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是河南開封人,家住開封市龍亭公園附近。據知情人講,薛是開封某醫院的外科醫生,後來辭職當起了遊醫。薛素有賭博惡習,盜用法輪功的名義騙人錢財,他騎過的一輛價值3000多元的三輪摩托,就是這樣弄到手的。薛還對人講,他曾多次向某熟人借錢,而且根本就不打算還。
薛在北京市看守所期間,先後被關在3區和6區。他在號裏的表現,也與法輪功不沾邊。
薛煙癮很大,常與號裏其他人員紮堆抽煙,但他自己又沒的出錢。大家想想,如果薛真是「法輪功資深學員」,哪能連煙都戒不了,更何況他抽的是別人的煙呢。
號裏有個丁×,北京房山區人。一次,薛與丁閒聊,當得知丁是因為殺人被抓時,薛對丁說:「咱倆是同行啊!」見丁不解,薛忙又補充道:「我是外科醫生,咱倆都是用刀給人解除痛苦,而且,你老兄比我還高明,你一刀就把人的痛苦永遠解除了!」聽聽薛的這番話,足見他的內心有多麼殘忍,他被邪惡用來製造天安門自焚事件,也真是找對了傢伙兒。
薛能說會道,常在號裏吹噓自己。說他與劉雲芳(自焚偽案當事人之一)在開封地面有多大多大的名氣,還胡說「師父」給他們起了「法名」,還按照武俠小說那一套說甚麼劉雲芳是「大弟子」,而他自己是道家某門派的第26代傳人。真正的大法修煉弟子都知道,大法師父對所有學員一視同仁,根本沒有甚麼「大弟子」之說。薛紅軍作惡都作成階下囚了,還硬要把騙人的把戲進行到底。
薛在生活小節上,也與法輪功相差十萬八千里。號裏人多,睡覺擠得慌,別人都得直板板地睡,他薛某人卻改不了彎膝睡覺的老架式,常把臨鋪頂到牆上,弄得大家都不挨著他。論年紀,他當年還不到50,可連號裏的衛生值日都不樂意幹。他嘴裏有時不乾不淨,並因此與他人發生口角。他貪人小便宜,與號長白××沾上個遠房親戚,傍吃傍喝很長時間。他把同號的棉鞋據為己有。薛的上述言行,與周圍人知道的法輪功學員的言行相差太遠,號裏人都認為「他根本不像個法輪功!」
以上事例不難看出,薛是法輪功「資深學員」是假,是被邪惡利用栽贓陷害法輪功是真。他的表現就是共產黨培養出來的惡混混,打著法輪功的幌子混世蒙事兒。拿法輪功的真、善、忍來量量他:他騙人錢財、到處吹噓自己──不真;他參與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自稱與殺人犯是同行──不善;他放縱吸煙賭博惡習、為丁點小事與人爭鬥──不忍。如果把這樣的東西擺上法輪功的神聖殿堂,那才是真正的「天理難容」。邪黨把這樣的人說成「法輪功資深學員」,在法輪功學員真象越來越廣為人知的今天,實在太容易被看穿了;可惡黨欺騙本性改不了,不管謊言多麼拙劣,都要堅持說謊到底,多麼可悲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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