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月28日上午11點多鐘,我正準備做午飯,社區黃國學主任按我門鈴,我問甚麼事,請直說。他說,沒事,只問個好。過一會,治安劉隊長又來拍門,我坦然地打開了門,沒有任何防備,想問個究竟。他卻沒進屋,轉身下樓帶來了街道610主任吳排州、610的付勝珍、戶籍舒某和自稱是派出所的三個陌生人(沒有一個穿警服的),叫我收拾被子準備走。我打電話把老伴叫了回來,他們在他在面前胡說,戶籍舒某一會兒說我發傳單被人舉報;一會兒說我膽子太大,「竟敢」給他(舒某)寫信;一會兒又說我太頑固必須要轉化……總之,沒有任何正當理由和手續就要帶走我。我堅持不跟他們去。他們幾個大漢硬是扯掉了我的棉衣,當著我老伴的面將我抬下了三樓,將我塞進了早已停在那兒的一部沒有任何標誌的麵包車。
車子徑直開到了諶家磯邪惡的江岸區610洗腦班,把我帶到一個空房,進門先搜身。接著把我帶到二樓一個房間,裏面四張床,三個「陪教」。
他們指給我一張靠裏面窗戶的空床,窗戶是鐵柵欄封死的,不久,來了兩個男的向我宣布 「不許煉功、不許絕食、不許出房間、不許和別的學員講話……」等等。後又來了一個女的,他們告訴我,這是曹書記。她先是偽善的問寒問暖, 然後她也要我遵守所謂的「紀律」,我說:這個「紀律」是不人道的,不道德的,剝奪人權的。她當時不作聲,走了。過了一會兒,他們一個支委跑來惡狠狠的說:「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在這裏不許談人權。」
我被無端綁架到這兒,便絕食絕水抗議。到了第五天,他們來了幾個大漢將我按在椅子上強行灌食,先灌一碗醋,我差點被窒息而死,感到我已翻白眼時他們就鬆一下鼻子。從此,我的咽喉被燒壞,吞咽困難,他們反誣陷我是煉功把身體煉壞了。我被害的天天晚上咳嗽,濃痰不止,喘息不止,晚上睡不著覺;我起來靜靜地打坐,「陪教」看見了,馬上爬起來叫來值班惡警,他們對我大吼大叫,掀開我的被子按住我的腳,反而還說是我吵了大家睡覺。
2月4日上午,大約10點鐘左右,他們把我帶到一樓一個房間,裏面只有一張課桌,兩隻方凳,窗戶也是鐵柵欄封死。書記曹燕叫我寫東西,我說寫甚麼,她說想寫甚麼就寫甚麼,我就寫:「修『真善忍』沒有錯,煉法輪功沒有錯,我沒有任何政治圖謀。」我剛一寫完,她馬上搶過去撕毀,並要我罰站。晚上,他們三個小時一換班地看著我,在我站著的同時他們還派三個轉化份子龔良漢、楊冬香、胡盛蓮說烏七八糟的東西。我的腳已經凍得失去了知覺,腰痛得難以支持。看我支持不住了,一個晚上,他們還陰險的三次要我上樓下樓地看他們栽贓誹謗的錄像片,一秒鐘也不讓我安寧。直折騰我到第二天午後。
當夜,我又咳嗽不止,三個「陪教」睡不好,不耐煩了,輪流反映彙報。他們看我真快不行了。晚飯後硬將我拖到醫院檢查,結果是急性肺炎、腹膜炎,哮喘,心跳過速。第一個醫院不收,轉院後,他們不願出醫藥費,又怕擔責任,只得放我回家。
至今,我的咳嗽還未停止,元氣大傷,一到晚上就做惡夢。我回家時正是臘月廿八,過去都是我做家務,今年,一家人都要照顧我,談不上過年。
過去,我身體非常虛弱,弱不禁風,得過肺結核,慢性支氣管炎,經常吃藥打針。我煉法輪功九年,沒看過一次病,沒吃過一顆藥,成為一個健康的老人,為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而單位中與我同齡(65歲)的退休教師,幾乎沒有一個不上醫院的,有的人一天離開藥都無法生活。如今江氏一夥卻不讓我煉功,剝奪我選擇健康的權利。
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地,他們就在精神上和肉體上折磨我,幾天下來就把我一個健康人整得剩下一口氣,還說為了救我。
請大家通過我的經歷,看清這場邪惡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