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我個人最近在正法修煉方面的體會。
我出生在所謂的舊社會,從少先隊,青年團到加入共產黨,在共產黨邪靈和黨文化的宣傳和教唆下,對這個邪靈組織和毛澤東非常崇拜 :唱著歌頌黨、歌頌毛澤東的歌曲;聽黨的話,聽毛澤東的話;一心一意跟黨走,黨指向哪裏就奔到哪裏,所以,在歷次政治運動中也都走在前頭。為了名為了利,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在部隊上我更是積極肯幹,學雷鋒、學毛著、跳忠字舞、搞政治宣傳、戰場上出生入死火線入黨等等。我被部隊領導看作是有革命朝氣的優秀共產黨員,立過功,受過獎。可以說,我是真誠的為這個共產黨邪靈出過力,賣過命。直到88年退休為止。
退休前,我身患冠心病、高血壓、氣管炎、骨質增生、關節炎、腸胃病等多種疾病,工作幹不了了,才被迫病退回家。回家後,有時生活不能自理,需要子女照管。每年住院治療藥費7~8千元,受了無數的苦,遭了無數的罪。
就在我痛苦交加的時刻,96年有緣得大法。修煉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所有的病不翼而飛,從得法到現在沒吃過一粒藥,沒花一分錢藥費。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師父太慈悲偉大了。我感到我真是太幸運了,我決心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堅定實修,跟著師父走回家的路。
99年7.20以來,江澤民及中共邪靈組織對法輪功進行了全面的瘋狂的鎮壓和迫害,喊甚麼「共產黨一定要戰勝法輪功」。為了證實大法,我進京上訪,要求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在講清真象,救渡眾生中,我8次被抓,被罰款2萬多元,抄家,退休金扣發。先後被抓到鎮政府、鎮派出所、區公安局、區看守所、市公安局、市勞教所、市洗腦班,省勞教所。我堅修大法的心誰也動不了,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任何時候都不配合邪惡。我就是聽師父的,聽大法的。它們對我拳打腳踢,耳光,電棍,皮帶,木棍,鐵筋,等酷刑拷打。腳戴大鐐,手戴鐵銬,捆綁在一起,站不能站,坐不能坐,扔進廁所裏或床下,或捆綁在鐵椅子上,或吊起來,或捆綁在死刑床上。我給他們講真象,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我絕食抗議,我要求無罪釋放。它們7~8人死死的摁著我,強行給我打針,插管,撬嘴,灌食,灌藥。我咬緊牙關,求師父幫我,絕不能叫它們灌進去,雖然我經常被它們迫害得鼻口淌血,但都沒有灌進去。當食管從鼻子裏插進去,根本不入食道,管頭自動拐彎倒扣,我用牙咬住管頭,一滴也不往裏進,它們用竹針或鐵鉤撬嘴,我死死的咬緊牙關,它們根本撬不開,它們用拳頭狠砸我的下巴骨,只聽得砰砰的像打皮球一樣,我也不疼,也沒有砸開。我深深地知道這是師父為我承受了痛苦,師父真是太慈悲偉大了。我深深感到師父的佛恩浩蕩,大法的法力無邊,太神奇了。正如師父所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在市勞教所裏,它們更是心狠的讓我長期罰站,蹲坐,不讓大小便,不讓睡覺,扒光衣服冰凍,頭頂澆涼水,經常是拳打腳踢,打耳光。40多天不讓我睡覺,眼一閉就撕眼皮,搗眼睛,乾毛巾磨擦眼。有幾次甚至往我眼裏放辣椒,我兩眼血紅,眼珠子凸得老高,疼得我撕心裂肺的慘叫,它們還用皮帶狠抽我的雙眼。我被抽得昏倒在地,兩眼甚麼也看不到了,鮮血淚水順著兩眼流到地上(寫到這裏我的眼淚嘩嘩就來了)。要不是師父的呵護,為我承受了一切痛苦,我的眼早就瞎了,生命早就不存在了。為了不讓我睡覺,惡人強逼我在一間大的房間裏來回轉跑,我的雙腳下腿腫得和大腿一樣粗,黑不黑紫不紫的,光著腳,甚麼鞋也穿不上,不跑就打,摁著我的頭撞牆,我經常被撞得頭破血流,頭也抬不起來了,身子也變了形,爬也爬不起來了。它們就一人一邊把我架起來,後邊一人推著我跑,在兩人一人一邊拿著話筒對著我的耳朵狂呼亂喊,直到看著我不行了,上氣接不上下氣了才住手。它們害怕了,生怕我死在裏邊,才把我送回家,稱為保外就醫。這就是中共邪靈對我的殘酷迫害,這就是我一生實實在在跟這個中共邪靈走,為這個中共邪靈出力、賣命得到的結果。
師父說:「中原大地 五千文明 風浪不止 西來幽靈 害眾生 破古風 人快醒 神州大法開行」(《洪吟(二)》)。黨文化宣傳說: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帶來了馬列主義。實際就是傳來了那個共產主義幽靈。中共繼承了馬列主義,再加上中共自己的「特點」加以發揮,就成了一個徹底反人類,反宇宙,反傳統文化,敗壞道德,毀滅眾生的那個邪靈。這個邪靈鼓吹的所謂鬥爭的哲學,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甚麼以階級鬥爭為綱,暴力行動,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槍桿子裏出政權,人民民主專政和無產階級專政等等,等等。中共的歷史,就是鬥爭的歷史,如三反、五反到文化大革命,從六四事件到鎮壓法輪功,靠謊言欺騙,靠打砸搶,靠假惡鬥,靠警察監獄,靠機槍坦克,對全國人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在黨文化宣傳和教唆下人類的道德急速敗壞下滑,你爭我奪,唯利是圖,是非不分,世風日下,你告訴他真象他都不聽,你一提到那個黨他就說你搞政治。我們是修煉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堂堂正正,在各行各業都要做好人,根本就不參與政治。政治是搞權力,搞鬥爭的。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常人的政治權力我們根本不要,常人要的東西我們根本就不稀罕。我們沒有任何政治口號,沒有任何政治訴求。而是江澤民及中共邪靈組織誹謗栽贓陷害我們為其鎮壓找藉口。我們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被判刑勞教,被迫流離失所。
我們講真象、揭露邪惡為的是叫它們停止迫害。當我們看到多少眾生、多少生命迷失在常人的大染缸中,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活著,不知道對大法不敬、跟這惡黨走的惡果。我們大法弟子才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你能坐視不管嗎?你能見死不救嗎?你還不伸出手來拉他們一把嗎?你修煉人的慈悲心哪去了?一想到這些我就淚流滿面。師父說:「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清醒》)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多學法學好法,同化法才是真正提高心性的關鍵。當你的心態很純正沒有自己的一絲觀念,完全為了別人好,根據對方的接受能力,理智的、智慧的救度,他能不聽嗎?他的心能不動嗎?一旦這個人明白了真象,他會無比的感激你,用常人的語言是表達不出來的。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如果你真能做到就無所不能。法輪大法是正法,是來救渡眾生的,正一切不正的,任何生命都不配來考驗大法。善惡有報是天理。中共選擇了一條反對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自我毀滅之路。常人有句話: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就直接牽扯到是人退黨退團的問題。如果你是它的一分子,你就帶有它的獸記,它要走向滅亡不禍及到你嗎?你還不趕快跳出來麼?擺脫邪靈的控制,選擇一條回歸的正道吧。在講真象中,一位老黨員跟我說:1958年大躍進,大煉鋼鐵,本來是個豐收年,不讓往家收,糧食都爛在地裏,結果造成了三年大飢荒,我們有一家餓死7口人到後來餓死的都沒人埋了;有的說他的父親和他的親人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整死了,被逼死的;有的說我的同學就是在89年64在天安門被槍殺。共產黨太邪惡了,太狠毒了。
所以我們在講真象中根據對方的接受能力,不同的人群,不同的環境,理智,智慧,慈悲的化解對方的心結。
我們修煉人也都深受共產邪靈的毒害,每個人也都曾經受到過它的毒素的影響,如:不好的思想念頭,魔性,去不掉的心,放不下的情,共產邪靈的言行,歌曲,等等,有時不知不覺的反映出來。當這些念頭一出,要馬上正念鏟除。當邪靈歌曲一出口,馬上改唱大法弟子的歌曲,一正壓百邪,消掉它。我們的修煉環境也要嚴格清理,凡是共產邪靈的書籍、報刊、章記、字畫全部清除乾淨,銷毀它。以免這些靈體繼續散發毒素干擾。
例如,當我想要寫篇修煉體會的時候 ,由於自己的心性差,學法不深,有不好的思想念頭,邪靈毒素就來干擾,提起筆來就不知道怎麼寫,幾次提起筆來再放下,反反復復要寫成文字上的東西對我來說是太難了,要不是師父點悟我,我根本就寫不了,也不想寫。師父說:「修煉就是人要上天、成神,不難能行嗎?」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走的是神的路,不難能行嗎?難行也得行,誰也阻擋不了我這顆堅定修煉的心。寫出來就是更有力的揭露邪惡,清除共產邪靈的一切毒素,救度更多的被中共邪靈毒害了的世人,助師正法,正念正行。一天,我從一座小學校門口路過,看到校門口兩側掛著兩面少先隊隊旗,兩邊的小學生排著整齊的隊,戴著紅領巾,打著隊禮入校門,校門兩邊有專門負責迎接的隊員值班。中間站幾個校方負責值班的,發現不戴紅領巾的,不打少先隊禮的,不讓進校門,嚴格盤查和訓斥。共產邪靈是來毀滅眾生的,連這些天真活潑不懂事的孩子也不放過。看到這些我的眼淚流下來了。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多重啊!我想還沒走出來的同修啊!正法已經到了最後了,機緣不多了,師父說:「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退休再煉》)
趕快走出來吧!救救這些迷失了的眾生和可憐的孩子吧。
我敬請祝願我們所有的同修,大法弟子一個也不要落下,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勇猛精進,跟著慈悲偉大的師父圓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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