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冬
我們原來一直是到居民區發放資料,自從去年9月師父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發表以後,感覺更要放下人心,當面講清真象,主要是針對農民工。
一開始,在街上偶爾碰上出來逛街的民工,就給他們講講、給些資料。有的接受,有的不敢要,甚至一聽法輪功就跑了。後來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工地。天熱的時候,他們晚上喜歡出來逛街,因此在工地附近的地方就能遇到許許多多三五成群的民工。見到他們,只要略微講講,許多人就能接受資料。而且他們明白了,回去會主動宣傳,又能帶動一批人出來要資料,如有人說:聽說街上有發資料的,找了好幾天,今天總算碰上了。
有時需要順著他們逛街的方向邊走邊講,這樣送走一批又迎來一批。再後來天氣轉冷,出來的人少了,乾脆就到他們居住的工棚裏去講。原來觀念多,不敢進工棚,而且在街上遇到明白真象的民工出於好意也說他們那裏很複雜,不要去。但是隨著不斷的去掉人心、各種條件的成熟,發現就應該進去講。
他們一般住在簡易的平房裏,平均每個房間10~20個人或更多。這種集體宿舍給真象傳播帶來很大的方便,明白真象的人對周圍其他人的影響較大。往往是人群中有一個人要資料,就會帶動一大批人。有的人如果單獨給他講真象,他可能根本不聽,但是看到人家都要資料,他也要;或者大家都搶資料的氣氛也會感染那些受毒害深的人。
農民普遍很樸實,提出的問題也比較容易回答。講一些道理後,許多人就願意了解了解。因為大部份工地冬季停工,民工要回家,所以去年底的那段時間更希望他們能把資料帶回家鄉,因此很多工地要多次去,以滿足他們不斷增加的對資料的需求。有些人從來沒看過真象資料,所以第一次去只是打開局面、留些資料傳著看。等他們看過之後,許多人明白了,再去第二次、第三次,這時候願意要資料的就儘量人手一份,最後囑咐他們珍惜資料,把福音帶回家,讓親人們也受益,很多人都爽快的答應。
往往第二次來的時候他們就主動的要資料了,有的還要好幾份,甚至主動帶你到其它沒去過的房間。一個午休時間當我第3次來到某工地時,所有的資料被一搶而光,沒拿到資料的人甚至把我的羽絨服口袋都挨個翻翻。
注意安全
從安全的角度,無論是在工地外還是進到工棚裏講,不要有規律的去某個工地,最好一次也只是去幾個房間,不宜停留時間過長。想一次把所有的房間都走一遍可能不太合適。有時候環境好,一高興容易放鬆安全意識。工地的情況確實比較複雜,我們這裏,建築隊來自全國各地,有山東、江蘇、河南、安徽、四川、湖北、福建、廣東等。其中來自四川等南方省份的許多民工受電視毒害較深,觀念很強,啥也不聽,有的人還罵師父、舉報等,而來自山東等地的建築隊沒有遇到這種事情。所以我覺得對於南方某些省份的同修,去當地建築隊講真象要格外注意,有些大門看得嚴,也就不要勉強進去。另外,往往自己的各種心是造成一些不好或危險情況出現的根本原因,比如追求數量、做事、歡喜、害怕、學法不足、正念不足等等。
清除毒害
雖然邪惡不斷的宣傳、恐嚇,但是講清真象就是在清除著毒害,邪惡的命令就越來越沒有人聽了。這裏有的大工地由許多個小工地組成,工地之間經常有警車巡邏。警察發現法輪功真象資料後就到民工棚恐嚇他們不許看,還利誘民工舉報等。然而看到的實際情況卻是那麼多的民工走過了一個從矇蔽到明白、從恐懼到坦然、從拒絕到尋找、從仇視到歡迎的走向光明的過程。明白真象後的民工沒有恐懼感,都搶著要資料,更沒有一個人配合邪惡而舉報的。
隨著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形勢變化很快,原來是接資料的少,拒絕的多;現在已經是要資料的多、不要的少了,甚至在許多工地正的力量使得受毒害深的人被同化或受到孤立。有時環境也表現很邪惡,市中心一個工地民工給我講,農曆新年前他們臨走的時候,幾個警察來到施工隊,僅僅因為他們4個人看了真象資料,每個人就被罰款200元,簡直邪惡極了。但是民工還是說「我們很想看!」後來他們又要了新的資料。也有許多工地,民工開始不敢要,說你送給我們頭看去吧。可是他們的工頭或經理一看是大法真象,當著眾人的面又要光盤又要小冊子,還說『我喜歡』、『了解了解有啥不好』、『聽說挺好,給我個碟看看』,隨後的情形就都是民工一哄而上,幾乎每個人都拿份資料。
修煉自己
由於許多人根深蒂固的共產黨灌輸的觀念還存在,因此不是所有看了資料的人就能都明白了,所以工作還需要做得再細緻一些,有條件或時間跟他們多談談、解答他們的疑問更好。切身的體會是,無論是發資料,還是當面講,有一個純淨的、坦然的心是很重要的,出發點必須是證實大法、救度世人,否則效果不好。
有一天很冷、風雪很大,自行車都騎不動,好不容易來到一個施工隊,卻沒有人要資料,甚至有人衝著我大罵、攆我走。當時反省自己,就發現自己帶著一個觀念:認為這麼惡劣的天氣、看我多不容易給你們送資料,好像這樣民工會容易接受真象。實際情況為甚麼不是這樣呢?首先這一念是在證實自己,當然效果就不好。
再就是師父說過「法是早就有的,我是帶著這圓容大法來的,不需要層層眾生給法奠定甚麼,不需要再層層眾生與常人給大法甚麼。這是舊勢力過去在歷史中形成的觀念、形成的這些因素,它們利用這些壞、滅時期的舊法理干擾著正法,起到的都是破壞作用。」因此我想自己應當否定壞天氣給講真象帶來的不便,而不是承認它給自己樹立甚麼『不容易』!
一個傍晚,在給施工隊講真象回來的路上,沒有了以往的『成績感』和『滿足感』,而是突然切身感到是『法度眾生師導航』:我又能做甚麼呢?都是師父引導著、看護著,在給眾生機會、給我機會!由於自己的怕心等,有的地方當時還不敢去,使得很多機會都錯過了。看到還有很多的農民和大量的市民不明白真象,哪裏還有甚麼『成績感』啊!
不等不靠
一開始我只是利用業餘時間到其它工地去,不敢在自己家門口的工地上講。對於家門口的工地,經常是打聽到哪個小的施工隊幹完活馬上就要走了,我才去給他們說說。這都是自己的人心、觀念在作怪。看到許多民工最後沒機會告訴他們真象就走人了,我非常後悔。實際上我是在用人心看問題。通過太多次的經歷證明,是他們一直在等待著真象。有機會越早告訴他們越好。
在我走出來面對面講真象的第一天,一位長時間在我們那裏幹活的老大爺欣然接受了真象小冊子和護身符。最後為難的給我說,現在世道太壞了,他們好長時間了都不讓我這老頭子走,也不給我錢。我知道自己來得太晚了,他等了很久了。第二天聽說他就回老家了。
一次,我給一個施工隊送去資料,第二天早上他們的經理就帶領民工罷工(經理對真象不感興趣、也不反對),把民工的行李和工具都裝上了車,準備走,原因是總承包拖欠他們工資很久了。當然總包的經理不放行,大門鎖上,誰也不讓出去。他們交涉了很長時間,都在圍觀。我想他們帶著資料呢,誰也攔不住,那為甚麼不讓走呢?是不是我沒有把資料給足呢?因為早上我自己在辦公室,帶著的護身符都撒到地上,由於已經給過他們一些了,當時沒捨得再給。想到這,我馬上把10多張護身符單獨給了其中一個民工,他欣然收下,並說願回去給鄉親們分一分。果然,幾分鐘後他們的車就開出了大門。他們走後,氣憤的總包經理給在場的人自信的說,不出一個小時,他們還得回來,意思是大領導已經給這個施工隊施加壓力了,不幹完活別想走,一分錢也不給。可是那些人揚長而去就再也沒回來。
冬天的時候,一開始發現工地太多,他們又要很快回家鄉,需要很多資料,只靠我們這一個家庭資料點怎麼夠呢?苦於不認識周圍的同修,所以有些著急。但是穩步的每天去1到2個工地(每次1到3個房間),送2~60份資料,4月後(一直到小年)發現,幾乎該去的工地都去了,該拿到資料的幾乎都拿到了。這些工地好像在排隊等著,拿到資料後才放假,否則天氣很冷了也不停工。而我們沒有去過的工地,後來發現其他同修卻去了。
今年春天
新年過後,大批民工又來到城裏幹活,很多是新來到這裏的,以前沒有接觸過真象資料,往往有抵觸情緒;而農曆新年前把資料帶回家的許多民工還要新的資料或要看大法書。當然最新的資料就是「九評」,人很多的時候就給他們一套「九評」(3本小冊子,每本3評),他們就傳著看,看後反應也很好。
有時當提到有一本書寫共產黨的歷史、是怎樣騙老百姓的,很多人就爭著要看。一次幾個民工為了奪「九評」,誰也不讓誰,最後竟然摔倒在地上(他們自己都笑了),而書只是皺了皺。就這樣在網絡封鎖最嚴的時期,這些滿身泥巴的老農和海外華人同時看到了『九評』!
一位50多歲的農民給我說:「我天天看(資料),我天天盼啊,我心裏那個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