨著話音流出來了。原來我右半身體不受使喚了。第二天早飯吃昨天剩下的餃子,我用筷子連夾數次沒夾住一個餃子,換用小勺去挖,把餃子捅的直轉也挖不到勺裏,只好用左手抓著吃。這樣,跟上兩次一樣,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邪惡黑手的迫害,同時照常學法、煉功。在炕上靜靜的休息了三天,身體恢復一天比一天好,第四天早晨起來煉功時,感到身上格外的輕鬆,比沒發生這事時還輕鬆,真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這時我庭院裏的三架(東牆邊、西牆邊和南牆邊各有一架)葡萄急需打藥,於是我就背著噴霧器踏著梯子上了牆頭,在牆頭上來回走動把全部的葡萄打勻了藥。覺得手腳非常靈活,一切正常。
三件事就這樣的過去了,講真象時談及這些事,親朋好友們聽後都很驚訝,說:「大法真好,真神奇!」這三件事的發生,對我也是很大的促動,使我進一步明白了:修煉是嚴肅的,我們的心一定要正,正念一定要強。
以上個人所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