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2月13日早8點多鐘,我去孩子開的商店給孩子送早飯,剛到屋,就來了兩個惡警,要我跟它們走一趟,我不去,他們不由分說把我架到車裏,綁架到公安分局,同時到我家非法抄家,結果甚麼也沒找到。
在公安分局,惡警對我進行威脅、非法審問,它們拿出一張照片,問我是否認識,她給過我甚麼東西,我不回答,並絕食抗議。這樣反複審問了一天一宿。14日晚,惡警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把我拉到市北山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還威脅說憑我煉功就可以判三年徒刑。
在看守所,我繼續絕食抗議,惡警所長尹忠良,外號叫尹老狼,非常狠毒。它讓全號的犯人動員我吃飯,我不吃誰也不能吃。還讓全號的犯人罵大法師父。它走後我開始給犯人們講真象,我說:「我60歲的人好壞還是能分得清,我學法身體健康,身心受益,我不能忘恩負義沒有良心,我要說句公道話,常人都講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身體受益了怎能不說真話。」犯人們明白後誰也不罵大法。
12月16日早飯後,惡警所長尹忠良看以上辦法不靈,就派了四名惡警察把我帶到裏邊的一個空房子裏,房子外邊用比大拇指還粗的鐵柵欄封閉著,有一個小鐵門,陰森恐怖。姓邱的惡警說:「你怎麼不吃飯?」我說:我只能用這種方式抗議對大法弟子的不公平。他二話沒說張嘴就罵,我說罵人可恥。惡警常成領著其餘三人竄到籠子裏,對我大打出手,我高喊:「我是好人。警察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監獄的人都能聽到我的喊聲。惡警強摁著我,把手銬子扣到我背後猛打。這樣不停的打了10多分鐘,手銬子勒到肉裏去了,我的嘴在出血……我耳邊想起師父的話:「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它們終於停下來,打開我的手銬,叫犯人把我抬回號房。我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怕。
下午2點多,惡警所長尹忠良帶人把我拉到西側無人區,惡警尹忠良說你打警察罵人,我說修煉的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上來就是幾個耳光,把我這60歲的老人打倒在地,用腳猛踩我的頭和脖子,還喊著「誰打你了」,邊說邊打。我真沒有想到共產黨的幹部如此無賴、殘忍。我強喘一口氣,手指踩在我臉上的腳說:「你的腳現在幹甚麼呢?大家都看到了。」他心虛了,把腳拿下來了。這時我的臉腫了,牙也活動了,嘴裏流著血。
惡警尹忠良打累了,開始叫人給我灌食。第一次被我扒洒了,他就叫 來更多人按著我的四肢、身體和頭,捏著我的鼻子不讓喘氣,用礦泉水瓶去掉瓶底,強行灌食。那種殘忍的手段使我幾乎窒息過去,從沒有經過的痛苦一擁而上,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兩眼發黑,就昏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醒過來。
我堅持絕食抗議,堅持煉功,不穿號服,不參加點名,不坐鋪,堅持發正念。它們每隔三天就把我抬出去插管灌食,我堅決不配合,它們把我的舌頭、口腔多次弄出血和痰來。有一次他們把管插到我的氣管裏,抽出來的管子上帶著血,那種痛徹心肺的感覺真是難以忍受。在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時,我想起師父的話:「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心裏感到很坦然。我想,做好人沒有錯,邪惡不配這樣對待我。
12月30日,我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回到助師正法的行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